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在阴暗的囚室中回荡不息,女子姣美的容颜此时被嫉恨淹没,良久才罢手。
看着面前被锁链贯穿琵琶骨,吊在半空中的白衣仙人容貌不复清俊,反而鼻青眼肿让人望之生厌,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青冥仙君,你满意本君的招待吗?”
道号青冥的仙君云净头也不抬,音调沙哑的问道:“我师尊呢?”
“啪!”魔君眉宇间现出冷意,甩手就是一鞭子。这一回不似巴掌只是脸,而是一下子皮开肉绽。听着仙君的闷哼,她狠声道:“凭你所作所为,还有脸唤尊者师尊?”
鞭影接连不断,白衣支离破碎,露出一具白皙无暇的肌体,双腿间除了男子的性器,竟也有女子的阴阜。
“你就是用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蛊惑尊者?”魔君嫉恨的目光更盛了几分。
云净终于抬头:“住口!”想到师尊血魔的身份暴露后,依旧给了自己绝对的自由,甚至仙魔一统、魔族为尊后,自己联手一些仙君想推翻师尊统治,其他人只要被发觉都处以极刑,唯有自己始终被魔族高层能避就避,心头不禁酸涩不已:“你可辱本君,莫要玷污师尊名誉!”
“嗤!”魔君冷笑声更大:“青冥仙君,你以为你此次坏尊者大计,尊者还能继续任你纵你?”说着,她忽然挥下一鞭子。
这一鞭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云净双腿之间,鞭头重重击打阴唇,激起一声压抑的痛哼。见状,魔君眼中讽刺之意更添,鞭影接连不断。
云净咬唇死死撑着,呼吸越发不稳,他双腿震颤着,却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了性器的缓缓立起。显然,疼痛让云净感到兴奋,从未真正有人碰过的内里更是泥泞不堪,顺着嫣红的阴唇蜿蜒而下,在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水痕。
“呵,浪货。”魔君嗤笑着,把鞭子重重拍在红肿胀大的蒂头上:“尊者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她鞭子再次一挥,强硬砸开青冥仙君自己郝于触碰的私处。
火辣辣的痛感升腾之余,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云净无法抑制的硬了起来。虚无缥缈的快感笼罩了他,在鞭梢捅入花瓣内,以霹雳般的强势打开一条通道时,他腰肢一抖,屈辱的射了出来,更有水渍从嫩红水润的穴口喷洒而出,竟已是高潮。
瞧着地上的浊液,魔君停下手,抱臂嗤笑道:“贱货一个。”
“你…”云净的呼吸极其粗重,脸上有两行热泪洒下,目光却冰冷了很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于我,也难怪你作茧自缚。”
魔君笑容一僵:“你什么意思?!”
“师尊心如明镜,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若他当真有意,就不会不给我机会了。”云净阖上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自己剑道精进极快,前路畅通无阻,自觉日后有望和师尊并肩时,不是没流露过爱慕之意,可师尊根本不为所动。
现在想来,师尊怕是完全没有儿女情长之心,全心全意都在魔族上。他谋划着让整个魔族走出了偏僻幽暗的魔渊,也让天界改朝换代。
可独裁统治无法长久,之前几位仙尊为首的仙族统治,实为垄断独裁,最终落得个失道寡助、各个击破的下场。如今,师尊贵为血魔尊,独断专行以魔族为尊,不利于两族融合,本身又眼高于顶,早晚会养出下一个本为棋子却推翻棋盘的棋手,一如他本身。
说到此处,云净睁开眼眸,目光冷如刀:“你所作所为,辱本君至此,不过是同样被拒绝了而已。”他红肿的嘴唇不自觉扬了扬,素来温文尔雅的表面被主动揭开,露出了几分真实直接的私心:“师尊高高在上、不染红尘,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货色!”他连我都看不上,更休提你。
“啪!”魔君脸色阴沉之极,狠狠一鞭子,鞭头砸在仙君的脊椎骨上,碎裂的声音极其清脆,伴随着无法言喻的疼痛,几乎让云净眼前发黑。
看着云净痛苦的样子,魔君露出了一抹冷笑:“说的对,你也好,我也好,都不过是痴心妄想者而已。”她眼中闪过不怀好意的狠辣:“但我还是尊上的属下,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不详的预感在心中绽放,云净嘴唇动了动,却被魔君猛地捏紧下颚向下一拽,直接脱了臼。她倾下身,强行给云净灌了一枚丹丸,在他耳畔缓声说道:“青冥仙君为求自保,不惜勾引低贱狱卒,只求在尊上处置你前逃走,你说如何?”
