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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人造天堂(1 / 2)

脱缰(双出轨)_作者:鸣銮

第三百零二章人造天堂

纵然燕阑将白凝撇得干干净净,但她若是个圣母性格,只怕会自责愧疚,难以原谅自己。

幸好她不是。

这一层温柔善良的表皮披了许多年,可白凝的内心,一直是偏于冷血自私的。

事实上,听见他说这件事与她无关,又姿态卑微地乞求她的垂怜,白凝甚至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她卑劣可鄙,就算伪做惋惜模样,也只是自欺欺人,好令自己良心上好过,其实心间是没有多少触动的。

但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生存于世最大的智慧,就是永远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对方已经放下,她又何必钻牛角尖,自寻烦恼?

白凝关掉花洒,浴室里陡然变得寂静,只有奶白色的雾气在半空中苟延残喘。

她摸了摸他被热水打得透湿的发,人形大犬依恋至极地歪头磨蹭她的手心,听到天籁一样的嗓音说了句话。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一夜的主人。

可对于他而言,这一夜,就是他的下半生。

狂喜的泪水奔涌而下,模糊视线,燕阑喉中发出一声激动的呜咽,跟随着女人的脚步爬行,孱弱至极的身躯好像突然恢复了蓬勃的生命力,四肢枯瘦却稳健,牢牢支撑住自己的重量。

他跟着主人爬过客厅,通往院落的门被风吹开,一丛高高的绿竹摇摇曳曳,顶端几片竹叶恰好印在月亮的轮廓里,像极了那一年被绑匪们蹂躏欺辱到不能动弹时,旁边用来垫桌子的废旧画册上惊鸿一瞥的写意翠竹。

他总在最肮脏的泥坑里,遇见最美丽的惊喜。

白凝并不催促,等男人发完了呆这才牵着绳子继续往前。

空无一人的调教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上每一件调教用具都安安分分躺在它的位置,在靡艳灯光的照射下,发着冷冷的光。

燕阑痴痴看着,呼吸逐渐急促,小腹下方稀疏弯曲的毛发里,萎靡的性器逐渐挺立,激动地发起颤来。

他有很严重的m倾向,若非如此,那梦魇一样的一年,他和燕山阑,根本活不下来。

在被蒲扇般的大掌抽打得口吐鲜血,又被恶心的生殖器插入身体的时候,他曾经产生过疑惑。

他出现的意义是什么呢?他真的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格,拥有自己的喜好、性格与人生吗?

抑或……他只不过是燕山阑非常时期的一个替罪羊,受气包,替对方扛过所有非人折磨与致命危机,等这一切过去,又会变成对方羞于启齿的秘密与疾病,恨不能诛之而后快呢?

他病态地享受着暴徒们狂欢式的凌辱,在他们胯下呻吟、高潮。

只有射精的那一刻,在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快乐里,他才可以获得纯粹的平静,不去想明天和未来。

燕山阑被救出的那一天,他说不出是悲是喜,只觉内心一片空荡荡。

他沉睡了很久,自己也没想到,还会有再苏醒过来的那一天。

心高气傲的少年啰啰嗦嗦地写了大半本日记,分析自己记忆缺失的原因,推断出他的存在,却没有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也没有动过消灭他的念头,而是选择了和他隔空对话。

他犹豫着,甚至阴暗地猜测这会不会是一个引出他的陷阱,到最后却还是回复了燕山阑。

大概只是因为……他太寂寞了。

他不知道自己短暂地出现在这个世间能够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何方。

如今,大限终于到来,他竟然不再害怕,而是感觉到久违的兴奋。

他看向前方正在挑选工具的美丽女人,眼底有火光跳动。

有人见证过他的存在,也即将见证他的死亡,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白凝取了只通体漆黑的小型电棒,粗不过三指,长不过五寸,掂在手里格外轻盈。

她抬起脚,细细的黑色小高跟踩在男人赤裸的胸膛,微微用力,将他踏在脚下。

燕阑温驯地躺在柔软皮质包裹的地面上,仰头崇敬地望着她精致的下巴,不敢放肆与她对视,却将身体的所有掌控权尽数交给了她。

鞋尖碾过扁平的粉色乳粒,皮肉与胸骨之下,红色心脏跳动得紊乱急促,他苍白的脸也泛起一抹潮红。

将奶头玩弄得充血挺立,白凝收回脚,电棒圆柱形的顶端抵上去,推开电源开关,不足以造成实质性伤害却足够刺激的细小电流立刻钻进他身体。

燕阑呜呜叫了两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龟头的小孔里也流出一团清液。

白凝踩上亢奋的性器,足底用力,感觉到坚硬的肉棒在脚下滚来滚去,再用力一些,那根东西便乖乖地停住不动,只余可怜宠物喉中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与狂乱的呻吟。

