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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清晨
“陛下,齐王、赵王已暗中会晤过好几次了…”记不清是多少次在龙床之上醒来,孙晔揉了揉眼睛,听着床帐外暗卫正低声禀报。
清朗不似之前伪装的声音含笑响起:“随他们去,反正在他们想来,朕心机深沉,偏生身体太差劲,早晚也是要驾崩的。”名为刘煜,实为赵煜的年轻皇帝轻笑道:“赵王兄身为父皇最宠爱的儿子,没能抢到皇位,眼看朕收拢权利,自是急了。”
孙晔几乎能想到,刘煜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无非是轻挑的眉、明亮的眼、微勾的唇,风雅自信的斜斜靠坐,一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之状,便如之前同舟共济的十几年,北疆军眼中最冷静最不好招惹的样子,也是自己心中最安稳的一道防线。
“最近,太医院那边的药,稍微注意一点。”刘煜莞尔一笑:“朕估计,你们不会查出毒药,却会查出无形之中毁去寿数,使人容光焕发的珍贵药方。”跪着的暗卫呼吸一凝,端坐在床边的帝王扬起嘴角,表情恰是拜弟所想的那般从容。
他慢条斯理的笑言道:“毕竟,朕才摆脱傀儡身份,肯定会极端重视权势,在各地安插自己的人手。好消息多了,也就理所当然会精神奋发,且对此无有怀疑。”
之后禀报的都是小事,刘煜随意的几言几语便打发走暗卫。其后,他掀开帘子,对孙晔温声笑道:“二弟,为兄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也不关心两句吗?”他这么说着,故作失落的叹了口气。
“陛下说笑,臣觉得,您分明乐在其中。”躺在床上的孙晔回过神,暗自唾弃自己事到如今还会被刘煜的风姿所迷:“待陛下收集完赵王和齐王图谋不轨的证据,京城又要血流成河了。臣这颗用以震慑的棋子,在事后当能转为弃子,倒该提前恭喜陛下。”
刘煜眸色微微一沉:“我若想处置你,早就处置了,用不着等那个时候!”三个月得不到一个笑脸,刘煜的心情着实不太美好,忍不住怒道:“二弟,你当年中了剧毒,完全是靠着内力强撑。如今北疆局势稳定,我封你内力留京城静养,哪里不对了?!你是觉得,你和三弟瞒着我这些,我就不知道了吗?!”
孙晔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闷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三弟主动告诉我的,谁让当初也是他装得太好,让所有人都以为,巫戎族一战,你只是普通中箭。”刘煜冷笑道:“可你流一次血,毒就会发作一次,偏生还每次大战都身先士卒!殊不知,你不顾惜性命,有的是人争着替你顾惜!没有你我,北疆军也是无敌的,否则,岂非白瞎了我十几年的心血!”
孙晔转过头,直视刘煜:“所以,你这三个月才逼着我吃了一堆各地进贡的天材地宝?”
“你以为,我好端端摆脱皇族监视,打出自己的家业,干嘛要再次掺和这烂摊子?”刘煜心里有些窝火:“这几年我私底下翻了多少皇族收藏的典籍,才自五湖四海找来这么多解毒圣品。你一点儿都不配合,还怀疑我下毒?朕要杀你,赐鸩酒一杯还不够嘛!你现在哪里有抗旨的机会!”
孙晔心中五味具陈,勉强冷静下来,抿唇看向刘煜:“但你凭什么强迫我?!”
