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洲犹豫着问:“刚才是不是你眼花了?我刚才开着车,也没看外头。”
我抬头看了看电视塔,问:“可以上去吗?”
“啊?哦,有关系就可以。”
我问:“有关系吗?”
褚玉洲挠了挠头:“有啊,我在这里打过工。”
这孩子的工作能力到底有多差,被这么多地方开除,最后沦为卖身给我?
我深深地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没说话,装作没看见,去找了关系,跟我上去电视塔中央,黑点掉下去的那个平台,照样没有任何搏斗痕迹和血迹,只有何田玉的手机静静躺在那里。
没过多久,何田玉的那位助理便匆匆地赶来了,检查了手机,说手机被人高格了,基本等于新机,基本除了转二手卖出去之外是没有其他用处的。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很难过了。
好端端的,我泡男人还八字没一撇,先搞丢了一个男人。
呵。
我大概并没有男人缘,我早该认清现实和寄几。
下来电视塔之后,我一边走一边思考这件事情,忽然想起来Derek,打手机给他,问:“你在哪?”
他说:“在你身后面。”
我回头一看,他正被门卫拦着呢。
这里也找不出其他线索,可以撤了,我走出去,和门卫道了声谢,匆匆地朝车子走去,一面对褚玉洲说:“你自己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一面对何田玉的助理说,“回头联系。”一面对Derek说,“上车说。”
Derek跟着我上了车,也不等我说目的地就开了出去,说:“这件事我会管,你不要参与。”
我说:“我没打算参与。”
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先意思意思地找一下,找不到不勉强,过二十四小时报警人口失踪。”
不然呢?当我中二病吗?我过亿身价,日理万机,名下牵动直接就业岗位超过三千个,让我去调查人口失踪?还很可能是一起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参与的神秘人口失踪案?没睡醒吧。
替保险公司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