云净的脸一下子惨白到再无血色,魔君得意的笑了笑,松手走出牢狱。不多时,几个狱卒走了进来,眼睛是不清醒的混沌,下半身高高翘起。
“滚!”肮脏的手在身上游走,云净几欲呕吐,可他用尽力气也聚不了灵气,更无法反抗,就连自绝都做不到。只能勉强保持清醒,完全没有迎合之举,哪怕自己已欲火烧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砸了过来,令他无比耳熟的声音响起:“好大的胆子!”血魔尊不复昔日清冷的打扮,一身血衣站在囚室内,原本围着青冥仙君的狱卒倒了一地,魔君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砸飞出去镶入墙体之内。
', ' ')('她难以置信的看向尊者,气若游丝,竟已被断了全身经脉,废了一身功力:“尊…者…”
“魔族三大王族,以我魔龙一族为尊。”血魔尊负手而立,语气波澜不惊:“狐族支脉众多,有资格出任金魔君者,不止你一个。”他冷然道:“你从来不是必须的,莫要高看自己。”
血魔尊脱下身上血衣,俯下身去,裹住适才挣扎中被碎了一身骨头的弟子,将他抱在怀里:“把她送回狐族去,记得和狐族长知会一声。这些狱卒,全部处理掉。”
“是。”暗影中走出一个人。
云净靠在师尊怀里,死死克制住自己变成八爪鱼缠上去的冲动,听见声音才下意识投去一眼:“左使?”
魔族以魔尊为尊,麾下有左右两使,而后是五行魔君,女魔君属金,此人则是魔尊左使。自己与之打过一次交道,表面不分胜负,实际上对方并未及时召唤同伴右使,显然是放了水。
左使面不改色,对于云净狼狈的样子视若罔闻,一手提着魔君,颔首算打过招呼:“仙君。”他悠悠一笑,淡定的转头走了出去。
原地只剩下师徒俩,面对血魔尊深邃的紫瞳,里面读不出先前被自己打破谋划的暴怒,唯有一片冷寂的宁静,倒是令云净呼吸困难:“…师尊…我…”他憋了半天,才嘴唇颤动的说道:“对不起…”
“为师并不奇怪,你会对现在的局势有异议。”血魔尊边走边淡淡说道:“可是,你打破为师的阵法,救走两大仙宗余孽,但对方在另外一头截断阵法,才让你落到如此下场。”他深深看了徒弟一眼:“为师并不认为,你事先猜不到他们会做出此举。”
云净沉默了一会儿,被断脊椎骨的疼痛没能打倒他,被灌下媚药引发的欲念没让他失去理智,可这个答案的给出反而让他熬尽了心血。过了很久,直到被血魔尊放入池水里,融入灵药的流波治疗身体,同时也令媚药的效果愈演愈烈,他才低吟着,攥紧血魔尊的袖口:“师尊,弟子只是…想您了。”
这个答案令岸边的血魔尊整个人一怔,随后眼中闪过几分异色,犹豫着伸手摸了摸云净的发顶。
“弟子想您了。”云净抬起头:“您了解我,我何尝不了解您?您放任我自己选择,是您作为师尊给徒儿最大的自由。但我只有一日不认同您的观念,您就一日不会给我相见的机会。除非,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笑了起来:“这是您作为魔尊的谨慎,就像刚才,您不仅毁了金魔君的修为,还给她下了禁制。她即使回到狐族,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写不出来。”
血魔尊定定看了云净一会儿,忽然展颜一笑。这一笑,仿若高山冰雪融化,也如万年枯木逢春。他语气分外笃定,带着几分笑意:“你想让自己死心,对仙族死心。”
“是的,我也并不后悔这个决定。”云净深深的叹了口气:“我致力于两族平等,特别是当今魔族已经走出来的情况下。可惜,我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仙族,强者还是瞧不起弱者,同样也瞧不起被他们封印在魔渊的魔族,即使魔族已经脱胎换骨,还出了您这样反败为胜的棋手。”
血魔尊缓缓点头:“你早该明白他们的冥顽不灵,并不值得你倾力拯救。”他轻轻的笑了一声:“为师的好徒儿,你要不要猜一猜,为师还给金魔君准备了什么惩罚?”
云净怔忪了一瞬,忽然脸色一红:“师尊!”
血魔尊弯下腰,手环上云净腿弯,一下子便将人抱起。被抱在怀里的云净,双腿恰好分开挂在血魔尊腰两侧,腰带上的佩饰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腿根,令云净强压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嗯啊…师尊…”
于是,等云净躺在床上时,那张脸红若桃李,并拢的双腿间,花露一滴滴无声滑落,让他羞耻之极,阖上眼睛强行转移话题:“师尊,金魔君是狐族,魔狐好淫,现在又没了修为自保…”
血魔尊神色如常道:“是的,她一身修为被我打散了融入肉身,狐族支脉众多、竞争激烈又天性好淫事,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堕落,不知不觉成为他人的灵丹妙药。”他忽而蹙眉伸手,掰开了云净的双腿:“还能忍吗?”
