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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祭全(搬文看过勿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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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很深,内部却镶嵌无数在外界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因躲避追杀逃入这片山庄的小王子正不停扭动着身体,试图让自己从绳子里解脱出来,身旁的侍卫做着同样的事情,可不知绳索是用什么做得,直到涨潮,精疲力尽的他们泡在水里不得不暂时放弃。

“殿下…”清俊的青年一脸严肃:“要是能活着出去,您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再几句话就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好人。”

小王子凌索垂头丧气说道:“我知道了,看那些村民那么朴素好客,结果…”他咬咬唇:“杰,你说,他们说的海王,是什么东西,我们会被吃掉吗?”

杰苦笑一下:“我肉多,要吃也是先吃我,殿下,您不能放弃,王室还等您回去。”

他们说这话,没注意到夜明珠发出的光因水雾有些迷幻,湿哒哒的触手无声无息爬上岩壁,一点点接近,少年摇头道:“不,父王已经败了,那个暴君虽是贱民出生,军事谋略却丝毫不差,太子哥哥战死,我并非以继承人身份长大,不太可能是他的对手,能做的只有保住命以待下一代。”他抿抿唇:“我的孩子会是个可塑之才的,我相信…啊这是什么东西!”

迷离的光线中,触手正在杰背后推推搡搡,他下意识回头,正好被绑了个严实,身上的绳索忽然解去,但他们都知道这不见得是好事,小王子在触手分出一部分向自己飞来时疯狂挣扎想要逃脱,却无济于事。

“呜呜呜…”身上浸湿的布帛被撕开,四肢拉开、头颅被迫昂起,杰眼中泛着水光,掩饰不住恐惧和焦急:“殿…下…快…啊!”婴儿手臂粗的触手插入口中,堵住了没出口的话语,忠诚的战士被抬起双腿,反折到胸前,性器顶上自己腹腔,从未展露于人前的入口正面朝上,被几根手指粗细的触手一哄而上:“啊啊啊!”

同样待遇的凌索挣扎着落下眼泪,口中的触手抽送着灌入冰凉的液体,身下却逃过一劫,只是被无数触手抚摸,似是在做什么探寻,可身旁侍卫越来越大的惨叫令其心越来越寒,尤其是那几根触手又撤了出来将被扩张的穴口拉开老大,好像在迎接什么。

“温热健康的身体,很不错的祭品。”怪异的声音模糊响起,山涧中多了一个不是人的生物,满头长发延伸出无数越来越粗的触手,上半身闪着古铜色,健壮的男人下身全是触手,快速挪动过来,将正做无谓反抗的杰拉到怀里:“就是不怎么聪明,你不会以为,当了祭品还能活着离开吧?”

小王子深吸一口气,想到偶尔看见的古书,能说话的活物,是为妖族,他努力冷静说道:“尊敬的妖王,我们只是外来者,您放下我的同伴,我保证给您更满意的祭品。”

男子回过头:“呵呵,你们从哪里来与我无关。”粗糙的手指捅进被扩张开的内穴里,杰发出一声啜泣,只换来一声低笑:“不过,两个祭品,我只要你一个。”

他挥手将缠绕着小王子的触手松开,他正欣喜却被绊倒在地,一双火热的手从背后将其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势,邪肆的笑声响起:“难得你小子学会了谦让,把一个处子让给我,嗯?”

“王,属下对您从来都是谦卑的。”触手怪恭敬说道:“最好的祭品,当然该属于您,属下只会和其他同僚争。”

海王玩味的笑了笑,手抚摸着被灵力封锁全部动弹之力的小王子,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哦,那你打算就在此享用了吗?”

“没错。”触手怪将手指旋转了几下:“这是个极品,至少从没被碰过。”

杰喘息着下意识想逃避,雾蒙蒙的眼睛里全是水光:“不,不要…啊!”几根手指哪里比得上海族的利刃,触手怪舒爽的呼出一口气,用自己的触手将青年翻了个身,令其穴里含着自己的阳物大哭出声:“啊!”

