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说的仿若在自言低语,也不怕对方突然给她一刀,弯腰低头朝那诱人的红唇吻下,慢慢细吻,张唇咬住,瞬间一股电流穿通全身,头皮跟着发麻。
这样的绝世佳人,能一亲芳泽,当真难得啊。
江鸢被迷了心智,时此刻她也顾及不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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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方什么身份,又是否愿意和自己行这房事,她扣住美人的手腕,压在一旁,低头在唇间厮磨缱绻,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线。
接着舌尖抵开贝齿,探入美人更深的地方缠绵纠缠,又香又软又甜又酥,像糕点般香甜。
江鸢尝到美味后噙住不舍得放开,吻到深处,闭上眼睛翻身压住女子娇软的身躯,埋头更加热烈,密密麻麻落在女子细嫩的耳后,所过之处留下一阵阵的战栗。
美人被抵的偏头,锁骨跟着耸起,脖颈仰的修长漂亮,翠玉的耳垂在坠落时摇摇晃晃,和内壁一侧的琉璃光相互映射着。
这厮进来时,女人右手便握住了一旁锋利精致的短刃,打算一刀捅死她,但就在刀出鞘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寺庙中,太后那老妖婆在水中下药,不就是要抓她和别人偷情的事情,以此昭告天下,废了她这个皇后吗?
那倒不如随了她的愿,让这个老太婆看看,她究竟是如何和别人偷情,而老太婆又是如何明知自己偷情,却抓不到把柄的。
于是美人慢慢把刀塞了回去,默认这个姿色不错的流氓,脱掉她的衣襟行不轨之事。
慢慢的,她甚至主动伸出纤纤玉臂,勾住江鸢的脖颈压下索要。
江鸢受宠若惊,更加握住美人柔软的腰肢不放,她抬头往上重新低头吻向那娇艳的红唇,女人方才不拒绝,这会儿突然抬眼,江鸢视线猛然撞进一池冰冷的深潭。
江鸢眸色瞬间收紧。
唇与唇在相距咫尺之间停下。
女人初雪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从后颈散发出来,似是要冰封整辆马车,原来这美人是到了发情期,难怪深夜独自享乐。
夜深,马车上的琉璃火光灭了。
一件件衣服落在身侧。
马车摇摇晃晃的,惊的马儿不断仰天长啸,惊扰着一方月色。
这一晚,江鸢才算是真正懂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纤细的腰、手腕、脚腕,还有唇间醇甜的味道,一处处都似是勾人要命的藤蔓,缠的她几乎溺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
她像是做了一个春秋大梦,怎么也不肯醒来。
直到凌晨天蒙蒙亮,泛出鱼白,江鸢才扣着腰带从马车上下来,原本整齐的高马尾被抓的凌乱不堪,一撮在前头,一撮在后头,脖子上还有浅浅几道红痕和咬痕。
江鸢把自己收拾整齐了一番,墨扇握在手里,死也甘心的转身,对马车里的人恭敬道:夫人好好歇息,在下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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