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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父亲含着女儿的/吸/内S(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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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么多年,怎么没生个儿子出来呢?”丁二问做饭的张顺子。

张顺子一下子来劲了,扔了手中的勺,将他的头很神秘的凑了过来“你懂什么!老爷——估计啊——不能干那事!”

丁二也把头凑过去,声音压低“这么多姨太太,怎么不能……?”

张顺子突然“嘿”了一声,眼里闪出暧昧的,下流的精光“你来的时间短,不知道,那些姨太太私下都说,这齐老爷……吃女人肉呢!拧得她们……嘿嘿……浑身没一块好皮!”

丁二感觉到一股热意冲到耳边“你胡说什么!”

张顺子耸耸肩“你不信,算了。话说,老爷出去了么?没有看到他,我还有事和他报告的。”

丁二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向二楼飘忽着。二楼的窗户还开着,黑洞洞的一个口子。

没有声音。

烟斗被放在桌子上,已经冷掉了。拔步床的帷幔层层的,帷幔里的世界是昏暗的,简直看不清什么。

“怎么了,你难道连侍奉父母都不愿意吗?”齐老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低的,冷的,像老树皮剥落的声音。

他脱了鞋,坐到床上。挨着被褥里那具温暖的身体。一下子尽然将大半个床都占满了,一个肥壮的墩。

眼光肃冷,疑心着看着女儿。妧妧脸上没有一点颜色,她隐约的明白——不明白也应该明白了——父亲要她侍奉的是什么。这简直将她的浑身都击了个粉碎,哪里会有这样的人伦道理!

她觉得有胃里爬了一只虫子,死死压抑着不叫喊出来。闺阁里是绝对不该有什么大声音的,她浑身都在抖,出着冷汗。

“这——我……这不……不”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牙齿上下打着颤。

齐老爷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昏涨了心了!你学了些什么?孝子之事亲,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是打算做忤逆不孝的畜生了?——”他拉长了声音,提高了嗓门。一下子将妧妧吓得魂都飞了一半“不——不是的——我晓得的,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

“你就是这么孝敬父母的?哭哭啼啼的样子!”他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褥“你将这被罩除了,里衣也解了。让爹爹看看你,这才算“孝敬”!

说罢,他的耐心也耗尽了。一把将被褥扯到一边,又去脱她的裘裤。“你还在等什么?尽孝道的人是你这个样子的吗?”

妧妧好像一半的魂魄已经离散了,她怕的发抖,又被齐老爷接二连三的吼,她只担心自己果真成了那忤逆不孝的逆子了,哆嗦着手就去解里衣。

她的身体很快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一辈子没过楼的肉体,全都是软的肉,没有骨头似的。莹润白皙的皮肉,肌肤微丰,活像一尊软玉做的菩萨。那双乳,合中大小,两点红梅,在冷峭的目光的凝视下,微微的颤抖。

齐老爷看迷了眼睛,他迎过这么多姨太太,没有一个有这么美,这么多情的玉体。他养在二楼这么多年,居然对这么个尤物浑然不觉!

“造化……真是好造化……”他喃喃的说,看直了的眼睛简直像是痴傻了一般。“齐家祖宗保佑……祖宗在上……这是我老齐家的大造化——”他的嘴唇在哆嗦,胡子也被呼出的气吹起来。更不用提那泌在口中大股大股的口涎了。

他也脱了自己的袍子了,简直是将自己扯干净了。齐老爷真是极丑的一具身体。肚子鼓出来,腿却粗短,褶皱在一起。粗糙的皮上面长着浓黑的毛发。他将身体一扑,压在了那雪白的菩萨身上。哦!赤裸的,一丝不挂的菩萨!

两个手握上那两个乳,乳头圆嘟嘟的,刚好合了齐老爷的手掌。满满当当的,合适的就像天生就长在这老爷的手里。本该如此啊——齐老爷得意忘形起来,这就是他的精血造出来的人,本就是他的造化。手握上去,五个手指头,褐色的,狠狠一抓,雪白的乳就从指缝里溢出来,流出来。

妧妧被抓疼了,发出一声呻吟,齐老爷捂了她的嘴,“你喊什么?”

“爹,我疼。”

“疼也要受着!不要你卧冰求鲤,连抓一下乳头也受不住吗!”

“我忍不住……”

齐老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扯过一边刚刚脱下来的里衣,塞给她一角“咬这个在嘴里,不要再喊——你哪里还有个小姐的样子!”

妧妧接过来,咬在嘴里,嘴里发苦。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胸脯也被扯得生疼。她知道自己不该喊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都是父母给的,她又能有什么怨言呢!

齐老爷见女儿堵上了嘴,放下心来。低头张了嘴,对着那颤抖的红梅乳头,含了上去。用烟熏黄的牙齿嚼了一嚼,像是刚煮的鸡蛋羹,温热的,滑嫩的,吸溜在嘴里面,发出滋滋的响声。

女人的乳,齐老爷尝过很多了。可是这一双,是乳中之珍品。他确信自己吃到了全世界最酥软的乳——这不可为不是一种巨大的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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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爷的腮帮子鼓起来,他吸得太过卖力了,以至于整张脸都变形了。昏暗的帐内,老树皮的脸……他像个活吃女人的怪物。

他的唾液泌了满腔,一片水淋淋的濡湿。乳头在牙齿间磋磨,用牙齿的凸起细细的磨。他对于女人的身体有病态的,阴测测的欲望,他已经老了,在性上面已经不复当年骁勇,但他自有一套折磨女人的方法,他的牙齿,替代他的性器,在女人的身体上刻下属于他的伤痕。

父亲吸她的乳,她每一个神经都在打颤栗。耗尽了全身的气力才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乳头被吸的通红,吮出不堪的声音,妧妧从鼻腔里哼出一些呻吟。

两圈齿痕,印在乳头上。齐老爷把红通通的乳头吐出来,乳头上挂着他吸唾液,拉出银丝。齐老爷看着满面通红的妧妧,也在喘着粗气“好一个嫩乳头——好一个”

他把了妧妧的两条腿,握着她的小腿,一双匀称的腿,从没走过路,软的不像话。他把两条腿都扳到半空,两个脚丫子绝望的齐齐向着天,一个从未有人看过的处女地就这么大喇喇的敞开了。

粉色的软肉,白色的臀乳,齐老爷已经合不拢嘴了。他把胡子凑到那散发馨香的肉唇里摩挲,粗硬的毛发,扎的软肉一阵瑟缩,伸出舌头,勾着那皱在里面的阴蒂,齐老爷嘴角荡起得意的微笑,他嘴上侍候女人的功夫最是娴熟——厚厚的嘴唇拢成圆形,对着那小小的肉核,猛烈一嘬——

妧妧突然瞪大了眼睛,浑身一个绷直,腰打起了鲤鱼挺,一股淫水从私处喷了出来——她高潮了。咬在嘴里的衣角已经全部被口水打湿了,她昏沉的脑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嘴里吐出不像是人,而像是兽的咕噜声。

“你知道爹爹是为你好了罢?你下面发了水了,得堵住才行”

齐老爷掏出自己的肉棒,紫黑色的一根,滋滋吐着淫液,冒着腾腾热气。两条腿被大开着掰开,他把女儿折成一半,像一只雪白的蛙。紫黑色的柱子对准那粉白的洞,齐老爷发出兴奋的呼声,“爹爹要放进来了——”

这是多么可怖的一个场景,细小的肉穴被强硬的撑开了,龟头碾过皱缩着的青涩的甬道,直直一冲,几乎是活活撕裂了那一处的膜,龟头带着血,血从穴口流出来,落在了床单上。

啊!新婚之夜!新婚的洞房!

齐老爷眼睛越发闪着光,简直是熠熠生辉了。妧妧被破了身,几乎被人活活刨成了两半,她的惨叫堵在塞满了的嘴里,只能发出一点哀鸣。眼睛瞪大了,涕泪横流。她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去挣扎,简直没有骨头,让齐老爷直直插到了最里面,就像捅进一块豆腐。她越痛苦,齐老爷就越是幸福。女儿的惨叫才是真正的对他的爱呢!

