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封愚自己完全没注意到,“我咳嗽了?在贝贝新房子里的时候?是不是甲醛没散干净……”说着皱起了眉头。
封学宇笑了:“不是,入住前我找人给他检测过了,没事儿的。是你自己有点上火,没发现吗?”
“啊?”封愚愣了愣,他还真没发现。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舌苔厚不厚?”
封愚老老实实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封学宇笑得更厉害了。
封愚这才意识到封学宇是在逗他,他羞恼地想埋怨儿子几句,嘴还没闭上就被攫住了唇。
封学宇温柔地吻着他,一改往日的霸道急色,两个手也没有乱动,只是轻轻捧着他的脸颊,唇齿纠缠着。
许久后,他才放开父亲,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父亲的湿润的唇角,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爸爸,我真的……太幸福了。”
封愚无奈又宠溺地笑着,摸了一下儿子的头发,他心说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呢,今天一回来就一直在发表各种奇怪的感慨,也许……也许他心里复杂的情绪和自己是一样的吧?
封学宇亲了一下父亲的脸颊,伸手关掉了煤气:“爸爸,凉一凉之后记得要全喝完哦,我先去洗澡。”
封愚看着那一大盅冰糖雪梨,觉得压力有点大……
待封愚敦敦敦喝完冰糖雪梨,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没一会儿,大儿子就从浴室出来了。
他赤裸着身体,毫不避讳地在父亲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拿来润滑油,一会儿又拿安全套,还把平板电脑接过来电视里,把刚刚正在放的晚间新闻换成了小G片。
封愚看着电视里两个赤裸纠缠的身躯,耳边都是夸张的呻吟,只觉得羞极了。他攥着衣角,低头拿眼睛偷偷瞄着儿子,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可封学宇今天却像是有极大的耐性,他又回到了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放到封愚脚下,就着热水按揉着父亲白玉般的脚掌。
“我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了爸爸的脚。”封学宇认真地帮父亲洗着脚,说道,“我梦见爸爸没穿衣服,全身赤裸着,高高在上的用脚掌轻轻踩我那里,醒来之后裤子糊了一片……那时候年纪小,慌张得不行,觉得自己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对爸爸有这种想法……所以我有好久都没敢和你说话。”
封愚记起来了,那段时间大儿子成绩一落千丈,也不和自己说话,每天一回家就把房门一关半天不出来,他当时还以为孩子青春期叛逆,可是费力地与他聊了不知道多少次,封学宇的口风极紧,什么都不愿意说。
“那段时间我沉迷手淫,每天自虐一样地撸,又自责,又沉迷,像上瘾一样,根本戒不掉。”封学宇帮父亲擦干净脚,倒掉了盆里的水,拿来一套指甲钳,开始帮封愚修剪趾甲。
“后来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学习不好爸爸会生气,不说话爸爸也会担心,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我跟自己说好,如果考试成绩能进步,或者得了奖,或者做其他任何一件值得被表扬的事情,就允许自己想着爸爸撸一次……”他突然有些害羞的样子,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修完趾甲又跑去拿了一瓶护手霜,坐在地上仔仔细细往父亲脚掌上涂抹。
“爸爸,我是不是很坏?”封学宇兀自低着头,盯着父亲的脚背叨叨,“我努力变得优秀,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