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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历万万年,神王凛御突破至尊级,悍然率军攻入魔界。水神君湫泽奉命留守神都,神界在他手中稳定如初。
但神魔大战持续千年,三位神君先后战死沙场,神王败落于魔主晔阎之手被擒。消息传回神界,引起轩然大波。当神族高层去找湫泽时,却发觉湫泽下落不明。
魔界,万魔殿
不同于其他魔界贵族的奢侈放浪,魔主的地盘空荡荡的,整个殿堂全由阵法控制,连个侍女都没有,唯有傀儡进进出出,做些日常清洗的活动。
才沐浴过的晔阎披着一件浴袍,推开寝宫大门的时候,蜷缩在床内的人抬起头。那张脸昳丽绝艳,眸色如水般波荡涟漪,可身上不着寸缕:“魔主。”
“神君等急了吗?”晔阎反手将门闩插上。
湫泽摇摇头:“想必您已将我们陛下安置好了?”
“嗯。”晔阎淡淡说道:“如你主动找上本座交易时所言,你给本座做一年鼎炉,一年后本座放你和神王一起离开,消息绝不会从魔界传出。”
湫泽微微一笑:“好,在开始之前,还请魔主封印我的气海,这样您也放心一些。”他伸手拨开散乱披着的长发,被遮掩的白皙肌肤更是显眼,特别是周围的一切都是黑色。
“毫无还手之力,你不怕本座毁约?”晔阎的呼吸不自觉有些粗重,倾身将床幔放下,顺势便上了床。
当手指抚上小腹的时候,湫泽不禁有些僵硬,但他眸色深邃之极,嘴角笑意亦是丝毫没变:“魔主一言九鼎,谁人不知,在下自是信的。”
“放松。”湫泽实力比自己只弱了一点儿,晔阎确实不敢大意,指尖的灵光闪耀,将精纯魔力送入进去。
被封印的滋味并不好受,湫泽蹙起弯月般的眉眼,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封印完成的那一刻,他如释重负的瘫软下来,已昏厥过去。
纯黑的床单上,银色的发丝凌乱散落,水神君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叉着夹紧,似乎在遮掩着什么,令魔主眸色越发深沉。他一只手捞起青年的腰肢,手掌滑入双腿之间,将僵硬的腿根掰开。
那朵娇艳欲滴的肉花正在绽放,从花瓣、花蕊到花径都完美无缺。之前有谁知道,以城府深沉、多智近妖出名的神界水神君,是阴阳同体之身呢?没有。而这朵花主动找上门,即将在自己身下被浇灌成最艳丽的花朵。
魔主晔阎素来不近美色,可此刻无疑是有些得意的,但想到湫泽对神王忠心至此,又不免心头涌动起不爽。可这毕竟是神族内务,他身为魔主毫无置喙余地,只能憋着一口气。他撕下一块床单,系在湫泽的后脑勺上,将双眼蒙住才翻过了身。
浑圆的臀瓣看着就很好揉弄,晔阎将双掌覆在上面搓揉了几下,手感紧实而光滑。接着,黑色魔光从他身上衍出触手,绕着膝弯绑住湫泽双腿,又将双手固定在了头顶。
“唔…”动静似乎是大了点,湫泽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挣动着,直到一根手指极具暗示意味的磨蹭后穴入口,才如梦初醒般僵住:“魔主。”
火热的唇舌咬住耳垂,晔阎低低一笑:“放松一些。”那根手指打着旋儿,艰难的抵入进去,里面湿热紧致,让晔阎畅想起自己分身若被包裹,那该有多爽:“要我用药吗?”
“魔主一贯不近美色…”眼睛上的柔软触感和黑色,让湫泽很清楚是怎么回事。既然是交易,便应该让对方满意。秉持这个理念,他一边尽力放软了身子,接受第二根、第三根插进来的手指,一边沉声回道:“魔殿会备有润滑药吗?”
火热的唇舌放开被吮吸通红的耳垂,转而在颈侧处细细啃咬:“有,本座的属下会上供,虽说我从来不会用。还有,你既已突破尊级,便叫我晔阎即可。说到底,你我是同级别,日后还得打交道。”
“一年时间,足以湫某根基有损,恢复得千百年。即使是同境界,也会被魔主和我们陛下远远丢下。”狭窄的甬道被三根手指极力撑开,饱胀的痛感令湫泽喘息微重,委婉拒绝了晔阎的提议。
三根手指平齐,缓慢的在穴内抽插转动,听见此言,晔阎的动作一顿,音调带起几分沙哑:“你说当一年鼎炉,本座答应了,但本座有一点要告诉你…”
他将手指抽出大半,只剩下指尖在里面,又忽然捅了进去,指甲戳在了某一点上:“即使你是阴阳之体、天生鼎炉,本座也不需要吸收旁人的灵力。”
前所未有的刺激传来,甬道本能的绞紧颤抖,似乎想要将入侵者排斥出去,但那力道之大更像是撕咬般的挽留,把晔阎的手指夹得隐隐发痛。
“你只要…”他低低一笑,触手应声而动,把湫泽发颤的双腿猛地拉开到极致:“当好本座一年的床伴即可。”
三根手指似乎毫无留念的退出,但湫泽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因突突直跳的某物正缓缓的挺入穴口,将入口处的那圈子软肉彻底撑开。
“嗯额~”听见湫泽的闷哼,晔阎动作一顿,伸手掰过对方的脸,将唇覆了上去。
这是晔阎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亲吻,微微有些
', ' ')('甜,又有些软,在卷住舌头吮吸时,更觉得像是水乳交融一般美妙。
放开的时候,他心情极好的解释了一句:“绑着你,是因为你我这等境界,皆是身经百战,身体上的本能反击其实挺危险。”
若是在床上,被湫泽一拳头砸在要害,虽说要不了命,但绝对会很疼。同样,如果自己本能的还击带上了魔力,足够让气海被封印的湫泽重伤。这么想着,晔阎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真不要用药?”
“不需要。”湫泽摇摇头,唇舌间的缱绻无疑减轻了后方传来的撕裂感。说实话,这疼痛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糟糕,除了最初那一霎,更多是被充斥填满的饱胀感。
因此,湫泽并不想那么费事的用药。在他的记忆里,贵族在床笫之间的用药,更多是玩弄宠物。
但他很快就有些后悔了,只因三根手指能进入的深度,远不如烙铁般的硬物。当深处未被开辟的空间被攻占时,湫泽疼得蹙起了眉头。
晔阎解开他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身下。铁棍一样的孽根直挺挺立着,湫泽一只手竟没能握全留在外面的那部分,脸色不由发白:“魔主,你的本体……”
“晔阎。”晔阎坚持着,身下孽根缓缓拔出去,再往内撞击到适才堵塞之处,来回好几次,一点点的开垦着深处,却也将湫泽的话顶了个支离破碎:“你不愿意用润滑剂,那就只好忍着一点儿了。”
湫泽趴在床上呻吟着:“嗯啊~”断断续续的低吟自他唇间溢出:“若我…不做…鼎炉…那…似乎…是…嗯嗯…魔主你…吃亏…了…啊啊啊!”
