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尹青成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位是，毛球……”
毛球也算是德文的室友之一了，金发少年此刻变成了金发雕塑，石化程度严重。
半晌后，德文一字一字地问：“所以，刚才你强大的魔法能量，都来自于毛球？”
“我是九尾天狐。”程旭远对“毛球”这个称呼表示抗议。
“对。”尹青成眼神里透出一丝骄傲，“我家毛球特别厉害！”
程旭远翻了个白眼，继续问德文：“你刚才说的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文看着龙王的尸体，面色凝重地说：“上个学期，我作为神武学院排名前十的学生，被邀请到圣殿参观。那时候幻神仍在沉睡，但我还是对他的魔法气息印象深刻。”
“你是说……”尹青成难以置信地瞪眼，“雷影龙王身上有幻神的气息？这怎么可能啊！”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德文沉吟片刻后道，“但是幻神曾经封印过四大魔灵兽，如果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气息，倒也不是不可能。”
“说的也是。”
尹青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问题得到解答的程旭远变回了毛球，一头扑进了尹青成的怀抱里，而后者则温柔地揉了揉它的脑袋。
德文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俩，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尹青成现在看着毛球的眼神好像不是在看宠物，而是在看情人？
德文摇了摇脑袋，感觉自己想太多。
尹青成忽然想起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他忙问道：“对了，为什么你突然失踪了啊？”
“失踪？”德文缓缓张大眼睛，他不太理解尹青成说的话。
“对啊，神武学院到处都在找你呢，一周内学校里失踪了八个学生！”尹青成想起自己被叫去审问的场面还有点后怕，“要不是我当时实力太弱，恐怕就被当成嫌犯抓起来了。”
德文惊道：“你在说什么啊？！”
忽然，德文快步走到尹青成面前，情绪有些激动地说：“是云弈大人亲自和我说，我被神武学院开除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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