“是…这是我的私心…”刘煜神情一滞,下意识避开了孙晔眸中的怒光:“我气你想篡位是其一;气你收下那两个贵女,是其二…”刘煜垂下眼眸,低声喃语:“还有最后一个,暂时不能告诉你。”
解毒之法正在实验中,可最珍贵的药引子已经定下。我不知晓自己最后能不能活,才私心作祟的隐藏身份,强迫你承欢身下,却被你拽下帝冕,看见了真容。
已经明白刘煜这几年频频找借口回家探亲,还神神秘秘不愿意告诉大家他的来历,是要隐藏皇帝的身份,并和其手下培养的暗卫和医师想办法为自己解毒的方法,孙晔心情很是复杂。
但不得不说,知晓自己不会死,是很容易燃起生机的:“解毒之法,你和三弟找到了吗?”孙晔犹豫了一下,还是缓声问道。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死呢。”刘煜嗤笑一声,将帝冕随意丢到一边,身子一跃又上了龙床。他在孙晔旁边撑起手肘,偏头看着他,不无遗憾的说道:“我和三弟找的方法不同,可暂时都卡在瓶颈上了。甚至,我和三弟私下拜访过仙翁。”
孙晔吓了一跳:“你们去见我师傅了?”
“别大奖小怪,我们是你的结拜兄弟,去见那位老前辈不是很正常嘛。”刘煜神情很轻松,和在边关私下和孙晔、三弟一起玩闹时一样:“仙翁对我的办法表示了赞同,但药引子太难,因此我才改了让替身假死的想法,暗中费心费力夺了皇位。”
完全没想到两个结拜兄弟私底下的努力,孙晔瞠目结舌又无言以对。良久,这位兵马大元帅伸手攥住义兄的领子:“我不生气了。”见刘煜眼睛亮起,他冷笑一拳揍过去:“不准躲!”
“唔…”刘煜倒抽一口凉气,孙晔纵然内力被制,这拳头砸下来也是很疼的。可他终究没有躲闪,任由对方发泄,过了好一会儿,脸皮又红又青
', ' ')(',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才停下。
孙晔神清气爽的站在床边:“臣失敬了,请陛下恕罪。”
刘煜疼得嘴角嘴角直抽,捂着脸倒在床上:“今天晚上别想再躲,你给我等着!”
孙晔的脸色不禁一变,而后眯起眼睛,不做不休的又抬起了拳头:“既如此,臣请陛下再恕罪。”
玩脱的刘煜:“……”
当晚
刘煜纵着孙晔的时候,能任由他揍个瓷实。但孙晔内力毕竟被制,一旦刘煜运起真功夫,结果便会逆转。此刻,孙晔被绑在床上,刘煜曲起他的双腿,拉来软枕垫高背臀,正垂着头,舔舐两腿之间。
“嗯…别…脏…”孙晔的男性器官成熟度并不比女性器官逊色,此刻被刘煜含入大半,不自觉的挺立胀大。
刘煜伸出手指,把玩着有湿漉迹象的阴唇,模糊的笑道:“刚刚才沐浴过,还是朕亲手给卿沐浴的,哪里脏了。”他揪住阴蒂一掐,听见孙晔唇边溢出一声哭音,眸中笑意更深:“你更硬了。”
“嗯…啊…你…停下…”被自己心上人兼皇帝口交,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过,孙晔几乎被舔舐吮吻没几下,就有了发泄的欲望,下意识扭动腰身,额角青筋突兀:“唔…拿出来…让我…射啊!”
刘煜松开唇舌,让嘴里的性器滑了出来,唇齿却抵在睾丸上,重重的啃噬了一口。不出意外的看见孙晔腰身一抖,一泄如注的射出去,有一大半露在自己肩头上:“你还真是快啊。”他笑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蠕动的花穴上,打得花核一个抽搐,穴口涌出一股热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嗯呜…”才射过的孙晔软的不行,被解开绸带架起双腿时,连颤抖和反驳都没力气了,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吟哦低吟,双眸亦是一片失神的空茫。
刘煜忍不住笑了笑,一根手指探入颤动的花穴内,触感像是最上等的丝缎,紧致舒服,还不停吸吮着他的手指:“真紧。”他眼神沉了沉,露出属于掠食者的贪婪,另一根手指也捅入进去,转动着磨蹭肉壁,时而曲起指节,用指甲搓弄穴肉。
“嗯啊…”孙晔的腿不禁蹬动了两下,意味难辨是迎合还是拒绝。可当刘煜解下龙袍,肉棒耀武扬威的袒露出来,对阴唇碾压过去,戳弄因高潮泛着艳色的穴口,磨蹭肿胀的阴蒂时,孙晔倒是醒转了过来:“呜…陛下…”
刘煜似笑非笑的垂眸咬上他的耳垂:“你叫我什么?”