“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晔阎避而不答,按住湫泽的腰杆,一次性的挺入进去,肉棒的每一寸都碾过敏感点。听见湫泽下意识的痛叫,他还安抚性的拍拍对方的后背,低声问道:“疼?”
被攻城掠地开垦的痛苦不言而喻,可更多是敏感点被刻意蹭个不停的爽快。两者相合,滋味着实又疼又爽,直刺激的湫泽双腿痉挛,身下玉茎跟着抬了头。
“还好,继续吧。”被人肏弄还能勃起,羞耻感让湫泽不动声色的向前拱了拱,试图掩盖自己的欲念。
但晔阎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莫名觉得想笑。他将手覆上去撸动不休,还插在湫泽体内操干的分身却未停止动作。
这般双管齐下,湫泽还有些本能紧绷的身体逐渐瘫软,甬道里自行分泌出了滑腻的液体,让进出再无阻力,嘴里溢出的呻吟也不再只是痛苦。
见湫泽确实得了趣,晔阎也渐渐的加大了力道。他每次都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再撞入进去,力道一次比一次大,让粉嫩穴肉被操干的越发通红。
不知何时,晔阎不经意的撞在了极深处某个地方,湫泽“啊”的一声,猛地弹跳起来,像是脱水的鱼,竟比最外围敏感点被撞击的动静更大。
晔阎有些惊奇的挑挑眉,按住他的同时,动作转为深入浅出。他稍稍退出一点儿,再重重肏弄进去,每次都钉死在深处那一点辗转碾磨。
“嗯嗯!”太过刺激的快感让湫泽浑身发抖,膝盖顶蹭床褥,一颤一颤的蹬动着,连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呜!”
晔阎看得好笑,干脆解开全部束缚,将他一把捞起来,压在前方折叠整齐的被褥团上。此刻,湫泽的姿势半跪半趴,臀谷献祭般更加挺翘,被晔阎用手掰弄揉捏,将粗长热硬的阳具吞得越来越深:“额~嗯~啊~”
听着耳畔传来破碎颤抖的低喘哽咽,晔阎一边用力,一边用手指拂过蝴蝶骨,顺势至前方。他一手拨弄湫泽的乳珠,时不时揉握乳鸽般的乳肉,另一手撸动湫泽的分身,动作青涩而强劲,没两下就把对方给撩拨的射了出来。
“嗯~”湫泽剧烈喘息着,甬道跟着一抽一抽的夹紧绞拧,晔阎猝不及防就一泄如注。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晔阎粗喘了两声,才恋恋不舍的抽身退出,将人翻了过来。
果不其然,阴阳同体的敏感让花穴正汁水横流,显是也高潮了一回,甚至比后穴更加敏感。魔主用手指碰一下,水神君就不自觉的抖一下。
两行情泪从湫泽发红的眼角无声滑落,眸子里是毫无焦距的空茫迷乱,嘴唇也微微张开,吐着舌头低声喘息着,瞧着实在是可怜的紧。
但在晔阎看来,湫泽这个样子,委实比找上自己,提出交易时的冷静理智要顺眼太多了。如此想着,他心中一荡,忍不住垂眸吻上湫泽的唇瓣,汲取着内中清香。
可亲着亲着,湫泽似乎是有话要说,伸手轻轻推搡着他。晔阎倒也没有硬来,反松开唇舌,温声问道:“怎么?”
“你我的交易,本是以我修为换陛下性命。”湫泽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纠结:“但若魔主不要修为的话,无疑是吃了大亏。要知道,我这具身体还没那么贵重,换不了陛下性命。”
晔阎神色略微妙,定定的看了湫泽好一会儿,才道:“外界传闻,五大神君虽以无故陨落的金神君为首,可最诡计多端的却是你水神君。”他的指尖轻轻滑过湫泽的颈项:“本座还真没想到,水神君竟如此实诚。”
', ' ')('“不,在下只是以防万一。”湫泽正色说道:“若不先做打算,若一年后魔主不满,以此理由毁约,我岂不是无言以对?”他顿了一下,又问:“且魔主不屑于采补,那为何会答应在下?”
晔阎挑起他的下巴,缓声笑道:“大概是因为,水神君当时的淡然,让本座很感兴趣吧?”湫泽为了救神王找上自己,从心底涌上的熟悉,以及听见交易那一刻的惊怒,让自己很想撕碎这份镇定自若,遂答应了下来。
但真正在床上的时候,自己竟不舍得伤对方太狠。那么,失忆前的自己是何身份,和水神君又是什么关系?至今为止,从未听说水神君和魔族有什么交情,难不成自己当时是伪装了?晔阎头一次如此急切,真心真意想要恢复记忆。
心念急速闪动,又被一个吻打断。魔主回过神,便托起了水神君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主动送上门的热吻。当一双腿紧紧夹上他的腰时,晔阎眸色一沉,将两指并拢顺着腰背摸索下去,重重插回了适才被他肏熟的肉穴里。
“嗯~”湫泽低哼了一声,甬道一吸一吸,主动放任那两根手指在里面戳弄摩挲。
晔阎松开唇舌,似笑非笑道:“水神君,你刚才可没这么热情,嗯?”
“交易变了。”湫泽那张昳丽的脸被汗水打湿,眸色更如春水,白皙肌肤上充满了欲痕。他躺在纯黑色的床单上,后穴卖力吞吐着魔主的手指,很平淡的回答道:“魔主不要我的功力,我则不会让魔主吃亏,这才是钱货两清。”
晔阎眉头紧皱,冷笑了一声:“为了神王,你还真能折得下腰。”他垂眸抽出手指,眼见带出了一些白浊,眸色不禁一闪,坐在床上靠着床头,伸直了双腿:“那好,你自己坐过来吧。”
湫泽配合的很好,双腿分开且后背抵靠晔阎的胸膛,缓缓的向下坐上去。在滚烫的肉棒接触到穴口时,动作不自觉停了一下子,又咬牙继续。
渐渐的,水神君的额角溢出一层细汗,用身体上下起伏,主动套弄起魔主的分身,但每次都入不到底,反令腰部的酸软越发加重。
不过,晔阎也不怎么好受,这种不上不下的青涩圈咬,着实让他欲求不满,偏生是自己先开的口,只好死都要撑住。
可他也低估了湫泽的狠心,发现自己让对方不太满意,他纠结了一下,终究伸手主动掰开了臀瓣。还未合拢的穴口是淫靡的红艳,白浊正向外溢出,压倒了晔阎的最后一丝理智。
被拉开膝弯推倒在床褥上,湫泽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趴着承受,总比刚刚的出力不讨好要容易多了吧?
