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愚无力反驳,好半天才红着脸咕哝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啊!”
封学宇的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按压在父亲已然挺立的分身上,眼里笑意更浓:“你的身体诚实多了,爸爸。”
封愚羞怯地闭上了眼睛,他睫毛轻颤,全身发抖——这恼人的身体确实是太敏感了,只要一个碰触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明明之前二十几年禁欲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明明自己碰自己的时候也没那么多感觉……也许真是儿子的错,怪他太有技巧了?不,应该不是因为技巧,是因为……答案呼之欲出,而封愚却没法再思考,儿子的吻终于雨点般落了下来,一开始只是轻触他眼角与唇角的细纹,之后越来越炽热,也越来越霸道,终于,唇舌疯狂纠缠在一起,儿子吻得很深很用力,而封愚也报答以羞涩却积极的回应。
他确实也是想要儿子的,这几天封愚每天都在思考纠结这关系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可若要他放开,心中又有千万个舍不得……也许,也许真的是太懦弱了吧,这些年把只敢把自己藏在乌龟壳里。可现在,就现在,他像是被儿子点着了一堆火,他很惶恐很忐忑,患得患失,却又对这“老房子着火”般的爱情充满期待,甚至带着些想要同归于尽的决绝。
就这样吧,他对自己说,人的一辈子就这么短,一眨眼就过去了。他是我养大的孩子,踏实善良,勇敢坚韧,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这分明是天大的幸运……胡思乱想中,封愚已伸手攀住了儿子的背。他沉浸在甜蜜的吻中,身体不自觉往儿子身上贴去,热情的下体隔着裤子轻轻蹭在一起。
感受到父亲的主动,封学宇异常激动,他近乎粗暴地扯掉了父亲的裤子,抱着他坐到了餐桌上,分开他的白皙修长的双腿,从脚踝处开始轻吻,一点一点往上,最后落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色情地舔弄吮吸。
封愚咬着唇轻哼了一声,木质餐桌的冰凉触感就在臀下,儿子灼热的呼吸拍打在敏感的下体,对比鲜明。光天化日在餐厅里做这些让他感到羞耻,他不住轻喘:“宝宝,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去房间里好不好?”
“晚些再去房间。”封愚听见儿子的声音里满是雀跃:“先在餐桌上,再去厨房做,再去浴室,最后去床上。”
“你……啊!”儿子的唇舌已经触到了他的囊袋与茎身,轻轻重重地吮吸着,封愚浑身战栗,语气可怜巴巴的,“宝宝,不要在这里……贝贝,晚些贝贝回来会看到……”
“他今天不会回来了。”封学宇抬起眼看向父亲,透着狡黠的光,“爸爸,我们有很多时间。”
20.
封愚的身体很敏感,根本承受不住儿子这口手并用前后夹击的狎弄。他双腿大张呈M型,两手撑在桌上,嘴里咬着T恤衫的下摆,眼里带着迷离湿润的水光,偶尔从喉咙深处泄出一两声粘腻的轻吟。他的身体不时颤抖着,肌肤已变成了蜜桃般的粉红色。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后穴已经足够湿软,终于停止舔弄父亲的阴茎,抽出手指把那混着润滑油的不明液体抹到了父亲的胸口:“爸爸,你水好多。”
封愚闻言又是一阵轻颤,他想辩驳几句,却像失了智似的,忘了还能把咬着的衣服放开,只是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看着那样的眼神,封学宇只觉得心里烧起了一团火,他有些急躁地蹬掉了裤子,与父亲一样赤裸着下身,把灼热硬挺的阴茎抵在父亲后穴附近,轻轻蹭弄着。
“爸爸,你想要我吗?”封学宇轻喘着问。
封愚觉得穴口一片火热,他感到有些痒,从里到外的痒。他情动不已,穴内的软肉不住蠕动收缩,觉得饥渴,只想着儿子能快些插进来,填满他的空虚,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弄他。
可他开羞于启齿,只好把衣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