头抵上岩壁,跪着承受一下子捅入身体最深处的淫邪之物,非是为人类男子的普通,而是充斥凹凸不平的疙瘩和倒刺,一来一回间全是被戳扯的痛苦,让青年身下的伤口不停撕裂,涌出的血在水中蔓延开来,像是被活生生插入一把刀,还不停的拔出再刺入并且左右撕扯,但最恐惧的不是这些,而是不时泛滥将头颅淹没的海水,呼吸不畅又加上呛水,战士的挣扎越来越弱,气息也渐渐低下去。

“不…”凌索落下眼泪,却发不出声音,是吊唁忠诚属下的死亡,更是为即将布其后尘的自己。

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海王忽然笑了出来:“真粗暴啊。”他揉了揉少年的脸蛋,用力不大不小:“放心,小家伙,你是处子,当然会活的比他长的,而且,本王素来都怜香惜玉。”其手暧昧的揉弄着凌索浑圆的臀丘:“该走了,我们回寝宫慢慢玩儿。”

无法动弹的小王子凌索被海王抱着,惊讶的发现所有水珠自动在他们面前分开,于黑暗的海底走了一会儿,一座洁白无瑕的宫殿映入眼帘。

“欢迎来到这里。”海王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踏入宫门后,内中是一片黑暗,他毫不在意的一路向前,将瑟瑟发抖的少年抱入一个不见光的房间,轻笑一声丢了出去。

凌索下意识惊呼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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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摔落下去,下方的触感却是柔软舒适的,于此同时,四周亮起并不刺眼的白光,定睛一看,竟是无数夜明珠,正镶嵌于不知名材料制作的墙壁上。但凌索没有觉得放松,只因身下似乎有什么在动,他本能的站起来想要逃离,然而不过一瞬间,就被细细的枝叶绑住脚踝绊倒。这个时候,凌索才发现身下绿色的床,是一片活着的海藻。

“人类小鬼,不想太难受,就躺下受着。”挣扎不休的凌索发觉上方一片暗影覆盖过来,抬眼就看见海王玩味的脸,他伸手轻抚少年的面颊,再顺着颈侧摸入衣襟,不耐烦的把衣领撕开,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肌肤:“真嫩。”海王俯首堵住凌索的嘴,强行撬开齿列,细细品尝着唇腔。

凌索绝望的被海藻游入衣服内,全身皆陷于绿色的软床里:“呜呜……”一只火热的手握住玉柱,凌索瞪大眼睛,双腿挣动了一下,恰好被海藻绑着膝弯骤然拉开,海王的动作微微一顿,眯着眼睛看见玉柱之后,那条细小的、不该出现在男孩子身上的缝隙。

“双性人?”海王松开玉柱,手指向下摸索着缝隙:“比水母一族还小巧,发育不良啊。”他调笑着,手指毫无怜惜的捅入进去。

此举激起凌索的剧烈挣扎,他疯狂摇头,眼眸中尽是哀求:“不要……求你……”

“真紧。”海王怎么会在乎猎物的反应?尖锐的指甲划过花穴的内壁,感受着少年的战栗,不满的继续向前,直到整根手指没入进去,前头接触到一层隔膜,听着凌索的哭腔,才露出一抹满意:“前面也是处子,很好。”他脱下衣衫,在凌索惊恐的眼神中,露出两根青筋突起的孽根,手一挥让凌索被海藻一晃,身体重重的甩出一大截,头更露在了床外:“不过,处子还是得润滑的。”

海王抬手“咔嚓”一声,卸掉了下巴,凌索呜咽着被迫吞入一根又粗又长的青黑巨根,被顶到了喉咙口:“呼,真舒服。”挺身在少年的小嘴里进出了几下,海王抽出又换上了另一根,手则随意取过一个玉瓶,倒出两颗药丸:“啧,便宜你了,至少不会被本王玩坏。”他嘿嘿一笑,又抽插了几次,便把分身抽了出来。

