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太炎只是担心他倒手再卖给洋人;若是自己珍藏,那也没什么。
“这件珐琅彩,根据我看过的拍卖记录和馆藏记录,确实没什么印象。”余耀开口,“既然大家也都没听说,那就还是不明。”
“这个可以查查,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先记下吧。”才朋玺说道。
秘藏之事,暂时也算告一段路,众人悬着的心,也基本都放下了,一时间突如其来的疲乏劳累袭来,哈欠声此起彼伏。
“这样,咱们先到酒店休息吧。休息足了明天起来再继续讨论。”萧影提议。
余耀看了看萧影,欲言又止。
“东西放这里,绝对没问题!走之前,我再多设一道感应阵法。”萧影立即说道,“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肯定会留下看守的。”
众人也都没再多说什么。
离开萧影的院子,一行六人也没去渝州市中心,就在这个县改区的中心地段找了家最好的酒店,开房休息。
而在路上的时候,余耀随口问了一句萧影,“你这地方,就你一个人来,怎么弄了个类似会客的大圆桌和那么多椅子?”
“桌子有用,买一送八。”
余耀笑了笑,“还真派上了一次用场。”
两人都很自然。这是建立在很高的信任度基础上才会出现的问话;因为这种问话,但凡有一点儿嫌隙,也可能产生猜疑。
到了酒店房间,余耀洗了个澡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余耀半躺拿起手机,想了想,先给滕昆吾拨了过去。
滕昆吾现在还在调养阶段,不到采集的时候。
“你稍等。”滕昆吾很快接起,但先说了这么一句。
过了十几秒钟,滕昆吾才道,“刚才在孩子的病房。”
“孩子还好吧?”余耀接口问道。
“比较平稳,到采集的时候没问题。你说你的。”滕昆吾的精神状态还可以。
“好,我也不多说别的了。”余耀顿了顿,“老爷子,成了!”
“这么快?!”滕昆吾很是惊讶。
“对,金字口的重器,和您说的一样,都收好了!放心!”
“别的呢?快说说!”
余耀便简单介绍了一番,滕昆吾虽然现在被此事缠身,但依然激动起来,连连感叹。
两人聊了有十几分钟,余耀怕影响滕昆吾,适时挂了电话。
结果不到两分钟,滕昆吾又打了回来,“刚才太兴奋,有件大事忘了说;昨晚,有一个人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