然而,粗长的肉棒碾过湫泽外围的敏感点,一下子贯穿到底,重重捣上甬道里面最敏感的那一点。
“额!”湫泽低哼一声,内壁顿时痉挛一般绞紧,把晔阎夹得爽极了。他伸手把玩起浑圆紧实的臀肉,并咬上发红的耳垂,齿列缓慢的啃噬着。
与此同时,晔阎的动作不似先前那回的温和,插弄操干又急又密,激烈宛若疾风骤雨,钉死在两个敏感点上,直逼得湫泽浑身发颤,嘴角溢出一连串模糊的低吟:“嗯呜~呜啊~”
好像是有些受不住了,意识迷乱的水神君本能抬起手肘,重重的向后撞了过去。可魔主反应还算及时,闪身一躲并将身下之人向前一推,双方暂时分开。
现场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清醒过来的湫泽干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正对着晔阎:“要不,魔主还是把我绑起来吧。”战斗本能无法克制,难受极了会反抗纯属正常。
“很疼吗?”晔阎有些不解:“我看你接受的还算良好。”
湫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不疼,是我不想沉溺于欲望,下意识想要摆脱。”他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我也没想到,本能之中,这个竟比疼痛还难以接受。要么,一年之前加倍吧。或者,请魔主给我提供迷药。”
中了迷药会让神魔两族浑身无力,若湫泽如此,自会失去体力,在床上任由自己宰割。晔阎若有所思,伸手轻抚湫泽潮红的脸,眸中露出不自知的温和:“你还真是一点人情都不愿意亏欠。”
“若正面相对,让你一直看着我的眼睛…”他覆上花瓣般娇艳的唇,轻笑着问了一句:“能否保持清醒,不再下意识攻击?”
湫泽想了想,没有用手臂环上颈项这种要害,反而将手臂压在身下,双腿夹上了晔阎的腰杆:“用前面试试看。”
“今天本想先放过你的。”晔阎眯起眼睛,轻咬湫泽的喉结。他用手指挑开湿润的花瓣,指尖把玩顶端凸起的珍珠。
听着耳畔的呼吸开始粗重,魔主的嘴角微微上翘,转而将手指抵入花径之内搅动。不多时,里面就传出了清晰的水声,水神君的脸像是烧着了一样,红的不像样子。
当先后进入的几根手指一一抽出,被抱起来分开双腿跨坐时,湫泽已被撩拨的双腿发软,完全瘫在了晔阎怀里:“嗯~”
但晔阎并不着急占有,他的吻顺着湫泽的眉眼一路往下,经过脸颊、嘴唇,一直到颈侧,手掌则把玩着胸口的乳肉,有一下
', ' ')('没一下的揉弄成各种形状。
“够了!”这种前戏固然温柔体贴,却委实太磨人了,湫泽的眸中溢满了羞耻的水光,依稀让晔阎觉得眼熟,又被沙哑的话语惊醒:“魔主你直接点吧。”
晔阎揽住他的腰,戳在花穴入口处的龟头向内捣了捣,轻声道:“确定?”
湫泽没做回答,只抬手环上晔阎的后背。他双腿夹紧那结实的腰杆,一点点向前坐去,轻轻喘息着把滚烫的肉杵吃了进去。
里面温热柔软的包裹,让魔主瞬间就红了眼睛,几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毅力,才没翻身把水神君压在身下,直捣黄龙给操到哭着求他。
事实上,晔阎贵为魔界至尊,被脱光衣服的魔族各色美人搔首弄姿、自荐枕席,次数多不胜数,不过是一贯心冷如铁、不屑一顾罢了。唯有湫泽,第一次见面便撩动了他冰封的欲念。
粗长的肉棒又硬又烫,像是才从滚烫铁水里捞出来,娇嫩的花径被烫得一收一缩,且只吃下去一小部分,就卡住了。素来胸有成竹的湫泽难得无措,手臂扣紧晔阎的后背,可下身怎么都使不上劲。
见状,硕大的龟头主动往里面捣了捣,被前方那层隔膜挡住了。晔阎的眸子不动神色闪动了一下,双手捧起湫泽的臀,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颈侧:“你怕吗?等会儿会很疼。”
晔阎看不见的眼底滑过一抹哀凉,湫泽淡淡一笑:“没关系。”他愿意交付身体的那个人,早已死无全尸。为了达到目的,有什么牺牲不能接受?现在,不过是在魔主的身下张开腿,让对方在一年内能肏个痛快而已。
晔阎将龟头往外拔了一些:“放松一些。”他吻上湫泽的唇,却狠狠的贯穿进去。肉刃翻江倒海般破开层峦叠嶂,直直捅穿了那层隔膜。
“啊!”痛哼淹没在相触的唇舌间,湫泽疼的指甲挠过晔阎的背脊,滑出了几道血痕,就连牙齿也死死咬住了晔阎的舌头,嘴里的魔血与身下的神血一起涌出,床笫间顿时一阵血腥味。
晔阎很体贴的没急着动弹,只扣住湫泽的后脑勺,很深入的吻他,血腥气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一吻毕,理智回炉,但见湫泽悄悄红了耳垂。现在看来,这场交易,魔主始终在迁就自己。可这种不平衡无疑是隐患,让水神君在些微羞赧之余,又担心自己能不能救出神王。
这么想着,湫泽低头一扫,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只见粗长异于常人的阳具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而自己饱满的阴唇正紧挨着卡在穴口的柱身,两具身体的结合毫无罅隙。但问题是,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自己之前是怎么吃下去没被玩坏的?
“怕了?”从湫泽的眼神里读懂了含义,晔阎闷笑一声,一手揪弄着立起的乳珠,一手握住萎靡的玉茎,不轻不重的撸动起来:“放心,我不会蛮干。”
似乎是被晔阎的笑容安抚,湫泽努力的放软身体,甚至红着脸捏住那两瓣阴唇,主动向着两边掰开,方便对方动作。
这种乖巧的配合令晔阎呼吸一滞,肉棒不禁又胀大了一圈。他艰难的抽身退出了一些,却迫不及待又撞入进去,每次都比先前插得更深一点儿,还哑着嗓子道:“你可真是勾人!”
