她悔的肠子都青了,作为女子,体力便是她的弱项,然而她没听师父的话去练那枯燥的童子功,企图用武器御敌,没想到竟被这“病弱”的国师轻易制住。
月凉如水,白欢欢束起的黑发不知何时披散了下来,被擦破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天钦的眸色渐深,又回想起了昨日手里细滑白嫩的肌肤,湿热紧致的媚肉……
男人一旦开了荤,尝到了极乐的滋味,便再也谈不上自制力,他把袍子往上一撩,高昂的欲望就直接进入了白欢欢的身体,开始尽情地穿刺。
早已磨合过的身体自然是默契无比,白欢欢的怒气却是越来越盛,一口就咬在天钦的肩头,直接见了血。
然而就在口中血腥味浓重的一瞬,她发现内体的阴茎竟又涨大了一分,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感受到的愉悦越炽,内壁紧紧绞着阴茎,再也没有一分空隙。
这一夜天钦没有放过她,用狼毫笔沾着她溢出身体的淫水,逼她趴在书桌旁,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地写着自己的名字。
修长的叁根手指探进白欢欢的体内,淌出的汁液远比墨汁更浓、更多,写在纸上却只留下浅浅的痕迹,写到后半夜,她再也不识得天字和钦字,哭着求恶趣味的国师给自己个痛快。
天钦忍着欲火,哑着嗓子对白欢欢说道:“也罢,那就让为师给你示范一次。”
他执狼毫笔捅进花穴内搅动了几下,再拿出来笔尖已经湿透了,白欢欢仰躺在桌上,白嫩的双峰还在抖动,全身都浮现淡淡的粉色。
天钦以她的小腹为纸,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他写得认真,满室的寂静中疲惫如潮水般向白欢欢涌来,等天钦写完最后一笔抬头,发现身下的美人早已酣睡,脸上浮现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神色。
他是有意针对白家不假,为了规划数年的霸业,要他拿出什么来换都可以,包括他的真心。
但贪恋片刻的欢愉也是人之常情吧,天钦弯下腰把沉睡的白欢欢抱回床榻之上,想起自己刚刚在她肚子上写的那首凤求凰,忍不住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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