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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浊和苏夙一前一后的沐浴在夕阳下,苏夙比之以往显得话少了,低着头像个没了灵魂的精致洋娃娃一样机械地走着,偶尔姚浊说上两句他应一下,然后就是长时间的冷场。

姚浊只觉得往日十几分钟的路程变得极其长了,越发难熬起来。

突然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姚浊有些疑惑的回过头,就看到低着头的小洋娃娃似的男孩子抖着身子怪笑起来,姚浊不解,正要开口询问,一直低着头的苏夙却先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裂开的过大的笑容看起来诡异极了,“他来了。”

“谁?”姚浊皱起眉头,总觉得回来后的苏夙不对劲。

苏夙没有回答他的话,将手插进口袋直接越过姚浊朝着前面走去,姚浊在后面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只能带着疑惑跟上了苏夙的脚步。

藏匿在拐角的付鑫恒也走了出来,保持着距离跟了上去。

寂静的林中小道不同于街道的熙熙攘攘,显得安静极了,偶尔有几只鸟怪叫着从林中窜过,像是哀嚎。

付鑫恒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前面诡异的两人,只觉得身上有点凉,刚刚在外头被夕阳晒的挺暖和的,一拐进这人迹罕至的小路里来,自己就不停的打着冷颤,走了一段路后,待两人拐弯后他亦步跟了上去,谁知在拐过去的一瞬间,就被一阵喷剂怼着脸喷来。

姚浊感叹竟然真的有人在跟踪他们,看着见到来人后显得极为兴奋的苏夙,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跟踪我们的?”

苏夙答非所问,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找到你了。”

他将手里的迷药瓶子扔掉,蹲下身子去扯失去抵抗力的男人的墨镜,待苏夙将男人的帽子和围巾摘下后,姚浊看着那张硬朗又猥琐的脸,半响惊讶道,“是他?”

这人可不就是之前偷他们手机的流氓么?姚浊头脑聪明,记忆力也很好,他记得那天在警局,那个名叫虞兮的警察说过这个男人极其危险,见到后一定要打电话给他。

姚浊正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那个警察,谁料一边的苏夙察觉后一巴掌将他的手机拍掉在地,看向姚浊的眼神又冷又冰,“你做什么?”

“苏夙,这个人我们还是交给警察……”

苏夙冷笑一声,突然脸上堆起甜笑,用着以往撒娇的口吻说道,“姚浊哥哥,这个人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姚浊眉头皱的更紧了,苏夙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脸上的笑有多假,但是他心里觉得把这个男人交给苏夙也许会更危险,便下意识要拒绝,偏偏耐不住苏夙的哀求,低头思索片刻提出可以交给苏夙处理,但是必须得让他在旁边看着,以防出现什么意外来。

然后他就看到苏夙越发亮的吓人的眼睛和弧度更深的笑容,如同一个吐着信子的毒蛇,“好啊。”

苏夙和他将男人关进了苏夙父母一块闲置的别墅里,毕竟是个成年男性,苏夙身材弱小,平日里是搬不动什么重物的,却不知道这次怎么的,眼底带着股子执拗和疯狂,非要和姚浊一起将男人软禁了这栋无人问津的别墅里。

虽然别墅闲置着,但是每周都有佣人过来打扫,所以倒也是应有尽有,干净整洁。姚浊有些口干,将人送到客厅后就去厨房找水喝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的矿泉水都掉地上了。

客厅的沙发上男人上衣被掀起,没了力气的男人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手软垂在一侧,像是可以摆弄的性爱娃娃,被人亵玩着。

苏夙离开男人的绑了这么个丑东西来。

苏夙在一旁优雅的吃着姚浊带来的午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合口味,魇足的眯起了眼睛,像足了一只晒到了阳光的小猫咪。

男人见到姚浊后,本来就因为一睁眼就绑到陌生地方就混乱不已的脑袋,此时更是乱成一团。他是尾随了,按照常理不是应该把他抓到警局去么?

姚浊在这起荒唐的绑架案里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同伙还是受害者?

苏夙吃饱后还想继续搞付鑫恒,嘴上油都没擦就要亲他,却被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的姚浊提着衣服领子带走了。从始至终,姚浊都没有多看一眼瑟缩在墙角的男人,就连饭盒都是一人份,像是厌恶极了这个害的他挚友变成这样的付鑫恒了。

待两人走后,付鑫恒立马去扯脖子上的锁链,找不到钥匙就找硬物去砸,结果费了半天功夫只把那精美的锁链砸了个小凹口而已,他绝望的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苏夙给关起来了,像一只狗一样。

苏家父母感情淡薄,又被自己乖巧的儿子人设都蒙骗,所以这段时间连儿子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也没在意,若是有个几天没回家,在问了三好学生姚浊后也放心下来了,也对,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一起学习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苦了那本无字天书。

付鑫恒被苏夙操的哭的嗓子都喊哑了,大屁股也被苏夙打的又红又肿,被精液涂的晶晶亮,远远看起来肥嘟嘟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付鑫恒被操狠了就会摇着那个大屁股四肢跪地的乱爬,抓到不知谁的裤脚,抬起那双被欺负狠了的眼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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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兮兮的求救,“救救我啊,我自首,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可以么?”

