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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是兔子精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估计只有他的家人知道,可是都死光了。
但碍于兔子时常发情,那天被死对头撞见他手淫。可怜的红着眼睛的小兔子耳朵立着,正握着一根粗大的玉势把自己插得意乱情迷汩汩流水的时候,张首座推门进来了。
地方虽然是葛洪部门医室,但也是公共场所,张仲景时不时要来拿两本医书,找找药材或者请葛洪审批一下公文。况且两人常年不对付,葛洪讨厌他,所以也不常待在这里,整天窝在自己的山上教养徒弟,研究巫血。今天又是张首座做研究打碎了材料,来寻点替代品,门口的童子见是他就直接放行了,没想到撞见兔子发情了……
张首座推开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小兔子一手推动玉势往穴里插,一手扣弄着阴蒂,地面上明晃晃的全是水液,穴口则是一片被捣弄出来的白浊,上翘的粉色阴茎也是水光一片……好不淫靡。
淫荡的小兔子眼睛比往常红得更加厉害,水光潋滟,舌头也伸出来一截,勾着银丝。
葛洪仙君是兔子他并不意外,隐鸢阁不乏有动物精怪,大家都年岁漫长,要全是人那才奇怪。倒是他地把比自己身量小的人拥在怀里,以下身深深相嵌的姿势抱着他肏干,再将下身的性器抵到穴道深处,看着他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流着口涎要求他不准拔出来要全部射进去。等听烦了便如他所愿掐着细瘦的腰或者托着圆润饱满的屁股全部射进骚兔子的子宫里。
再比如就是性事结束之后,用修长干净的手指扣弄葛洪的穴,被插了许多次的穴道依旧紧窄或吮吸或推拒着外物,被没有节奏的抽插抚慰中刺激得流出大泡黏稠的花液,带出他射进的白浊来,如同小溪一般慢慢地从深粉色的腿间流出来,甚至还有别样的水声。
肉体相融和体液相融他都是想要的,他想。所以就算他知道葛洪不会怀孕,还是会坚持用手把射进去的浊液抠出来。等到最后精液流干净了就只剩黏腻透亮的花液时,他终于肯放开那被舔咬刺激却不会再流出奶水的肿大乳珠,把双唇覆了上去……
刚经历过高潮的葛洪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胸前刺痛却得不得抚慰,穴口被舌头舔弄着,仿佛高潮又以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延续下去,内壁比穴口更加酸胀酥麻,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然后就得偿所愿,被柔韧的舌挤入。
他看着自己双腿间的卖力吃穴的张仲景,尽管被肏到脱力但还是忍不住提了提力气抬手揉了把他细软的金发,阁中的人大多是白发或者黑发,只有张仲景长得特殊一些,金发碧眼的,要是红眼睛的话可能比自己更像兔子。
葛洪思绪散乱,满脑子在想张仲景不像兔子的话像什么动物,眼下完全想不出到底什么动物拥有一双清澈的碧色眼睛,烦扰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这边发髻散乱的张仲景也不生气,任由浅金色的头发流溢,只是加快了舌头的动作,牙齿也对着花蒂和穴口又吸又咬。
生理快感和心理快感一同涌上葛洪早就因为性事而不复清明的大脑,飘飘然把他送上了云端,差点爽晕过去。末了,葛洪心里只剩下一句话:原来张首座食髓知味的地方在这儿啊,可是他还没吃过张仲景那根呢。
这场情事最后以葛洪闹着给他口被拒然后被拉着一顿爆肏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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