“爹爹在里面——夹紧!——你还敢怠慢父母!”他狠狠的一送腰,龟头直捣得甬道变了形状,被撑得满满当当,蜷曲着的褶皱都被碾开了。

“不孝的东西!有这骚穴不想着侍奉父母!”他一边抽插,一边咬牙切齿。他怎么今天才奸了她!她的皮肉本来就是他的,他早该拿了!

他仰头,享受着甬道的狭窄和潮湿。那小穴被他捅成个套子了,抽出来,捅进去,齐根没入,一层白沫打在他的睾丸上,那两颗睾球啪啪拍着臀肉。女儿已经浑然昏了过去,嘴巴无意识的张着,流着口水,在床单上,打出一片印子。拔步床稳稳的承受着老爷的撞着小姐的冲击,床单皱成一团。

他再捣弄到最深处,穴里面已经潮湿成一团红色的软泥,蹂躏几下就会被肏出汁水,他在她肚子里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下一下,帷幔跟着晃动。

“啊……哈——祖宗保佑……祖宗保佑……”他一边贪婪的往女儿的身体里塞,一边虔诚的感谢起齐家的祖宗了。他能生下这样可口的人儿!

孝道——人伦之本啊!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终于尝到儿女的孝敬了!还是亲骨肉好!外面那些畜生只想算计他的家宅,只有这亲生的血骨能照顾他,让他进到这美妙的胴体深处,他把自己放在她的肚皮里面哩!没人能将他们分开了。

这样想,他竟有些动容之态了。他到底是作父亲的,还能不爱自己的孩子吗!于是他挺一挺身,决心全部都射在最里面。

抱着女儿的脸,龟头抵着最里面,齐老爷很有责任和使命的使出当家人的姿态——哆嗦了一下,一股滚烫的白浆在肚皮下面爆开,滋滋浇了个遍。妧妧肚皮上的软肉一阵痉挛,可怜的孝顺的女儿——被父亲的精液射了个结结实实。

四脚朝天的雪白的蛙,肚皮鼓出来,咕噜噜的叫。

还是案牍上祭祀的动物的肉,剖成两半,白花花的肉摊开,摆在台上,被人左右摆弄着,吃在嘴里,或者用来尽孝。

古有郭巨埋儿,今有齐瑾侍父。拔步床做一座温暖的祭坛,齐老爷,齐家的祖宗的鬼魂,幢幢的鬼影子,都坐到这祭祀的肉身上了,个个发出蛙的叫声,一张张胡须的老脸庞凑到这雪白的女肉旁大嚼特嚼。老爷举着宗祠的男根,把忠孝节义都灌进那雪白的肚子里。再将那红湿的隐秘处,捅弄出孝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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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液来。灌得越多,流出来的汁越多,越是孝顺!

腰在晃,臀在摆——一上一下的连着动——祖宗保佑!床终于“吱呀”了一声,它撑不住了吧?两条腿架在肩上,折成两折的齐家小姐,口涎打湿了芙蓉花锻的枕巾,舌头也歪一边,眼睛迷迷瞪瞪的半闭着,只有喘气的力气了,她被肏得不成样子了……祖宗保佑!

掰开的臀缝,红肿的阴唇,那附着了齐家祖先的性器在里面疯狂的冲撞,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条可怖的性器形状,活像要把这肚皮插破了才罢休。打眼一看,昏死过去的女儿——齐老爷不满的沉下了脸,就连祖宗的鬼影也阴冷的嚎叫着——没有一点对祖宗的孝心!居然在尽孝的时候睡过去?

他立刻捉了两个吮得通红的乳头,上面横七竖八的齿痕。用两个手指夹了乳头,狠命一拧——活活把昏死过去的妧妧又痛醒过来,她发出一种动物的哀鸣,也许是在喊“爹”。

痛?忍着罢!否则用什么偿还父母生养的恩情呢?

齐老爷拧过的地方很快就青紫了,他将她折磨得到处都痛,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衣角咬在嘴里,几乎生生憋出一口心血来。齐老爷受了那祖宗保佑,正在她身里战得正酣,只恨不得浑身都塞进去,白沫飞溅,那生涩的穴完全被肏得大开了,竭力得吮着他的龟头,红软的肉被插得外翻,肉颤乳波,娇喘微微,红湿露滴,白浆浓浊——祖宗在上,她要被奸死了罢!

“哈……哈……祖宗——祖宗保佑”齐老爷眼前一片金光,抖如唐筛,一定是那齐家的庇佑又封在这滚烫浓白的精液里——代代相传的精液,齐家的精液,忠孝节义的精液。

他又灌进去了,又一次!精液滋滋的声音,肉穴被浇得缩起来,齐老爷嘴里不住的叫唤,倒了下去。只有那肥硕的屁股还撅着,抖一抖,抖落出还余着一点的精液,落在里面。

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精疲力尽了。他已经老了,很久没有这么冲得连着来了两发。在这阁楼上,在这初开苞的女儿的身上,居然返老还童了一般。这一定是亲生的缘故,肉和肉,血和血,都连在一起。他早就应该肏她了!她果真是他的血肉精血生出来的菩萨。

他忘情的去吻她的嘴唇,女儿的嘴就和那下面的小穴一样合不拢,舌头伸进去,勾着舌头,让她咽下一股股的唾液。他的唾液是有烟味的,妧妧尝到了。她的眼睛发僵,连出气都很微弱。齐家的祖先们大块朵颐了一番她的肉和她的气,留下一副毫无生气的身体,任由齐老爷捏在手里,塞在里面,堵了一腔浓白的精液。

齐老爷抱过她,两个手在乳房上揉着,搓着。胡须扎着她的面庞,“你今天尽了孝,爹爹受到了。这么肥的一双乳,还有流水的穴,这些都是为爹爹准备的,准备的很好,为父很满意。”

妧妧的眼睛干涩发痛,无意识的目光凝在一处,她木木的开口“爹爹喜欢就好。”

“爹爹是知道你的孝心的,好孩子——爹爹在你的肚子里灌了精华甘露,你需得用塞子塞住,不能让他漏出来,知道吗?”

“我肚子很涨——很痛,嬷嬷要让我洗的……”

“爹爹给你,你要是漏了一滴,也要到祠堂里给祖先磕头的,你担待的起吗?”

“我知道……”妧妧的话堵在喉咙里发苦,又想要作呕。肚子涨得难受,又麻又痛,里面的白浆咕噜噜的涌动,她的肚子被父亲肏坏了,全是为了那孝道的牺牲。父亲不肏她,不把她肏得散了几窍魂魄,怎么能体现这孝道的伟大呢?

无私的奉献……

凌乱的,一塌糊涂的拔步床。帷幔掀开,老爷起身,找了鞋穿来。他披上袍子和马褂,一旁的地上还扔着赤色的肚兜。回头望一眼横陈的雪白的玉体,两条腿还开着。齐老爷不满意的寻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个软胶的塞子,本来是用来塞花露的,掰过那两条没骨头的腿,露出那红肿的穴口,穴口已经漏出一些白浊液,齐老爷将软胶塞到那被肏得大开的穴口,堵上了。一腔浓白精液都被闷在女儿的肚子里,就像酒闷在酒壶里。

“这个不能取,知道了吗?你的肚子就是为了精华甘露准备的,祖宗看着你呢——肚子涨才对,涨了就躺在床上,忍一忍就习惯了。”

他背着手,振振有词的训教着。就像在宗祠里训斥那些小一辈。面前的妧妧简直不能看了,到处是他掐出来,拧成的青紫,还有他到处舔弄的涎液,更不用提那泥泞潮湿的腿心。他心里生出些得意的甜蜜,他到底是齐家人!果然不同凡响,他带着齐家的魂与魄,把肉弄成这样美,这样淫欲的肉。

拿起烟斗,齐老爷终于下楼了。他踱到连廊上的声音不算大,下人们却全放了手上的活看着那出。天光已经暗得差不多了,他居然在上面待了整整两个时辰——下人们算得比奇老爷还清楚。几双眼睛探照着张望了几轮二楼的窗,谁也没看到什么。

楼梯连忙搬来了,张妈在下面扶着。丁二也来扶着。齐老爷的脚步摇晃的厉害,他几乎是扶着腰,一步步挪下来的。脸色也发着不易察觉的黄,一步一步,下人们喊“老爷!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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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脚!”

