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翁方纲和刘墉曾经同朝为官,又都是名家,两人相互不服,还有个小段子。
翁方纲的女婿,是刘墉的门生,有一次,翁方纲对女婿说:问问你的老师,哪一笔是古人的?这女婿还真问了。刘墉对翁方纲的女婿回复道:问问你老丈人,哪一笔是他自己的?
这个小段子,点了翁方纲墨守成规,不求创新。但是,同时也说明,他的基本功尤为扎实。可以说,他的字很漂亮,雅俗共赏。
同时,翁方纲的书法作品,如今行价还是不低的。
老周看完了余耀所说的地方,将七张信笺轻轻递还给了余耀,“我就纳了闷儿!怎么走到哪儿,你都能捡漏呢?”
余耀笑道,“这次真是运气好。我没拿最上面的那本,而是从里面随手抽了一本一翻,结果发现竟然夹着一张信笺,接着就在一摞书里找了找,竟然把翁方纲的一封家书给找全了!”
老周叹道,“这一封完整家书,虽然不是成幅的书法作品,但十万八万的肯定有人愿意要。”
“先收着再说,总不能什么东西都着急出手。”
老周苦笑,“我忙乎着张罗着跑过来,倒让你捡了漏。那两句诗怎么说来着?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余耀看了看老周,玩笑道,“我好像是招人嫉恨了?”
“你小子!”老周拍了下余耀的肩膀,郑重说道,“能者居之!各行各业都是一样。这古玩行啊,归根结底,靠的还是眼力。”
“到底是大记者出身,接着就总结上了!”余耀顺势拍了一句。
“不过,今天你真是得谢我啊!”老周又道,“没我,你可就不来了!”
“那是,今天的晚饭我请了。”余耀道,“正好咱们合计合计,除了老黄想成批弄瓷片,咱们要逛逛古玩市场,既然来了,是不是也见识下这里大名鼎鼎的仿古瓷啊?”
老周点点头,“栾家井仿古一条街,全是搞这个的。”
“原来你们是古玩商啊!”出租车司机突然扭头,“栾家井不行,都是大路货!真正牛逼的高仿,在景子甸!”
“噢?这也是个市场?”余耀问道。
“景子甸是个村,没有街面门头,村里好多作坊和瓷窑。一般的货,也直接送到瓷都的古玩市场。但真正的高货,都有他们的渠道。”
“你这么一说,我们岂不是去了也没用?没引路的啊!”
“那倒是。不过你们既然是古玩商,找熟人先打听下啊。”
老周咳嗽一声,“作假的东西,我们没搞过。”
司机嘿嘿笑道,“您这还搞古玩呢!我一个外行都知道,那叫做旧,不叫作假!”
PS:因为不能用真地名,而且瓷都比较特殊,所以晨光路古玩市场、栾家井仿古街等等,都是“处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