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持璜走后,余耀和林丰草分别回到了各自房间,着手联系打听。
余耀先给才朋玺打了电话,将这边的具体情况说了说,同时告诉他才持璜已经返程了,此行功不可没。
才朋玺没接才持璜的事儿,直接表示,许太炎先生的生日他估计是使不上多大力了,不过,查访民国时期琉璃厂格古斋的门牌号,他可以安排调查下。
余耀顺带提了提若是能开箱,到时候各字口掌眼传人应该碰个头了。才朋玺当即赞同,同时提出若在燕京的话,他可以全力安排。
和才朋玺通完话之后,余耀又给杨四海打了个过去。
“你真会打,刚要睡觉。”杨四海接起电话笑道,“太颠方鼎的事儿,我看了老郑的阶段性报告,多亏了你啊!应该专门给你打个电话道谢的。”
“嗐!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余耀贫了两句,“不用谢我了,帮我个忙吧杨局。”
“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有心理准备?”
“这个点儿你给我打电话,不是有事儿求我,难道还是对我说晚安不成?”
“呵呵。杨局,之前我和郑处讨论太颠方鼎,提起了许太炎先生,他好像知道不少。”
“怎么?你想打听许太炎?”
“一代宗师,眼力过人,总是有些好奇。我想打听下他的生日,可以吧?”
“生日?”
“对,哪年哪月那日出生。”
杨四海沉默了片刻,“这个人比较特殊,你说的,都是民间传闻,关于他的历史资料很少,捐献太颠方鼎就算记述最多的历史事件了,但不过也是寥寥数笔。”
“所以才找您啊!一般人能办得了这事儿么!”
“你小子!”杨四海又问,“打听他的生日干什么?”
“主要是好奇,我对他很敬仰,想多了解一些。只是一个生日,又不涉及机密之事,没必要这么紧张吧杨局?”
“好吧,明天我去单位,帮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
“那我当您应了啊!”
“也就是你。好了,先这样吧。”
挂了电话之后,余耀点了一支烟,简单梳理了一下。
他并没有两件事儿一起提,而是先提了难打听的,如果杨四海能顺利告诉他,其他渠道又打听不到门牌号,再做决定。
这两件事儿是关联一体的。生日和门牌号,其实都是关于许太炎的事儿。单问许太炎的生日,杨四海估计已经要琢磨一下了,要是再问门牌号,那必定会细思。
余耀不知道特殊文物调查局对许太炎掌握多少,有可能知道鬼眼门的事儿,但秘藏的事儿,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早就开始寻找各个字口掌眼的传人了。
当天晚上,余耀没有睡好。
第二天上午也不知是几点,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门铃响了,还没爬起来,手机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