这等温柔克制的小幅度开垦,使得湫泽适应良好,原本紧致的花穴越发湿软滑腻,被抽送时,竟还传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感受到这些变化,魔主的眸色愈加深沉,生平头一次想不讲道理的毁约——一年之期实在太短,早知道就该一命换一命,把水神君这个尤物绑在榻上,供自己脔弄一辈子!
但想到身下这个人的双眸会渐渐失去生意,变得冰冷而绝望,这个念头便又被他自己抹消,不禁心烦意乱起来:“你对神王就这么忠心,不惜自己的清白和尊严?若有属下来见本座,本座没拦着不让他进来,你觉得神界知道了会怎么想你?!”
“若无陛下关照,我一介寒门子弟,哪里有如今的权势地位?”湫泽扬起头,将青一片红一片的颈项暴露在晔阎嘴边,意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可接下来,他整个身体弹跳了起来,哽咽的啜泣了一声,头疯狂摇摆:“不不~别~啊啊啊啊!”
晔阎将湫泽的手腕擒至头顶,动作则并未停下。就着花穴内扩张时溢出的花蜜,他将性器抽出,只剩下龟头被阴唇夹着,再一鼓作气的顶开层峦叠嶂,进出顺畅的到达最深处,不间断的撞击某个极其狭窄的入口,硬生生将之撬开了一个口子。
于此过程中,湫泽在晔阎胯下颤抖个不停,白皙修长的双腿更是痉挛般蹬动不已,嘴唇不自知的张开,支离破碎的哭声从中传出:“啊~嗯啊~呜啊啊~”
“哭什么!”在龟头彻底撞开宫腔的那一霎,魔主毫不意外的镇压了水神君本能的反击,他按着腿根,把不老实的双腿重重掰开压下,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狠狠的肏了进去,冷声说道:“交易是你为救神王自己提出来的,本座自然要你的全部!”
之前的来回拉拽,早已令宫口处的那圈软肉张开,形成一个合不拢的碗状,象征着清白之躯最后一处禁地的沦陷。硕大热硬的龟
', ' ')('头攻入进去,晔阎换着方向,将每一寸腔壁都肏弄的通红通红,直逼得湫泽哭着摇头,潮红的脸被泪水汗水浸透。
心里莫名其妙就是烦躁,但看见湫泽哭得太惨,晔阎还是停下动作,皱起了眉头:“真不行了?”
终于能喘口气,湫泽倒在床上,双唇微张的低低喘息:“请让我休息一下。”他手臂无力的搭在两旁,大腿内侧尽是操弄间溢出的花蜜,濡湿的不成样子。
“好。”晔阎伸出手,轻轻搓磨那两瓣充血变得脂红的阴唇,向着两边展开,只见两枚睾丸正抵在花径入口,隐约能从缝隙看见内中惑人心神的媚红。
见状,晔阎呼吸一滞,下意识抽离了一些,龟头卡在宫颈口,戳弄磨蹭那圈富有弹性的软肉,直逼得敏感的湫泽呜咽了一声,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夹的更紧,似乎是不愿意放对方离去。
“水神君,你这可不像是不行了啊。”晔阎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邪意,手指摸索交合的地方。那里又溢出了泥泞粘黏的温热水渍:“第一次就咬的这么紧,连子宫都又湿又软那么好肏,本座现在真的想毁约了,一年怎么够!”
湫泽没有露出惧色,反而微笑起来:“这场交易,魔主陛下不要我的功力,本就吃了亏,时间顺延便是。”酥软的双臂头一次环上晔阎的脖颈,火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旁:“不如,十年?”
“还是算了吧。”晔阎表情极艰难的拒绝了这个诱惑,并斜睨了湫泽一眼:“一年,本座还有把握放你走。十年……本座怕是会死在你手里。”
他不采补湫泽的修为,换对方十年囚于床笫之间,看似公平。但十年足够湫泽看透自己,救回神王之后,接下来便是针对自己的杀局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以水神君一贯的作风,自己想必是十死无生。
湫泽了然,莞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眨了眨黑亮的眼睛:“魔主意下…呜!”
“本座还不想用命去赌。”晔阎没好气的堵上湫泽的唇,又狠又快的捅了进去。龟头残酷的捣开被他欺负到不停抽搐的宫颈,滚烫粗壮的肉柱将子宫肏满,几乎成了长条状。
魔主一手撸动水神君的玉茎,一手重重按在肚皮上,让可怖的长条状显现出来:“更何况,我纵然赌赢了又有何用?你不是一颗红心向神王吗?哼,什么眼光,一个老头子而已!”
“嗯呜…”湫泽瞪大眼睛,脸色一下子黑透,极力推搡着晔阎。
但晔阎以为自己说中了湫泽心思,顿时就更怒了:“神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即使是同级别,又哪里值得你喜欢了?”
他手掌用力下压,身下贯穿操弄力道也更大,还变换了数个方向,在鼓胀的肚皮上捣出一个个尖角的形状,眼见湫泽急眼,眸色更为沉郁。
松开唇舌那一刻,魔主一句话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留在本座这里,你会是我唯一的道侣,我上你几回,你就上我几回,我们只有彼此。”
“魔主该不会上了本君几下子,便动了心吧?”这个时候,水神君终于能说话了。他打量晔阎,发觉对方真的表情镇定,不禁神色古怪起来。
晔阎倒是光棍的很,龟头抵在子宫尽头,被紧紧包裹吸吮,爽的眯起眼睛笑道:“水神君这等容色,这等人品,这等实力,本座有意结缘不行吗?”话是突然出口,可晔阎无有任何后悔,反而打心眼泛起期待和希冀,便一眨不眨的盯着湫泽。
显然,失忆前的自己也是心慕水神君的。那为何会记不清呢,难不成是伪装成神族失败被重伤,好不容易逃回来却因伤势过重,记忆自行封闭吧?可自己现在伤势早好了啊,怎么依旧想不起过去的自己如何呢?
“魔主厚爱,在下愧不敢当。”莫名觉得自己玩弄了纯情魔主的感情,水神君干笑了一声。但接下来,他又摇头反驳了对方的猜想,唇角含笑却笑不达眼底:“不过,我们陛下何等身份,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堪比日月,绝无亵渎之意,魔主说笑了。”
说着,湫泽手臂缩紧,抱住晔阎的脖子,主动献上了一个吻。在被撬开齿列深吻时,含水的黑眸眨了眨,他下身猛地一个剧烈收缩。
“你个妖精!”猝不及防的被夹射了,晔阎模糊的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子宫里,将湫泽送上了高潮。他倒在床上,有些难为情的用手掌覆在眼上,极速的低喘起来。
晔阎看得有趣,“啵”的一声蓦地拔出半软不硬的肉棒,浊液立即混着花蜜淌了出来。但让他脸热的是,就只看了一眼,身下才软下去的分身居然瞬间又硬得不行!