“呕……”凌索趴在床上干呕着,眼中尽是水花,充满屈辱和绝望,在海王倾身压着他的时候,突兀的伸腿狠狠踹向对方下身。

海王大笑起来,一拳头迎了上去,凌索痛哼一声,小腿直接骨折,疼的额角冒出冷汗。他却他把少年的双腿狠狠向外一拉,几乎成一条直线,手指将药丸推入花穴:“乖巧点吧,小家伙。”

“啊!”凌索瞪大眼睛,惊惧于药丸迅速化开的触感,以及紧随其后的酥麻瘙痒,下意识的咬住嘴唇,被海王翻过身,手随意揉捏浑圆的双丘,把另一颗药丸塞入紧致不亚于花穴的后穴里,狠狠拍了一巴掌,打得凌索哭了一声,只邪笑道:“本王等你哭着求我。”海藻蜂拥而来,把少年再次淹没:“不……嗯……啊……”湿热酥痒的感觉越来越深,凌索眼眸半阖半睐,艰难的想要控制自己扭动的欲望,但海族的秘药哪里是他一个普通人族能撑过去的?

不过一时半刻,剧烈的欲望便逼得他哭出了声:“呜呜……难受……求你……”海藻编织的网床中,少年白皙的胴体左右磨蹭着,偶尔露出的穴口发着水润的色泽,是魅人心智的粉色,无疑是一份难得的美景。

海王的身影已经不再是完全的人形,他腿部以下化为蛇身,呼吸亦粗重了很多:“求我?”比适才更粗壮的蛇柱直挺挺立着,疙瘩倒刺遍布其上,尾部粗大适合堵住入口,好在交合时,让与之交欢者体内的精液无法排出,以促进繁殖:“那你叫我什么?”

他终于上前把自己的猎物抱在怀里,使之跨坐在自己身上,适才被粗略服侍过的两个孽根抵在少年身下,浅浅的插进去一个头,让得不到解脱的凌索不满的挣扎着,神志不清的呜咽着:“嗯……给我……啊……不够……求你……”

“叫我主人。”海王低笑起来,手指捣入之前没碰过的后穴,一片湿热柔软的触感,还有淅淅沥沥的水迹,近乎恬不知耻的紧紧裹住手指,越往里越能感受到蠕动:“嗯,听见了吗?”

最后的理智让出生王室的少年挣扎着摇头:“不……不要……求您……啊!”体内某一点被指甲划过,剧烈的刺激令他双腿一下子夹紧,海王眸光一暗,另一只手的食指开始摩擦前方的缝隙,掰开湿淋淋的花瓣,一点点进入花径,拨动着花核:“呜呜……啊啊……”挣扎愈发强烈,海王嗤笑一声,再次重复了一句,小王子绝望的屈服于欲望:“不……给我……求您……主人……啊……”

海王用手指猛地戳了一下敏感点,又从后穴中拔出,只听见“啵”的一声。他邪笑着用双手扒开花穴里肥美的阴唇,露出狭窄的通道,重重的捅入进去。巨龙一般的分身被掴得死紧,偏偏感受不到疼痛,只有由衷的刺激,凌索夹紧健壮的腰身,抽泣一般哭了出来,海王抬起其下颚,下身向内顶了顶,又停在隔膜之前。

“你们人族好像讲究处女的贞洁?”小王子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没敢吱声,海王也不在意,直视那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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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的眼睛:“啧,后面痒吗?”他意有所指的用另一根孽物抵了抵少年的菊穴口,恶趣味笑道:“你说,我用力的话,哪一个先到底?”

