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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瓣肥厚的阴唇微微敞开,将怒张的龟头含入进去,一点点向着更深处纳入。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晔阎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喘息着直起身子,按住了湫泽向下坐的腰肢:“别闹。”
“我没闹。”湫泽的耳根微红,垂落在腰际的银发将面容半遮半掩,小声嘟囔道:“又不疼。”
晔阎态度坚决的摇摇头:“不行。”他按下湫泽的头,捧着脸颊细密的亲吻着:“乖,我们先做前戏。”
在心上人面前不自觉就变得任性,湫泽“哼”了一声:“那你做?”
“好。”晔阎轻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微微用力,翻身将湫泽压在身下。
白嫩的双腿被掰得大开,那朵翕张的花得到了最热烈的注视。纵是早已破了身,湫泽此刻竟也觉得羞赧,连带那朵淫花羞答答的颤抖了两下:“别看了!”他用手掌盖住眼睛,耳垂上的红色已在颈间蔓延开来。
晔阎忍着笑,安抚性的俯下身来,亲吻湫泽的唇角:“好,我不看。”话虽如此,晔阎按在湫泽腿根处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细嫩的触枝,正滑入对方双腿之间,用柔软的叶片摩擦着腥甜的穴口。
那些凹凸不平的触枝像是细小的青蛇,摇头摆尾的在穴间蹭动,时常有几条触枝撞击在一起,夹着那枚微有肿胀的花蒂,齐刷刷用力碾压。与此同时,又有一只手覆上了胯下,以轻柔的力道撸动性器,为湫泽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
“嗯啊~”很快,湫泽白花花的大腿就被铺上一层情欲的粉,纤细的腰亦在被单上挣扎扭动,像是意欲逃离,可每一次都主动挺腰,将自己送到晔阎手上,追逐着更激烈的快感,以致于按捺不住刺激,唇间如若低泣一般,溢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阿阎~阿阎~”
晔阎温柔的笑了:“我在。”他用另外一只手,执起湫泽失了力气的手,只见掌心下露出了一双勾魂夺魄的水眸。那眸中分明充满了祈求的意思,偏偏被这双眼睛表现的像是勾引,让晔阎被蛊惑着倾身一吻,以舌尖刮擦着眼皮。
“嗯啊~”本就在高潮边缘,湫泽再也抑制不住的剧震起来。很快,他便拱起腰身一泄如注,全交代在晔阎手里,而上方肿胀的花蒂也更加肿大,雌穴里甚至喷出一股腥甜的淫水,润湿了还未被进入的花道,过后却带来更难以忍受的空虚与酥麻。
这等清晰的触感和认知,令才软下身子瘫在床上的湫泽,露出了清醒而羞赧的神色:“阿阎!”他用双腿缠上了晔阎健壮的腰杆,用湿漉漉的花瓣唆吸着硬到不行的龟头:“你进来吧!”
“换个姿势。”晔阎笑了笑,将酥软无力的湫泽抱了起来。
跨坐的姿势、相对的容颜,一时间让湫泽失了神,他怔怔的看着晔阎,在被撑开时下意识抱紧了对方,撒娇般绞紧了双腿:“呜~”
接着,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庞然大物一寸寸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动作不缓不慢、有条不素。这么想着,湫泽倏尔不悦于晔阎的沉稳,干脆抬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啃上那双微扬的唇,用舌尖撬开齿列,毫无章法的重重吮吸起来。
对此,晔阎眸中掠过笑意,一边回应着湫泽的深吻,一边捧着圆润的臀瓣,搅插着湿软滑腻的蚌肉。他很轻易就入了底,但并未急着向以往那样,强力捣开尚且紧闭的宫口,肏满更加敏感的胞宫,而是很温柔的和湫泽缠绵着。
于是,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有些随着交合从大腿根挤了出来,滴落在锦褥上,使得淫靡的水声随抽送越发响亮,令湫泽脸上染遍了红云。在力气消失殆尽时,两人终于唇分。晔阎抱着自家瘫软的道侣,赤眸里尽是柔和,啄吻着微张的唇瓣,笑问道:“舒服吗?”
