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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得意好像突然开了窍似地,张开双腿,把最私密的部位贴在季良意的裤裆上。等布料下的高温紧密地贴在身体上,得意说不清心里是更踏实、还是更害怕了一些。但他毫不怀疑自己内心的迫切:他想和这种温度融为一体。
于是季良意再度吻他、抱他,唇齿间情欲颇浓。两人的下体一片潮湿,季良意脱了裤子,按着他的腿根,大棒轻轻抵进狭口,而后没控制住,重重撞进去。得意发出一声惨叫,脸色白了,季良意有些后怕,因为他撞开的裂口太大,而得意的阴口本又很小,此刻更紧得惊人。他心疼地问还要不要继续?得意两腿一伸,钳在他腰背上,口气有些决绝:你进来。
“得意,你……”
“你进来!”
季良意别无选择,抱着得意往身上按。肉棒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有很多,他担心得意支撑不了太久,事实也确实如此。把小丈夫的脑袋从肩膀上拎起来时,得意已经满脸水光了,季良意提出到此为止,谁知道小孩坚决反对。只要他想再劝,得意立马抱着他的脑袋咬到嘴皮和鼻子上来。季良意又忍耐、又担心,纠结许久,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得意推进床铺,按着他的胳膊,动作大开大合起来,不管有没有破开花苞,他的插拔都像用尽全力,格外剧烈。
不用多说,得意哭喊大叫,疼得差点儿晕过去。他先是喊季良意,喊他外地媳妇,骂他是驴,是狗,是发情的公猪,结果却让男人越来越兴奋,每次都插入得相当深。得意只好转而喊娘亲、喊老太太,马上被季良意制止了,他捂着得意的脸,承诺说只要再叫他的名字,他保证撞得轻点儿。
得意还含着他的大物,活像被撕裂了下身,即涨又疼,哪里愿意相信他,咬死了没再作声。男人只好抱人起来,让得意将就在腿上坐稳,嗓音沉沉地问:官人生气了?
那一刻起,得意的注意力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可那根不长眼睛的东西还杵在他肚子里,季良意慢慢动,慢慢磨,坚硬的肉棒,轻柔地碾在他的阴道上。得意不明状态,别扭地挪了挪屁股,那龟头一下戳在他的宫颈口,酸胀非常,生生给人逼出一声轻叫来。
两人都没动,季良意也愣了愣,而后呼吸声越来越急,朝着得意的胸口靠下去,小孩急忙抱着,手指摸进他的发根里都觉得发烫。
“良意,良意?……你伤口是不是疼?”
男人摇摇头,抬起脸来,咬住他的嘴唇。得意措不及防地才张开嘴,突然身体里的巨蟒又动了起来,且比之前的进攻还要激烈。他把握不住,差点儿掉下去,男人索性锢住他的腰杆,猛然发力,相当粗暴地撞击他的耻骨、他的会阴,他腿酸得没法移动了,却还被一下接着一下,给顶得发抖。这顶撞让他根本压不住大叫,声音零碎又短促,季良意动得凶就深,慢就浅,他没法让季良意的进攻慢下来,也就对自己的呻吟束手无策。
男人把他放回床铺,两人几乎一整晚都没有分离。季良意撞一会儿便要停一下,喘息越发沉重,后来干脆与他只接吻,不交谈。有几回得意完全听到季良意的低吼了,他想问,又害怕自己张口只有呻吟,那种被贯穿到底的感觉远超他的想象,被季良意填满身体,得意的每一根骨头都酥软了,身上再没有哪处僵硬。而季良意的目光总是停留他身上,催发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从小腹膨胀到他的心脏。
他想他永远留在里面,也隐约察觉男人在压抑什么,可他那时没多少经验,没法就此具体说明。情欲袭身的感觉又快活、又痛苦,他期望高潮能快点来,同时害怕高潮过后的结局,不知所措地,觉得只能阻止季良意的冲撞。但男人还没让他碰到手臂,突然在得意肚子里猛顶了几下,接着马上拔出去,一滩滩白液打在他的小腹上。
得意惊异地看着那些东西,他的阴穴口麻酥酥的。下体被季良意按在大腿上磨蹭了几下,敏感得非常,马上也尖叫着将自己的东西射在对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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