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科幻小说 > 炖肉杂记(双) > 2、万般不愿终难逃(鳞尾破身肏透宫腔求死被拒强迫深喉蛋堕魔之始)

2、万般不愿终难逃(鳞尾破身肏透宫腔求死被拒强迫深喉蛋堕魔之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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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王侯将相多存七煞。我将此名号赐你,望你不受己身鼎炉体质所困,走出一条堂堂正正的将相之路。

朦胧之中,七杀仙君仿若又回到从前。那个时候,他名唤夙曦,尚且青春年少,但因鼎炉体质难自控,未免自带气质迷惑旁人,外人面前一贯冷着脸。于是师父初登帝位后,赐下“七杀”之号予他,眉宇间全是期许。

但看向旁边吊儿郎当的师兄时,变成了无奈好笑:“至于你小子,就按照你先前所说,封号破军吧。”

“破军取孤军深入之意,不祥。”自己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拽了拽师兄的袖口:“师兄,你本名夙蟠改一改,蟠龙仙君不好听吗?”

师兄夙蟠挑起眉毛,面上露出一个分外散漫的笑:“蛰伏在地而未升天之龙,哪里好了?”他捏了捏师弟夙曦的脸,漫不经心说道:“我倒是觉得,破军挺好的,和七杀放一起,听起来相当顺耳。”

“师弟。”耳畔,传来了熟悉的笑声:“七杀,曦师弟,你这睡觉不老实的习惯,还真是多少年了都改不掉。”

七杀仙君缓缓睁开眼睛,充满初醒水雾的眸中,有几分失神与空茫。定定看了近在咫尺的那个人一会儿,夙曦疲惫不堪的阖上眼眸:“别叫我师弟,你不配!”

“床都上了不止一回,脾气又上来了,嗯?”魔尊夙蟠玩味的笑了一声,把精疲力尽的人往怀里一拉。

完全赤裸的肢体是温热的,摸起来手感细滑,他爱不释手的从胸口逡巡至腰腹,自然也没有放过背臀之间。

指腹搓揉着后穴,入口的褶皱前不久才被撑平,现在依稀有点儿浮肿,但柔韧性依旧很好,才插进去一根手指,便被内壁紧紧夹住。

前方的花穴亦是早有准备,或许是绳结的磋磨过于有效,穴口早已绽放开来,在手指的玩弄下,很快便露出一个一根手指粗细的窄道。

魔尊大掌制住仙君徒劳的反抗,转而探入指头,用指尖搔刮了几下湿软的内壁,又用两根手指夹住蒂珠儿,拉扯几个来回。

那本就软嫩的穴眼儿先是细微颤动,然后就随着那几下拉扯,像是怕了一样泛起胭脂般的嫩红。

“别…”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夙曦立刻绷紧腰肢,被夙蟠掰开的双腿胡乱蹬踹着:“不…别抠…啊!”

手指猛地抠挖了一下,指甲不偏不倚刺中颤动的花蒂,鲜嫩红润的穴眼即刻似发了大水,吐出了几股带着腥甜味儿的暖水来。而那截洗白的腰杆无意识瘫软下来,唯独曲起的双腿时不时抽搐两下,被穿过膝弯抱起时,夙曦才勉强提起理智。

再抬眼,入目是镜子里一朵极其靡艳的鲜花。那花瓣又大又红,向着两边舒展开,露出瓣心里一两点清晰可见的露珠。最上方,一点朱红嫩蕊,颤巍巍探出个头儿。被风轻轻一吹,就猛然颤抖,惹得人更想伸手攥在指尖,细细把玩一番。

魔尊夙蟠好像也是这么想的,他将用两根手指,残忍的将嫩蕊从花瓣的保护里拉扯出来,在仙君夙曦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饮泣里搓揉掐弄。

直到花瓣内冒出一股股花液,将这含苞待放的鲜花彻底浸透,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师弟,这就受不住了?”

魔尊笑得散漫极了,像极了无数年之前在殿堂之上,当众打哈欠不愿理事的样子。只不过,当年的七杀始终觉得,师兄哪怕是懒洋洋的样子,也是恣意帅气,远比殿上任何一个仙将神官眉目舒朗。

可现在再看这个人,七杀只觉得对方贼眉鼠眼、下流龌龊:“要做就做,还是说,堂堂魔尊就会这点儿不入流的手段?”