花穴中的指甲划过才找到的敏感点,逼得孙晔哭叫了一声:“大哥…大哥…你…轻点儿…”他虽然面红耳赤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但行为倒是极其坦荡,伸手就环上刘煜的脖子,在他耳畔粗喘:“里面…好…痒…”与此同时,大将军的腰肢主动下压,将巨大的龙头用力吞了下去。
此行此言像是一把刀,直接劈断了刘煜脑子里的某根弦,他几乎立即抽出手指,发疯的提起孙晔的腰,狠狠的肏进了发红的肉穴里:“你勾引我!”没有给孙晔反驳的机会,刘煜堵上拜弟微张的红唇,粗大的龙根直直插到极深处,打桩似的狠劲操干着。
“嗯呢…啊…太深了…好粗…”孙晔拼命摇着头,不知是夸赞还是恳求的碎音从相触的唇齿间溢出,可白皙修长的双腿再抽搐不已,也都牢牢夹紧了刘煜的腰杆,并随着攻入的动作,向前挺腰迎合。于是,淫水不一会儿就从泥泞的交合处被带了出来,弄湿了两人的双腿。
跨坐在年轻皇帝身上的兵马大元帅此举,无疑令龙心大悦。他伸手捻动着被挤压的阴唇,听着耳畔支离破碎的呻吟,搅扰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动作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龟头也终于从被撞红的宫颈处稍稍下移,深入浅出的戳弄着,所带来的快感恰在孙晔能承受的范围内,令怀中人的沉迷越发明显。
宽敞的龙床咯吱作响,摇荡的帐幔掩不住满床春色,随着暧昧的水声和低吟传出,屋内的龙涎香越发浓郁了。
“嗯~~额~”被压在下方的男子肤色白皙,面容健朗、星眸微睐,红润欲滴的唇张开,不停溢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唉哼:“大哥…啊~陛下…你…嗯啊轻点啊~~”
覆在他身上的人看似文质彬彬,从脸到脖颈到后背上,布满了一层细汗,听见此言倒是垂下眼眸,在那微凝的眉间烙上一个轻吻,腰跨的动作稍稍放缓,却抵死在宫口那块软肉上戳捣撞击,嘴上轻声笑道:“二弟,放松一点,让为兄进去。”
“呜~啊~”剧烈的刺激之中,孙晔的双腿止不住的痉挛不已,花径更是被肏弄的疯狂夹紧,快感如浪潮一波波打来,令他意识模糊的哭着摇着头,不知是拒绝还是求恳,竟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去看让他沦落此等窘境的始作俑者。
刘煜被他看得腹下一紧,再忍不住心头欲念,再想起此番最深层的目的,干脆狠狠一顶,操开了紧致的宫口,将粗硕的肉棒重重捅了进去。
“啊!”体内最隐秘的空间隔了几个月被再次占据,孙晔尖叫出声,手劲极大的攥紧刘煜的手腕,难辨是痛是爽的张嘴喘着粗气:“嗯~”
得,速战速决吧,待会还有
', ' ')('一场。刘煜瞥过被捏疼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孙晔的腰身,将肉刃缓缓抽出。拔出宫口的时候,他感受到拉拽般的不舍,但未曾停留,直到只剩下龟头还撑开花穴,才静立不动:“二弟…”
“嗯?”孙晔的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脸色一片绯红,水润的眼眸更添几分不自知的风流:“你还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刘煜便伸手扒开两瓣肿胀的阴唇,还揉捏着阴蒂,并将硕大的肉杵往内快准狠的倒了回去,冲破内中层层叠叠的吸吮包裹,捣开才闭合尚且颤栗不休的宫口,悍然撞上了子宫内壁最深处。
“别呜~嗯~”难以言喻的火辣辣欢愉充盈四肢百骸,孙晔弓起腰身,腹下不久前才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感受到刘煜并未停留,故技重施的抽身而退,直头皮发麻的喊道:“大哥,你饶了我吧!”