上下撸了好几把,都没法消退欲望后,魔主无奈一叹:“不能全怪我,是你太勾人了!”他用另一只手制住水神君的双腕抓在头顶,并坐压住对方的左腿,将右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缓慢却不容反抗的插了回去。
高潮之下,花穴内像是存在一张张小嘴,对一寸寸顶入进来的肉刃全方位服务,把晔阎爽的直喘气。
倒是湫泽看着更惨一些,余韵未过又被肏穴,两条布满欲
', ' ')('痕的大腿抽搐痉挛,一上一下的颤动个不停,湿红的脸上都是泪痕。
直到子宫被再度操开,一股热流浇在炽热的龟头上,紧绷的湫泽才彻底瘫软下来。他双眸无有焦距的睁大,红唇张开吐着舌头,无声的饮泣起来,竟被晔阎肏得子宫潮吹了。
“醒醒。”晔阎倒是没笑话湫泽被操爽了居然会潮吹,反倾身温柔的吻上那柔软的嘴唇。见湫泽还没反应过来,只眸色迷离的在自己身下低声啜泣,晔阎心里涌起怜惜,叹息一声道:“算了,不为难你了。”
他运转魔力,强行压下沸腾的欲望,抽身而退把人抱了起来:“我们去沐浴吧。”
浴池内的水很是温暖,湫泽泡在一角,只觉得身上所有疲倦都被洗去。他微微侧过身,水汽朦胧的眸子看向抱着自己的晔阎,忽然展颜一笑,凑过去吻了一下。
晔阎呼吸一滞,下意识扣住湫泽的后颈,将这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化作深吻,模糊的抱怨了一句:“你怎么又勾我!”
“是你身上体热太盛。”湫泽的双臂环住晔阎的脖颈,双腿主动分开,只见腿心那被浇灌得娇艳欲滴的红花间,点缀着几点浓白:“魔主还想肏本君,不是吗?”
晔阎眯起眼睛,伸手夹住两朵花瓣,从底部向上捋动,一股股浊白黏液从中溢出,显得无比靡艳:“当然…”他齿列张开,咬住湫泽的耳垂,慢条斯理的啃噬磋磨,投下邪肆恣意的低语。
“本座不仅想操你,还想把你肚子射满射大,再也装不下的直往外淌。”晔阎粗重的喘息毫不遮掩火热的欲望,但又突兀的泄了气:“可你现在撑的住吗?别半路哭着喊着说受不了了,扰了本座雅兴。”偏偏自己就是舍不得湫泽难受,明明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啊!
那不是怕你欲求不满次数多了,以此为借口毁约嘛。瞧着晔阎的脸色,湫泽很识相的没说实话。他抬眸环视一周,见浴池中央有一张窄小的按摩床,便不顾有些酸软的身体,迈步走了过去。
然后,晔阎就看着湫泽仰面躺在上头,不仅双腿分开,还用手指掰开了自己脂红流白的肉屄。那一刻,魔主瞬间红了眼睛,而水神君笑得淡定自若,让人想狠狠蹂躏他一番,特别是听见其所言后——“肏我。”
“如你所愿。”晔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再忍不住的扑了上去。
很快,激烈急促的低吟便在浴池里回荡——“嗯~啊啊~慢点~”只见湫泽的双腿紧紧夹在晔阎的腰上,柔韧的腰肢被一只大手握着,一次次向上提起,又一次次迎着正操干他的腰胯往下掼去。分分合合间,巨大的摩擦力燃起快好的火花,令两者都沉溺于欲海狂澜之中。
“慢?你里面又湿又热,又软又滑,迷死我了,怎么慢!”晔阎咬牙切齿的粗喘着,一边迷乱的吮吸湫泽左右的乳肉,叼起两株红樱细细磨牙,一边又用手撸动立起的玉茎,撩拨冒液的龟头,还时不时揉掐充血变硬的花蒂,狠声道:“本座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死在你水神君的塌上!”
言语上的粗豪肯定、身体上的极端刺激,融于一体激起了羞耻心,让湫泽本能的扭动身子,被绑在窄椅下方的双臂不停蹭动。但随着晔阎一次比一次强势深入的大力征伐,他的头疯狂摇摆,呜咽饮泣更是从嘴里不由自主溢出:“不~别嗯啊~慢点~嗯嗯~太快了~啊啊啊!”
高低不断的哭音持续了很久,直到又一次指尖刮蹭,湫泽腰腹一抖,终于交代在晔阎手里。
与此同时,花径跟着一缩,深处的宫颈口更是咬住了硕大的龟头。晔阎一个没忍住,便被榨了个一泄如注。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和之前那一次相融,肚皮下顿时传出了“咕噜噜”的流水声。
“嗯额~”这一回,湫泽是彻底没了力气。他银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身上,红嘟嘟的嘴唇不自知张开,正剧烈的喘着粗气,遭到束缚的双手虽已解开,却连动动手指的劲儿都没有。原本夹在晔阎腰际的双腿更是无力瘫软,可怜兮兮的向外翻着。
在抽身而退的时候,晔阎伸出手,在湫泽的肚皮上轻轻的按了一下。果不其然,白浊立即便突破了防线,从敞开的肥厚花瓣间汩汩涌出。
魔主深邃的眸光从上而下逡巡,没放过任何一寸肌肤,这具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才被自己接连破了两处清白,到处都是初经情欲的娆红,配着那张堪称两族第一美人的精致容颜,简直媚态天成。幸好,是自己拔了头筹。
“水神君,本座再问你一句…”心底微妙的喜悦很是清晰,晔阎不死心的问道:“你愿不愿意,当我的道侣?我依旧承诺,平生不纳二色,唯君一人,不离不弃。”他甚至还补充了一句:“若你答应,交易自然作废,但我同样会释放神王,如何?”
湫泽:“……”对于才认识不到几天,之前没见过面的陌生人,口口声声说要结为道侣?魔族有主如此,竟还能高枕无忧?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当然,这个微妙的想法只是在湫泽心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出口。他瘫软在长长的窄床上,委婉拒绝了晔阎的邀请:“蒙魔主看重,是本君的荣幸。可我此生
', ' ')('不谈风月,只求利益,与魔族本就立场相对,此番更只是交易,委实配不上魔主陛下。”
“只是交易?”晔阎眸色一沉,心里不自觉的燃起怒焰:“那么,本座当能对你为所欲为,用不着怜惜,被玩坏也是你自找的!”他把酥软无力的湫泽翻过身来,两根手指就着不停向外流溢的白浊,轻而易举插入进去,顿时惊起一声“嗯哼!”