苏夙手里攥着锁链,也没扯,拿在手里轻轻甩起来,锁链的动荡惹的男人条件反射的瑟缩起来,手里抓的裤脚更紧了。

这种戏码姚浊也看了好几天了,也不是没想过制止,只是无论他怎么说哪怕撕破脸去和苏夙说要报警,苏夙依旧我行我素,像是笃定了姚浊最后也不会亲眼看着他以绑架犯的身份被抓起来。姚浊只好以退为进,现在苏夙精神不稳定,那他只能等苏夙玩腻了后就把事情好好解决掉。

虽然被拴起来了,可是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姚浊担心男人会伤害苏夙,坚持要在房间里守着,苏夙倒也没表露出什么不满来,付鑫恒毕竟只是被拴起来了而已,苏夙要操他的时候反抗起来时的确蛮烦的,苏夙也不想用药,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坏着心眼使唤姚浊压住男人的手,毕竟只是个玩笑,苏夙看姚浊那嫌弃冷冰冰的眼神也知道不会去做的,到后来都是用皮带将男人手腕绑起来而已。

只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苏夙正准备一如往常将男人手捆起来,没想到一向在旁边看书不搭理他们的姚浊不知何时走到床边,付鑫恒感觉有其他人靠近,连挣扎都忘了,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那双黑如曜石的眼眸,极黑又极沉,那双白如美玉的手从上而下牢牢压住他的手腕,皮肤相触的瞬间,付鑫恒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冰渣子碰上了一般,刺痛不已,却再也没挣扎,把头歪了过去,闭上了眼。

像是认了命一般。

苏夙本来还挺高兴的呢,老男人也不挣扎了,虽然不会叫床,少了点情趣,但是这样敞开了给他玩别提多爽了,他咬着男人的这些天被玩的血迹斑驳的奶头,分明伤口被口水蛰的刺痛,死咬着唇也不肯吭声,那股子倔劲儿不出意外也是因为姚浊的存在,男人不肯在心上人面前露出一丝淫荡婊子样来。

这算什么呢?苏夙越想越来气,吐出嘴里的小果子,抓起男人的双腿向上折起,腰狠狠一挺,插的更深,“叫啊,骚货,之前不是叫的很爽么,怎么现在不叫了?”

姚浊看着男人胸口被口水泡的晶亮的奶头,低声道,“之前都是怎么叫的?嗯?”

付鑫恒听到话瞪大了眼珠转过头来,似乎不可置信,姚浊遮着光笼罩在阴影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从前那个一尘不染清高的男孩子如今像是堕入黑暗里了一般,如同蛊惑人的黑天使,说,“叫一遍给我听听。”

男人似乎从姚浊碰上他的手腕那天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后续的发展了,抽了烟的少年一旦吸了那口,便是覆水难收。姚浊从一开始的观察到后来的浅尝辄止的触碰,然后在苏夙的怂恿下,还是在一个夜晚骑上了付鑫恒的身体,漂亮的脸上云淡风轻,还是那副读书一般的恬静模样。

只有付鑫恒才知道,姚浊掐着他奶头的手劲有多大,操进小穴的狠劲像是要了男人的命一般。

付鑫恒对待姚浊和苏夙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姚浊上他的时候他努力配合,有时候还会哼上两句,而面对苏夙的时候,除了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会哭出来,其他的时候都是眼泪汪汪的看向门口,苏夙知道,他在等姚浊,哪怕这个老婊子被他操烂了,可是这个男人心里一直都装着白月光。

苏夙原先想着把姚浊拉下水就没人回去阻挠他了,如果男人发现姚浊变得和他一样,也许男人就会伤心不再喜欢姚浊了,可是他现在发现他想错了。

他看着姚浊和男人做爱的时候,男人那迷蒙着眼睛红着脸用着低沉的声音喘息时,感觉他好像才是那个局外人,床上的两人像是一对深爱眷念的情侣一般合拍。

除了第一次用药,苏夙从来没看到男人对着他有过这种表情。内心的嫉妒和黑暗面积越发扩大,他的想法就越扭曲,他在床上使劲去折磨男人,毕竟年少,总把那些欲念和喜欢搞混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享受到男人更多的表情和注意力,却从来没想到把男人越推越远。

对于现在的姚浊,其实付鑫恒心底也是复杂的,被囚禁调教这种事情不是第一回了,那简直是他这辈子的噩梦。

他不好容易从那个噩梦逃了出来,结果又被人关了起来,分明都是青春洋溢的好年纪非要做出这种龌龊下流事来,若说一开始被姚浊吸引是因为少年的干净又纯粹的气质,那么看待现在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掐的姚浊,付鑫恒心底还是很失望的。

姚浊做爱的时候除了面孔微红,其他的面部表情很僵硬,他似乎还在矛盾着,心底对着这个不仅勾引了他的挚友还诱惑了他的男人又爱又恨。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一旦开了闸就收不回来,他没办法摈弃上瘾的欲望,又无比嫌弃着自己做爱的对象只是这么个玩意儿。