凌索的脸明明因药性一片绯红,却因此言一下子煞白:“不……啊!”双穴被一起开苞的痛楚,再不是药性能简单盖过的,可再挣扎着想逃离,也因背后掐着腰身的手化为空想。

剧烈的痛苦之下,前后方的甬道一起抽搐着,宛如一张张小嘴在吸吮,成功取悦了海王:“极品。”他舒爽的长出一口气,抓住少年修长的双腿,狠狠颠簸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激起哀嚎,每次退出都翻出媚肉,让凌索又痛又爽,哭得像个泪人。

过了一会儿,海王又觉得不太满意,他将双刃抽了出来,手拍着凌索的脸,邪笑道:“宝贝儿,咱们换个玩法。”自觉不好的凌索拼命摇头,却不会被海王放过,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海藻把手脚绑在一起,吊在半空中,形成一个人形弯床。但最让他恐惧的,是海王胯下两根才毁了自己清白身子的巨物,竟合二为一,取而代之是一杆表皮成螺旋状的长枪,比之前的任何一根,都粗了一圈、长了一大截。

这若是捅进来,不管是前是后,自己都怕是被捅穿:“不……不要……”在海王靠近的时候,凌索崩溃的直摇头:“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啧,你以为那药只是催情润滑?”海王嗤笑一声,蛇尾上的鳞片摩擦少年双腿之间柔韧的肌肤:“那是用来吊命的,本王素来只对看上眼的战俘使用。”他漫不经心的揉了揉被捣得通红的花穴,意味深长问道:“你有子宫口吗?本王刚刚忘记找了。”

听出海王言下之意,凌索拼命摇头。对此,海王倒也不以为意:“本王也是傻,你自己怕也不知道。”他邪笑一声:“毕竟,你才刚刚破身。”伸手蹂掐红肿的花唇,海王再度顶入进去。

“啊!”这次比先前感觉更深,长枪周围凹凸不平的纹路更摩擦着柔软的穴道,凌锁呻吟着哭诉:“不,不要,太深了…嗯…啊…”最内层的肉被捅开,痛楚不亚于被破身,他双腿抖个不停,偏偏因为被绑在上方,连避都避不开:“求你了…呜呜……”

海王捏着他惨兮兮的小脸,调笑了一句:“还没入底呢…咦?”感受到一处不同寻常的触觉,海王松开手,狠狠捅了进去:“小家伙,你还真有子宫,真紧。”

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凌锁哭得抽噎起来,但体内才打开的子宫口紧得让海王很满意,以致于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被极端深入的错觉让凌锁连呼吸都困难,偏偏双性破身后本能的淫荡,让他又能感受到摩擦的快感在升腾。于是,痛苦的低吟渐渐多了几分甜腻,不知何时解开了束缚后,得了趣的凌锁本能夹住海王的腰,在每次被侵入时都下意识夹紧。

海王暗笑一声,想不到这次的祭品如此识趣,还挺有调教的潜力。这么想着,他有心给对方几分甜头,虽然背后是不怀好意的玩弄。

“啊!”体内的热源不再有退出的趋势,反而无限制的挺进最深处,一直到卡进子宫内,凌锁只感觉最深处的畜根前端像是一朵觅食的食人花,竟一瞬间绽放开来,扎根在自己子宫之内。每一寸子宫壁都被抓紧的感觉,是疯狂与恐慌并存的刺激,他死死夹紧了腿,无意识的又哭又叫:“不要…啊啊……”

海王用唇堵住他的小嘴,坏笑一声把手按在了其肚皮上,被转移注意力的凌锁抖个不停,只因肚皮的异样鼓胀,让他有随时被撑破的感觉,那是离死亡一步之遥的恐惧:“不!主人!不要!”

“你很乖了,可依旧不够,以后再乖一点。”松开唇舌,海王漫不经心的笑着,手指滑动着,从肩胛摸索到少年尾椎:“你该庆幸,我玩得是前面,要是后面,怕是得捅到胃里。”

凌锁脸色惨白的颤抖起来,继而又在体内滚烫的疼痛来临时哭得像泪人一样:“呜呜嗯呀……”

海族的射精时间很长,近距离的刺激无异于滚水扑在皮肤上,更别说那还是最柔软无助的子宫。等海王还算满意的从少年体内撤出时,凌锁呼吸微弱的瘫软在床上,随着身下大量白浊外流,鼓得非常高的肚皮才一点点降下来。然而,白浊流到最后,露出了被蹂躏到极致的私处,就像个历经风吹雨打而蔫死的花,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

