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掉军帽,短短的板寸上挂着细小的汗珠,被白凝捏着耳朵尖捻了捻,小麦色的皮肤和以前一样,迅速渗出明显的红。
白凝半躺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长裙卷到膝盖上方,两条笔直漂亮的腿被他的身体撑开,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江临深深看她一眼,弯下腰,俊脸贴向散发着甜腥气味的秘处,和多年前一般,对她俯首称臣。
男人的骨架完全长开,宽肩窄腰,双臂有力,那层板正禁制的制服下,隐藏着蓬勃的生命力。
牙齿咬开薄透的蕾丝内裤,舌头灵活地钻进穴里,他为她的湿润与敏感而心生窃喜,大手抱紧了软嫩的臀瓣,把自己埋得更深。
他忽然想起两年前的雪天,在一场打击非法走私组织的行动中,对方太过狡猾,火力又远胜于他们,几个战友受了重伤,到最后只剩他一人孤军深入,在冰天雪地的深山老林里和敌人周旋了整整三天,方才等来增援。
山里真是冷啊,他穿着和背景融为一体的迷彩服,趴在雪窝里,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更不敢分神,手里端着的狙击步枪和血肉黏连在了一起,浑身的筋骨都冻成了钢铁,不听自己使唤。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会把命交待在那里。
因寒冷而意识恍惚之际,他最惦记的、最不舍的,只有白凝一个人。
他年幼丧父,年少丧母,加入特种部队这些年,更是将自己锻造成一件无往不利的冷兵器,一匹悍不畏死的独狼。
没有人知道,浸满了血迹的军装内口袋里,紧贴他心口的地方,珍藏着一条如烟如雾的丝巾。
那是他和白凝上次别离之时,从她的行李箱里,偷偷拿的。
那代表了他所有的妄想与执念。
而今,他和她再一次肌肤相贴,亲密交融。
她是温热的,娇艳的,看向他的眼睛是愉悦的,赞赏的。
她将整个鲜活美丽的人世,重新带到他面前。
大舌绕着充血的阴蒂卷动刮磨,江临送两指入阴道,抵着敏感的凸起,狠狠顶了两下。
白凝的叫声立时大了起来,双手插入他发间,嗓音婉媚:“江临……嗯啊……”
淫液沾在他深蓝色的衣领上,留下明显的深色水迹,她分神提醒他:“唔……衣服……弄脏了……”
江临含着鼓鼓的阴核用力吸吮,手指在逼仄的甬道里富有技巧地快速抖动,带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白凝绷直了脚尖,在他手里扭动腰肢,却躲不过他强有力的辖制。
高潮迅猛袭来,白凝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尖叫一声,泄出的蜜液将军装弄得更糟。
男人顶着淋漓的汁液,动作温柔下来,继续爱抚了她一会儿,等到液体顺着臀缝滑下,打湿床单,这才挪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亮晶晶的眼睛专注又喜悦地看她。
他露出个笑容,回答她刚才的担忧:“没关系的姐姐,有备用的军装。再说,姐姐流出来的水这么香这么甜,一点儿也不脏。”
不但技巧有所进步,嘴也变甜了。
白凝拉出他压在外套里面的领带,把他扯到距离自己不到两厘米的地方,笑问:“跟谁学的?”
江临抵挡不住她惑人的风情,顺势凑过来亲她的唇,有些腼腆地解释:“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都是听战友们传授的经验……还有,做有关姐姐的春梦,自己摸索的。”
他顿了顿,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带着点咸涩的舌舔了舔她嘴角,道:“我永远都是姐姐一个人的。”
他说,永远。
五年前他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懵懂少年,说出的承诺再响亮再漂亮,终究轻飘飘的,没什么可信度。
可现在,他翱翔于天际,经历过无数财帛美人的诱惑与最阴险毒辣的手段,却仍旧不改初心。
白凝终于有所动容。
她笑着揉揉他的脑袋,态度亲昵了许多:“傻不傻?”语气里有无奈,有心疼,也有一点无法给予对等回应的愧疚。
可江临从来都清楚,自己能够把握的是什么,自己不该钻牛角尖的又是什么。
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她面前,抬手解开衣服。
一颗颗纽扣散开,紧实健壮的身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那是他能献给她的,最荣耀的勋章。
阳刚与力量,对女人而言,是烈性的催情药。
白凝跟着坐起身,细白的手指一一抚摸过已经愈合却依然令人心惊的伤疤,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
江临捧住她的脸,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一遍遍吻她。
流连过腰腹处一道长长的流弹擦痕,白凝终于隔着内裤,握上了他的性器。
那里似乎随着身高一起再发育了些,硬得硌手,烫得灼人。
他低低喘息着,乖顺地任由她浅浅套弄,在柔软的指腹刮过马眼时,终于忍不住,从扔到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白凝诧异了一秒,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方才饭桌上一副毫无杂念的样子,却原来早有准备。
江临赧然一笑,解释道:“我……我想着万一有机会……”
说着,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耳朵变得更红。
坚硬的性器挺进温热水泽的时候,即便润滑充分,依旧给了白凝明显的饱胀感。
“江临……”她抬起双腿,勾紧了他的腰,双臂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好撑……慢一点……”
