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笙殿的人孤都换过了,至于那两个婢女是母后身边的老嬷嬷调教出来的,妳可以放心,如果对宫里有什么不懂或需要的,都可以差使她们。"
容喜这才注意到,始终低眉垂眼站在太子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却仍可看出姣好面容与端整仪态的两个婢女。
她愣愣的点了点头。
一切似乎都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孤很可怕吗?"
"……啊?"
容喜微微瞪大眼睛,有些茫然的样子,莫名的让太子心情大好,唇角微微一挑,挑出了个他自认很是温和的弧度。
"妳为何不看孤?"
"孤记得,妳以前不会这样的。"
太子至今都还记得,她从自己手中接过桂花糖的样子。
明朗中带着几分羞怯。
太子不由得想到那夜。
让所有事情失控,却也无形中重回正轨的那夜。
太子再次觉得气血翻腾,呼吸不顺。
容喜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还沉浸在太子突然间和她说了那么多话的震惊里。
毕竟记忆中的太子……温润如玉,却也沉默寡言。
除了那夜。
让容喜无法再直视眼前这个尊贵男人的那夜。
容喜觉得有些热。
彷佛眼前不是凉风徐徐吹的春日午后,而是那艳阳高高挂的仲夏酷暑。
始终将目光放在容喜身上的太子自是注意到了,女人突然绯红的双颊。
他想到自己寝殿前的那株樱花树,往常总是花开半谢,今年也不知怎的,明明还未到时节,却已是欣欣向荣的长出了粉苞来。
与容喜此时颜色倒是相衬非常。
且不知怎地,瞧着瞧着,就让人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太子咳了两声。
"孤生的就那么可怕?让夭……妳连瞧一眼都不愿意?"
这帽子扣的可就有点大了。
容喜知道,自己不抬头,太子怕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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