“啧,人类真脆弱,明明都吊命了啊。”不满的抱怨着,海王没什么耐心的把凌锁拎了起来,转头丢入不远处的水池,顺便还把几刻疗伤药也扔了过去。呛水的感觉让浑浑噩噩的凌锁回过神,在水里艰难的扑腾着,索性他很快就发现,水深不过及胸,便立即站稳了脚。他再抬眸,只见海王站在上方,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凌锁垂下头,轻声唤道:“主人。”

“看在你的身子不错的份上。”海王似笑非笑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留下来做本王的侍妾,或者离开海界回岸上去。”

要是真那么容易得回自由,那真是白瞎了自己从典籍里,所知的妖魔残酷无情、游戏人间了。终究出生于王室,凌锁没有那么天真,在原本为人鱼肉的愤怒绝望过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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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王子很快认准了定位,自然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道路:“承蒙主人喜欢,凌锁当然选择留下。”

活了那么多年的妖王,绝不是易于之辈。所以,凌锁才一开始就决定了开诚布公,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野心:“不知道,凌锁有没有荣幸,为主人延续后代?”妖族难以繁衍,自己体质特殊,若是成功,当有大利。

定定的看了凌锁一会儿,海王笑了起来,他笑声低沉:“不愧是人族王室出生。”趋利避害、接受现实的水平真高。海王一步步走入浴池,捏起少年的下巴,玩味说道:“本王不会让你避孕,至于能不能成,却是看天意了。若你真能给本王诞下子嗣,本王也不会介意,你在孩子长大后,怂恿他给你报仇。”

“多谢主人。”凌锁眉宇间并无怯懦:“凌锁会好好服侍您的。”

海王松开手:“本王拭目以待。”他慵懒的靠在池壁上:“还有力气服侍本王沐浴吗?”

凌锁沉默了一瞬间,艰难的迈开步伐走到池子一角,拿来皂角和毛巾,为海王擦洗着身体。没过一会儿,海王就舒服的化为原形,凌锁的表情略微妙,但还是没有停手。他很仔细的擦过海王的每一寸鳞片,将之擦洗的干干净净、亮亮堂堂,方停下动作。

“主人,您要上床休息吗?”这么说着,凌锁已注意到,适才自己躺过的床上,所有痕迹都已消去。就是没看出来,似乎没做什么的海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海王睁开冰冷的蛇瞳,带着情色意味的眸光扫过少年还遍布淤痕的身子,特别是双腿间干涸的白斑。本来在水中,应该很好擦洗,奈何凌锁一直没来得及,左右体内浊液大多都流了出去,等服侍海王睡着,自己再洗不迟。可面对海王这等目光,凌锁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明白今天的痛苦还没结束。

事实上,也正如他所想。片刻后,他趴在池壁上,撅着浑圆的臀谷,咬着唇角都抑制不住颤抖的低吟。在双丘之间,粗大的蛇柱每每破体而入,又于重重叠叠的吸吮中抽出,翻飞的穴肉呈红色,显是被折腾太狠了。但紧紧缠绕在腰间的蛇身,让凌锁毫无躲避的余地,只能任由双腿越发无力,最后连站都站不住。

完全化为原形的海王对这具身体简直爱不释手,在凌锁滑落的时候,他抽回舔弄前方花穴的细长蛇信,将另一根硬得发疼的蛇柱插入了柔软的花穴里。被彻底填满的凌锁不知是爽是疼,抽搐着哭了一声,全身再无力气的倒了下去。

接下来,他被迫飘在水面上,身体因重力下垂,身下却有两根火热的利刃,时时刻刻向上顶着,让他一动一动的不停浮浮沉沉:“嗯…不要…主人…饶了我…吧…呜呜…真…受不住了…”