“再不入流,你昨个儿还不是被本座压在胯下,从里到外的好好疼爱了一番吗?”魔尊毫不生气,反而勾唇露出一个痞气而暧昧的笑。

但这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满满都是恶意:“不过,本座还是很疼爱你的。”随其话语,夙蟠用红绸将对方双手绑住,吊在了镜前,又拿出一块密不透光的黑布,系在了夙曦眼睛上。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看不见的夙曦本还能保持冷静,可当布满鳞片的龙尾蹭入腿间时,饶是他对自己的处境早有心理准备,也头皮发麻的疯狂蹬踹起来:“滚!”

但是这一回,夙蟠没有回答他。尽管夙曦挣扎着,扯动了手腕上的红绸,使得身体在半空中缓慢摇晃起来,也还是没能逃脱龙尾的纠缠。

“不…滚…滚出去…”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黑布,可回答夙曦没有人声,只有下半身靠近的冰冷温度。

疼,被鳞片刮开穴口,在柔软肉壁上划出一道道伤口,这疼痛难以忍耐,可尖尖的龙尾并未停止动作,只是微不可察的放缓速度,一点点的钻入体内。

“呜…”体内某个隔阂被利刃般的龙尾戳破,鲜血顺双腿内侧滴落,血香味蔓延开来,夙曦的脸色从红润变为苍白。

之后,龙尾开始了前后的缓慢拉拽,鳞片在前进时刮擦内壁,在后退时倒立划动。这不同于昨夜,夙曦此番感受到的是全然的痛苦,没有半分甜美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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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位七杀仙君只是紧紧咬住嘴唇,虽偶尔会因太痛,发出一两声低泣呜咽,也自始至终保持了残酷而理智的清醒。

良久,龙尾猛然向内部一戳,七杀肚皮上竟鼓起了一块,正不停上下颠动着,而无力垂下的双腿亦像是受到了剧烈刺激,蓦地抽搐起来。

“啊!”夙曦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额角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可这只是开始,在肚皮下浮动的利器稍稍退后了一步,又故技重施的向前冲撞。

下一刹那,锐如刀尖的尾巴猛然捅破宫口,硬生生凿出一个细小缝隙,钻入到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宫腔里。

“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禁地,被强行攻破的滋味惨痛极了,战场上所受的伤与之相比简直无法提起,七杀再也无法忍耐的惨哼出生,泪水更是如雨落,片刻不停。

这时,龙尾仿佛也怜香惜玉起来,缓慢从七杀仙君体内退了出来,全程极力柔和,没有再造成更多破坏。

红绸和黑布亦是解开,魔尊重新化为人身,将瘫软倒地的七杀从镜子前抱了起来。

“够了吗?”夙曦阖上眼眸,声音低弱之极,面上已尽是泪痕。

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声音温软柔和极了:“当然不够。”夙蟠将夙曦放在再舒适柔软不过的床褥上,把那抽搐不已的双腿掰开,早已硬得不行的利刃重重挺了进去。

可这一次不同以往,那粗壮肉刃上所有疙瘩都已勃起,倒刺也尽数立起,长度更是比先前更骇人。

“啊!”夙曦猛地抓挠了一把床单,抑制不住的哭出了声:“不…不要!”

夙蟠叹了口气:“乖,曦儿。”他温柔的吻上师弟的脸颊:“为了让你能承受的了,本座已把前戏做足,甚至委屈自己,把两根龙根给合一了。”话虽如此,魔尊埋入仙君体内的凶器,却在极尽残忍的冲撞。

湿软如蚌肉的花穴,才被龙尾开了苞,便撞见这粗大了好几圈的滚烫肉根,直接被烫得连连抽搐。

媚红湿软的嫩肉,活像是被玩坏了,一下一下不停排斥再缩紧,却更像是在簇拥和吮吸着这凶残的侵犯者。

内中本就被打开的宫口,更是全无反抗能力,嘟起了红肿的宫颈,一次次吮吻着硕大的龟头。

但夙蟠本是魔龙,两根合一后的长度更是非人所有,龟头撞上宫腔顶部时,外头还漏了一小节。他蹙起眉头,将身下细白修长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然后一只手攥住满是汗水的腰肢,不管不顾的狠狠向最深处挺了过去。