老爷终于下来了,张妈疑虑的目光流连在二楼,齐老爷点起一只烟“饭做好了吗?”

张顺子哈着腰出来“做好了!马上就能摆到前厅了!老爷,现在就吃吗?”

齐老爷点点头,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回头对张妈说“小姐身体不好,你尽心服侍着。不要让她下床再走动,染上风寒了。”

张妈连声答应着。

没有人问老爷在二楼做了什么,大家全在做着如常的事。

平静的一天。

“咚——咚——咚——”脚踏上木板的声音。

张顺子放下手里的钳子,往后堂往里一望,跟丁二说“老爷又上楼了。”

丁二讪讪的,不知道接什么话,干巴巴的回一嘴“是哩,连着好几天了,每天这个点,老爷都上楼……”

张顺子摩挲着下巴,他指望丁二问他,丁二还指着他说出来。两个人心照不宣,都不提二楼的事。只说上楼,上楼待得那两三个时辰,没人提,没人说。

张妈也从不说,她沉默得洗了那沾着处女血的泥泞不堪的褥子,如常的忙着她的一切。

老爷上楼成了齐宅里寻常的普通事。就好像从来如此似的。

楼上,阴沉沉的阁楼。一扇窗正对着斑驳的马面墙,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侧面,露出天的一角。住在这里的人,绝没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的。于是总是最清白的。

床的帷幔终日拉着,严严实实的遮盖着。昏天暗地的床笫间,齐老爷裸着身子坐在那中间,肉棒上竟然插了雪白的一具女肉。他让女儿坐到上面来,掰着穴口吞到一半,把妧妧吓破了胆,一边哭,一边被肏得蹬腿,“会破的——肚子会破的——”

“肏破了也要吞进去!被肏死了才能作那孝顺的典范!你吃不起这点痛,说什么孝敬爹娘?”

“阿……肚子……爹——爹”妧妧浑身乱颤,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不能支撑她提起腰躲开。她就这么被架在挺立的,铁作的烧红的棒子上。齐老爷从后面握着她两个乳,将她向下拽着。乳头生疼,她死死压抑着呻吟。

撑大了的穴口潺潺流出汁液,乳白色的浊液混着淅淅沥沥的淫水,那是昨天爹爹灌到里面的,闷了整整一天,积在阴穴褶皱处,晚上,妧妧抱着涨涩的肚子辗转反侧,想要把堵在穴口的塞子拔出来,好让精液流出来,可是想到爹的话,想到那齐家祖宗的画像,她明白他们都在看着她——于是她忍耐着——她不能做那忤逆不孝的子孙。

现在穴口被龟头撑开了,昨儿的精液都淅淅的漏了出来,淋在那龟头上。齐老爷用力一揪那可怜的乳头“你做什么卡在半空发淫水?快点把男根全部吃下去——”

“痛……痛啊……”妧妧的眼泪流了满脸,神智不清,发出微弱的呻吟。她被那全身的重量压着,一点点的往下坐,终于齐根没入了。齐老爷雄壮的男根撞进了一处湿滑润软的穴深处,那里还有昨天的精液留着,被身体熨着,还暖烘烘的。这个姿势让他肏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戳到了子宫口的缩着的花心。齐老爷心情愉悦,夸奖这孝顺的女儿“吃进去更多了……再夹紧一些——”

妧妧一滩软泥般倒在他怀里,齐老爷的手摸着那软软的肚皮,隔着那肚皮揉里面的肉棒,他咧开一嘴黄牙,发出笑声“好一个孝女身,为父很是欣慰”他掰过女儿的脸,命令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爹爹的舌头”

妧妧的神智一片混沌,她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昏暗的纱帐,和父亲的面庞。哦——她在尽子女的本分——颤颤巍巍的吐出一截粉红色的舌头,够上齐老爷的,那抽惯了大烟的舌,分泌出的湿漉漉的唾液,空中挂着淫靡的银丝——舌头缠作一团,卷在一起。齐老爷把她的舌头吃进嘴里,吸的啧啧作响。

喘不过来气了——肚子涨得要裂开来了——这横亘在床笫中的孝义!

豢养在阁楼上,等着那上楼的脚步响起来,等着被苦苦肏一番的磨炼,一身皮肉全都还归生养她的父,这就是不被人知晓的天下法,只有被插得翻白眼的命运。喉头收缩,想要作呕,反而夹紧了肉棒,舌头舔上马眼。

两个人相反着叠作一团,竭力吞着彼此。口水四处的流,腻腻的水光,啧啧的咂摸声。齐老爷一边美滋滋的舔,一把胡子全被淫水浸湿了,一边撅着臀,决心往更深处放。他得意又痛快,可另一头的女儿被插得涕泪横流。这也是寻常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唾面自干,连吃长辈男根也要有任劳任怨的精神才对。

父女两人作交换的乐趣了。我含你的穴,你吃我的肉棒,满满当当。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心肝——心肝——催人的心肝——怎么也疼不够,怎么也享受不够。流出的汁水滴答,软肉乱颤,还有那痛苦的,压抑着的呻吟。

门前的小溪潺潺的流,宅里的岁月悠悠的过,拔步床的纱帐晃成一片虚色的影子。

老爷下楼了。

晃一眼的功夫,老爷又在作上楼的准备了。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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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下楼——上楼——下楼——上楼

只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川流不息。

村庄发出窃窃的声音,所有人瞟着齐宅的门头,用阴测测的目光,交头接耳

“真的?”

“他们说的,齐老爷肏他女儿!”

“齐家的大小姐?!你疯了吧?”

“谁知道!他好久不出来了,谁知道在干什么?”

“他家的丁二我认识,没听说——”

“谁敢说?你……”

窸窸窣窣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动作,还有那雷打不动的上下楼的声音。

齐瑾病的更深了。

“咕啾……咕啾……”齐父从背后抱着齐小姐,那柔软的肚皮下埋着他的巨根,正发出“咕啾”的水声。他已经把女儿肏得熟透了,窝在怀里,浑然一具白肉淫浪的美娇娘。

芙蓉帐被一掀开,赤裸裸的妧妧浑身打着轻颤,那被精液日日浇灌的肚子好似微微胀了一些,凸了轻微的幅度。那雪白的肚皮上赫然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丑陋而诡异的血红符文。那是齐老爷大价钱请来的求子符,贴在这肚皮上,乞求齐家的男丁早日降临到这肚皮之中。

齐老爷眼睛微微凸起,亢奋得瞪着那黄与红。痴迷得看着那符纸随着他的抽插而抖动,仿佛有了生命。

“妧妧,妧妧,爹爹的好孩子,给爹爹生个儿子,快……给爹爹生个胖小子……”

“祖宗保佑,让齐家有种……让齐家有种……”

妧妧的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神智。世界仿佛已经剩下了红色的帐被,泛着漆黑的光的梁木,拔步床的雕花上刻着二十四孝图。暖红的肉被扯过来,翻过去,老爷的胡子贴在她的胸脯上,吮得滋滋作响。

淋淋的水光,通红的乳头,齐老爷用舌头含着她的乳尖,贪婪的神色让他的唾液过度分泌,一股又一股。“你是不是出奶了……是不是出奶了——符文有效……祖宗保佑……”他神经质的反复咂摸着,试图从乳头中硬生生吸出乳汁来。

乳头被咂得生疼,已经磨破了皮。齐老爷又上手,像是挤母牛的奶一样将那乳头捏在手指间,使劲得向外拉扯“出奶——赶紧产奶……”

妧妧发出凄惨的哀叫声“爹——爹——女儿疼”

堂前干活的丁二听见了这惨叫,默默的停下手里的活。抬眼一望,发觉张妈盯着门口发呆。

没有人说话

“你已经被爹爹灌了这么久的精液,为什么还没有怀上?”

