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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主母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去吃主母的醋。

她轻轻“嗯”了声,柔顺又乖巧,让江陈面上的神情又温和了几分。

他将小姑娘护在身前,顺着汹涌的人潮,往安顺门而去。既然出来了,便去看一看今晚的烟花。

他身上沉水香的气息清冷淡雅,从后方一寸寸缠绕过来,让音音有些憋闷。她微微撤了撤身子,找些话头:“方才一拥挤,竟将手里的蜜饯都散了,也是可惜。”

江陈并不答话,还是带着她往前走,只在路过蜜饯摊子时暼了于劲一眼。

于劲倒也机灵,立马福至心灵,各色果子包了几样,急匆匆递了上去。

音音倒是愣了一瞬,逆着光瞧了一眼男子依旧淡漠的脸,捡了颗蜜枣来吃。

那枣子裹着蜜汁,晶莹又红透,被她娇嫩的唇含在口中,相应成趣。红艳艳的唇边沾了几丝莹润的蜜,益发娇艳旖旎。

江陈喉结微动,微哑着嗓子问了句:“可是好吃?”

音音点点头,伸出一点粉红丁香轻触了下红唇,还未启口,忽见他清俊的脸低了下来,微凉的唇猝不及防贴了上来。

他们二人虽有亲密之举,却也从未亲吻过。

江陈一直觉得,同旁人唇齿相触,是件恶心的事。可瞧见她朦胧光晕里红润的唇,竟一时鬼迷心窍,吻了上去。

那唇瓣柔软温热,混着枣花蜜的轻甜,让他一触竟移不开了,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她唇齿间的甜美。只到底顾及这是在街上,自制力也向来够强,低头一触便放开了她。

他脸上还是清冷孤高神情,耳际却染上了一点可疑的红。也不说话,将人护的更紧了些,往靖水楼而去。

进了三楼雅间,安顺门上已开始燃放烟花。目之所及,皆是璀璨星子,夜风一吹,千树繁花落如雨。

音音瞧着窗外的天幕楞了一瞬,眉眼弯弯,绽出一个惊喜的笑来。

江陈立在她旁边,忽而问了一句:“沈音音,要吃蜜饯梅子吗?”

音音目之不暇,瞧着窗外的天幕,随口道了句:“那便来颗吧。”

她伸出手,却没接到蜜饯,冷不防肩头一沉,被江陈抵在了墙角。

男子肩膀宽展,胸膛匀实,铜墙铁壁一般,困的音音动弹不得。他眼尾轻扬,带出点红,薄唇微勾,又露出了危险又蛊惑的笑,在这昏沉光影里透着几分慵懒的迷离。

低下头,不由分说便吻了上来,不同于街上时的轻柔一触,这次是强势的掠夺,容不得她说个不字。

音音脑中空白一瞬,唇齿间都是他清凉的气息,忽觉口中微甜,一颗蜜饯梅子竟被他推送了过来。

那蜜饯梅子丝丝甜蜜,更多的却是梅子本身的酸涩,一如他带给她的一切。

江陈呼吸益发紊乱,越吻越深,探手伸进了她的小衣。

音音被他吻的浑身绵软,轻轻推他:“别,别在这里。”

男子却混然不觉,将人拦腰一抱,扔在了雅间的矮榻上。

她听见他说:“沈音音,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一如当年初见,这念头便根植脑海。

他袖口还带着柳韵的苏合香气,让音音躲避不及。被他摁着,骤雨中的海棠般无助飘摇。

她看见窗外的烟花炸开,照亮了整个天幕。

她想,也好,就让他们的过往,都留在这最璀璨的一夜。

第26章沈姑娘不见了!

安顺门的烟花燃放了多久,音音就被江陈折腾了多久。千树万树的繁华璀璨中,掩着这靖水楼室内的一方旖旎。

到最后昏昏沉沉,已是不知归处,脑中只一个念头:身上的这个男人是铁打的吗?怎得不知道累。

她再醒来,已是次日的黄昏了。

首辅府的内室昏沉静谧,婢子们屏气凝神,小心翼翼伺候着。

羌芜见她醒了,笑着将人扶起,带了点打趣口吻:“主子爷今早候了半天,午时又回来了一趟,总不见您醒,这才走了。要我转告您一句,他这几日要出京一趟,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音音轻轻嗯了声,就着红堇的手喝了避子汤,又用了点吃食,才寻到空单独同阿素说几句体己。

她瞧了眼紧闭的门扉,问:“阿素,昨日那副工笔仕女卖了多少银子?”

阿素替她续了杯温热牛乳,喜不自胜:“姑娘,你不知道,现如今你这工笔倒自成一统,被许多世家文人追捧,昨日那幅画可是卖了足足百两。”

她伸出指头晃了晃,替自家姑娘得意的紧,又问:“姑娘可要再绘一幅?”

音音却摇头,目光在她面上流连不去,带着不舍的忧虑:“阿素,你拿了这银钱,同沁儿去南边吧,近日便走,同林嬷嬷一道。”

阿素心口一跳,愣了一瞬才回过味来,往榻边一坐,倔强道:“沁儿可以走,我不走!姑娘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阿素伺候你一辈子,你甭想打发我走!”

“阿素,你不走,我如何干脆脱身?

音音这一句,让阿素骤然抬眸,转头看了眼紧闭的门窗,才颤着唇齿道:“姑娘你.”

她平静了片刻,目光落在那碗剩了点残渣的避子汤上,不断点头:“好好好,走了也好,我的姑娘自有傲骨,本不该在这里伏低做小。可我又有些怕,怕你脱不开,怕你出去了一个人顶风冒雨,如何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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