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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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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教室的时候陆弈景和小胖妹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过分的是小胖妹直接上手来扯我的校服领子,问我:“杜思君你的小草莓们呢?”

我一个眼疾手快就把她嘴捂住了,教室里三三两两的人都往我们这边看,小胖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收了声。

我下意识摸了摸昨晚被父亲吻过的地方,“用粉底液遮住了。”

小胖妹一脸不可置信,拽着我的衣领,“怎么着都蹭不掉啊?快告诉我什么牌子,我最近在学化妆。”

我忽然想起蹭不掉好像是因为李觅给我喷了很多叫定妆喷雾的东西。

我耸了耸肩说:“我不知道,又不经常用这东西。”

好吧,我承认我打脸了,最后我学会了自己给自己用粉底液遮吻痕。不仅如此我还强迫父亲学习,我跟他说这是我们在一起后产生的,属于我们之间的共同财产,遮吻痕也有他一半的义务。

父亲被我气笑了,直接将我按在沙发上掀起我的衣服在胸前种下十几颗大大小小的红色草莓印,他说,“在看不见的地方就不用遮了。”

我心想,好你个坏爸爸。

不过这是后话了。

小胖妹一直往我颈侧盯着,好像这样就能看出李觅给我用的粉底液是什么牌子似的,无果,只能撇撇嘴说道:“太没意思了吧杜思君。”

原本在一旁沉默的陆弈景忽然笑着开口说:“那我来告诉你们点有意思的东西。”

陆弈景从校服衣兜里拿出手机滑动了几下,那是一张照片,上面的人抱着个箱子背着个书包正从教务处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个穿黑裙的女人。

照片拍摄角度有点偏,离得有点远,我只能从人的轮廓辨认个大概,“这是…吕一凡?”

陆弈景打了个响指,“对,旁边那个是他妈。”陆弈景接着说道,“对外说是因病休学,但是据我所知,他连学籍都被学校开除了。”

“我听我爸说是因为他父亲手底下的一家私人疗养院出事儿了,涉嫌洗黑钱和非法囚禁。对了,那家疗养院就是我们去过那家叫康健疗养康复中心。”

我并不惊讶于陆弈景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别人所不知道的信息,因为在这所私立贵族高中就读的,上到达官显贵下到暴发户或是生意场上能赚点小钱的都会抢破了头将孩子送进来。

──这是借孩子攀上权贵或是大腿的大好机会,生意场上没有人会对此不心动。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跟父亲和李觅有关。

不出意料接下来的几天登顶同城热搜的都是“博诚集团洗黑钱”、“康健疗养康复中心非法囚禁”这类词条。

任外面的世界乱得一团糟,我只需安稳的待在父亲亲手为我建筑的安全的城堡里。

傍晚我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趴在茶几上一边做作业一边等着父亲回家。

父亲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夕阳的最后一点红都溺亡在了无边的黑夜里。

到家后父亲会给我一个吻,或是脸颊或是额头或是唇上,这是我们之间不用语言约定俗成的神圣仪式。

父亲黑沉的眼眸里满含柔波,他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背对我说:“宝贝,今晚李觅阿姨来我们家吃饭,带上她的爱人。”

李觅和她女朋友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里给父亲打下手削胡萝卜,我一路小跑着去给她们开门。

她们穿的像是要来结婚的新婚恋人,还蛮正式,手上还拿着两盒…呃…鹿茸。

父亲系着我们前段时间去超市新买的超人围裙走了出来,脸色铁青的盯着那两盒鹿茸看,出于礼貌还不得不对李觅说“谢谢”。

李觅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说道:“不用谢杜老板,你是得该多补补。”

才不是!父亲床上功夫了得,是天底下最猛的男人,没有之一。

我认出来了跟在李觅身后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在疗养院看到的那位,她现在的气色倒是比之前我见到她的时候好多了,脸上还化着一点淡淡的妆容,大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感觉。

“谢谢你,思君小朋友。”李觅身后的女人突然开口道。但我可不是什么小朋友啊喂!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开口道:“我就打了个报警电话,好像也没帮什么忙。姐姐,后来你怎么样了?”

女人苦涩的笑了笑说:“被抓回去之后打了镇静剂就又关起来了。警察来过,被他们糊弄完就走了。”

父亲不消多时就将四菜一汤上齐了桌,今晚兴致很好父亲还特地开了瓶红酒。

我原本也想尝尝但被父亲拦住了手,他说:“未成年不许喝酒。”

我撇了撇嘴呢喃着说:“我还有一个多月就十八岁了。”

父亲给我倒了一杯果汁,揉揉我的头说道:“那也还是未成年。”

我不说话,坐在一旁默默听他们聊着。

“那个老家伙带着他老婆孩子逃到北方去了,听我朋友说今天下午才刚把他逮回来。活该他牢底坐穿,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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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直接关到那个鬼地方去。”李觅意味深长地看了父亲一眼,“都过去了,现在那个地方已经不存在了。”

父亲摇了摇高脚杯,里面晃动着像血液一般鲜红的液体,“有些东西永远过不去。”

送走李觅和吕妤霏之后我主动承担起洗碗这个大任,停下来我才有空好好捋了一下他们的个中关系。

原来吕妤霏是吕一凡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她的后妈为了防止她分走财产在知道她与李觅是情侣之后怂恿着她爸将她送进了那家本意是用来洗黑钱的疗养院。

与其说是疗养院倒不如说是一个戒同所,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是被他们狠心的父母扔进去的。