妧妧的小腹已经被齐父的鞭笞虐待到麻木了,她抽搐着,流下眼泪来“是女儿无用……爹爹——是女儿不好……”

“是你的心不诚!你的孝心不够!你时时刻刻要顾着肚子里的精水,不能下地走动,不要让他们流出来了,知道了吗?”

“爹,知道了——爹——”暖帐被里响起齐大小姐哀哀的央求声,齐老爷手上使了劲,正拧着她的肉,她痛得浑身乱颤,这才把肚皮里埋着的男根伺候舒服了。

丁二刚刚下完地回来,张妈从拐角慌里慌张的跑出来,她脸上浑然没有血色,嘴里哆嗦着“王二媳妇和我说了,祠堂里要来人了!”

丁二没有反应过来“来人,来什么人?”

张妈哎呀一声“祠堂里齐大老爷!算起来是我们老爷的叔辈了!他要来了!”

丁二隐隐觉得一股寒气“他来做什么?”

张妈猛然住了嘴,憋一口气,又说“你是个傻的,不知道村里面最近家家都在说什么!肯定是传到祠堂里去了!”

丁二心里明白了,两个人急忙往回走。祠堂里的人进了门,齐宅的仆人跪了一地,膝盖砸在地上,扑通一片。

张顺子跪在后面,脸趴下去,微微的颤抖着,丁二在他旁边,看他这个样子,寒意窜了满身。

齐老爷坐在太师椅上,吸着烟。齐族长坐在另一侧,一众后生都站在旁边。个个脸上都有莫名的,恻恻的鬼一样的神情。

“村里最近有不少流言,连镇子上都传遍了,简直是丢光了我们齐庄的脸面!今天,我们站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的把话说清楚!那些对不起祖宗的人,伤天害理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齐老爷坐在旁边,听了这话,吸了口烟,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缓缓开了口“怎么?有什么流言?说出来,我听听!”

一下子,几个后生都不做声了。难以启齿的样子,周围安静下来。

“呵!说话呀!祖宗在上,不做声,算什么事!”齐老爷的脸简直是大义凛然了,光明正大的样子,仿佛和丑恶不共戴天的样子。

丁二把眼睛悄悄抬起来,瞥一眼他的脸。疑心日日听见的上楼声音都是做梦。

人群鼓噪起来,有胆大的人喊了一声“宅子里藏着违背人伦的腌臜事呐!”

顿时,人群沸腾起来,一阵兴奋的哄笑。暧昧的眼神往楼上瞟。这齐小姐果然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肏过了吗?镇上人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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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津津乐道。那得是什么滋味?

“混账!”齐老爷勃然大怒,一下子拍桌站起来,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人群。

这些狗崽子!一群畜生!他们就是见不得他齐家的产业被他守住了,一个个惦记着这座宅子呢!他们居然把尽孝的佳话说成腌臜事,这些畜生懂什么?!

他们永远不会懂,齐家的祖先已经看着他与女儿成了婚,已经保佑他和女儿洞房,那被肏得酥软的穴,水淋淋,暖烘烘,还有那绵软滑腻的乳,雪白的腰身,娇喘微微,泪眼盈盈。都是孝敬和孝心。这天下印,一层叠一层,旧的还没消退,上面又有新的抽上来。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哈哈大笑。抬起她的屁股,示意那个一心一意吸奶的愣徒弟看“你看,她有个被抽烂了的大屁股,哈哈哈哈,你看看这个巴掌印!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夸张,唾沫在空中飞溅,落在周璐脸上。周璐感到了一种毁灭性的羞耻,她的爸爸,在她身上留下的供人取笑的印记。他们盯着她的屁股看——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

她从未对自己的身体这么愤恨过,这是一副多么淫荡又下贱的身体啊!

圆脸的警察看到她被抬起来的屁股,先是红了脸,眼神不好意思的躲开。然后在他师父肆无忌惮的嘲笑下,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小王”师父喊他“你打两下,打重一点,我看看她的骚屁股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

圆脸警察一下子全身都出了汗。他刚想要拒绝,可对着这么一个肥美的,白嫩的饱满的屁股,他终于还是迟疑了。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发痒,想要重重的扇上去,打得她惨叫连连。

圆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从一开始的不忍心听到周璐的惨叫声,变成了期待听到周璐的惨叫。

他心一横,举起手对准那撅起的屁股就扇了下去。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风,随即一声清脆的响声“啪!”,周璐的惨叫声随即爆发出来“啊——啊————”,整个屁股被打的肉波乱颤,颤颤巍巍,整个下体一阵阵痉挛,肉穴跟着收缩,夹得老警官一声闷哼。

“骚婊子,被打还能下面流水,欠肏!”他恼怒的吼一声,将她压在石子地上就开始狂肏,肉棒像一根石柱捣进脆弱多汁的肉穴里,把穴里的软肉插得外翻出来,还有那可怜的雌宫口,简直是在受着鞭笞,在坚硬的肉棒狂抽滥捣下整个痉挛扭曲起来。她被噗噗肏出更多的汁水,好像溪流从洞穴中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

周璐的眼白上翻,流着口水,已经失去了意志。正被肏得“砰砰”撞着地面,她神智不清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那是圆脸警官握着肉棒站在她面前,他热气腾腾的肉棒扑出一片腥气的热在她脸上,年轻的脸上一片青涩的冲动,他盯着她被师父肏得直流口水的嘴。

那里也是一张狭窄的,多汁的,温暖的穴。

周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只见那肉棒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直到整个贴在了她的脸上。那冒着热气的龟头戳着她柔软的嘴唇,鼻子和眼睛被肉棒挤得变形。那滚烫的,褶皱的性器,龟头上分泌的粘液,尝到一点在舌尖。

圆脸警察的牙齿在咯吱咯吱打颤,光是柔软的唇就让他爽得浑身过电一样的酸麻。他索性撬开她的嘴,牙齿上细小的凹凸摩擦着他的肉棒,他浑身都在打颤,半是幸福,半是痛苦的闭上眼睛呻吟。

他还是个新手,慢慢是探索着周璐的唇齿。现在他的龟头被周璐的舌头裹住了,舌头是软趴趴的,湿漉漉的,被硕大的龟头堵在口里面,哪也逃不了。只能被动的缩在里面,被龟头一下一下的碾着,抵着。马眼分泌的粘液刺激味蕾,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圆脸警察整个人爽的大声呻吟了起来,他整个人跪在周璐的脸上一耸一耸,用肉棒肏她的口,她的小舌头,她的狭窄的嗓子眼。她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他肏得周璐想吐了,呕吐感让喉咙收缩,夹紧了肉棒,更像一种侍奉。让他一阵颤动。

上下两个穴都被插着,周璐只有两个鼻孔还在出气。她疑心自己已经死了。

在后面闷头凶狠的肏穴的师父见了愣头青一样的徒弟,忍不住提点几句“你让她给你吸龟头,那才爽”

听了师父的话,圆脸抓着周璐的头发,命令她“吸,用嘴吸我的肉棒,快,快吸!”

周璐的脑子一片混沌,半个灵魂飘在半空之中。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她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嘴巴缩起来,形成一个圆形,嘬了一下龟头。

圆脸只觉得灵魂出窍,浑身瘫软。抖动了一下,全数射在了她的嘴巴里。与此同时,老警察肏开了雌宫口,插进去泄了浓浓的一泡白浆。

只听见上下两张口里面都发出“滋滋滋”的喷水声。两个人同时喷着精,发出舒爽的吼叫声。师徒的情谊在肏同一个小孩的时刻更上了一层台阶。果然是如此有默契!