他叫得像发了情的猫,全凭本能,毫无矫饰出来的美感,却分外撩人,激发出白凝更浓重的狠狠欺负他的念头。

“喜不喜欢?”她弯下腰,凑近他问。

“喜……唔嗯!”不停放电的电棒毫无征兆地顺着胸口快速下移,抵住削瘦的小腹狠狠压进皮肉,又将档位调高,燕阑无助地哼出声音,七分疼,三分爽。

可这常人有些难以忍受的疼痛,在他身上流转不过几秒,便转化成了灭顶的快感。

“狗可不会说话。”女人的眼神里闪过指责与轻视,“上一回,我体谅你是初次,没有过多苛责,但这一次,没有那么好糊弄。”

清亮的眼睛凝固了两秒,燕阑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汪”了一声,表示知错。

“乖狗狗。”白凝不吝赞赏,将凌虐的力道松了两分,专心玩他百般折磨都不肯消停下去的性器。

生殖器很粉很嫩,长度与粗度都属正常水平,蘑菇头有点儿大,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狗鸡巴长得还不错。”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评判着,脚下的男人却羞耻得耳朵通红,就连锁骨处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老老实实地一动也不敢动。

“去,把那边桌子上放着的剃毛刀拿过来,我给你清理一下毛发。”白凝撤回脚,转而踢了踢他白皙的大腿。

燕阑乖巧地将深蓝色的剃毛刀用嘴叼过来,送到她手里,双腿大张着,打算坐下去,却被女人叫停。

她递给他一根大尺寸的深红色按摩棒,命令道:“自己把这个插进去。”

没有润滑液,这么大的玩意儿塞进去实在费力,燕阑红着脸,手指有些生涩地做着扩张,看见女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心下发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蛮力顶了进去。

穴口微微撕裂,传来锐利的疼痛,他急喘几声,咬着牙继续往里弄,双腿却有些发软。

完成指令后,他站在她面前等候检视,白凝随意看了一眼,抬手打开开关,“嗡嗡嗡”的震动声隔着肠道响起,燕阑叫了一声,跪坐在地,阴差阳错把按摩棒送得更深。

带颗粒的硅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照顾到脆弱的肠道,其中当然包括了男人最敏感的前列腺,他高亢地呻吟着,腰身前挺,性器更是直直翘到小腹,龟头膨大,眼看就要射精。

白凝眼疾手快地拿出细软的皮绳,绕着肉棒根部缠了几圈,用力收紧,人为制止他释放。

“呃啊……”燕阑难耐地蜷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红色大虾,浑身剧烈地哆嗦着,喉中发出带着哭音的含糊求饶,又呜呜叫了几声,十足可怜。

白凝浑若未闻,等男人在这痛苦的折磨里挣扎了十分钟之久,等充血的性器进一步膨胀,细细的绳子深陷在肉里,四周的海绵体发红发肿,这才打开他蜷曲的身体,手执锋利的剃毛刀贴近他耻骨。

又一波迅猛的快感袭来,燕阑颤抖了一下,皮肤立刻擦出一道血痕,在白凝的手指上染了一抹殷红。

“听话,不要动。”她柔声哄着,好像始作俑者不是她自己一样无辜无害,理直气壮。

燕阑紧咬嘴唇,感受着刀锋刮过有些粗壮的毛发所产生的蛰刺感,害怕被她狠割一刀的恐惧、肉棒亟需释放又不得其法的痛苦与激越、后穴里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一股脑儿揉在一起,痛极也爽极。

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一切。

被人轻贱虐待,也被人温柔疼惜,如此矛盾对立却又迷幻绮丽,完全可以称之为奇迹。

男人双手后撑,腰身高高拱起,犹如随时会折断的脆弱弓弦。

白凝将生殖器附近的毛发一一清理干净,打量了两眼更贴近根部的那些细小阴毛,突然将绳子首尾系着的蝴蝶结扯开。

骤然得到恩赐,燕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性器便一翘一翘地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腥膻白浊溅得到处都是,白凝糊了把淋到大腿上的黏液,一股脑儿涂在剩余的毛发上,又揉了几下,将之当做减少摩擦的泡沫,继续剩下的清理工作。