的低吟。
但里面的湿滑度本就让晔阎心头之火燃的更旺,这般带着鼻音的轻哼低泣,无疑成了火上加油,令他胯下硬的更狠,简单抽插了几个来回,就抽出手指从后方重重操了进去。
可想而知,早就被榨得差不多的湫泽,面对晔阎说来就来的强势肏弄,几乎像一汪春水似的无力抵抗,被翻来覆去的捅穿。幸好,这张窄窄的床虽因为是长条状,样子像是一把长椅,但材质绝对柔软舒适,不比床褥差。
于是,尽管随着晔阎挺腰弄胯的动作,湫泽被顶的上下颠簸,胸口乳肉和身下分身也没被弄疼。唯一难以启齿的,就是甬道极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折磨时,业已被操开操熟的花穴不停向外溢出白浊,内中传来难耐的空虚之感,让意识迷离的水神君很是煎熬。
“呜~”他虚弱的发出低低的啜泣,眼睛里除了高潮不间断来临所激出的情泪,便是羞赧自矜却怎么都无法压下的欲望。正在此刻,体内的攻势忽然改变地点,又硬又烫的龟头浅入浅出,钉死在外围敏感点上。
很快,趴在那里挨肏的湫泽就觉得,花穴里的热液似乎冷却了很多,但带来的空虚感比先前更甚,很想要粗硕热硬的东西捅进来,且前面的性器和近处的花蒂都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偏偏得不到任何抚慰。
“这么难受?”在耳畔传来晔阎的低语时,湫泽正鼓起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点的体力,小幅度的在床上磨蹭,让湿软麻痒的阴唇摩擦着床面,也让玉茎被来回蹭动。被这么一说,他羞耻心即刻发作,紧张的缩紧后穴,把插进来一小半的肉棒绞的死紧,被烫的呜咽一声,一下子就软倒了下去,再拿不起劲儿来。
见状,晔阎实在有些好笑,心中怒气无声消解,倒是升起了难言的怜惜:“也罢,不欺负你了。”这一场情事下来,晔阎很敏锐的意识到,湫泽的两性器官都发育完善,且尽皆生性敏感——
一边的被插入,另一边多多少少都会有令其羞赧的空虚感袭来。其中,以花穴更受不住寂寞。这一点,端看自己赋予他的快感有多少,往往越刺激就越空虚。
不过,比起菊穴必须靠硕大肉柱操干才能止痒,花穴倒是好一点儿。那充血肿胀的花蒂,可比阴道里头指甲盖大小的软肉好搓磨多了。况且,晔阎心里也明白,自己先前把湫泽前面玩的太厉害,这会儿肏完后头再插进去,一时半会无法完事,只会让人更受罪。
这么想着,他垂眸吮吻湫泽的后背,一手握住前方的玉茎撸动,一手用手指捻住湿漉漉硬乎乎的珍珠,时轻时重的揉掐。同时,粗长肉刃重重肏开挡在前方的一切障碍,撞上深处某点狠狠捣磨了几下,再抽出大半,故技重施的直插到底。
来回多次,内壁从初经人事的嫩红,彻底变成了熟透的艳赤,外围的些许穴壁还被拉拽的质地松软,上面氤氲着白色泡沫,在屡次出入中被操破操碎,以至于里头湿滑之极,水声也更大。
如此三管齐下没多久,湫泽便被送上了心神迷醉的高潮。他腰部一抖射了出来,双穴还抽搐痉挛般死死绞紧,也爽得晔阎陡然泄出,精水尽数注入后穴深处。
等晔阎心满意足的享受完余韵,掰过湫泽的脸,就见对方眼睫边尽是泪痕,已经昏了过去。
他这样子配着满身欲痕,无力的伏在窄椅上,着实可怜的很。在沾满体液的肉棍抽离,白浊瞬间就从合不拢的双穴里源源不断涌出时,又多了几分淫靡和狼狈。
说句不好听的,这哪里像是神魔两族公认心机深沉、谋算无双的水神君?分明是个刚被好好“疼爱”过一番的脔宠。甚至,若自己愿意,完全能将此事坐实了。反正,他来找自己交易一事,两族无人知晓。
魔主恍恍惚惚想着,手掌无意识移至气海上方,细腻的肌肤散发高热,让他如梦初醒的收回手——不就是被拒绝了吗?对方的忠心虽不可取,却绝对值得钦佩,自己干嘛这么大恶意?
晔阎迷茫的摇摇头,想到湫泽的拒绝,那双眸子还是露出了一星半点的失落。他深吸一口气才稳下心思,几根手指先后抵入被蹂躏的地方,一点点将白浊引出,把人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才抱回了寝室。
先前只顾着把湫泽抱去沐浴,结果在浴池里又来了一大发,晔阎完全没想到床上一片狼藉。此刻抬眸一看,他脸上倒是有些发热,赶忙唤醒了几个被炼制出来、专门用于打扫的傀儡人。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室内便焕然一新了。
把湫泽抱到床上,看着对方不自知蹙起的眉心,晔阎下意识伸手想要抚平。眉间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昏睡的湫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动弹的时候似乎拉到了痛处,眉心凝得更紧了几分。
', ' ')('晔阎想了想,将湫泽揽到怀里,手掌缓慢的揉捏全身,动作不轻不慢。这种按摩,是他才归魔族,擂台上和人比武打到浑身无力,作为胜者享受到的,也幸好记性了得能完全记住。
不过,等按得差不多了,魔主才回过神来——他为什么要对拒绝了自己,直言只是交易的水神君这么温柔?晔阎纠结的磨了磨牙,可看着湫泽躺在怀里舒展眉宇的样子,还是没舍得把人随意丢在一边。
哼,就当做是为了下一场情事能爽快吧。要是湫泽不在状态,他哪里能肏得这么爽?晔阎嘀咕着给人换了亵衣,又拉来被褥盖好,扫过窗户外隐约的晨光,转身离开了寝宫,今天还有朝会要参加。
湫泽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上下一片清爽舒坦。他迷蒙的眨了眨眼睛,理智回炉的那一刻,脸色微微白了一下,很快便转为坚定和平静。湫泽坐起身,被褥从肩膀滑落到腰间,露出洁白舒适的亵衣。
但就在此刻,外面传来了一阵浓郁的肉香味,可其中隐约有些糊味儿。湫泽抬眸看去,便见晔阎脸色不太自在的端着盘子,从外头推门走了进来。
“为了不走漏消息,本座只能亲力亲为。”他干咳一声,把餐盘放在床旁的桌子上,里头是一碗乱糟糟的肉羹,上面的花椒葱蒜搅和在了一起,辛辣的肉香扑鼻而来。
面对湫泽异样的目光,晔阎没好气的说道:“这是本座平生第一次下厨,有的吃就不错了,你凑合着吧!”