上下都被灌着精,周璐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抽了筋。

一个可怜的小肉壶,上下两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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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被迫大口吞着精液。活生生的被人当成了肉套子,串在两根肉棒上。

一阵江风袭来,吹开了周璐脸上的碎发。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只看到江面上些许反射的光,波光粼粼的闪烁着。如梦似幻,像是身在梦中。

师徒两人射了一发,默契的交换了位置。江上的光波被遮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贪婪的,雄性的脸。老警察挺着他的肉棒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肉棒仍然斗志昂扬,上面湿漉漉的,热气腾腾的,还裹着透明的粘液。显然是刚从肉穴里拔出来。

他上前一步,用肉棒的龟头处骄傲的抵着她的鼻尖。像是宣判了她应该受到的刑罚。

……

“师父,她昏过去了。”

“怕什么,穴还缩着呢,怕是爽晕过去了。”老警官熟稔的捉住雪臀,快准狠的连续做了几个穿肏,直叫周璐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

“她会不会被我们弄死?”圆脸警官有些疑虑

……

天亮了。

江的那边,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辆停在桥洞底下的警车里面,两个男人各自吸着烟。

他们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吸着烟,舒适的靠着后背,脸上都有着纵欲过后的餍足。闲闲的吐出一口烟圈,眼神瞟到了不远处的碎石地面上,一个赤条条的女孩。

那个女孩浑身一丝不挂,就这么躺在地上。身体上到处是脏灰和泥土。最可怖的是,她那经受性虐之后,触目惊心的身体。

一只浑圆的肚子,直冲着苍天。不久之前刚刚在医院里排空的雌宫,又被师徒两人轮番灌满了。昨天一整晚,他们两个人一刻也不停的肏着她的肉穴和嘴,射进去了就换着来。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灌了多少发,等到太阳一出来,就看到这么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里面鼓鼓囊囊是全是晃荡的精液。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着,里面也是一片白色的浓浆。她昨天晚上吞进去了不少精液,胃里面也是浊精。头发上干涸的精液结成了块,脸上,肚皮上,都是污浊的精液。她简直像是被人一个灌满了,溢出来的肉壶。

还有那可怜的红肿的屁股,被烟头烫伤了的乳头,被轮番吸了几轮,整整一夜都被人含在嘴里嘬吸,已经榨不出一滴奶水了。

她被师徒两人里里外外肏了个遍,已经被奸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圆脸有些担忧“师父,我们真的不用管她吗?”

老警察吐出一口烟“不用管。你小子倒好,一开始不让我搞,到最后拉都拉不住,我要是不拦着你,你还能继续在这里肏她一天。”

圆脸很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他年轻气盛,有无限的精力,好像不知道疲倦。天快亮了的时候,师父示意他结束,他还恋恋不舍的射了最后一泡进去。

“肏死了是小事,你上班迟到,可没人饶得了你!”

老警察丢掉烟头,关上窗户,警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扬起的灰尘,轻轻落在昏迷的女孩身上。

与此同时,分化青少年失踪的新闻登上了电视总台。已知失踪的青少年不久前刚刚完成分化,甚至已经有了生孕,就在医院进行检查的时间里失踪了。

这个失踪了的青少年恰好就是前两年登上新闻的那个“分化困难户”,扬言雌性是“甘愿当奴隶”的人。这一番言论一经报道,立刻被各方口诛笔伐,说她是“性别背叛者”。

而现在,曾经那个叛逆的青少年已经成功分化成了一名雌性。并且从最新的报道中,她的父亲说她是“天才的雌性,全世界最优秀的雌性”。

媒体们都嗅到了热点的气味,蜂蛹而至,聚集在周璐家门口,使得c十九区晚上的电都临时供应充足。

镜头里是一个无比憔悴的男人,他脸上呈现一种焦急的灰白,嘴唇干裂,眼圈青黑,看起来已经吃不下,睡不好很久。泪水久久的蓄在眼眶里,似乎怎么流也流不完。

他正是失踪女孩的父亲——周军。

他面对着镜头,嘴唇翕动,两行眼泪刚好从脸颊划过,见者无不为之动容。

“璐璐,不管你在哪里,请一定要回到爸爸身边来,好吗?爸爸在家里等着你,爸爸永远会等着你,你一定要回来……爸爸永远爱你!还请大家帮我找一找她,请大家帮助我让她回家,求求大家了,帮我找找我女儿!”

他说着话,就要向镜头跪下。周围人连忙去搀扶他,他一边倒在别人身上,嘴巴里还不住的念着“璐璐,璐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那是一个多么绝望的父亲。

周军睁眼时已经是天蒙蒙亮,他一察觉到女儿不见了,就想要大声叫喊。可他当时浑身赤身裸体,昨天肏过女儿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连衣服也没穿。再往床上一看,床单上一片狼藉,一大块深色的印子。昨天两天肉棒插出来的淫水!

一个烂摊子!他手忙脚乱的收拾了,还埋怨着“骚货,流的骚水这么多”。等他收拾好了,已经很晚了,他在医院问不出了结果,只能联系到媒体,在家门口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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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周军就被安排上了一个访谈节目。

主持人面对镜头微笑着介绍“这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角——周璐的父亲——周军!”

周军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眼眶里的泪还没有干。

观众席已经有人不忍的泛着泪花。

“周爸爸和我们讲一讲璐璐吧,她是什么时候成功分化的呢?”

“就在一个月前”周军哽咽了一下“她一直都很不听话,一直都不肯分化。我们为此还吵过架。那天她放学回来,又和我吵了一架,我难受的流了眼泪。她不懂我们做父母的心啊!”

“她看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流眼泪,她也哭了。她说爸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懂事。她说她知道我这么多年一直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我们都哭了。”

“后面,她就分化成功了。而且很快就能怀孕!”说到这里,周爸爸的脸上闪过自豪的光芒,主持人也适时的露出惊叹的表情“那是多么了不起!”

“对啊,你们无法想象她是多么优秀的雌性!她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说完,周军捂着脸痛哭起来,他浑身都在颤抖,观众席上也响起了唏嘘声。

收视率一路攀高,节目大获成功。

“头儿,你看这个”c二十三区的区块办公室,一个年轻警官示意一个老警官看显示屏,显示屏上是周璐的照片,还有周军悲痛欲绝的脸“请帮帮我,让我的女儿早日回家”

老警官正是昨天夜里把周璐奸透了的人,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屏幕上的照片,和记忆中因为含他的肉棒而变形的脸相重合,他摆摆手,喊小王进来。

“师父,你找我?”

“看看,是不是她”

圆脸小警官一看就慌了“是她!一定是她!”

他一下子出了冷汗“师父!我们怎么办?”

老警官嗤笑了一声,奚落他“瞧你那点出息!”他伸手拨通一个电话,接通之后便开口“喂?诶,那个周…周璐,我们区有线索,把人给你找到,你得记我们的功啊!——不是我,是我那小徒弟!你不带人,你笑个屁!”

圆脸警察脸都涨红了,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谢师父!”

老警察瞥他一眼,“去,去桥洞把人找回来,送过去。还记你的功。臭小子!”

圆脸刚要冲出去,又很是担心的回头“她认出我怎么办?”

老警察露出一个微妙的笑,“行了,我和你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再肏一顿”。

下午的阳光炽热,照在江岸边上。周璐已经昏迷了大半天,昨天晚上的奸淫太过残暴,几乎要了她半条性命,已经大半天过去了,她还没有醒过来。

江水在她旁边静静的流淌。她浑身上下的精液都已经干涸,凝固在身上,发出阵阵臭气。

一只蚊子嗡嗡的在她耳边,绕着她打转。她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浑身上下却一点也动不了,就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了一样支离破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已经有了快要落山的迹象。有一辆车,远远的从道上开下来,周璐模糊的眼睛盯着它开过来,动了动手指,想要求救。但很快,她就像是浑身坠入了冰窟之中,打起冷颤。

这辆车,她绝望认出,就是昨天那辆车。

他们回来了,回来继续肏她,直到把她肏死为止。

她会死在这里。

车停下来,走下来一老一少两个警察。老警察照例点了一支烟,示意圆脸过去查看“看看死了没有。”

圆脸跑过去,正好对上周璐绝望的,黑洞洞的瞳孔。他回头喊“没死,还活着。”

老警察慢条斯理的走过来,两个人围着她赤裸的大肚皮,欣赏自己的壮举。

“昨天射了这么多?”