乍一看,湿红的穴眼已无红肿,却在这份注视下颤巍巍绽开,下半身亦早已挺立,颜色浅淡显是很少触碰的蘑菇头更是早已胀大了起来。这无法压制的冲动和无法掩盖的变化,令云净的声音含了浓重的湿气:“师尊…弟子好难受…”他难受的并拢双腿磨蹭着,饮泣道:“求您…”
血魔尊瞧着自己唯一的徒儿:“你是本尊所定的唯一传人。”他轻轻抚摸那张汗湿的脸,眸色晦暗不明:“可你要是爬了本尊的床,就不是少主了,想清楚了吗?”
晨星般明亮的眸子充盈水雾,云净失神的看着血魔尊:“师尊…”过了好一会儿,他阖上了眸子,指尖颤抖着拨开了自己殷红如血的阴唇,将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献了出来,耳垂已是滚烫:“请您…享用…我…”
话音刚落,被药效骚扰的软肉就再也按捺不住,骚动着展露出最紧窒的花道,蜜糖一般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向外泌出
', ' ')('一滴滴晶莹的花露。
血魔尊的呼吸声猛然凝滞,他狠狠扣住青冥仙君的脖子,冷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尊…”云净低喘了一声,竟不顾被卡住的颈部,仰头去吻自己的师尊。他含水的眼神迷离似飞蛾,不顾一切扑向火焰,却分明是理智的。
血魔尊下意识松了手,任由唯一的也是最宠溺的弟子如此和他亲近,眸子里泛上流离不定的金色。直到舌头急切的撬开齿列想更进一步,才揽住那不停扭动的腰肢,主动张嘴接纳了这个深吻,继而风卷残云般重重亲了回去。
“呜嗯…”模糊不清的呻吟声里,一只手插入凌乱的发丝里,缓慢地向下游走,云净将被抚摸的后颈微微后仰,分开的双腿急切绞夹自己师尊的腰身,又时而被冰冷的挂饰冻到:“呜呜…师尊…”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唇舌间藕断丝连,又吐露出滚烫的吐息和祈求:“快点…”
血魔尊眸中的金色越来越盛,他捏着徒儿的脊骨,灵力顺着指尖流至全身,将原本的伤势一点点治愈,嗓音越发沙哑:“别着急,先疗伤。”话虽如此,血魔尊并未阻止青冥仙君摘下自己身上挂饰,只是直到伤被治差不多,才放对方完全近身。
颜色深邃的床幔一层层落下,偶尔能听见珍珠相碰的清脆响声,色彩幽暗的床笫之间,洁白的肌肤印满浅淡的鞭痕,在滚烫的手掌抚摸下绽放一片片绯红。
“嗯啊…”云净红唇微张,从胸口到肚脐上全是汗珠,双腿痉挛一般曲起张开,淫靡的花苞开了一半,菊蕊只开了一指粗细,却足足高潮了好几次。
媚药的药效已被消耗大半,仙君青冥的眼睛里除了欢愉,也有清明。他平日里执剑的手时不时扣住血魔尊的后脑勺,低吟着将被舔舐一光的花蕊朝着那灵活的舌头上撞。
又一次高潮之后,云净猛地抬手,出乎刚直起身子的血魔尊意料,成功的一把拽下了他的腰带。只见血衣随着腰带落地而坠落,露出模样骇人的两根巨物,竟早已青筋贲张的立起了。
青冥仙君也跟着愣住,还停留在自家师尊腰上的手正下意识想往回缩,已被攥住。再抬眼,便撞进了一片锐利而充满侵略性的金色里,来不及说点什么,就被摔入大床最里头,晕头转向坐在床面上。接踵而至的是一具极烫的身体,还有封住了唇的另一双唇。
“呜嗯…”喑哑暧昧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一回是再也没停下来过。
桃红的花道被舌头舔弄的极其湿润,却还是难以承受布满毛刺的硕大性器,被手指简单开发的菊穴,更是不停挤压着强行挺入进来的阳物。剧烈的疼痛令云净眼睛里泛起水雾,嘴唇更是紧紧抿住。
“疼?”血魔尊轻轻吻着云净拧起的眉毛,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已疼到发抖,却并未有过动摇,反而加重了手掌攥紧的力道。他扣住那细瘦的手腕,将人固定在只铺着一层软褥的墙面上,令之双脚悬空、无比被动的姿态,被自己前后一起开苞。
云净眨了一下眼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有点儿委屈的仰头,去亲自家师尊的嘴角。
可血魔尊避开了这个吻,不仅避开了,还忽然间松了手。
“啊!”云净一下子疼到叫出声来,下坠的身体如待宰羔羊,被插入体内的利刃开膛破肚般强硬顶开,痛得他报复性夹紧血魔尊的腰杆,身体更是死死绞夹着,不让进不让退不让动。
眸中的金光闪动了两下,血魔尊轻轻舒出一口气,将人抱在怀里按住,语气里带起了几分笑意:“还敢胡闹吗?”
“弟子没有胡闹。”青冥仙君把脸埋在师尊的颈侧,撒娇一般蹭了蹭。他将双臂环上血魔尊的肩膀紧紧搂住,转而去亲微红的耳垂,见师尊没有躲,偷偷笑了一下,没敢发出声音,才放软了身体。
云净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哭腔饮泣:“啊…轻点儿……轻点…师尊…别…啊啊!”
