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帮我解决吗。”植松雪调笑道。
景渊直摇头:“不不不,你忍着吧。”
植松雪亲了亲她的额头,拿起西装外套,叁步一回头离开了房间。
妈的,爷要睡觉,要想想怎么才能出去。
植松一家是北海道的大族,在全球布控好环形力场之后,就从北海道去往了东京。但日本的大家族全部都去了东京,如果并非东京附近长久扎根的家族,外来世家的日子也就比其他东京的白领生活好一点。植松雪的父亲知道了植松雪的能力,不顾他年龄大小,直接将其送入军队,以求他在军队混个一官半职改善家族的生存状况。可是上次东京湾事件,植松雪的家里人已经死的死,散的散,基本上没有家庭这一牵挂了。用什么来吸引他放了自己?
钱?太俗,而且植松家田产不少。权?年纪轻轻坐在少将的位置,上升的空间还很大,估计不需要自己这个“死”人帮忙。美色?嗷,自己吗?
景渊趴在床上,快要睡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嚯,有人还记得敲门。真是世间奇景。
“进来吧。”
门应声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景渊回头看见了他,呆楞住了。
他戴着一副眼镜,身上穿着唐装,瘦削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色,眼镜后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鼻梁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痣,非常的勾人,嘴唇是标准的微笑唇,在这样清淡的脸上添加暖意。这明显就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跟原来差别不大。
“叶友明?”景渊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走上前,俯视着景渊,原来波澜不惊的眼里现在神色不明:“首长现在果然很诱人。”
什么情况???
景渊仰视着眼前这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他明明看起来没有变化,凭借她曾经在战场上厮杀的第一直觉,这十年叶友明手上应该血债不少,浓厚的血腥味几乎将她的鼻子堵住。可他原来明明是自己腼腆内向,逗一下都脸红一天的警卫员,是那个即使被别人欺负也不会还手的警卫员,是那个被领导骂哭也要维护自己的警卫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十年,外面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