老警察蹲下来,手抚摸上她的肚子,软软的,摁下去就有印子,咕噜咕噜响。

“今天产奶了吗?昨天报废老子一条衬衫,奶喷到领子上面,洗也洗不干净,贱货!”他恶狠狠的掐着周璐的乳房,很是为自己的衬衫抱不平。

“昨天都把乳头这咬烂了,估计挤不出来,得吸。”圆脸看着又有点跃跃欲试。

“你小子昨天还没吸够是吧?小时候没喝过奶?”老警察狠狠骂他

圆脸不好意思了,让出位子“师父,你吸,你辛苦。”

“吸个屁!把她的衣服拿上,走”老警察将周璐夹在腋下,抗回车里。她的被肏得红肿的穴可怜的露在半空中,一抖一抖。

到了车里,他们喂她喝了一点水。周璐稍稍恢复了一点。她望着车里面两个奸过她的男人,恐惧让她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

“小姑娘”

她的衣服简单的披在身上,奶子和肚皮都露在外面,他们并不急着给她穿衣服。

老警官拿了一张纸巾,帮她细细的擦拭脸上的尘土。她被两个人在沙土地上肏了一晚,身上全是灰土。

“你想不想你爸爸妈妈?”

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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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还是“妈妈”刺痛了周璐敏感的神经,她浑身都在发抖,痛苦的呻吟“妈妈——”

“想就对了,叔叔们现在送你回家,但是有一个条件”

他故弄玄虚的将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比划着。

“你要是敢说出,哪怕有一个字,关于我们对你不好,你就回不去了,知道吗?”

他将她的脸扭向窗外,一条宽阔的江。老警察在她耳边轻轻说“江水很冷的,特别冷,你知道吗?”

“还有枪,在你的肚皮上开一枪,就会有一个窟窿,精液全都流出来了,我可舍不得”他抱着她,很甜蜜的笑着,话语却是冷到骨子里。

周璐抖成了个筛子,牙齿咯咯打颤,尖着嗓子说“我不说,我不说”

老警察很是满意的笑了,拍了拍她的乳房。摸索一阵,将自己的裤链拉开,露出一个立着的肉棒来。

“来,周……周璐,你叫周璐对吧,坐到叔叔的肉棒上来,叔叔的肉棒好冷,你让我暖和暖和”

说罢,不由分说的一把抱起江遇,分开她两条腿,露出一个被肏得肿烂的肉穴,被疯狂的捅了一夜,两个肉棒轮流插弄,它可怜的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合拢。

“啧啧啧,小可怜儿。”老警察怜惜的摇摇头,“再插一下,就彻底被肏坏喽——”

说罢,他就像插一个肉座子一样,将周璐对准自己肉棒插了下去,被肏肿的小穴立即撕裂般的抽痛起来,肿胀的地方充血的更厉害,周可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了,她只是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浑身一抖一抖。

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老警察舒心的往后一靠,抱着周璐的肚子。他关上窗户,吩咐坐在前面的徒弟“开车,回警局”

圆脸见周璐又被干的翻起了白眼,也回头掐了一把她的乳头。揶揄师父“还得是您老人家会享受”

老警察有些得意洋洋“她里面还在冒水呢!彻彻底底的骚婊子,她爱死我的肉棒了。”说着,握着周璐的奶,恶狠狠的扣着她的乳头。

警车扬长而去。

警察开的很慢,在闹市区加塞,看起来很是耐心。

警车里的两个人有别的乐子,对着晚高峰的车队也心情很好。老警察一个手拿着电话,一手抓着周可的头,好让她上下套动着自己肉棒。

“嗯,对……对,孩子我找到了,现在在赶往警局的路上。有媒体是吗?好,没问题,我这边注意”

挂了电话,他一巴掌扇在周可的背上,“贱婊子,自己动都不会吗?!还没被肏够是吗?”

周璐的头和脸都耷拉在前排的座椅上,她看起来非常虚弱。被打了一巴掌,才艰难而迟缓的抬了抬屁股,又坐下去。

“有媒体是吗?”圆脸问师父

“堵在警察局门口呢。”老警察不耐烦的抬起周可的屁股,疯狂穿肏了几下。

“那怎么办?她一会怎么下车?”

“给她弄晕了,你一会抱下车,脸上表情严肃一点,流两滴眼泪,到时候给你写篇报道,以后不愁好处”

红绿灯过了,车流缓缓向前,圆脸跟着车流走,不一会,转过头来说“前面拐弯就是了,师父你快点射,一会来不及了。”

老警察答应一声,两只胳膊横过来卡着周可的脖子,周可呼吸不过来,脸涨的青紫,发出“嗬嗬”的窒息声,肚子抖的厉害。阴穴因为窒息而收缩,老警察猛得冲到最深处,哆嗦一下,一股精液滋在甬道尽头。

肉棒从肉穴中拔出来,水淋淋的,发出“啵”的一声响。

周可已经昏迷过去。

“来了来了,快看”一堆长枪短炮怼着刚要打开的车门。记者们急切的要排到失踪少女的第一张被找回的照片。

只见门打开了,一个圆脸的憨厚警察横抱着一个裹着警服外衣的女孩走了出来,女孩的身形盖在衣服下面,难以察觉。他表情严肃,眼眶还有些潮湿的红润。

他说“请安静,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

记者们记录了这句话,然后更加急切的问“您确定她就是周璐吗?”

圆脸警察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确定,她的爸爸正在等她回家。”

这张憨厚而严肃的脸被放大到镜头上,随后被播放到电视上,每家每户都在观看,人人都在竖大拇指。

圆脸很快因为立功得到了提拔。

周璐回家的场景被全网直播。媒体围堆在周家门口的小巷上边上,推推搡搡的。载着周可的车艰难的从人群中走过。

清晨的阳光照进小巷子里,周可失踪了整整两天,终于回到了父亲身边。

周爸爸颤颤巍巍的被人搀扶了出来,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连路也走不稳了。据报道,这是他两天不吃不喝的结果。他脸上带着希冀的光芒,眼含着热泪,嘴里不住的念叨“璐璐,璐璐……”等在家门口。

无数摄像机对着他,又有无数摄像机对着那辆车。周璐从车里下来了,外面刺眼的阳光和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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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的人群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她一出现,就引起了人群的骚动。摄像机中的周璐脸色苍白,脚步蹒跚,裹着宽大的衣服,却掩盖不了她硕大的肚子。

周军看到她,脚瞬间就瞬间就瘫软了。他挣开旁人的搀扶,奋力向女儿跑去。直到将女儿拥入怀中了,他紧紧搂着她,失声痛苦。

“璐璐啊——璐璐,你可算回来了,爸爸…等你等了好久啊——璐璐……璐璐”他简直语无伦次了,只是一个劲的喊她的名字。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脸上一片水淋淋的痕迹。

周璐也哭,她不知道自己怎样从桥洞下,从警车上捡回来这半条命。

两个人相拥而泣,摄像头对着他们一顿狂拍,周围的人们已经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周军拒绝了所有人的采访,他面色凄切“我女儿还很虚弱,接受不了采访。请后续再联系。”

他搂着女儿,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家。门一关上,他就变了脸色,面上的凄切荡然无存,他走两步,狠狠的拉上了窗帘,然后回头,对着客厅里站着的女儿就是一个巴掌。

“啪!”

周璐的嗓子早就沙哑了,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呻吟一声,倒在地上。

周军也没有和她客气,直接就扯开了她的衣服,一边扯,一边披头盖脸的问“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排出来了吗?你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人肏了?”