远远看去,晃动的水花之中,赤裸的少年骑在黑色的巨蛇上,身体被上下颠簸着。

对耳畔传来的求饶,海王只充耳不闻,火热的唇覆在凌锁胸前,拨弄舔舐着立起的乳珠,模糊的笑道:“受不住了?那你还夹得那么紧。等何时这两张小嘴松了,本王就允你休息。”池水的治疗药效离过去还有很久,这个耐玩的人类短时间肯定死不掉。

凌锁哭得更狠了,脸上再无适才的冷静,当一只手捏着被肏弄狠了的阴唇,向两边狠狠撕开,以致于蛇柱最底部的鳞片狠狠卡进了花穴入口时,他哽咽的低哭了一声。双腿垂死挣扎般抖动个不停,肚子急速的胀大起来,与此同时,后穴的褶皱也被彻底撑平开来,因海王留了情没有堵住,无数白浊从中流出,浇在动荡的池水里。

这时,难得短时间被满足了两次,海王慵懒的抽身退出。他没在意鳞片刮擦了花穴,在阴唇上划出细小的伤口,而是拍拍凌锁的脸:“还清醒吗?”

“呜呜…主人…求你…”哭花了脸的凌锁低喃着,精疲力尽的身子直接倒入水中。其后,呛水窒息的少年如梦初醒,拼命用力想站起来,又完全抬不起腿,直憋的脸色发青。

对此,海王只摸了摸下巴,在欣赏了好一会儿,见他快到极限,才将人拉了起来:“你求生欲还真是旺盛。”只可惜年龄不小,已不适合修炼功法,哪怕他手里有几本来“斩妖除魔”的人族修士,被搜魂后总结出的功法,也确实不适合他用。

心中如此想着,海王却终究没有小气。当夜,被海王送到一处豪华宫室内,凌锁手里捧着修炼功法,低声问道:“主人,这个……”

“聊胜于无。”海王懒散的挑了挑眉,躺在贝壳一般的巨大软床上,手搭在少年腰间:“你为本王侍妾,哪怕是人族,也有修炼的资格,虽说已错过适合修炼的年龄,但延年益寿还是可以的。”他似笑非笑说道:“不过,你也能选另一种,本王手里有驻颜丹,若你服下,容貌身段会定格。”

凌锁眸中闪烁过一道精芒:“我选后者。”他轻轻一笑:“敢问主人,我能不能看看海族的史书?”了解一个种族,当从历史开始。

“哈,你倒是有点意思。”海王打了个哈欠:“本王明日让侍女和驻颜丹一同送来。”他没有再看凌锁,只阖眸静静的睡了。凌锁自不会以为,对方真的信任自己,因此他老老实实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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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王身旁,亦渐渐陷入沉眠。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数十年已过,本为海内众多普通诸侯的一员,海王的领地悄无声息的对外扩张着,手段是润物无声的收买妖心,和人族和平时代的文化侵略有异曲同工之妙,直到顶替不久前意外陨落的四位顶尖海王之一,方在剩下四方势力的戒备下,慢悠悠的停下了步伐,与之平分四海。

海王殿

“嗯…主人…”桌案之前,宽大的扶手椅上,海王下半身化为原形,凌锁上半身被压在桌子上,原本应在其上的玉简文书早已落了一地。比昔年少时的容貌,更多了几分优雅,但青年此刻眼角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像是被欺负哭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只见身下绽放的花穴间,粗大的蘑菇头磨蹭着穴口出的阴唇,顶进去一点儿又抽出,就是不给个痛快。

与之相反,是后穴狠厉的抽插和顶撞,每一次都把深处被摩擦充血的媚肉带出来一些。于是,前方湿淋淋的空虚,身后不停歇的热硬,构成鲜明对比,把凌锁成熟的躯体折腾到欲求不满,他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不复平日为海王出谋划策时的沉静自信:“求…您…啊…嗯…给我……”

“呵。”海王低笑着,吻去凌锁眼睫边生理性的泪水:“本王的军师,你不是会前自立了军令状,一月之内拿出吞并东南域吗?”他咬着凌锁的锁骨,留下一排整齐不似蛇类的齿痕:“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嗯?”

