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小嘴流了好多水呢。”一边说,一边用膝盖为轴,在她的花瓣上画起了圆圈来。“瞧瞧,这身下都积成了个小水漥。”
“嗯……别,别说……啊……别用呜……嗯……”
花瓣娇嫩,又因方才的一小波高潮而正是敏感时候,哪里禁得起太子这般玩弄?
“殿下……呜……不要,不要啊……嗯啊……”
“乖夭夭,叫孤什么?”
“嗯……殿下……啊啊……”太子的膝盖整个压住了花瓣,让容喜重重喘息了声。“别……嗯……大哥哥……呜……疼……”
“好夭夭,再猜猜,孤想听到什么?”
“想……呜……夫君……啊啊……”
太子伸出长指探入下身,用力拧了一下藏在花瓣间瑟瑟发抖的豆珠儿。
听到“夫君”这两个字,太子哪里还忍得住?
长袍一撩,白色的亵裤都要包不住的巨物,印出肉物威武峥嵘的模样,足以看出男人内心是如何的激动与渴望。
这几日来,太子为着皇帝病情反复与杨奉仪腹中胎儿两件接踵而来的麻烦事忙得可谓焦头烂额,哪里有时间想这些风花雪月之事?
不过便是他,也不得不佩服靖王与淑妃母子将兵法书中“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八字诀给运用的可谓淋漓尽致。
若非他早已有所防范,恐怕也会被杀个措手不及。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那股东风,他的岳父,容喜的父亲容相,却是亲自给他捎来了。
太子想到这里,大手抚上容喜软软的脸颊。“夭夭,妳可真是孤的小福星。”
“嗯……”容喜不明白太子的话,事实上,她现在浑身难受的紧,脑子里只有想要被狠狠填满的念头在叫嚣。“夭夭要……唔……想要……”
她情不自禁的扭着身子。
这般淫荡的模样,让太子体内的一把欲火烧得是更旺了。
“夭夭要什么?”
“不说出来,孤怎么知道呢?”
容喜睁着水汪汪的杏眸,无辜的看着男人。
太子却执意要哄她说出些淫话来,楞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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