话还没说完,一具赤裸的身体展现在他眼前。那圆鼓鼓的肚皮,糜烂的乳头,青紫交加的痕迹,都表现这个女孩经受了惨无人道的性虐。

周军的眼睛猛然的瞪大了,就这么僵在半空中。他的眼睛直愣愣的扫射着女儿,好像接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样,他后退几步,喉咙里发出一种骇人的怪叫。

“你被谁肏过了?谁?你是不是专门出去找人肏你?你……”他一句话哆哆嗦嗦没有说完,又倒吸一口冷气。

“你被人灌大肚子了——是不是?是不是?”他这个话说的有些几乎绝望的疯狂,他的女儿,他专有的雌性,被别人灌了满满一腔的精液送回家来。

那是他养大的女儿!他肏出来的雌性!他肏她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有他才能肏她!

这是他专属的,他独有的,他的!

他猛然向前一扑,揪着她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几乎是一只恶鬼了。他咆哮“你怎么敢!啊?!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肏成这个样子的,是谁把你养大的?你怀了谁的孩子?啊?是我!是我!”

他像一只暴躁的野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恨不得活生生把她撕裂“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敢让别的男人灌大你的肚子!贱货,贱货!淫荡的臭婊子,我就应该把你永远捆在床上,我就应该把你腿弄断——让你出去给别的雄性肏!你就喜欢被别人肏是吧?!”

他猛然一顿,又扑向倒在地上的女儿,将她拖到窗户边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看外面不愿意退出去的记者媒体。

“我让她们拍,我让她们拍你被肏烂了的骚逼,让他们看看你多喜欢吸别人几把,我让她们都看看,你是个多么不要脸的婊子!”

外面阳光明媚,记者还忙着在他家门前作报告,一墙之隔,愤怒的父亲剥光了女儿的衣服,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你这辈子,再也别想踏出房门一步。”

“爸爸,我错了”

这句话,周璐已经不记得说了多少次。

但是她爸爸,一直都没有原谅她。他已经认定她是一个不折不扣随地发骚的妓女,发誓要把她身上的淫乱性子全部消灭掉。

周家的房子外,时不时还有好奇的人们围观聚集,叹息一下这对苦命父女的经历。而在紧闭的窗帘里面,周军正挥舞着皮带,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女儿的背部,臀部,大腿。趴在地上的周璐已经被抽的浑身都是红痕,她涕泪横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爸爸的肉棒正无情的插在她的穴里,他一边鞭打她,一边怒喝“还不往前爬!快爬!你这个骚婊子!母狗!”

他发现了新的羞辱她的方式,一边骑着她,一边让她四肢并用的在房子里爬。就像一匹被他鞭策的母马。

每一次抽下去,都会让这副淫荡的身体浑身乱颤,痛苦的抖动起来。周璐会呻吟一声,面向下倒在地上。周军就挥舞着皮带恐吓她“你再不起来爬,我就活活把打死在这里!”

她爬过的地方,流下一道淫乱的水痕,那是用她的痛苦酿成的汁液。

周璐已经神智不清楚了,只是无意识的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周军并不领情“你是不是还想出去被别人肏?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荡妇!”说完,他愤怒的用脚踹了一脚周可撅起来的被打烂的屁股。把她踹得脸撞在地上,屁股可笑的翘着,他胯间的巨棍随着他上前一抖一抖,上面还挂着水淋淋的淫液,可怖得冒着腾腾的热气。像是自动锁定了女孩两腿之间的洞隙,他俯身冲向趴在地上的女孩的时候,几乎是将她整个贯穿挑在了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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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屁股抬起来!否则你今天也不准吃饭!听到了吗!腰扭起来!贱货!”他抓着她的头发,大吼大叫。

周可翻着白眼,浑身抽插。已经晕厥过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窗帘外,几个人啧啧指着房子说“周爸爸也是操碎了心啊——还好女儿最后回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活”

周可显孕的很快,随着月份大了,她的乳汁也分泌的越来越多。

这一天,周爸爸给他的女儿——他带回来了一个礼物。

他要给她的乳头打上乳环。

即使他已经在周可的肚皮上,大腿上写上了“周军专属”“父亲专有”这样的触目惊心的标语,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定还会有人看不到这些标记,把他专有的性奴隶抢走,所以他要给她打乳环,再在乳环上挂上铃铛,这样她只要一动,他就能听见。

当他拿着两个银环串着大铃铛给周璐看的时候,周璐吓坏了。她连连摇头,绝望的恳求到“爸爸,我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周军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把瑟瑟发抖的女儿搂在怀里“爸爸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不这样做,你就又要去到处发骚,求着被人肏,爸爸这是在保护你”

周璐挣扎着“我没有,我没有。爸爸,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戴那个。”

周军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没有?你出走两天,又被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回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母狗!”

“爸爸辛辛苦苦把你肏成这样,你却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睡!我看你就是又骚又贱的命!不孝的畜生!”

周璐被他强行喂下去一种特殊的药剂,等她再醒过来,她的两个乳头上已经穿了银环,上面挂了两个叮铃铃作响的铃铛。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响个不停

爸爸就躺在她旁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乳环。她的样子像是穿了鼻环的母牛,或者某一种被豢养的牲畜。

“以后爸爸一边肏你,一边还能听见铃铛响。”周军展望起美好的未来,“你再也不能半夜逃出去了,璐璐,你看看这两对铃铛,你干什么都会丁零当啷的响,多好,你再也不能出去发骚被人肏了,你是专属我一个人的”

周军命令她“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快!我要听一听被肏出来的铃铛声。”

周可浑身一抖,铃铛也跟着乱颤叮铃铃玲玲——”,她翻过身,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被抽肿的屁股。周军像是抚摸一只小狗,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然后不紧不慢的骑上她,掰开她的屁股,肉棒轻车熟路的插进去。

被肏透了的肉穴谄媚的开始分泌淫水,暖烘烘的收缩着。周军并不领情,抓着女儿的屁股就开始疯狂的插弄,他的睾丸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浓密的阴毛被飞溅的淫水打湿了。他肏得凶狠,每一次往前送,周璐整个人都被爸爸拱着向前,撞到墙上。两个乳头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晃荡,挂在乳头上的两个铃铛激烈的响彻整个屋子。

“叮铃铃——丁铃铃铃”

被肏到墙上的砰砰声,乳头上挂着铃铛作响,和周璐痛苦的呻吟。这一切就像一曲美妙的音乐,周军发觉了其中的和谐。哈!哈哈!他是多么伟大的演奏家,居然能用女儿的身体演奏出这样一首美妙的节奏曲。

“真好听!璐璐!”

他哈哈大笑,居然将女儿的屁股当做手鼓敲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配合着他抽动的节奏,仿佛在为他的奸淫打节拍。

“别人的鸡吧有没有爸爸肏得爽?你的骚穴在喷水!”他兴奋的享受着铃铛随着他插穴的节奏叮铃铃响。

“天生的骚母狗!”