刘煜抽身的动作一顿:“二弟,我并不想再次把你绑在床上,肏到射在最里面。”他叹了口气,淡淡说道:“所以,你得配合。”
孙晔眸色微微一暗:“那你倒是说,是我这几个月不肯让你碰,你才这么折腾我。还是…”他一字一顿道:“另有原因?”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刘煜眼底划过一抹复杂,抽身退出将孙晔翻过身来,从背后又贯穿了花穴。他将手覆上对方的手背,安抚般的轻握着,腰跨摆动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我不会害你,二弟。”
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统帅难得觉得有些挫败,抿着唇角意图一声不吭,可随着情事渐入佳境,支离破碎的吟哦还是脱口而出:“嗯额~啊啊~嗯呜~~”
背后的年轻皇帝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在耳畔投下轻喘闷笑,音调难掩欣喜和满足。那只火热的大掌搓揉周身要害,宫腔内每一寸空间都被攫取占领。
最终,刘煜以后入的姿势,肉棒插在子宫内一泄如注,逼得孙晔的呻吟高了整整一调:“嗯啊~”他浑身无力的趴伏在床上,体内的高热让他觉得羞赧和无措,但身后的拥抱太过温情,一如此刻落在汗湿背脊上的吮吻,让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
“你怎么还没够?”过了好一会儿,觉察体内的某物莫名变硬,孙晔暗叫不好,赶忙回过头来。刘煜轻拍了一下红彤彤的臀谷,将肉刃从湿润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孙晔松了一口气,动了动酥麻的腿,就想起身下床。可背后的刘煜伸手一拉,又把他拽了回去:“还没结束。”帝王的语气很是平淡,似乎这并无什么大不了,但行为让孙晔不自觉颤抖起来,只因一根手指戳弄后穴,毫无留念的破开软肉而入。
“唔。”从未容纳过外来异物的地方因正常的五谷轮回,不似花穴那般紧致顺滑,可孙晔心底涌起的抗拒远超于第一次:“住手!”
刘煜无声一叹,将人紧紧压制住:“别乱动,小心伤到。”
“陛下这是命令?”孙晔的语气终于变冷了:“若如此,您不妨起来一点儿,臣不会抗旨的。”
刘煜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又闹脾气了,除了第一次我有意隐藏身份,宫内这三个月,我什么时候命令过你?”这么说着,他将第二根手指也抵入了进去:“放松一点,别绷的这么紧。”
“那你倒是说,到底为什么。”孙晔被指腹搓揉的动作激得微微颤动,实在难以适应。
刘煜用两根手指撑开狭窄的入口,苦笑道:“好,我说。你中的是巫戎族传承的巫术,十年之期一过,会吐血直到断气。但宫内古籍记载的解毒之法太过奇葩,龙精是其中一种药材。对此,我找过不少医师和有道真修,最终确定再无他法。”
“……”孙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当第三根手指在甬道内搅扰的时候,忍不住破口大骂:“那个穿着兽皮的巫师老鬼!下次上战场,本将非让他万箭穿心不可!”
