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宁抓紧被褥摇头。
香兰叹了口气。
两天后,缇宁耳中炎症彻底消了。可还是只能听到巨大的声音,比如闪电雷鸣敲锣打鼓,不过对常人震耳的声音对缇宁来讲只是很寻常的声音。
李大夫无法,只能道无能为力。
香兰急的上火,但缇宁失聪几日,好像已经从最开始震惊中冷静下来,甚至还有心情安慰香兰:“听不到或许也不全是一件坏事。”
香兰顶着起了一圈水泡的嘴:“姑娘这是什么话,这还能有什么好事。”
缇宁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香兰她咬咬牙:“不行,姑娘我得在给你找几个大夫来,万一是这个是庸医呢。”
缇宁继续神色懵懵地盯着她。
可没等香兰请示枕玉要多请大夫,一个时辰后枕玉带着好几位大夫来了。
缇宁见状忽然不安。
他们轮流给缇宁看诊,看诊结束,香兰便眼巴巴地望着这群大夫。
可惜这群大夫没有一人能保证治好听缇宁的耳朵,甚至连病因都没有弄清楚。
缇宁握成拳头的手悄悄摊平。
有一位年轻大夫提出了个新观点:“这位姑娘失聪或许不是因为发烧导致头耳受损。”
香兰立刻问:“这是什么意思?”
大夫说:“身体不适,除了身体上的原因,还有可能是心理上的毛病。”
缇宁眼睫颤了颤。
香兰还是不明白这是何意。
大夫直白道:“比如有人惧狗,见了恶犬便浑身颤栗四肢发麻,这身体上并没有什么病,只是怕犬产生的心理恐惧反应到了身体。”
枕玉闻言,若有所思地看向缇宁。
缇宁心跳失控了两拍。
作者有话要说:早安喵
第16章听见
香兰仿佛有点明白了,她问:“这该怎么治。”
大夫只好叹息一声:“这是心病,如何治我也不知道。”
说了等于没说,香兰便一股脑儿地把人送了出去。
黄昏,裴行越从府外归来,枕玉跟在他背后禀告道:“主子,那位玉萍姑娘后日便能入府。”
裴行越点头,又随口问道:“她还是听不到?”
枕玉脸色微妙:“今日又新请了几位大夫,都没个办法,不过一位大夫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她说缇宁姑娘的病,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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