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宇把车钥匙递给了门童,拉着父亲的手往酒店大堂走去。
“这是哪儿?”进门前封愚感受到了吹在自己脸上的夜风,有些微凉,还有些湿润,带着咸腥味。
“海景度假村。”封学宇说。
“什么?!”封愚吃了一惊,随即确定儿子不是在骗他,大厅里到处都是印着酒店名字的大小标识。
“我睡了多久?”封愚愣愣地问,问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
“四个小时。”
封愚叹了口气,心说:驱车四个小时来海边,我这大儿子最近越来越任性妄为了,可是来海边做什么呢?
“那天你说想来海边,反正明天周末休息,正好就过来了。”封学宇在前台一面办理入住登记,一面淡淡地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封愚疑惑道。
“上个礼拜三。”封学宇回答,看到父亲显然不记得了,勾了勾嘴角,“吃晚饭剥虾的时候,你说海鲜要去海边吃才新鲜。”
“……”封愚回忆了许久,觉得自己也许,大概,可能说过……吧?
直到傻愣愣地跟着儿子进了房间,被抵在门廊处深深地亲吻,封愚才突然想到,来海边恐怕不只是为了吃海鲜。
“你……你做什么?”慌乱的老父亲推开他如狼似虎的儿子,红着脸喘息不止。
“爸爸,我晚些再补给你一个婚礼好吗?”儿子的眼睛黑黢黢亮闪闪,似旋涡又似星辰,“现在先入洞房。”
07.
封愚被儿子从背后抱住坐在浴缸里,水是温热的,但他一直在发抖。
“别怕,爸爸,别怕。”儿子温柔地安抚他,轻轻吻他的耳侧。
怎么可能不怕?封愚感觉到儿子不容忽视的大家伙在背后顶着自己,简直怕得又要哭出来。
“啊!”封愚惊呼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他更怕了,儿子的手指已经伸了一根进到自己后穴,轻轻抠弄清洗着。
耳边的吻很轻柔,后穴里的手指也很轻柔,封愚却无法放松身体。
他太久没有做爱了,有多久……二十年?抑或更久?
“没事的爸爸,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做了很多功课,”封学宇安慰他,“以前从没想过真有能用上的一天,我好幸福。”
封愚因为这直白的话语红了脸,更准却地说,脸变得更红了,他的整个身体都是红的,原本莹白的肌肤变作蜜桃一般的颜色,在封学宇的眼里越发迷人。
封学宇的右手依然在父亲的后穴里抠弄,左手却已经伸向了别的地方,他揉弄着父亲的耳垂,直到他颤抖得更厉害——从不安的颤抖变作了情动的颤抖。
封学宇揉弄许久,换作唇舌轻咬耳垂,左手顺着封愚的脖颈轻轻摩挲,一点一点向下,在锁骨处打转,胸口处轻揉,最后按住了那一点肉粒。
封愚一直捂着嘴,却还是不自觉地“唔”了一声。
身后的儿子像是被这一声鼓励了,更有技巧地玩弄起了他胸前的小肉粒,时而拉扯,时而拧动,专注只玩捏左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