血魔尊竟是趁着徒儿放松的那一霎,猛地将两柄性器向外完全抽出。可不待云净反应过来,他又重重顶了进去。膨胀的蘑菇头再次顶开了后穴口簇拥而来的软肉,前方的粗大阴茎则碾压两瓣阴唇,将小阴唇猛地蹭入穴内,深入浅出的狠狠碾磨插捣起来。
“听过玉兔捣药吗?”血魔尊轻轻舔弄青冥仙君的喉结,时不时咬上一两口,下半身却是极尽力道、速度的狠辣抽插挞伐。
云净整个人颤栗不已,偶尔失神的向后躲避,却碰上硬邦邦但并不凉人的墙壁,才在昏昏沉沉间想起那个典故,觉得自己真变成了被药杵狂捣的药,关在瓮子里,四面八方都无路可逃。
“嗯啊…师尊…”他只能哭着被一双大手掰开腿弯,让自己前后两处脆软的秘处,成为承载师尊性器的巢穴,被肏的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再两朵淫花被一点点捣出药汁来,渐渐浸透了下方的床单。
在这一前一后的无数次循环里,两瓣小阴唇再也没能弹出来,反而被架在蚌肉里,被肉棒肏的前仰后合,带给主人和穴肉不同的微妙触感。仙君后方的处菊,
', ' ')('更是被血魔尊用龙茎彻彻底底给开发了,知情识趣敞开了甬道,被遍布茎身的毛刺前前后后刷得通红。
感受着情事渐入佳境,血魔尊啃噬着徒儿胸前的两枚蓓蕾,放缓了一些速度,充分享用起雌屄的水嫩多汁,龟头时不时撞上深处的狭窄小门,激的怀中人无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师尊…嗯啊…好…舒服…啊…别…别顶那里…嗯嗯啊!”
可正在此刻血魔尊又有新的发现,他胯下朝着随意一个方向微一用力,顶开青冥仙君后门里一处极深的褶皱时,对方猛地挣动了一声,哭声更大了。
“这里吗?”血魔尊轻笑着挑了挑眉,原本已戳向他处的肉茎微微回抽,茎头猛地抽向深处一点。
内壁立马像是被触及开关的走廊,整条通道都震颤起来,急速向内收缩空间,把血魔尊夹得舒爽极了:“果然是这里,好徒儿,你里面的妙处藏得很深呀。”
接下来,不用人说,血魔尊每每都插捣那一处,享受被内壁挤压绞拧的快感,而与此同时女穴里的宫颈也荣幸的得了宠幸。
血魔尊从腿根处掰开了青冥仙君再度挣扎起来的双腿,每一下都肏得又狠又快又重,直把这又会吸又会夹的两处妙穴,活生生插成了自己两根利刃的形状。
但直到血魔尊按着青冥仙君酥软的腰肢,猛然一个挺身,彻底把这个大逆不道勾引师尊的孽徒肏穿,连宫腔都开苞插了个通透之后,也没有任何想射的迹象。
“嗯啊…不…”倒是云净自己撑不住了,哭着喊着求饶,眼泪一点都不值钱的使劲掉:“师尊…嗯啊…太深…呜嗯…”他哭着又到了高潮,被夹在两人小腹间不停磋磨,又时常被自家师尊把玩撩拨的玉器,也跟着体内涌出的淫水一起射了出来。
时光静静流淌,完全没受这场热火朝天的鏖战影响。云净在前后高潮了好些次,射无可射、泄无可泄,整个人仿佛被风干的咸鱼,累到再也受不住师尊索取征伐,只想睡到地老天荒时,第一次选择了反抗。
他反抗的方式,是用双臂狠狠勒住自家师尊的脖子。那一刻,猝不及防的血魔尊动作一顿,因血流不畅脸色涨红了一瞬。随后他眸色一暗,绑在床头充当装饰品的捆仙绳便陡射而出。
接下来的姿势是云净永生难忘的,师尊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抽身而退之后,用巧劲将他摔在床上摔了个头晕眼花。等反应过来已是五花大绑跪在床上,如果不是双方都没穿衣服,这和平时聆听教诲倒是一样。
但这一次被触怒的师尊递过来的不再是道书,也不是“给我抄一百遍”,而是捏住他的下颚,送来滚烫的沾着自己体液的男人性器,冷冷说道:“张嘴,或者从本尊的床上滚下去!”