他回过头,语气不善的说道:“至于解毒,倒是有劳陛下屈!尊!降!贵!”本来就心慕于结义兄长,孙晔原不在乎上下,但心甘情愿与被逼无奈是两回事。特别,君臣身份之差仿若天堑,横亘在两人面前,他看似随意,实际上处处小心试探。
刘煜老脸一红,实话实说:“我得承认,当时是有些窃喜的。”他吻上孙晔扬起的眉梢,温声道:“你师傅那位老人家,是知晓此事的。每次要渡入多少阳气,需要多长时间,是他给了我建议。”
那个为老不尊的混账!怒骂声淹没在相触的唇间,棱角分明的热烫硬物一寸寸的撑开内壁,缓缓的进入到极深处。当刘煜松开唇舌,孙晔已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颤动的眉宇阐述了他的痛楚。
“放松…放松…”狠劲挤夹的甬道也让刘煜觉得有些难受,可他更在乎孙晔面上的痛苦,干脆静止不动的等待对方调整好。
过了好一会儿,孙晔的紧绷才稍有缓解,便将头转了回去:“也就是说,解毒的话,你必须射在…里面?”
刘煜伸手按摩孙晔僵直的背脊,努力想让对方放松下来,心不在焉的说道:“对,那位前辈看完古籍,先把我打了一顿来着。”
“该!”明白师傅已经替
', ' ')('自己出过气,孙晔终于气顺了。他嘴角勾起,缓慢竖起双腿,以跪趴的姿势主动翘起了紧实的臀瓣:“速战速决?”
这种诱惑的姿势让刘煜呼吸一滞,但还是勉力保持了理智:“二弟,别闹了,你趴回去,不然我进入的太深,你会很难受。”
孙晔勾起的唇不自觉的翘了翘,似笑非笑的讽了一句:“那天你蒙着我的眼睛,可没顾忌我会不会难受…唔…”体内的热硬龙根猛地贯穿到底,令他腰身一软,向前倒去。
“你似乎忘记了,我绑架你之前,你和我说起计划的时候,说过些什么,嗯?”刘煜一手从背后捞起孙晔的腰,没让他直接跌倒,另一手搓揉紧实的臀瓣,缓缓抽出再慢慢捅入,插得既深且重,又很注意孙晔的承受程度。
扫过穴口处的嫩色渐渐变深,却并无血迹溢出,刘煜微微松了口气。听着孙晔在自己身下发出破碎的低吟,他轻笑道:“你笑着说,小皇帝一脸病恹恹的样子,看着就活不长久,还后宫佳丽三千人,倒是便宜了我们。等打进去,我让你先挑几个。”
孙晔的手攥紧被褥,嘴里发出断续的吟哦,跪着的膝盖主动向两边分开,让刘煜能干得更猛,嘴上的反驳毫不示弱:“陛下是怒…罪臣觊觎你的妃子…嗯额…啊!”
刘煜眼神一厉,掐着他的腰肢猛然加重力度,龟头拔出至穴外,再破开重峦叠嶂,重新操干到底。如此不过几下,后穴之内的颜色就完全变成了熟透的水红,连哽咽都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摇曳的甜意。
“嗯…嗯啊~”孙晔被他撞得身子骨前后摇动,心里暗暗叫苦,难怪对方那一天没提起此事,感情是记仇等着后面慢慢算账:“嗯~不~慢点…儿啊~”
心里气闷的刘煜倒是肏得很爽,每次操干都极深,将跪趴在他身下承欢的人占有到极致。可当孙晔的呻吟似乎透着受不住的祈求,他又放缓了力度,松手让人能趴在床上。
“这么多年,除了这次和你一起回京,以及最初登基之时,其余时间在宫内的,都是朕的暗卫替身。”刘煜轻抚孙晔汗湿的背脊,深入浅出的钉死在对方后穴敏感的那一点上,直逼得人浑身痉挛颤栗,不得不回眸用充盈水光的眼神,恳求的看着他:“二弟,那晚和你成亲,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成人。”
孙晔眸中的水雾破碎开来,露出内中的惊诧不信,身体更是猛然绞紧。刘煜倒抽一口凉气,顺势冲撞了一下,在甬道深处迸射出滚烫的龙精。他抽身退出把孙晔揽紧,在耳畔投下一记惊雷:“从最初到最后,都只会是你,嗯?”