凌锁涣散的眼眸稍稍凝聚起神光:“自不会…让王…上…失望…啊……”自看完海族历史的相关典籍,凌锁就用人类王族教育出的远见卓识,为海王指点江山,成为了御用幕僚之一。时至今日,他已是幕僚团的首脑,手下有不少言听计从的海族将士,颠覆了许多海族对人族的印象。青年低声喘息着:“就明天,会有一个大消息,请王上放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海王闷笑起来:“本王还是挺喜欢你们人族某些俗语。”是以,他把手下部分暗卫交给凌锁后,就没有再问。可今天,他的确起了好奇心:“不过,比起明天看战报,本王更想听我的幕僚长亲口说。”

凌锁扬起了头,雪白的颈项上布满欲痕,他低吟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挑拨离间…而已…等明日…还请王上…啊…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护着我…一点…三殿下…不是你亲…儿子…死了…玉妃会…嗯…发疯找奸夫…啊!”

滚烫粗壮的阳具狠狠捅进湿热柔软的花穴里,没有任何缓解便破开子宫口,扎根在温热的子宫内,听着凌锁的哭声,海王阴测测说道:“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连本王都是因小三成年礼情况不对,调查很多年才确定不久!”他气笑了:“不过,你是确定了,给本王戴了绿帽子的是东南王?”

“嗯…”凌锁一边流眼泪,一边迎合着海王的攻势,双腿夹得死紧,说话却因不在不上不下,反而利落了不少:“他们是青梅竹马,上次您带玉妃赴四王宴,我正巧碰见,带着您给我的宝物才没被发现。”见海王眼中凶光连闪,他主动吻上对方的唇角:“三殿下和玉妃都会死,至于名声,只要您拿下东南域,所有海族都不会再提起失败者。”这就是海族的法则,不管生前多强,死去便不值一提。

海王冷哼一声,心头虽有怒火,但凌锁的确找了个最能出兵的借口,而己方战斗力远超东南王,自能很快拿下:“那接下来呢?”

“闪电战。”凌锁喘息着,子宫壁被摩擦的刺激让他脸色越发绯红,可那双眼睛明亮如星辰:“剩下两位海王都以为您是为出气,不会再冒大不韪攻打他们,却想不到这正是闪电战,灭了一方再乘势追击,一统整个海族的最好时机。”他呻吟一声,忽然瞪大眼睛,身前身后的双穴,都在一瞬间被重重碾压敏感点,带来的剧烈快感此起彼伏、无有终点,简直是灭顶的欢愉:“啊啊啊!”

射出浓烈的精华,海王伏在凌锁身上过了很久,等他抽身退出,失去支撑的凌锁瞬间从桌案上滑落。黑色的地毯上遍布激情时的白浊,这具被自己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更是浑身吻痕指印,凄迷而旖旎,令人触目惊心。但对于本性妄为的妖而言,这无疑是战绩的最好体现,海王戳了戳闭合不上的花穴,似笑非笑说道:“这一局,本王赌了。败是死,若是赢了,你想要什么?”

凌锁躺在地毯上,迷离的眼眸尽显纯真而淫荡的诱惑:“请主人垂怜…啊…”听见此言的海王,忍不住再次伏下身,干得青年扭动了几下腰身,似是抗拒又更似邀请:“嗯…啊…主人…我…想要…孩子…啊啊!”