年岁渐长,江临已经明白,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全信。
可他还是本能地听从了她的要求,劲腰缓慢摆动,插入一点又往后撤,如是反复,耐心十足,嘴唇含住粉嫩的乳珠,舔舐着,吸吮着,增加她的快感。
直到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他才渐渐释放本性,激烈狂纵起来。
性器“噗叽噗叽”捣入水穴,蜜液四溅,大手紧握住弹滑的乳房,大力揉捏,他亲吻她已经微微发肿的红唇,将所有因他而起的暧昧呻吟与喘息吞进肚子里,刻在脑子里,留作以后细细回味。
情绪被感染,白凝也变得迷乱,指甲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他不觉得痛,反而更加兴奋。
技巧熟练之后,坚持的时间自然也变得更久。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白凝渐渐有些受不住,小手伸下去,揉捏他鼓鼓的阴囊,诱哄道:“江临……嗯……射给姐姐好不好……想要弟弟的精液……射满姐姐的子宫……”
江临哪里承受得了这个,当即失控,握着她的手压在床上,狠狠抽送十余个回合,抵着最深处的小口,汹涌喷射。
他压在她身上粗喘,颇觉懊恼,像埋怨又像撒娇:“姐姐……下次别说这种话……”
太骚太浪,简直要他的命。
白凝仰高了脖颈,两个人交颈而卧,汗水混在一起,不觉得黏腻,倒有种奇异的亲近与踏实。
“不喜欢么?”她懒懒地问着,在男人手感极好的腰背上流连。
江临喉结滚动,诚实回答:“喜欢……就是……一听到你这么说,就怎么也忍不住……”
白凝“噗嗤”一声笑了。
江临翻身侧躺,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乌黑的发顶。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问:“姐姐,你现在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
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他无数次【3w·po-18丶com】幻想,有朝一日,自己出人头地,一定要把她从那个男人手里抢过来。
不同的年龄,看待事物的视角和感触也会不同,他渐渐明白,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爱情也并不止是书里、电视里呈现的那一种样子。
白凝和相乐生的夫妻关系,不是他误以为的相敬如宾,貌合神离。
相乐生所能给予她的一切,也不像他看到的那么简单,甚至令他自愧不如。
换做是他,不可能比对方做得更好。
所以,最关键的还是白凝自己的喜好与感受。
白凝果然回答:“挺好的呀,很开心。”
足够多的爱、有适当约束的自由,富足的物质,稳定的生活。
一切好得不能再好。
江临也就放了心。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且素了太久,后来,他和白凝又做了两回,直到天色蒙蒙亮,方才罢手。
抱着白凝去浴室洗了澡,看着她酣睡的沉静面容,江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就这么坐在她身边,一直看到凌晨六点。
外面哨声响起,到了集合训练的时间。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下眷恋的一吻,拿起外套,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在走廊里撞见相乐生。
男人手里提着两个袋子,一个是黑色的纸袋,另一个透明的袋子里,装着热腾腾的早餐。
江临的脚步顿了一顿,对相乐生主动打招呼:“姐夫早。”
他知道,白礼怀手里积累的资源与人脉,早晚要交到相乐生手里,而他这个备受信任的嫡系,若是和相乐生势同水火,难免会让首长和姐姐为难。
只要对方能够一辈子像这样对白凝好,他不介意低头。
相乐生微微挑了挑眉。
江临肯识时务,又是个前途不可估量的强大助力,他自然不会刻意刁难。
有失身份,也有损气度。
他矜持地点了点头:“好好训练,我明天带你姐姐去看阅兵式。”
白凝睡了个懒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一抹白。
她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疑心自己做梦。
穿着白色军装的男人手里把玩着军帽,掀起薄薄的眼皮横她一眼,俊美无俦:“不是喜欢制服么?何必舍近求远?老公穿给你看。”
他本来就是衣架子,穿上军装给人的感觉,和江临的正气凛然却不大一样,颇有些亦正亦邪,隐有大将风范。
白凝眼睛亮了亮,一手去摸手机,打算拍照留作纪念,却没丧失戒心,故作淡定道:“无事献殷勤,快说,你有什么条件?”
相乐生将纸袋里另一套衣服丢给她,放荡到极点的黑丝渔网装,腿心还是开裆式样。
他指了指情趣内衣:“公平交换。”
白凝的脸瞬间涨红,果断拒绝:“我不要!相乐生你怎么越来越变态……”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女人的声音又羞又恼,很快被男人用不明手段堵住。
第二天早上,腰酸腿软的白凝跟着相乐生来到阅兵式现场。
陆海空无数方阵列队而行,彰显泱泱大国的威严风范。
空中有引擎之声传来,二十余架武装直升机稳稳飞来。
前面的三架,放下飘摇招展的旗帜。
飞行编队紧随其后,排成“70”的形状,训练有素,整齐划一。
白凝知道,“7”字打头那架飞机的驾驶员,就是江临。
蔚蓝的天空如同被水洗过,干净得令人想要落泪。
为你骄傲。
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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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番外:蓝天利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