“……”孙晔怔怔的看了刘煜好一会儿,样子好像是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中,又似乎在思索帝王一诺可不可信。
最后,大将军低低的“嗯”了一声,酥软的双腿艰难的张开,湿软的阴唇主动夹紧年轻帝王身下慵懒的龙头,英挺的脸偏到一边,露出红通通的耳垂:“肏我。”不求未来,只求朝夕,即使这是个谎言,至少现在我还是想要相信。
刘煜呼吸一滞,手抚上柔软鼓胀的胸口,蛰伏的龙根也不自觉充血变硬,雄赳赳气昂昂的肏开了先前打下来的疆土。皇帝耀武扬威般在领地内巡视不休,令原本的叛臣闷呻低喘,将所有要害尽数展露,任君为所欲为采撷。
月上中天,龙床方寸之内,春色依旧。
清晨
“陛下…”浑身软绵绵的躺在柔软舒适的龙床深处,昏沉沉的孙晔被外面传来的轻唤惊醒,便感觉到自己手腕上苍老的触感。他稍稍侧了一下头,隔着床幔看见模糊的影子,已经认出来人,而那人低声对一身明黄的帝王道:“效果很好。”
熟悉的声音露出一抹笑意:“所以,正往好的方向发展?”
“没错。”白发苍苍的医师肯定的说道:“古籍记载的渡入龙气之法显是有效的,将军中毒虽未改善,但被毒压制难以治愈的暗伤,正于天材地宝的功效下慢慢好转。”
医者所言之语让躺着的孙晔一瞬间面红耳赤,可他本人的语气很是严肃:“老朽建议陛下隔一天行房一次,多做观察。”此人音调一顿,又道:“待暗伤完全治愈,将军的身体恢复巅峰,便能解毒了。”
“那就好。”隔着珠帘,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医师透露的意思里,刘煜的脸色因好消息而放缓:“有劳卿了。”年轻有为的皇帝犹豫了一瞬间,压低声音问道:“还有一事,之前在北疆为保他性命,军医不得不以毒攻毒,遭成了后遗症……”
作为刘煜的专属医师,又是在皇室服务了多年,苍老的医者怎会看不出自己效忠之主和床上那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但事涉帝王家世子嗣,他完全不敢插手,也不敢撒谎:“与天争命总得付出代价,为将军解毒之人事后未能挽回,在下亦如此,大将军……此生都不会有子嗣了。”说到最后,医师的声调不自觉放低。
刘煜露出一丝苦笑,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底的失望。他并非想强迫孙晔什么,可自己充当药引,不知能否活下来,若是有个好歹,皇位到底要交给谁,才能保孙晔尊荣一世,也保北疆军不会被兔死狗烹?
', ' ')('隐忍深沉的帝君无声一叹,挥手命医者退下,掀开床幔凝视心上人安然的睡容,凝眉陷入了思索,却不知被褥里的那只手死死攥紧被单,骨节用力到泛白。
过了很久,见孙晔睡得很熟,刘煜倒也不舍得打扰,轻手轻脚走到桌案后,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继续批阅起奏折来。良久,床幔内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刘煜莞尔一笑:“醒了?”
“嗯。”孙晔状若无事的笑了一笑,但眼底最深处是一片幽暗:“大哥,你今天没上朝?”