“弟子知道错了。”云净老老实实认错:“弟子绝不会再对您要害下手。”他终于冷静了下来,意识到以师尊的警惕性,如果爬床的不是倍受信任如自己,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脖颈、心口这等命脉要害的。
嘴硬心软的血魔尊脸色登时好转,手指立即松开,决定放徒儿一马。
师尊果然还是那么好哄,当然这个好哄只是对我。云净得意之余,却有了另外一个想法。他保持学剑听经时端端正正的跪姿,忽然抬起头,张嘴将还挺立着如初始时的两根肉杵,艰难的吞入口中。
无独有偶,因为这个睡姿想到旧事的,自然不会少了另外一个当事人。可想而知,这对血魔尊构成了多大的震撼。
那个他一点点看着长大的,小时候笑得阳光灿烂的孩子,长大后对外一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模样,对着自己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却不管怎么看都是天才剑修的徒儿,此刻赤身裸体、满身欲痕跪在面前,双腿被肏得发抖,两处穴口早已无法合拢,正绽放出自己肉刃宽窄的口子,等待自己再一次给予他宠爱,还抬头吞吐着自己才在他身体内鞭挞过的肉杵。
为师的宠溺,为敌的占有,还有作为亲人的自豪,各种各样的情绪一瞬间席卷而来,血魔尊克制不住的低吼一声:“你!”他猛然扣住青冥仙君的后脑勺,将本就没满足的龙根朝着嗓子眼插捣了过去。
“呜呜!”云净难受的哽咽了一声,却乖巧的把嘴巴长到最大,任由师尊按着他的头插进喉管里,在里面恣意抽送。
嘴唇一次次撞上鼓起的肉囊,一个来回,两个来回……第六个来回的时候,云净的喉结剧烈滚动了起来,他伸手按住脖颈,能感受到无尽灵力随着热流淌入胃里,很多很胀很慢。
血魔尊神色复杂的松开手,却猛然僵住了身体,眸中闪现无与伦比的怒焰:“你敢!”
“弟子为什么不敢?”云净笑了起来,将刺穿师尊腰眼皮肉的手指给收了回来,眸中却有了水雾:“您说的每一句话,弟子都记得。魔龙一族的要害在于逆鳞,地点位于龙身和龙尾交接之处。”
血魔尊冷冷道:“你欲如何?”
“如你所言,弟子不再是您钦定的魔族少主,所以不能留下。”云净勉强笑了一下:“您对弟子很好,极好,第一次双修就耗费魔龙精元,助弟子
', ' ')('恢复修为。可是,弟子不想成为您的后宫妃嫔。”
他突然倾身吻了吻血魔尊含怒的眼睛:“师尊,恕弟子无状,我会向您证明,仙族还有救,仙魔平等才是盛世之基。”
云净跪在床上,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响头,才起身换好衣服离去。师尊说过,逆鳞虽是魔龙要害,但必须揭下才能治魔龙于死地。只是戳穿或打歪,只能让魔龙无法动弹一个时辰。
他离开房间,却不知血魔尊原本的怒意急速敛去,动作上毫无僵硬的站起身来。
将染了处子血的床单揭起,血魔尊的低语尤带几分笑意:“这倒是你这小子会做的事情,可为师当年没告诉你一点。魔龙会在寻到伴侣后,主动将逆鳞变软,以便随时揭下送给对方,新的逆鳞作为要害,藏在皮肉深处。”
作为师尊,他愿意放任徒儿做出立场不同的决定。但该有的措施还是要有的,虽说这小子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剑修,回去了肯定不会对出卖他的人善罢甘休。可他行事总是太干脆利落、直截了当,不怎么迂回,自己得布置一二手后路,不能全让徒儿玩,免得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小命玩掉了。血魔尊心里想着,召来了左右使者。
青冥仙君逃离之后,第一件事非是回归仙族据点,而是找了个安全隐蔽之处闭关。师尊精元的力量出乎他想象的大,让他裨益不浅。
这一闭关就是足足百年,云净再出关时乔装改扮,化为散修仙族游历在外,毫不意外听说了仙族那几个不死心的老门派节节败退,险些被血魔尊彻底灭杀。
很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仙族高层的根子已经烂了,没得救。青冥仙君缓缓笑了,抛下一锭仙石转身而去。这一去,便是腥风血雨不断,待他有机会静下心,已站在了仙族顶端,率领聚集成一股洪流的仙族散修,站在了魔界高层的对立面上。
让云净意外的是,自家师尊再也没出过面。唯有最终谈判时出了个场,出场方式是以天道起誓的誓约书上,血魔尊代表魔族签上了大名。
一切就此尘埃落定,可如今被誉为仙尊的青冥只觉得孤寂难当。他三番五次求见自家师尊,都被魔族左右使者给挡了下来。
师尊不肯原谅他了吗?想到逆鳞被洞穿的那一霎,血魔尊冷极的眸子,青冥仙尊心里一下子就痛了起来,再无半点志得意满之意。他兴致寥寥的打发属下、分散权力,确保仙族无恙,仙魔发展同入正轨后,一个人归隐了。当夜便有“登徒子”摸上门来,制住他干了个爽。
血魔尊摸上门的时候,心里对于徒儿选的居所相当无奈。三面全是土壁,寝室凿出深坑水池当浴池,浴池上空吊着一张床当寝室,睡上去跟荡秋千似的咯吱咯吱响,自己养他的时候,可从没这么粗糙过!