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了回来,擦干手之后我立马跑回了房间,刚刚还神色正常的父亲现在像是变了个人,我瞄了一眼亮着的手机,不知是谁给他发来的,上面写着──杜总,陈智跑了。

我到厨房中岛到了杯水又马不停蹄赶了回来,拉开抽屉去找父亲的药,我捧着父亲的脸让他直视着我,我谨慎的亲了亲他的唇,“爸爸,今天还没吃药对不对,我们先把药吃了。”

从前父亲情绪失控的时候总爱一个人呆着,自从我知道了父亲的病之后我就没再独留过他一个人在家。

我知道现在父亲最需要的是找一个发泄口,我到浴室拿出灌肠工具给自己清理了一番,草草洗了个澡之后就回房间去了。

父亲见到我就像得了水的鱼,搂着我不管不顾就亲了下来。

被父亲含住乳头的那一刻我浑身一阵过电的颤栗,手也没有闲下来一直在玩弄另一边的乳头。

我的乳尖被父亲拉长又啃咬,酥麻感过后就是一阵尖锐的刺痛──直觉告诉我秃头被父亲咬破皮了。

父亲将我掀翻在床上轻易扒下我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就将两指插进了我的后穴里,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那处产生了排斥,我伸着手就想将父亲将我体内推出去。

父亲不耐烦的直起了身到衣柜拿来了什么,紧接着我的手腕就被一根黑色的绳子绑住了,那是父亲常用的袖箍。

我的手腕被父亲用一只手就禁锢在了头顶,父亲俯下身来与我接吻,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猎豹对猎物的啃咬。

父亲将一条腿卡入了我的两腿之间逼迫我将下身打开,紧接着他的手指又不容置疑探了进来,不久之后我就听到了下身传来的咕啾水声,等到穴口松软父亲脱下裤子扶着阴茎就操了进来。

父亲就着面对面的姿势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着我的穴口,被父亲用小腹拍打着的臀尖都在微微发麻,我想要撑起身来与父亲接吻,在这激烈的性事中抚慰他也是抚慰我自己。

由于双手被禁锢我只能勾住父亲的脖子往他身上贴,我们相互交换着唾液,撕咬间我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下身结合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被无限放大,痛感从穴口漫上了心头,我为不知如何安慰父亲而感到无助。

我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没入到枕头,哭咽的声音在接吻中被尽数吞回了肚子里,我们在无声中做爱,在无声中将内心的暴怒与情绪通通发泄出来。

在父亲极速的喘息中我被解开了绑在手上的袖箍,往下身摸去我摸到了一手湿滑,那不像是肠液的触感,我收紧了小腹加紧了穴口帮助父亲发泄出来,在几十下的抽插后我与父亲同时攀顶,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肠道里头,我抬手一看映入眼中的是满手鲜红。

父亲将我干出了血,这次的性事与其说是交合倒不如说是父亲单方面的发泄。但是我愿意,为了父亲我可以粉身碎骨。

我将染了血的手往身后藏了藏,用另一只干净的手去抚摸着父亲的脸庞,为他抹去性事过后大汗淋漓的水,说出的声音有些许沙哑:“爸爸,你现在好一点了吗?”

我们的结合处还在紧紧相连,父亲失了力般倒在了我身上,浑身颤抖嘴里不断重复着“宝贝对不起,爸爸没有控制住自己。”

许是药中有助眠成分,情事过后又带了疲惫,我没有理会身后还渗着血的穴口,负距离拥在一起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穿着父亲的睡衣,下半身一缕不着,我伸手往后穴探了探,凉凉的像是刚上过药。身旁的床铺早已没有了温度,我强忍着穴口的撕裂感下床去寻找父亲。

路过客厅茶几的时候我瞥到了上面放着的鲜红的离婚证。

父亲撑在栏杆上默默地抽着烟,或许是有什么心事他一直望着远方。

我从身后抱住了他,父亲的身体带了深秋凌晨的寒意。

“宝贝怎么出来了?天冷了回房间好不好?”父亲掐灭了烟头揉揉我的腰,“还疼不疼?这次是爸爸没控制好,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其实也没有很痛,爸爸我们回去吧。”

我们谁也没睡着,互相依偎着聊天,“爸爸,他跟李觅阿姨什么时候离的婚?”

我知道李觅来家里给我遮吻痕那天父亲口中说的正事儿就是去民政局领证,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但他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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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做不可的理由。

父亲随意把玩着我的耳垂,说道:“昨天。”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父亲用力地亲了一下我的发顶,声音带上些许颤抖,“宝贝后悔吗,跟爸爸在一起。你以后还会遇到许多人,到时候你的眼界会变得开阔,或许就发现没那么喜欢爸爸了。”

“不是的,爸爸,我会遇到许多人,但许多人都不是你。”我紧紧箍住父亲的身体像是要将他融进身体里,或许是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他们身上或许会有你的影子,但他们终究不是你,我只要你。”

紧接着我笑笑说道:“爸爸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迟了?”

父亲吻了一下我的眼睛声音带上笑意说:“我就是客套的问一下,反正小兔子是逃不掉的,你去到哪我都要把你抓起来。”

我忽然想起了横亘在我们中间的阻碍,抬起头将父亲映入眼里,“爸爸,你说如果我们的事情被祖父祖母发现了会怎么样?他们也会像以前对你那样将我送到那种地方去吗?”

父亲的灼热的鼻息萦绕在耳边若即若离,但是他搂着我的手却变得越发的紧,父亲说,“不会的,爸爸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将你从我身边带走。至于他们,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指责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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