这苦尽甘来酣畅淋漓的一发射得燕阑的身体和心都空了,就那么瘫倒在地上,任由她折腾,眼眸闪闪发亮,身体却渐渐散发出死气,呈现出生命即将逝去之时,美丽与衰败的最极致反差与最惊心动魄的哀伤。

白凝一言不发,将他的下体打理得干干净净。

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院落一角的长椅上,看月亮一点点变浅变淡。

燕阑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呼吸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你……有什么要转告燕山阑的吗?”白凝轻声问道。

男人嘴角微动,说了几个字。

他无力支撑自己,缓缓趴在白凝的膝盖上,像是经过了许多年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感觉浑身轻松。

“谢谢。”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白凝低眉看他,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一生如走马灯在眼前闪过,开始于污秽、阴谋、不堪,经历过欺骗、歹毒、恶意,最终,总算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听着男人的呼吸停顿了几秒,接着又渐渐恢复平稳,白凝低低叹气。

她也只能给出这一点善意,稀薄的、路人的,不触及根本,不动摇内心。

但这丝善意,是真诚不掺假的。

男人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个人。

他环顾四周,又观察过白凝的神色,似有所觉,脸色白了白,竟然不敢发问。

白凝如实相告,又道:“他让我告诉你,好好活着,带着他的那一份儿。”

燕山阑失魂落魄地离开,走路踉跄,犹如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这天之后,他沉默许多,除了连轴转的工作之外,偶尔约白凝见面,也是以缅怀逝者为主。

或许是感念她在最后时刻的陪伴,也或许是为了践行燕阑的遗愿,他终于不再胡闹,安安分分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将自己那一点刚刚萌芽的朦胧好感彻底掐灭。

燕阑番外:一条狗的使命

一日清晨,白凝在路边捡了一只小狗崽。

毛茸茸的小肉球趴卧在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纸箱里,头顶的毛发也被打湿几绺,脑袋埋在两只爪子里,只留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白凝从没动过养宠物的念头,也没有那么多滥好心,本打算视而不见,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动了一动。

不为别的,这天真无辜的眼神,太像一个已经离开很久的人了。

她走到纸箱前面,迟疑着蹲下身子,抬手试探性地摸它。

距离它还有五厘米的距离,小狗崽便热情主动地抬起头,拼命磨蹭她的手掌心,尾巴快乐地摇出残影,舌头也耷拉下来,发出兴奋的喘气声。

眼缘这东西,真的很玄妙。

她临时改了行程,将小狗抱上副驾驶,有些担忧地和它说话:“不可以随地大小便,知道么?”

小东西最多也就一个月大,能听懂人话,无异于天方夜谭。

她暗笑自己,却见它仰头“汪呜”叫了一声,乖巧地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去往宠物医院的大半个小时路程,它真的没有弄脏她的车子。

医院的医生告诉白凝,小家伙身体很健康,是条金毛,血统很纯正,按市面价格值不少钱。

白凝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主人会这样随意地抛弃它。

她付了钱,请医生给它打疫苗,狗崽子看见针筒有些害怕,抖着毛缩进她怀里,被她捏住后颈皮,丧失了抵抗能力。

等疫苗打完,它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无限依恋地舔舐她的手指,热乎乎又带着点儿磨砂质感的舌头逗得白凝有些想笑。

晚上,看见白凝怀里呼呼大睡的淡金色毛球,相乐生愣了愣。

白凝知道他也不喜欢养宠物,轻声道:“路边捡的,先养两天,等我找到合适的人家就送出去。”

体温比人类温度高出几度的小狗睡得很不安稳,没有安全感地又往她香软的娇躯贴了贴。

对于她的决定,相乐生向来不会提反对意见,却在就寝前,毫不客气地将企图爬上床的新晋宠物拎到门外,反锁房门。

它伸出爪子挠了挠门,委屈巴拉地“呜呜”两声,没有等到女主人的温柔安慰,却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与低吟,只好耷拉着耳朵,在还算柔软的地垫上进入梦乡。

不巧,白凝问遍了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近期有养狗打算。

她看着趴在飘窗上,对着窗外雨幕发呆的小金毛,那种奇怪的熟悉感又袭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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