又是一个深入,付鑫恒适时的哼出声来,“嗯……好深……”

姚浊的鸡巴又粗又长,平时哪怕不全插进去,也能让付鑫恒高潮,更别提这次插的严丝合缝了,那鸡巴搅得他后穴又麻又涨,甚至还将之前射得精液秽物都挤出来了,付鑫恒大腿根酸得狠,等了好久也没见姚浊动,后穴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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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不已,实在忍不住就睁开眼悄悄看姚浊,谁知一睁眼就看到姚浊正赤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他,那眼神和平日的嫌弃和冷漠不同,隐隐带着怒火。

付鑫恒被这样看着有些怕,恐惧让他小穴肌肉收缩,那紧致的小穴像是数张小嘴正在吸允着姚浊的鸡巴,即使姚浊的额角都忍出汗来,一滴滴了下来,正巧落入付鑫恒的眼睛,把男人烫的立马闭起眼。

闭上眼之前他听到姚浊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传来,“你耳朵后面纹的是谁的名字?”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男人耳朵后面那块黑色印记的是胎记而已,从来也没仔细去看。姚浊不像苏夙,每次猴急眼里好像只有男人的奶子和小穴,姚浊喜欢做爱的时候盯着男人,不希望让别人尤其是男人看出自己沉溺欲望的模样来,装出一副冷静理智。

这次正巧男人歪过头去露出那个胎记大小的黑色污迹来,姚浊视力极佳,越看越不对劲,连眼睛都气的红起来了。

他伸出手紧钳着男人汗湿的下巴,男人紧闭着双眼连身体都抖了起来,是害怕了。他压下身子,看着那圈若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字,看的时间越久那掐着男人下巴的手劲儿就越大,像是要把男人的下巴捏碎。

苏夙在一边也觉得不对劲,凑了上来,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他见姚浊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被压抑着的呼吸声,过了很久,才听到姚浊用着很轻的声音又问,“虞?”

不熟姚浊的人以为这个高冷的男孩平日里是没什么情绪外露的,是个能很好控制情绪的人。其实熟知姚浊的人才知道他是个不生气还好,一生气就特别恐怖的人。譬如现在,苏夙见他眼睛赤红,声音轻的像是在你耳边哄着一般就清楚姚浊是生气了。

他赶忙上来,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也怕姚浊生气把男人搞死了,打着圆场说,“也许是他父母的姓氏呢。”

姚浊轻轻笑起来,“早调查清楚了,他连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嗯,也许是前女友之类的。”苏夙又看向一边被掐痛的都颤抖的老男人,心疼死了,他故意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嗔怒道,“你个不守男德的男人,之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后面你还得纹我们两个才算完,知道没。”

苏夙以为他这样一说姚浊也该消消气了,操完了就该把男人还给他了,谁知道姚浊还压着男人不放,用另一只手摩擦着那个纹身,把那块儿皮肉都擦的通红,都有些肿起来了,发现擦不掉,他便发出一声冷笑,道:“也对,不如现在就来纹。”

“怎么样?”姚浊第一次在付鑫恒面前笑,那露出的整齐的白牙倒像是压抑着兽性的恶魔。

姚浊毫不留情抽出鸡巴,即使是硬的橡根铁棍一般,他面上也丝毫没什么表情,他制止了正欲翻身上床的苏夙,道,“别去,让他受点苦。”

苏夙也只好忍着,等姚浊出去打电话,他就跑到床边,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男人盯着天花板发呆,又忍不住去摸男人的奶子,边揉边骂,“让你听话,这下好了,惹到了煞星。”

正揉着突然手被男人握住,苏夙震惊极了,这是男人这么些天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男人声音抖得都快破碎了,“苏夙,我求你,放了我。”

苏夙心底那点蜜糖又甜的让他嘴里发苦,他深知男人一直都是被迫的,他出于嫉妒一直没告诉姚浊,男人心里一直喜欢是的他,如今看着姚浊理智又疯狂的样子他心底得意极了,可是看着男人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又不忍。

比起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强奸,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亲手打造一个地狱显然更难以接受。

但是姚浊显然没有给苏夙思考的时间,他拿着器械走了进来。付鑫恒听到动静,挣扎的比以往都厉害,他脑海封存的记忆一下子被打开,他被那人压在床上,那人手极稳,每纹好一笔就要狠狠操他一下,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小穴哪怕对着割破血肉的痛感也可以高潮连连,每当他高潮,那人就要惩罚他,甚至拿着针孔微笑道要在他的瞳孔里纹上第二个字,这样他满眼都是他了。

姚浊让苏夙压住男人的手,原本想在男人耳后纹上他两姓氏,可是发现盖不住,洗掉也等不及,左耳位置又不满意,思虑片刻就瞄上男人的奶子上,姚浊不自觉舔着唇,高冷脸上都洋溢出兴奋来,“那就纹两边的奶子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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