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这才反应过来，“我当然是要去救——”
“救他们两个人，放弃丹域的其他所有人？！”
司苦常直接打断了陆渊的话，言辞凝重，让陆渊心跳一顿，张了张嘴却无声发出。
“你要想好了，如果你选择去救萧缪云和铃兰，那么丹域将会损失许多年轻的优秀弟子，他们都是无辜的！”
“你是要救两个人，还是更多的人！？”
……
空气仿佛都随着司苦常的话音而停滞不动了。
“哎——这可真是个艰难的决定……”
“是！所以我才要你好好考虑！你的选择将——”
“我的选择将会怎样？！将会决定结果是死两个人，还是许多人吗？！”
这回换成陆渊打断司苦常了。司苦常看着陆渊的眼睛，总觉得这双黑色的眸子好像变成了一汪黑色的深潭，让人无法直视。
“司师兄让我在两个人和多个人里做选择，可是生命怎么能用多和少来做选择？！”
听到陆渊的话，司苦常皱了皱眉，他猜到了陆渊的决定是要去救那两个人。司苦常正欲说话，陆渊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紧接着说道：
“司师兄，如果今天有一百个人要被杀死，你能选择杀四十九人，救五十一人，那你是杀，还是不杀？！”
闻言，司苦常怔了怔。
按道理说五十一个人是比四十九个人要多的，可是司苦常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直接说出这个“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