“谢谢。”瞧出了魔主色厉内荏下的底气不足,水神君极力压抑想要上翘的嘴角,正襟危坐的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肉糜。这些肉糜切得不太好看,味道也有些糊,但恰好是湫泽喜欢的。
他一边吃,一边状若不经意的问道:“魔主陛下怎么想得起来放这么多辣椒?”很多水属性神族都偏爱清淡,但湫泽是个意外,他素来喜欢咸辣的菜,却很会为自己遮掩,知晓这一点的人不多。
“只是觉得以你的性格,不像是会喜欢清淡的。”晔阎怔了一下,正色搪塞了一句。说起来,他当时怎么想起来做辣味肉汤的来着?好像是看见就觉得很适合,便直接用了吧。
这个答案让湫泽挑不出毛病,也明白自己现在没资格追问什么,便没有再开口,只将一碗肉羹喝了个干净。没等湫泽自觉的开口洗碗,晔阎便把整个餐盘端起来,丢给了才唤醒的傀儡:“去洗了放起来。”
傀儡机械性的接过来,踏着匀速的步伐走向门口。湫泽干咳一声,看着晔阎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厉色,低声说道:“魔主陛下似乎不太高兴?”
“嗯。”晔阎向床上一倒,双眸看着幔帐顶部,湫泽有些无奈,只得也躺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晔阎才冷冷道:“那群老家伙闲的没事了,想让神族送贵族子女和亲,他们也趁着这个机会给我塞人。”
湫泽眸光一闪:“据本君所知,魔主你一直都不近美色,此事神魔两族皆知。”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用身体和修为当交易筹码,赌得不就是魔主看不上庸脂俗粉嘛。
“现在神族战败,魔族高枕无忧,他们对我坐这个位置没意见,倒是一个两个想谋算未来的继承人。”晔阎翻了个身,正对着湫泽:“神魔两界贵族同时入本座的后宫,日后一团乱麻,才能有他们扶持的余地。”
湫泽歪头想了想,说了一句公道话:“若为魔主计,这确实是平衡朝局的好办法。再说,一大群美人入宫,都是以魔主陛下为尊,不好吗?”
眼见晔阎的脸一下子黑掉,湫泽不动声色的又接了一句:“可对于本君来说,这个局势就很不好了。”如果魔主被引去了后宫,一年后借此言交易不平等,那本君岂非赔了身体,还救不出神王陛下?
这么想着,湫泽含笑道:“恕本君唐突,希望魔主陛下找个借口,将此事推迟个一年半载如何?届时钱货两清,本君就不打扰魔主了。”
晔阎定定的看了湫泽好一会儿,确定对方于自己很明显的一番情意没半分动容,不禁怒极反笑:“好!”他伸手捏住湫泽的下颚,重重吻上那双令他痛恨的唇瓣,撬开齿列攫取着每一寸空间,直到湫泽被吻得双眸晕染水汽,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行,一年就一年,本座答应你的交易,不会反悔。”晔阎冷笑道:“现在,给本座把衣服脱了,本座要上你。”
听出晔阎语气里的狂怒,湫泽的神情依旧舒缓淡定。他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没穿多久的亵衣,将吻痕未消的身体尽数展露出来。
看见水神君如此坦然的样子,魔主的气一下子泄了,取而代之是发自内心的无力,还有不明所以的深深疲倦:“够了!”晔阎伸手拉过被褥,把湫泽裹了进去,自己气呼呼的起身就走,重重摔上了门。
眼见晔阎气闷的摔门而去,躺在床上的湫泽无声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如今,是可以肯定,晔阎的确是看上了自己,否则没理由暴怒,更没理由强忍怒火离开,就为了不伤到自己。
但是,水神君怎么想都不明白,魔主究竟为什么钟情于自己。是因为脸好看?可他很有自知之明,神魔
', ' ')('两族其实有人比他更好看,他不过是实力强所以出名罢了。那么,是因为实力强吗?但作为敌对之人,他实力强对魔主更多是威胁吧。
湫泽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一直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睡着了。好吧,反正他早已定下计划,这一年唯一要做的就是侍奉魔主,而不是别的。
因此,被晔阎一脸不满的摇醒,湫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发现窗外已是光线昏暗,下意识便以为对方要自己侍寝,就抬手很干脆的抽掉了腰带。他上身的亵衣一下子敞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面充斥着星星点点还没消下去的吻痕。
晔阎的呼吸声顿时滞住,等他回过神,就发觉湫泽的下裳被自己给撕成碎片丢下了床,而湫泽本人被他压在身下,正仰头将颈间细滑的皮肤完全展露,迎合自己的吮吻。
“本座的自制力,在你水神君身上总是一败涂地。”晔阎的语气不无挫败,竟坐直了身子,暂且放过了湫泽:“你还没用膳。”
湫泽怔忪了一下:“不是用过肉汤了吗?”
“那是早晨。”晔阎不满的挑起眉头:“本座既然封印了你,就会负责到底。如果你不按时吃饭,肯定会影响体力。”
魔主,你是希望我吃饱喝足了好让你折腾,还是怕我窝在这里会亏待自己?湫泽凝视晔阎,见他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耳根处隐隐发红,便明白了是后者。
水神君暗叹一声,无奈的收下了这份好意:“多谢魔主陛下了。”他起身下床,坐到不远处的餐桌上,毫不意外于上面有几个家常菜,卖相虽不太好,但筷子夹起来送到嘴里,口味上竟很是合他心意。
当晔阎期待的目光望过来时,心情复杂的湫泽本能垂眸避开了。见状,晔阎露出几分失望,没有再说什么,只脱下衣服去了浴池,并留下一个傀儡听命。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寝室内摇曳的烛火已经灭去,实力强悍能够夜视的晔阎却看得很清楚,地上正一远一近的丢着一条亵衣一条亵裤。也就是说,被窝里的湫泽定然是裸露了一身白如霜雪的皮肤,正等着他前去尽情享用,而他亦没理由拒绝。
是呀,何必拒绝呢?这个人铁了心做这桩交易,也不肯稍微变通一下。晔阎心头怒火大盛,大步走上前掀开了被褥。湫泽跪趴在床上,银色发丝顺服的贴着后背,遮蔽了一部分柔韧的身体曲线。
非是两情相悦,这个姿势无疑显得屈辱,但湫泽做起来毫不犹豫,甚至在晔阎靠近并掀开被褥时,都未曾抬头。反倒是晔阎本身怒极反笑:“水神君,你总是给本座惊喜!”他冷冷的站在床边,心里窝着一把火,嗓子一时间有些沙哑。
已经给了一个人的心,不能再分给另外一个人。所以,即使这话会让晔阎暴怒,湫泽也还是说了出来:“魔主陛下,请记住你我之间只是交易,不要谈其他。”我心有所属,哪怕是个死人,而你,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自然值得更好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座成全你!”晔阎纵有再好的涵养,此刻也被刺激的破了功。他双指并拢,粗暴的插入细嫩的后穴,在里头全无周章的搅动着,指尖时不时狠狠抠挖外围的敏感点,嘴上冷嘲道:“既是交易,那咱们就直接点,水神君且告诉本座,爽吗?”