刘煜挑起眉头:“今天沐休,你忘了吗?”他将手里批过的奏折放在一旁,拿来一本没批的,打开就皱起眉头:“选秀选秀选秀,有完没完了!”大笔一挥在上面画了个叉,顺带骂了几句劳民伤财,刘煜随手丢到批完的那一堆里。
“你登基也好几年了,始终没个子嗣,文武百官肯定要上奏,正常。”孙晔淡定的给他倒了一杯茶:“不过,之前在宫内的是你的替身,宫妃没一个被真正宠幸。现在,你拿回大权,剩下的两王被你坑死也只在朝夕,是时候多要几位皇子了。”
刘煜批阅奏章的朱笔一顿,落下一个污点:“你要我宠幸那几个妃子?”他抬眼盯着孙晔,声音很轻很轻,眼神很冷很冷。
“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孙晔表情坦荡的托起茶盏敬上:“且陛下并非牵线木偶,决定权始终都在您手里。”他展颜一笑,俊挺的面庞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舒坦,可言语令刘煜心口发堵:“陛下再宠幸臣,臣都是生不出孩子的。”
刘煜沉默了好一会儿,任由孙晔托举茶盏,直到那只手颤抖起来,才伸手夺过了茶盏一饮而尽:“朕病重数月,大将军宫内侍疾辛苦,回府休息吧,准你一个月不上朝。”
“多谢陛下。”终于能够出宫,但想到之前听见医师所说之言,孙晔心头却更重。内力依旧被制的他脚步不快不慢,过了好一阵才走出宫,并不意外身后躲躲藏藏的暗卫投来关注的视线,唯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第二日,夜晚
“唔…”不想暴露自己那天听见了医师言语之事,被夜袭的时候,孙晔的反抗很激烈:“你…”
可刘煜对他何其了解,这一天一夜的思索,已足以令之判断出原因:“我知道你听见了。但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妃子,更不是想折辱你…”刘煜将孙晔压制在床上,嘴角的弧度发苦。
“可二弟,造反没那么简单,士林和世家大族也不是军权能全部压下去的。若无没有正统名义,你打进京城也很难坐稳皇位。我想要一个你我的孩子,是想给你和北疆军一个保命符。”孙晔的挣动猛地停止,刘煜轻轻一叹:“挟幼帝以令诸侯。”
孙晔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刘煜剥开他的衣领,解开他的腰带,掰开他的双腿,唯有被强势进入的时候,他呼吸一促,扣住了刘煜的肩膀:“但挟持幼帝的前提,是龙驭宾天。”
“不,还有一种…”刘煜没有露出半分破绽,仿若早已下定决心不顾生死当药引的人,不是他一样:“幽禁处死老皇帝,只留孤儿寡母。”刘煜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孙晔的耳垂,粗大的龙根在嫣红的穴肉内来回操干,不一会儿就弄湿了整个花谷。
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肏得双腿发软敞开,嘴里溢出断续破碎的吟哦,他闷闷一笑:“若朕强迫大将军怀孕,太子生下来又不小心放跑了你,这八成是结局了,嗯?”
“臣…不敢…”孙晔微微仰起头,白皙的脖颈被啃咬出一道道水润的红痕,双手绞紧了被单:“更何况…你不会犯…这种…放虎…归山…的低级…错误…嗯啊!”极其激烈的冲撞,直顶得敏感带又酥又爽,他不禁弓腰哭了出来:“别…啊啊~”
刘煜按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发了狠的在湿软柔滑的花径里翻山倒海:“行了,子嗣之事,你我暂且不谈。”心头血肉半两,取之多半魂归冥冥,自己再想有的没的未免太煞风景:“二弟,你也听见了的,隔一天一次,为兄不会做多。”
“嗯。”知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孙晔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瞪视刘煜:“毒…若是…解了…你得…放我回…北…疆…额啊!”