值得一提的是,虽放纵徒儿的选择,但云净始终站在仙族立场上的事情,还是蛮让血魔尊生气的。所以,他没有吭声,直接将禁仙散化入灵气之中,又蒸发为水汽,和水池上空的水雾融为了一体。
于是,云净澡洗到一半发觉不对,已是浑身发软爬不起来:“谁?!”
“警惕性太差。”血魔尊一现身,便卷起一道清风,将如今论地位已贵为仙尊与自己平齐的爱徒困住,扣在了自己怀里。
云净松了口气,他放软了身子,任由自家师尊把自己压在池子修建时歪歪斜斜的土壁上,抿唇轻哼一声道:“师尊不是不愿见徒儿吗?”
血魔尊轻抚云净的鬓发,神色依旧如平时那般淡定:“公私分明,不然你安能在仙族立足?”
“师尊…”云净心里的气一下子泄了,他抬臂揽住血魔尊的脖颈,凑上去索吻。
血魔尊此来本就是为此,自然没有拒绝的想法。他品尝着徒儿形状较好的嘴唇,熟门熟路撩开闭合的齿列,探索唇腔内每一处角落,手掌亦滑入了下裳里,自尾椎向上缓慢摩挲。
入手的肌肤细腻柔嫩,仿若新雪,再渐渐被点上朵朵红印,便如雪上红梅,惹人更想细细品鉴赏玩。而再往幽处探秘,唇下更是一片腥香蜜液之味。另一端的园子里,则枝头累累果实几欲喷发而出。血魔尊用唇舌接了下来,亦如初次为爱徒纾解媚药,神情平静地吞咽了下去。
前前后后都高潮了一次,当血魔尊放开手重新站起身时,新晋的青冥仙尊浑身赤裸,下半身射出的浊液已被舔舐光,身上到处是密布的吻痕。他急促低喘着阖上眼睛,仿若春水般瘫软着,半坐半靠在师尊小腿边,呢喃声脱口而出:“师尊…嗯…弟子…好难受…”
“哪里难受?”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被自己送上高潮的徒儿,血魔尊暗沉的眼眸里再次泛起金色:“好徒儿,你不说,为师怎么知你哪里难受?”他抬起脚尖,轻轻蹭了蹭正湿红着微微敞开的花唇,引发了花穴急速收缩,几近于贪婪的吸吮触及的脚趾:“是这里吗?”
“还是这里?”捆仙绳陡然射出,从白皙的脚踝猛然蹿向上方,将两条长腿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绑在胸口,最后深入臀谷里勒起臀瓣,将隐藏的菊穴强硬展现在花穴下方,那里正渴求的翕张着小嘴。
绯
', ' ')('红遍布肌体,又从脖颈涌上脸颊,饶是青冥仙尊云净在亲手养大自己的授业恩师面前,素来并不在意颜面,此刻也被自家师尊这难得孟浪戏谑之举逗得羞耻之极。他嘴角嗫嚅的垂着头,平日里清俊出尘的脸红得发烫。
血魔尊定定看着爱徒这个样子,眸中金色游离的越发迅疾。他忽然长叹了一声,抬手在土壁上重重拍下一掌。云净还没反应过来,便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他发觉四周的土壁猛然变得松软甚至灵活,似乎完全是另外一样东西,更危险也更柔软。自己陷入到其中,像是被琥珀裹住的飞蝶,可四面八方全是黑暗,又有龙涎香的味道扑面而来,缓慢却强势的泯灭理智时,是真的有些慌乱了:“师尊,您干…唔唔…”
正在此刻,云净感受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贴着嘴唇磨蹭,好像是师尊的唇舌?他极力想保持清醒去思索,理智却在香气中慢慢沉沦,失却警惕的张开了嘴。
“呜嗯!”下一瞬,黑暗中,云净眼睛瞪得老大。入口的哪里是舌头?这更像是一条蛇,会膨胀着撑满嘴巴,硕大蛇头却还能往更深处探索,直到侵犯到喉管底部,才满足的停下来。
克制而缓慢的抽插开始了,云净意识迷离间,感官却莫名敏感,更清晰的感受到口中比往日更烫热的温度。贲张着扭起青筋的粗壮柱身上,布满的不再是毛刺,而是一粒粒疙瘩,想也能想到有多么狰狞,在自己嘴里出入的样子又有多么可怖。
蛇头向后退到嗓子眼,又缓缓爬了进去,肉粒一次次碾压过唇腔、嗓眼、喉咙,再次到底部。最初被撑开喉管的惊吓感、陌生感早已过去,青冥仙尊被禁锢着张开嘴,被血魔尊一次次肏到极深处,反觉得不疼不痒不难受,甚至因为对方太缓慢太克制太温柔,总感觉有点儿酥麻瘙痒。不是嘴,是正暴露在水面上空的下身。
“嗯额…师…尊…太慢了…”循环往复间,渐渐适应的云净努力想说话,可喑哑的呜咽经常支离破碎:“嗯啊…难受…”他难耐之余,只好使劲儿磨蹭被固定着无法合拢的腿根。
穴口在微凉的空气里时而闭阖、时而张开,伴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饮泣:“师尊…别…再…啊…直接…进来…好痒…”慢慢的,有花露从紧缩涌动的花道内滑落,在已归于平静的水面上砸出了一道接一道的涟漪。
这诱人的景象令血魔尊挺胯的动作稍微快了几下,又相当克制的拉缓力道。但他忍不住张开了双手,可瞧着手掌快速变成了干枯细瘦的利爪,再看着鳞片斑驳、色彩难看的龙躯,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嫌弃,终究没有吭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第一次射出来,云净才初次得到解脱:“咳咳!”他在墙里干咳着,努力咽下嘴里的浊液,心里漫上委屈:“师尊!”