“嗯~”龟头无处不碰,花道内每一处柔软都被仔仔细细的搓揉过,快感像是温热的泉水,浸湿了全身,湫泽很快活的放软身子,舒舒服服的趴在晔阎怀里,呻吟着诉道:“阿阎~啊~好舒服~嗯啊!”
晔阎闷笑一声:“想不想更爽?”
“想。”湫泽实话实说,继而惊叫出声:“啊啊啊!”原来,他话音刚落,晔阎就猛然挺腰,一连串的撞击通通钉死在了敏感点上。一股子激烈的快意从体内升腾而起,令湫泽爽得低哼不已:“啊嗯~额啊~”
他攀上晔阎的肩头,那双腿用尽力气绞紧,几乎要把对方的腰夹断,体内穴道更是层层叠叠的缠裹,令柱身上贲张的青筋与肉壁上的褶皱完美嵌合,本能追逐着更强烈的欢愉:“嗯啊~阿阎~好爽啊~你~再快点~啊啊!”
“遵命。”晔阎此刻也确实有些按捺不住,指尖不自觉的捏紧细白的软腰,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再一个用力翻身,便将湫泽仰面压在了柔软的锦被上。之后,晔阎将硬烫如烙铁的性器拔了出来。
湫泽“嗯”了一声,欲求不满的噘嘴:“你干嘛!”
“干你啊!”瞧着道侣少有孩子气的样子,晔阎弯起嘴角,难得露出几分张扬和锐利。言罢,几根藤蔓一拥而上,将湫泽双腿掰开到极致,压在了胸前。
一抬眼就看见自己最私密的部
', ' ')('位,湫泽脸色红得不行,水润的眼眸狠狠瞪着晔阎,但内中并无任何拒绝之色。早已料到他的反应,晔阎轻抚湫泽的脸:“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的诱惑力?你觉得,你当年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还把自己摆成各种姿势的时候,我忍得多辛苦?”
辛苦处理一天的公事,回到自己的小家,就看见心上人这幅样子……晔阎现在回想起来,都佩服过去的自己——那是何等自控力,才能转开目光,走到一边衣柜前,开柜门拿好亵衣,再回来套在对方身上。而不是放纵自己扑向那个要命的小妖精,把对方操哭出来?!
不过,也就是没尝过肉味,才能那般隐忍。晔阎想着想着,就笑着低下头:“阿泽~阿泽~阿泽~”他轻叹着唤对方的名字,含住嘴唇细细吮吻。
与之截然不同的,则是身下的行为——那青筋突兀的硕大肉杵昂扬挺立,正抵在肥厚滑腻的阴唇外,像是常胜将军一般,策马奔入属于祂的沙场。祂在里面纵横捭阖、攻城掠地,屡屡撞击敌方最要紧的营地,反复不断的捣弄和冲刺,完全不给对方鸣金收兵的机会。
“嗯呜~”而被挞伐征服的人则瞪大眼睛,呼吸声不自觉紊乱,而呻吟被尽数吞没,只流出一两声悠长浓重的鼻音,不像是哭,反像是满足的喟叹,以及暗示和鼓励。这一点,在几根触枝纠缠住胀大的花蒂,又是挤压又是啃咬又是揪弄后,更是得到了答案。
因为湫泽抱紧了晔阎,指甲狂乱的抓挠对方的脊背,体内却是连续不断的高潮。一股股高热的淫水,从绽放的宫口对外喷洒,尽数浇在被宫颈卡住的龟头上。而原本紧致的宫口竟变得松软滑腻,将入侵者放了进来,向之献上了自己最隐秘最甜美的果实。
晔阎自是欣然笑纳,粗壮的肉刃竟胀大了一圈,险些就将整个胞宫填满。然后,他换着角度开始了摩擦蹭动。在此过程中,湫泽的手臂越收越紧,把晔阎的后背挠出一道道红痕。
不过,在肚皮下被捣出一截尖尖的形状,而这截尖头子还不停的移动后,他的低喘呻吟终于演变成呜咽啜泣:“呜啊~嗯呢~”宫腔随之搐动缩紧,一下下挤压粗硕热硬的肉根,在坚持不懈了多时后,才迎来了结束。
“阿泽最好了。”射了个满腔,晔阎终于放开湫泽的唇。他直起身子,唯有下半身纹丝不动,牢牢钉死在销魂的蜜洞里,就连两只鼓胀的睾丸,都卡死在入口处,不仅将湿滑柔嫩的雌穴遮掩的严严实实,还把滚烫的浊白精液堵死在里头,半分都未流出来。
