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虞只觉得自己连人带骨头都化在男人怀里,气息微弱地喃喃道:“你要压坏我了。”
苏时越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闻言扶着自己那根软了的凶器慢慢抽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和桃花一样的腥味。钟洛虞皱皱鼻子,想起身去卫生间洗一下。被苏时越按住,他握着她的脚腕见中间的花鼓又红又肿,乳白的精液顺着花谷中的小洞流淌出来。他伸手把那些精液给堵了回去。
钟洛虞以为他还要再来,吓得挣扎起来。苏时越抓着她的脚腕不放,笑道:“给你上个双保险,我可是盼着你赶快让我当爸爸。”
钟洛虞浑身瘫软早就累得不行,见他不是要再来一回,放心的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苏时越忙活完见她睡得酣畅,不由得失效。这小身板,这小体力,做几回都没进步,爽完了就睡死过去,也不知道趁着这个劲和他说几句温存的话。
他光身下床想抽根烟,他的烟放在书房懒得去拿便从床头拿了根钟洛虞的女士烟。
怕熏到钟洛虞,点了烟去窗口,女士烟没什么劲还凉飕飕的,他抽了几口就没什么兴趣,在窗框上碾熄后扔出窗外。全身汗津津的,他摸了一把胸口全是油汗。想着去冲个凉,但听见背后沉沉的呼吸声他感觉也困了。决定邋遢一回,睡醒了再拉着钟洛虞洗个鸳鸯浴。回头时不经意往窗外瞟了一眼,发现家门口的马路树荫下停了一辆黑色的福特。一阵白雾从半开的车窗飘了出来,看样子停了好一会了。
什么人这么好的兴致在马路牙子晒太阳?他心里嗤笑,除了安克俭那个不要脸的还会有谁。
他故意踮起脚大大伸了个懒腰,让马路上的人看清楚他现在什么都没穿,然后大摇大摆的拉上窗帘。让他自行想象吧!
车里的人的确是安克俭,他那天旁敲侧击从缇伶哪里打听了些事,忍了几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车来到苏公馆。
他也不知道自己来了有什么用,但他就想离钟洛虞近一点。想着她总归会到窗口站一站的,他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也好。
没想到他没等到钟洛虞,却等到苏时越辣眼睛的裸体。大白天什么都不穿,两人干了什么好事都不用明说。
明知道她已经不爱自己,明知道她和苏时越干什么都是名正言顺,但他还是觉得怒不可遏。
她和苏时越干事的时候也是含羞带怯的咬着唇么?苏时越吃她奶的时候她是不是一边呻吟着一边揪着苏时越的头发?
是呀,他们之间怎么可以轻易结束呢?他们也有过浓情蜜意,有过青涩的欢乐时光。她跟了苏时越也不过是为了他的钱,她父母那么爱钱,怎么会允许她放过苏时越这个金龟。她对自己的感情更纯粹,除了爱情别无所求。而且苏时越花心是出了名的,他可不会。这些年他虽然也恨她,恨她自己才走就迫不及待的嫁人,可心底还是对她很眷恋的。
现在一切误会都解开了,她生气很正常,她生气才说明她心里有自己。要是拿出十万分的诚意,她应该也会回心转意的。毕竟跟苏时越只是当妾,自己是会娶她的。
安克俭把快烧到手指的烟头扔到马路上,发动车离家。他觉得,只要没有苏时越,那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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