这一次回答他的,是血魔尊的手掌。陌生的利爪滑入臀间,强硬掰开臀瓣,干枯的指尖有一下没一次插弄臀缝,将穴口软肉彻底分开。而后,在云净暗中的战栗下,适才被他唇舌好好侍奉过一回的滚烫势物,抵上了菊穴外围的那圈软肉,蓄势待发。
“师尊…”云净颤抖了一下,但浑身上下都被禁锢在墙内,只留了臀丘在外面,等着被操干双穴。感受到血魔尊似乎打算就这样挺身而入,他顿时急了:“别这样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云净的声音带起了几分湿气,可除此之外又有执着:“让我看着您,我愿意的!”
血魔尊忽然开口,嗓音是云净想不到的粗粝沙哑:“你确定?”
“您以为弟子是傻子吗?”云净沉声回道:“一滴血都能腐蚀灵气、毒杀一城仙魔,您的血魔尊封号从何而来,弟子还是记得的!”说到此处,他的声音里反而带起笑意:“螫龙是魔龙一族中极其稀有的存在,据说长得要多丑有多丑,弟子早想见识了。”
血魔尊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解开了一半束缚。
入眼的龙身斑驳黯淡,鳞片大小不一,再看到干枯的爪子,有长有断的龙须,饶是云净有师尊滤镜,也陷入了沉默。
少顷,他想着战场上那些身姿矫健、鳞片晶亮的敌对魔龙们,真诚道:“确实太难看了,师尊您还是把我眼睛蒙上吧。哦对了,螫龙一族原形只有一根,化形却永远变成两根,这原来是真的啊?弟子开始听说这个流言,还以为有人污蔑魔龙一族中,这个极稀少却极厉害的一脉呢。”
孽徒!血魔尊气得龙须一抖,可这词在龙舌下盘旋了几个瞬间,还是没舍得责骂出口。只能报复性的把龙身向前一卷,完全渗入到土壁里,用龙尾将坏笑着撩拨的徒儿卷住,用土遁术换了个位置。
若有人走入这个地底岩洞,便能发觉面向洞口、风吹雪落之处,正镶嵌着一只红润欲滴的臀。正面相对的腿缝里,一片被摸索刮弄许久的艳丽薄红,摸上去湿漉漉的,两只嫣红的穴眼溢出汁水,饥渴的吞吐着插在里头不停耸动的龙根。
那龙是最丑陋不过的螫龙,斑驳的鳞片随着龙根挤入雌屄的动作,时不时剐蹭到上方鼓起的肉囊,更会准确扎刺到躲躲藏藏的花蒂。每到那一霎,紧紧吸附着柱身的湿软花道,就会紧张的夹紧、
', ' ')('殷勤的吮吸,带给血魔尊无上的享受。
他总是喜欢颠一下龙尾,膨胀到极点的蘑菇头跟着抽退到最外围,再向内一冲,大开大合往最深处扎进去,用茎身上那一圈圈的粗糙肉粒,去从外到里的狠狠碾压敏感脆弱的花径,再攻陷酥软无力的宫颈。学乖的宫腔在最后的守卫失守无数次后,终于学会了低头,总会颤颤巍巍的上前簇拥,让昔日的魔渊之主舒出一口气,享受到在敌人大本营攻城掠地的痛快。
当然,被完全不是人形时能比的龙根,如此三下五除二狠肏了多时后,青冥仙尊云净这原本只挨过一次大肏,还有一点儿嫩的花穴,已被亲手养大他的师尊给从里到外、彻彻底底肏熟了。
“嗯啊…师尊…”被困在土壁里的他发出破碎的呜咽,神魂颠倒间,只觉自己就像是一只丢弃了壳,只剩下了水嫩软肉的蚌。被翻来覆去炒熟吃下,身子再不属于自己。
太多快感的堆积让他不记得过了多久,只知道总算迎来了师尊第一次射在体内,射满了宫腔,满腹都是饱胀感。而后,是周身禁锢解开,精疲力尽的自己被师尊卷着腰、堵着穴飞回洞内,压在了吊床上。
突如其来的坠落感,让脑子一团浆糊的青冥仙尊感到不安:“师尊…”
“乖。”血魔尊冷淡的声音此刻透着温柔,垂首轻吻徒儿的嘴角,缓慢向外抽出龙根。
瞬间响起淅淅沥沥的落水声,让云净怔忪了一下,然后便被身下的流泻感惊醒,脸色红上加红。
血魔尊一只手抬起爱徒的腿,已恢复人身的手掌轻松插入五指,俯下身去摸索会阴处已松松垮垮、合之不拢的雌屄。确认没有任何划伤和撕裂后,他悄然松了口气,轻轻舔了一口徒儿近在咫尺的晶莹耳垂,又滑到颈侧,慢慢啃噬吮吻起来。
“师尊…”云净轻唤了一声:“发情期多久一次?”
