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泽凶残得扯开她的衬衫和西裤,玻璃纽扣噼里啪啦洒在地板上,霎时间把她剥得一件不剩,用丝巾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双喜挣脱不开,只好服软与他谈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今天真的很累,能不能让我休息。”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盯着她的蓄满晶莹的黑眸,“好啊,阿姨,那你告诉我,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他…他…”双喜支吾半天,偏过头沉默不语,不愿意将吴桐牵扯进来,怕再激怒了这个不成熟的少年,引出新的祸端。
“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他自信满满。
双喜被他剥光了衣服,一对饱满的白乳敞露,上面布满了红痕,奶头红肿得凸起,定是才被男人玩弄过,池泽越看越气,红红的眼睛要流出血来。
他分开她的腿,两指强行插入腿心的穴口,湿得不像话,拔出来竟带出许多白浊,放在鼻下一闻便知这是什么。
“骚穴里含着野男人的精水,是打算给他生孩子吗?”
“阿姨,我真的很生气!”
他俯下身,把粘了别的男人精液的手指抹在她红肿的脸蛋上。
他奇怪的动作,让双喜害怕起来,声音哆哆嗦嗦,“小泽,我累了,要想玩,你去找Lily吧。”
“Lily?”
池泽听她突然提起Lily,内心反而有些高兴。
“我就知道,你是吃了Lily的醋,才去找野男人来气我的,是不是?”
他说着,手掌向上托起她胸前饱满的乳房,沉甸甸地,往中间揉捏,顶端的茱萸红透了,从他的指缝绽放出来。他使了坏,使劲夹这两粒有野男人齿痕的乳头。
“你吃我的醋,我很开心。别闹了,好不好?我以后不去找Lily了,你也不要再找别的野男人了,行不行?”
说完,他低头含住一只奶头,卖力地绕着圈吮吸舔吃起来。
“嗯…啊…别这样。”双喜推着他的头,她才和吴桐激烈性事一场,浑身敏感到要命。这乳粒,不久前才被吴桐吸咬,现又被池泽吃舔玩弄,酥麻的电流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直达腿间,那里已经不争气地流出许多水。
池泽带着少年霸道的狠劲,想把这奶头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嘬吸掉,烙上他的专属印章。
“太用力了,好疼的,求你,求你,停下啊!”
听见她的求饶,他从嘴里吐出乳头,俏挺的乳尖挂着属于他的口水,气消了一半。再仔细拨弄看去,乳头上那个野男人留下的齿痕果真不见了。
他想要个台阶下,话也温软下来,“答应我,不要再见野男人,好吗?”
双喜沉默,轻微摇了头,不想骗他。吴桐她还是要见的,不仅要见,还要见一辈子。
“就这么喜欢他?”
池泽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刚刚消了一半的气又回来了,直冲他的脑子。此刻他迫切想让她臣服,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勾起嘴角,狡黠笑起,“阿姨,从前是我对你太好了。今晚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