“那本王成全你!”海王狠狠堵住这张在会议时,让他手下不少海族将领都心悦诚服的嘴,用力比之前还大,把射进去的浊液挤出不少,在穴口爆出朵朵泡沫。闻言,凌锁更是用手臂勾住海王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亦用力攀住海王的腰,迎合着对方攻城掠地的频率,一次次让海王占领到最深处。王族青年那双染上水雾的眼眸越发剔透,但最深处是海王看不见的冷静,几十年未改。

海族史记,万年有余,有蛇族海王崛起于微末,以人族没落王室为幕僚,百年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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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席卷天下。后,海王一统海族,封幕僚为贵妃,领后宫主位。惜此幕僚寿命有限,百年陨落,王循其遗嘱火化,洒骨灰于海边。又百年,王位易主,两族混血之王上位,众莫敢不从。

凌锁陨落之年

“砰!”海王死死卡着少年的脖子,只见这双酷似凌锁的眼眸中,浮现的委屈、愤怒和不甘,他的手轻轻一颤,又仿若无事的拂袖一挥,将之砸了出去。面对重伤的亲生儿子,他冷冷说道:“莫让本王说第二遍,你是混血,不得留于海界。”

凌锁说得并无错误,他们的儿子作为混血,哪怕身份高贵、有自己看护,也终究不被整个海族高层认同。当他寿终正寝、当自己厌倦王位隐退,这个没长大的孩子早晚会出事。既如此,倒不如把他逐出海族,没有王子的身份、被自己漠视,这足以他不再受其他两个已成年的孩子敌视,等到了凡人地界,便再无人能伤到这个孩子了。

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素来宠爱的幼子,怨恨的瞪了自己一眼,一瘸一拐的向海面上游过去,海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情绪,等再回过头,这位海之君王只淡漠说道:“本王只有一子一女,此混血之子自此除名,各位谨记。”唔,被凌锁在战争期间救过的将领不少,哪怕自己的长子长女要动手,也绝对会被挡回来。

放下心的海王步伐不快不慢的走回殿内,身后由其他两位高位海妃所出的王子、公主对望一眼,都有如释重负之意,但接着又化为敌视。这个碍眼的小鬼没了,以后的竞争对手,就只剩下对方,要怎么才能弄死对方呢?他们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杀意,却只有对方,再无曾经被双方都忌惮的幼弟。

殊不知,海面之上,年幼的少年握紧了一枚储物戒指:“爹爹,你早就想到了,才让我一定要随身带全部家当吧?”他回眸看向这碧波万顷的海洋,眼神冰冷而桀骜:“哥哥、姐姐,还有我的好父亲,你们等着,我还会回来的!爹爹给我布置好了历练的道路,归来之日,就是变天之时。”这一去,江山万里,必落我手。

又百年,海族因王子、公主争锋日渐激烈,无数将领被逼站队,偏偏海王置之不理,令之生怨。当年,青年穿龙袍、着冠冕而归,暗中联络海内诸侯,以旧情相诱、以利益相请,终是暗潮涌动。

海王殿

“哈哈哈!好!”海王披坚执锐,胸口处的剑伤致命,却笑得开怀:“好好好!不愧是你,凌锁!”在其子复杂的眼神中,他抚胸倒了下去——幼年的宠溺、少年的惊变、青年的求生,曾经的幼子已在凌锁的精心算计下,成为他最出色的作品。

宠溺造就单纯,破灭时便无比疼痛;人族多繁琐,庙堂多策谋,前朝王室血统出现,会成为争权夺利之利刃;依仗绝强的力量自保,到最后,反而会成为唯一的胜利者。于是,登临江山的昔时孩童,忆起年少之愤,自会剑指海族,求创两族一统之伟业。

这一切,都来自于凌锁一步步的运筹帷幄:为自己出谋划策,其地位迥然于普通妃嫔;为自己诞下子嗣,混血出生后的柔弱,会让自己比对长子长女投注更多心血;最后,寿尽前求自己将幼子逐出海族,名为保命、实为历练,造就了下一代的海王。如此想着,海王直到死前,才恍然惊醒,其渐染苦涩的低沉笑声,终是缓缓无声。

徒留其子神情怅然的站于原地,叩首而拜后,手起剑落。在那最终之战,青年惊现于战场,他剑挑海王头颅,再刺昔日兄姐,凶名赫赫登帝位,是为海族人族共主。这爱恨情仇、阴谋算计,落于书卷,终不过几点笔墨,换后人几句无病呻吟,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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