疼痛并着刺激一波波袭来,天性浪荡的身体令湫泽呼吸渐渐不稳,双腿更是隐隐发颤,音调不免变得喑哑无力:“嗯…爽…啊啊啊!”
指甲盖竖起来,在敏感点上疯狂抓挠,头皮发麻的快感一瞬间泛滥成灾,湫泽跪不住的向前倒去,身子软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他抽搐般一边抖一边哭,身下玉茎则开始翘起。
可晔阎没有停下动作,倒是反剪了湫泽的双手,阻止他自己撸动性器,似笑非笑说道:“你什么时候被本座的手指玩射了,本座什么时候给你一个痛快,如何?”
“嗯…别…”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水神君急促呼吸着,甬道也剧烈的一收一缩,努力排斥着异物,连双腿都小幅度蹬动,似乎想摆脱这般残酷的对待,却终究无济于事,只能趴在床上,颤抖的承受魔主的玩弄,无助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
渐渐的,蹭着床褥的玉茎越来越硬,但始终欠缺了些什么,一直射不出来,湫泽憋的眼角通红,在被翻过身拉开双腿继续抠挖时,眼睛里露出几分不自知的祈求:“不…不要…魔主…陛下…”
为什么自己总是对他心软?晔阎心里头唾弃了一番,可行动一如既往快于思维,不仅把手指抽了出来,还用另一只手拭去了湫泽眼睫边的泪水,并将一个安慰性的轻吻,印在了他湿漉漉的眼睛上。
得了,你就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栽了吧。晔阎心里对着自己冷嗤一声,认命的抱起湫泽:“算了,我抱你去沐浴。”湫泽窝在他怀里,这一回非常识相的闷声不吭。
湿热的水漫过肩膀,湫泽微微松了口气,侧过身轻轻靠着晔阎,这触感比玉石池壁舒服多了。但闷闷不乐的晔阎却伸手推了推他,咬牙切齿道:“你别招我。”
对此,湫泽转头疑惑的看着他,身下不小心贴在某处,触感又热又硬。他
', ' ')('怔忪了一瞬,继而在晔阎的怒视下,尴尬的明白过来,身体顿时向旁边挪了挪。
过了一会儿,湫泽轻声唤道:“魔主陛下…”
“干嘛?”晔阎凶巴巴的看向他。
这一瞬间,湫泽莫名觉得,晔阎这种喜怒都在脸上的性子很是可爱,至少比神族那群贵族可爱太多了。不过,他还是很快就集中精神,低声道:“我让你不满意了吗?”
“哼!”晔阎气笑了,阴阳怪气说道:“水神君大大方方,随着本座怎么折腾都行,就是承受力太差,建议换个人来吧,你真不应该让自己充当这个交易的当事人!”
湫泽很想把这话当真,但想想晔阎对自己的心思,他还是没有作死,只歉意一笑:“让魔主陛下失望了,可交易已定,不能退货。”
湫泽想了想,垂下眼眸暗示道:“如果您温柔一点儿,我不介意你用些手段,让我的身体达到令君满意的地步。”
就这样吧,毫无温情的对待,才能让我的心保持冷静,毫不动摇的达成目的——继金神君金耀之后,成为神王最器重的属下。前提是,让神王知晓自己为了救他牺牲了多少,并令之不好意思杀自己一了百了。
晔阎定定的看了湫泽一会儿,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水神君当真豁的出去。”他笑了好一会儿,忽然冷了脸,眸子深不见底,用很轻很冷的声音道:“值得吗?”
器物调教或用药的速度,确实会让湫泽的身体,很快就适应各种各样过分的玩法。但纵使是自己真的温柔一些,亲自拿些东西动手,而不是派调教师过来,也会为湫泽添上后遗症。
毕竟,被各种调教手段彻底开发了的阴阳之体,谁都知道,他们会彻底变成淫荡到离不开别人肏弄的鼎炉脔宠。试问,待湫泽救回神王,面对这样一具身体,要怎么做?这牺牲未免太大了。
“要达到一个长远目的,中途总要牺牲一些东西的。”湫泽的神情倒是很平静,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笑容:“只要是魔主亲自动手,不让本君被别人看见,本君就能接受。我只求一点,魔主不要以任何理由毁约。”
晔阎心底升腾着微妙的感情,有愤慨有疑惑有希冀,他下意识问道:“你真的是为了救神王吗?”
湫泽定定的看了晔阎一会儿,缓缓笑了起来:“是也不是。”
心莫名其妙的落回原处,晔阎不解的蹙起眉头,对于自己失忆前和湫泽的关系更是摸不着头脑了:“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等魔主放了我和神王陛下,便会知道了。”湫泽哑然失笑,身体靠入晔阎怀中,笑起来的样子如春晓之花,可眸色依旧清冷透彻:“现在,肏我吧,你还在硬呢。”说着,他伸出手,握住了晔阎胯下青筋突兀的孽根。
见其只一个触碰就又胀大了一圈,湫泽不禁莞尔:“魔主陛下,我还真佩服你的忍耐力,就这么钟爱我这个才认识没多久的敌人,舍不得让我受一点儿苦头吗?”
“你!”晔阎终于按捺不住,将湫泽拉到怀里,脚下一个用力就上了岸,重新回到房间里。他将人塞到被褥里,自己压了上去。
凶器抵着腿根,几根手指再次戳入后穴,指腹按压划拉适才被玩弄过度的敏感点,激起细微的战栗和颤抖,魔主冷冷说道:“明知道我心慕你,还敢这么对我,水神君你真是应了一句话,任是无情也动人!”
他垂下头,不轻不重的啃咬晶莹的耳垂,听着人的轻喘,忽然叹道:“湫泽,我真想知道,你这么冷心冷情之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会有机会让魔主陛下知道的,总归那个人不会是你。”心有所属的湫泽语气很是平静,唯在晔阎抽出手指将肉刃捣入身体时,才闷闷的哼了一声:“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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