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这等事情,不过,本老爷,并未诬懒天蓬元帅啊!猪八戒在天庭巡视,确是没有秉公执法,玩忽职守有意徇私舞弊,他包庇一缕游魂掩护逃生遁去,扰乱了地府的正常秩序,这是也勿是。”
“喂!那你呢!同样是一个重大的失职,负有不可推卸的直接责任,如今,被天庭提升为新阎王,这不是带病提拔吗!若是被上司衙门察知了,你这位老爷还当得长嘛!”
“啊哟!老阎王被判无期徒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服刑,已无人知道这事的真相,难道你想向天庭举报。”
“新阎王跪下得磕三个响头,这老爷就当得长了,不然,告发到天庭撤职查办,够你一喝壶的了,有人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否则,咱就走着瞧吧!看谁将笑到最后。”那张阎王椅上,又响起了蝼传蚁声。
新阎王暗想,这官还没当上几天呢!屁股在阎王椅上未甚坐热,就要让位于别人,咱得罪天庭猪八戒这值得吗!
唔!抓回来的一缕游魂,看来,又积聚了巨大的能量,定是法力无穷,在故弄玄虚弄松本老爷,罢啦!罢啦!听这说话声是蝼蚁传声,别的鬼魂是不听到的。
新阎王走到阎王殿正中双膝一脆,他甩直袖子管,恭恭敬敬对着太师坐椅拜下。
“啪!”“啪!”“啪!”新阎王接连磕了三个响头。
“唔!新阎王腰记住了,龙门要跳狗洞要钻嘛!能屈能伸天地通行,这才像一个作大官的样子,你变通得倒蛮快的,这就起来吧!”
新阎王一听象赦了大罪,他急忙爬出来,又是一甩袖子,双手合一拜了三拜,这才向阎王椅走去。
白拘使站在阎王殿之上,瞧得两眼发直,这是咋回事嘛?新阎王审案,却是审道自己磕起头来,这倒稀奇八怪得紧,也是奇事儿一桩,一传出去定是地府颤抖,天庭震动也!
新阎王又坐上了那张阎王椅,他掸了掸自己的衣衫,“啪!”“啪!”“啪!”他拍着惊堂木道:“本老爷正式宣判,此案尽属是一个天大冤案,是咱拿错了人,已赔礼道歉,一缕游魂,出了地狱大门自去,从此,放任自流不再追究,就此消案,庭审结束,这是终身判决,听审的冤死鬼,你等无一毫功劳可言,都好自回去吧!”
一群冤死鬼,捉拿一缕游魂,是不惜再死一次,出尽了一身功力的,其结果是一毫功劳皆无,心里想想不服,又是无之奈何,是上了地府官儿的大当,直气得心中冒火,一齐鬼气冲天的去啦!
新阎王在庭审记录上写着:“凌峰,男二十五岁,寅年寅月寅曰寅时死亡,名字一笔勾掉,抓来一缕游魂尽属是冤魂,地府决定不再追究,随放生自去。”从此,凌峰在阎王簿上,查不到任何一字的记栽,与死亡寿限,成为不死之身。
白拘使可想不通啦!带着一群冤死鬼,卖力捉拿一缕游魂,一只手粉碎姓骨折,自己反而得不到好,还是个冤案制造者,不仅弄得一身搔,还背着一只大黑锅,就此坏了名声,老爷,在宣判此案时却是出尔反尔,定有见不得鬼的勾当,不过,又无法查知内中真相,只得吃个哑巴亏,打落牙齿往吐里咽。
那么,白拘使抓捕来的一缕游魂,栓在大柱上又是如何脱身的呢!
原来,一缕游魂,本身具有玄冥神功,一来,猪八戒在放走时仍不放心,还在其灵髓中点化着金光隐影功,可避过地府的追踪。
二来,丐帮弟子使出玄功,一群冤死鬼发出幽冥鬼功,正和张慧玫阴阳合一双修,炼成的玄冥神功完全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