“!!!”夙曦一下子张大了嘴,红润的舌不知不觉伸了出来,却终究叫不出来。他面上的苍白彻底褪去,肚皮上鼓起了很大一块,然后随着夙蟠抽身而退又平息下来。

当然,魔尊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战斗。于是,仙君的肚皮很快便再次挺起,又再次平息,起起伏伏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而曲起的双腿也从开始的紧绷,变成了彻底无力,唯独脚趾到脚背似乎是绷直太久,抽筋般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床笫之间,水声渐渐越来越大,伴随着的还有受不住的哽咽:“不…不要…”七杀仙君眼睛里满是水雾,恨意无法遮掩的同时,又多了情欲无法控制的羞耻绝望。

身体上的快感让仙君忍不住追逐更多,他下意识摇晃扭动腰肢,身体也自觉吞咽着滚烫的肉根,宫口更是含着粗硕的龟头不放,拼命诱惑着魔尊尽快射在宫腔里。

可仙君又时常会找会理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继而含着泪极力摇头,身体也向后退缩,甚至偶尔会下意识把头往墙上撞。似乎这样,就能避免面对自己淫乱的本性,还有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境。

魔尊却好像爱极了仙君这欲迎还拒的矛盾,他总在对方含泪反抗时,垂眸去舔吻对方充满抵触的眼睛。那视线里含着了然,专注的看着那双朦胧的泪眼,再更加放轻如今这亲吻的力度。

“师弟啊…”夙蟠叹息着,用舌头舔弄夙曦的眼角,那里的绯红比最初深了太多,竟衬得这张冷峻的脸娇艳欲滴、媚态横生。就像这具鼎炉之体,再排斥再抗拒,也还是被开垦出了本性中的敏感多汁。

这不,正用双腿勾着自己的腰肢,还不停控制着体内蚌肉,含着粗烫的孽根一吸一吮一咬,贪吃之极的往更深处狼吞虎咽。

滚烫的精水洒在宫腔内,又随着肉杵撤出,缓缓倾洒在床上。魔尊将仙君翻过身来跪着,手指勾起白浊,均匀抹在被抬高露出的后庭上。

“别…”微弱的呻吟传来,七杀跪趴在床上,音调带着几分麻木自弃的意味:“你杀了我吧。”

魔尊动作一顿,将才探入进去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他毫不迟疑的挺身而入,捅开了服侍了自己一整夜的菊穴。

“啊!”无力的低喘伴着几分痛楚,继而随着大肆贯穿的动作,最终变成了破碎断续的哭腔,是心丧若死之下的绝望:“师兄…师兄…你…杀了我吧…”

体内的戳捣撞击稍稍一顿,再之后是全无留情的恣意掠夺。纵是隔着柔软床垫,跪着的膝盖也因来回蹭动,变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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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酸软疼痛。

但直到夙曦一头栽倒向前,身后固然曾经虚情假意,也还是给了他温暖的那个人,再未曾在意过他的感受。

良久,七杀仙君已记不清床榻咯吱咯吱又响又晃了多久,也想不起来自己前后被肏干、内射了多少次,方在神魂颠倒、意识迷离之际,听见了魔界之主漫不经心、伤人至极的冷淡笑语:“你要是把本座伺候好了,本座可以考虑赏你一回。”

然后,夙曦浑身一疼,已被往昔无比信任的师兄,从床榻上毫不留情的摔了下去:“不过,现在说这个可真是扫兴。就像你这身子,淫浪敏感是不假,持久度却是太差了一些,肏都肏不尽兴。”

夙蟠赤足踏下床,卡着夙曦的脖子把人又提了起来:“也罢,希望你上面这张小嘴,能让本座舒快舒快。”

魔尊那还沾着淫液的肉杵,直矗矗打在七杀仙君的脸上,然后滑过那张被强行掰开的嘴唇,重重插进了喉管。

那一霎,难堪之极的夙曦阖上了眼睛,也就错过了夙蟠凝视着他的眼神,闪动着无数挣扎。

又过了许久,存留在七杀仙君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喉咙里被摩擦出的火辣辣的触感,还有肚子里让他无比恶心的烫热之感。但他心里,求死之意已淡,取而代之是恨不得将魔尊千刀万剐的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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