刘煜的唇封住孙晔的,表情有无奈也有默许,粗硕的性器重重撞上宫口。这一回,已习惯被打开的宫颈很是顺服,没几下就乖乖张开了小嘴,任由龙根长驱直入。倒是孙晔被太过激烈的抽插弄得呼吸急促、眸光含水,看着可人极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这具身体的最深处,依旧紧致得仿若纯真处子。被宫腔内壁使劲夹挤,刘煜眯起眼睛,露出几分享受来,但肉刃的鞭挞驰骋无有变缓。
剧烈的贯穿顶弄不停的带出水渍,将肥沃的肉花浇灌得更为精致,颜色早已不是最初未经人事的嫩红,而是成熟绽放的媚红。最终,他抽身退出,白浆倒灌而出,穴口处红里透白、泥泞一片,倒在床上的人浑身布满青红交加的吻痕指印,淫糜之极。
“呜…嗯…”孙晔吸了吸鼻子,喃喃道:“好累。”他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只隔一天…我怕是受不了你…”
因为心
', ' ')('上人太过美味,自己又忘记控制节奏,刘煜难得尴尬:“下次会注意的。”他快步走了两步,打开了主卧的门,毫不意外于外面有一个冒热气的浴桶,温度正适宜,足见皇族暗卫出生的侍女素质之高:“我抱你沐浴,困就先睡吧。”
一夜旖旎风流,以哗啦啦的水声充盈室内为止。此后半年,太医隔一周诊脉一次,倒给外人大将军暗伤严重的印象,皇帝赐下天材地宝将之留京疗养,也就不显得可疑了。
但这风平浪静终究只持续了这半年,亲政的年轻皇帝之后的再一次出手,便宣布确凿的证据,将仅存的两个兄弟逼入绝境,干脆悍然举旗造反。
此一战之间,体弱的帝王病重难出,局势摇摇欲坠。传言遭帝忌惮的大将军身穿宝甲,领皇城禁军杀了个血雨腥风,还了京城一个浩浩乾坤。事后,于众臣戒备之中,他除下所有武器,孤身入宫廷侍疾,直至帝无恙,方出宫连夜返回北疆。
“为什么?”这是被绑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刘煜持匕首剖开心口,医师神情严肃的用酒杯接着血肉的时候,孙晔颤声所问的。
当然,刘煜也没办法回答他了,那一匕首下去,即便暗卫围在一边给他灌下无数保命灵药,他的气息也低落如风中残烛,时刻都可能熄灭。
“巫术需要用龙气解,龙精固本,龙鳞固魂。”回答他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仙风道骨的仙翁拂袖走了进来:“龙精好理解,龙鳞却为龙之要害。换而言之,便是天子心头血肉。偏生,这两者只有自愿捐出才有效。”
他瞥过倒下的刘煜,摇头道:“解药太难了,是以为师都做好了给你收尸的准备。现在看来,你自己倒是不需要了,备好的棺材就留给这小皇帝吧。”
一众暗卫和医师明显早已知晓仙翁会来,没在乎他的风凉话,只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分工合作,一边抢救快要没气的刘煜,一边为孙晔制作解药。
至于孙晔,瞧着医师将血肉混在一盆颜色奇异的汁液中,再放到锅里加热,一锅汤神奇的变成无色无味的液体时,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为自己解毒付出这么重的代价,十有八九会没命的义兄身上:“师傅,求您救救大哥。”
“啧,救他?”仙翁慢吞吞的挪到刘煜身边:“为师帮着吊命,也只是能增加他活下去的一些几率罢了。但万一人活下去了,等他醒了,你再想跑,就很难了哦。”
暗卫们对此仿若未闻,而孙晔垂下眼眸:“您从小就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弟子觉得,我不会为救他感到后悔的。”
正在此刻,白发医者也彻底熬好了解药,从锅里将药液倒出到杯盏中,递到了他嘴边:“将军,喝药吧,喝了你就能全好了。”
“师傅~”孙晔用求恳的眼神看着仙翁,张嘴喝下了解药。说来也巧,外面忽然传来了喧哗声,一个暗卫匆匆闯入进来,脸色凝重的言自己等人尽数被绊在此处,两王处的监视力度减弱,竟被属下救走,如今已挥军直逼禁宫。
解药入体便化,内力枷锁不动声色消散,久违的气劲于体内运转,孙晔勾起嘴角,一瞬间便震碎了锁链。在暗卫们的怔忪中,他抖手抽走了自家师傅腰间的长剑。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冷冷一笑,踏步推门而去,唯有最后一眼忍不住看向神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皇帝,他正被仙翁抵着后心以内力吊命。
臣愿披荆斩棘,助君帝位稳固,但不能亦不敢,以北疆军未来,赌帝王之情爱。孙晔于心底默念,眼底划过一缕流光,待你转危为安之时,便是我返疆之日,到时天涯相隔,望君一生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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