血魔尊动作一滞,金眸看向徒儿的双眼,眼底浮现几分微妙的意味:“就一次,这一次。”
“啊?”云净有点儿不敢相信:“就一次,为什么是现在爆发呢?”
血魔尊眯起眼睛,猛然一个挺身,排山倒海般捅弄起来。这一次,是适才情事里,已被他用手指撩拨扩张过许久的菊穴。
“啊!”云净尖叫起来,半空中的摇晃和随时坠落的失控感,让功力尚被禁锢的他心里紧张,便本能夹紧了双腿,牢牢攀附着身上人的腰杆上。
这迎合的反应令血魔尊心情再次好转,轻咬着爱徒的喉结,一边挞伐贯穿着徒儿心甘情愿献上的身子,闪电般屡次拍击对方内壁上最要紧的那一点,激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吟喘息,一边又将滚热的唇舌向下游移,把两朵挺立着亟待品鉴的茱萸含入口中,像是赏花弄蕊般细致捻动,让人舒服的欲罢不能。
“当日因,今日果。”良久,云净又一次被肏射出来,他松开抚慰对方玉茎的手,享受着甬道在高潮时分泌出的淫水和不停的绞紧挤压,开口时有灼热吐息洒在徒儿身上:“本是前次,你要闭关,为师不能分心。”
云净再是浑身瘫软如春水,也猛地动弹了一下:“您在?”除了游历在外,自己每次闭关,师尊总会守在门外。可师尊这个意思,似乎……
“都一样。”血魔尊把人揽紧,语气清淡而理所当然:“外面更危险,易有图谋不轨者。你学会设阵后,为师再护法,轻松不少。”
云净无言以对,只能阖眸往师尊怀里更缩了缩。安静了许久,他轻声说道:“师尊,徒儿永远不后悔。既然您的发情期仅此一次,那也就…只此一次吧。”
“你介意为师有妃嫔?”血魔尊的声音流淌笑意。
云净睁开眼睛,眸中透彻清澄:“难道没有?”
“那不是我的。”血魔尊收紧了臂弯,语气越发好笑:“收你为徒,是为伪装合群;后来亲近,是你自己功劳。”他亲上云净那双自己最喜欢的眸,这里从来没有负面情绪,如剑一般明朗好懂,缓缓向外抽出:“你见到的,才是血魔尊,魔渊的是替身,论血统气息确实最近。”
云净整个人愣住,血魔尊摇首:“若非元阳,仅是精元,焉有莫大功效?”此言一出,云净的脸几乎能蒸糕点了,他撞进自家师尊怀里,短时间再也不肯抬首。
“吾之真姓,赐你为名。吾之真名,恰如封号。”血魔尊轻轻叹了口气:“净血,本为讽混血之意。”
云净攥紧师尊的袖子,不管最初如何,现在这个人都在这里:“就算你是魔龙混血,最终登顶的也还是你。”
“不错。”血魔尊难得笑了起来,发情期已过,他的眼瞳还是金色,这是面对心定伴侣而动情动欲的表现。
云净抬腿,再次纠缠住自家师尊:“师尊…弟子…弟子…还想要…”
“你醒过来,就会在魔渊了。”血魔尊将人揽着坐了起来,两根肉杵再次挺入湿热柔软的穴眼里。青冥仙尊双眸瞪圆,却已被堵住了嘴唇,颠簸再也没停止过。
早已被龙族性器调教肏熟的双穴,因主人最后的心结解开,化作肥沃水田,又如香甜桃李。每肏
', ' ')('一下,都向外勃发晶莹的淫潮,一股又一股。这就罢了,还迫不及待吞吐侍奉男人的器物。
如此知情识趣的窍穴,自然让魔渊之主心情极佳,便用手指掰弄把玩着被外溢的黏稠水液淋到湿透的臀肉,让他一手养出的仙尊唉哼低吟着,被他更凶猛的操弄捅插,最后连呜咽的求饶都没力气发出。
“本尊已无须替身,也不立魔后,只让我那堂弟,把他的人全带回。”满室呻吟中隐有承诺传出:“你想住就住,想走就走。为师所在,永有你一席之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