湫泽躺在晔阎的臂弯里,嫣红的唇微微张开,空茫水润的眼眸看着自己的道侣,清丽绝伦的脸像是醉狠了,竟呈现出一片片绯红的霞色,美的惊心动魄。听见晔阎的轻笑,他眨了眨眼睛,理智渐渐凝聚在那双眼眸里。
随后,他攀住晔阎的肩头,借此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狠狠一口咬在对方颈间:“你还说!我脱光了躺在你床上,你竟然转头给我拿衣服,我还以为你硬不起来!”对一个大美人来说,宁愿相信情人是硬不起来,而不是自己魅力不够。
“我不想唐突你。”晔阎任由湫泽咬他,甚至提前放软了那一块的防御,让湫泽咬得更舒服,而不是硬邦邦的肌肉影响口感:“现在想起来,蛮庆幸的。”他爱得够深,才能打动阿泽。也正因为这份爱,他当时才有再痛苦艰难,也想活下去的执念。
湫泽“哼”的翻了个白眼,但并未反驳什么,只静静躺在晔阎怀里。体内滚烫的液体将胞宫烫得发热,他却觉得平和安心,完全不想动。晔阎似乎也明白湫泽失而复得的心境,没急着撤出去沐浴,而是安静的拥抱着对方。
良久,湫泽低声说道:“你要不要再去见见长公主?”
“不需要,母亲该长大了。”晔阎微微摇首:“其实,我早就知道父亲私底下的勾当,包括他有多少个私生子,没告诉母亲,是因为她确实爱父亲。”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我还是小觑了母亲,总归是唯我独尊的皇族公主,当断则断,果决之极。”
晔阎唆吸着湫泽的耳垂,缓声道:“如今,金耀已死,魔主手里染了很多神族的血,这层关系于彼此都是负担,不如不见,知她安好便是。”
“好。”湫泽反手抱紧了晔阎,反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说过自己是魔气团,能变成很多样子?”
晔阎莞尔:“是,你要我变成什么样子?”
“没什么。”被晔阎含在嘴里的耳根比之前更红,湫泽的音调也不自觉变小:“你再变个出来好不好?我想一起。”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可晔阎奇迹般听懂了。他第一时间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状似平静的道:“好。”两根手指悄悄伸了出去,很容易便顶开了后庭。那朵此番被冷落的花娇嫩柔软,但里面已遍布了湿滑的粘液,显是情动之极。
晔阎吻上湫泽的脖颈,继而向上再次吻上湫泽的唇。对视的两对眸子,一双明亮期待、暗藏羞赧,另一双含笑宠溺、满是深情。
片刻后,晔阎抽出湿漉漉的三根手指,将自己新化形的那根阳具插进了柔韧的甬道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尾椎
', ' ')('处炸开,和前方传来的欢愉一起,像风吹遍天际般,很快便传入四肢百骸,接下来的一切都云里雾里。
“阿泽~”如一叶扁舟迷失在涌动的欲海狂澜中,湫泽昏昏沉沉间,只记得晔阎醉人到极致的温柔低语:“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当然,他也听见了自己的回答,充满了自信与骄傲:“那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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