周璐已经没有力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单里。穴里面流出来的汁液打湿了一片床单,她的肉穴被插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被肏得喷奶,被肏成一摊烂泥,被当做小母狗…小奶牛,她终于明白了她的命运

周爸爸的愤怒,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

他的愤怒在生活中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来。他照样平静的上下班,参加电视访谈,在电视中谈论起自己女儿的可怜遭遇。又谈起他有多么多么爱他的女儿。

至于失踪的周璐,只有在找回来的那一天短暂的露过面。后面就像是又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对于这件事的诸多猜测,周军只是温柔的回复“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还需要卧床静养。”

他们的事迹被广泛报道,周军的事业也平步青云。

但他一直都非常愤怒,他的愤怒,只有在回到家,关上门的那一刻,才会显露出来。

“周经理,十九区报想要采访您”

周军像往常一样,买了速食回家。路过小巷,灯已经恢复了供应。可是他们家的灯却暗着,窗帘终日拉得严严实实。

回到家,关上门,他随手将东西一放。随着就去抽裤腰上的皮带,扯衬衫的领带,一边向女儿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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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卧室门口,他已经全部赤裸,打开门,是他亲爱的女儿。

周璐被他捆在床上,用一种他精心挑选的绳子。脚被分开来,折成状,穴口裸露着敞开,方便他随时随地肏进去。手被绑在身后,胸被绑得鼓起来,脖子上也拴着铁链。五花大绑,就像是罪行深重的犯人。

她的眼睛上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周军不允许她看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事物。也不允许她做任何被他肏之外的事情。嘴巴上带着口球,被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电动的按摩棒正插在她敞开的穴口上,功率没有开很大,但也持续的抽插着她的肉穴。

周军走过去,摘下她的眼罩和口球,亲了亲她的嘴唇。周璐的两眼无神,就连突如其来的光亮也没有让她反应过来。周军很是温柔的抚摸着她。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这是肚子的孩子在子宫里慢慢长大。周军满是笑意的抚摸着她的肚子,侧耳上去听小家伙的动静,还不住的嘀咕“一定长大了不少,在动呢”。

摩挲了一会,他咂咂嘴,取下套在乳头上的两个吸奶器。周璐失踪过后,曾经被父亲很残暴的虐待过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她的乳头奶水失禁了。时不时就要滴滴答答的漏出奶来,不得不用吸奶器一直借着。

周军的嘴一如既往的接替了吸奶器的工作,开始津津有味的吸起来。一边吸,一边品咂着,乳头在他嘴里用牙齿和舌头来回嘬弄。

滋滋的吸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女儿今天格外的安静。不声不响的,他登时黑了脸,整个人可怖的阴沉下去,抬起头看着两眼放空的周璐“今天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又计划着逃跑!想被其他人肏了是不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这辈子都只能被捆在这里了,知道了吗?”

他突然暴怒起来,起身要去拿扔在外面的皮带“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抽烂——你还想着被其他人肏,还想着出去!”

周璐终于反应过来了,与其说她反应过来,不如说她对于暴怒的父亲的恐惧已经牢牢的刻进了骨子里。下一秒,她就会被铺天盖地的皮带狠狠鞭笞。

于是她疯狂的大叫起来“我想要被爸爸肏,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爸爸肏屁股,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爸爸灌精!我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我是爸爸的骚女儿!我要被爸爸肏成大肚婆!”

她的精神也很不稳定,几乎要被恐惧折磨疯了。大吼大叫着,又是哭又是笑。她疯疯癫癫的表情在周军眼里就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证明,他满意的去拥抱她“璐璐,爸爸也爱你,爸爸最爱你,爸爸肏你一辈子。”

周军心里是无限的激情。他想起女儿刚回来的时候那个触目惊心的样子,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他肏得换了一个人。里里外外,全是他的痕迹。他打她,骂她,骑在她的身体上要她跪着爬,都是为了让她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对父亲的爱。

怀里的女儿还在神经质的叫喊着“爸爸快来肏我!我是爸爸的骚女儿!”她的身体惊惧的颤抖,带出一阵阵淫荡的肉波。周军知道只有自己的肉棒才能安抚女儿的身体,他无奈又宠溺的笑了一声,终于将肉棒放到她肚子里了。他肏进去极其深,就连两个睾丸也恨不得塞进去。两个人极致的连在一起。

“我要被爸爸肏成大肚婆……骚母狗……奶牛……”

几乎癫狂的女儿终于在他插进去的肉棒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了下来。他一向是最明白女儿的心的。他一手摸着隆起的孕肚,一手摩挲着她的乳头,乳环勾在手指头上。“爸爸知道,爸爸知道——你已经是大肚婆了,你看,你看,没事的,没事的,你已经是爸爸的小孕妇了,不会再有人从爸爸手里把你抢走了。”

“吃饭吧,孩子在肚子里面都要饿坏了。”他抱着她,就这样插在肉棒上,走出了卧室。一路上地板上淌了些滴滴答答流下来的淫水。

饭菜只需要简单的加热,周军抱着女儿,他把她像一个插座一样使用着。简直是他肉棒的保暖套子。就连他没有心情做的时候,吃饭的时候,都要让女儿的肉穴滋滋吸着自己的肉棒。

周璐简直可以说是周军在家穿的一件衣服。

她已经不能很好的分清自己的身体和父亲的身体。有的时候,明明父亲不在身边,她还是会感觉自己被填满了,塞满了肉穴。撑开了子宫口吸龟头。

周军舀了一勺汤放进嘴里,又用嘴喂给迷糊的女儿。周璐不被允许做任何事,哪怕是独立进食也不行,他会用嘴对嘴的形式喂她吃每一顿饭。

两个身体之间已经没有明确的界限了。他是她的一部分,她也是他的一部分。

这无疑是一句句爱的教育的最好证明。他终于教会了她,怎么样去爱。

………………

“关于前段时间备受关注的青少年失踪案,今天我们受邀前往当事人家中,进行一个深度的访谈。”

镜头转向客厅的沙发,周军和周璐正坐在沙发上,面上带着微笑。周璐一袭白色的裙子,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和浑圆孕肚,长长的头发,柔顺又乖巧的坐在父亲身边,轻轻的依偎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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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军则是笔挺的西装,精心打理的头发。他面带笑容,时不时和女儿对视。两个人有一种极其和谐,腻歪的氛围。

记者看到周璐的肚子,好奇的询问“孩子的父亲最近在璐璐身边吗?”

周军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在的,他一直都陪在璐璐身边。不方便出镜,就由我这个外公代劳了。”

“想问一下,璐璐原本不愿意分化,后来是为什么决定接受分化了呢?”

周军回头温柔的望向女儿,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周璐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说“是爱,是对爸爸的爱。”

记者离开了房子,周军将他们送到门口。满是笑容的挥挥手,他看起来心情很好。

关上门,女儿还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他走过去,吩咐她“把衣服脱了,过来”

他躺到沙发上,脱下一半的裤子。周可将纯白的连衣裙脱了下来,露出让人震惊的身体,雪白的孕肚上有着“父亲大人专属”几个大大的黑字,大腿内侧写了“爸爸”两个字,更可怖的是那对乳环,让她看起来像是牛栏里的母牛。

她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四肢着地,像一只乞怜的小母狗,慢慢的爬了过去。她抱着肚皮就往父亲身上坐,她分开两瓣阴唇,熟练的对准父亲的龟头,抱着肚子缓缓的坐下去,父女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谓。

真好——这样纯洁无瑕的爱。

周璐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很是幸福的轻轻的眯起眼睛,摆着腰,和爸爸撒娇“爸爸——爸爸——”

周军感受着孕妇滚烫的体温,熨帖着他。硕大的孕肚放在他的肚子上,孕肚上是戴着乳环的奶瓜,他专属的印记。他得意极了,全世界最幸福的时刻也不过于此。周军浑身放松,躺在沙发上,脸上有得意洋洋的神情。他用手去捏女儿的乳头,轻轻一碰,打上乳环的乳头就像失禁了一样漏着奶水,滴滴答答。他有着皇帝般的姿态,感受着女儿对他殷勤的服侍。

一个完全被他肏熟了的雌性,完全的属于他。她的身体从儿童到雌性的每一寸变化都是他用肉棒开发的,她是他殖民的处女地。完全属于他的身体,只要被他碰一下,就会自动的流汁水。更不用提那完全成为他的肉棒形状的阴穴,已经是他肏成功的一个人肉套子,严丝合缝的贴着他,裹着他。完完全全是为他打造的。

更神圣的,她身上流着他的血。她连基因都是属于他的。周军已经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他已经实现了最深刻,最极致的占有。

他捉了女儿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连在一起,两个人脸上都有幸福的,梦幻的神情。

是什么让他们变得如此和谐,如此幸福?

是爱,毫无疑问,是爱。

于是他们紧扣着双手,周璐在父亲的性器上摇摆着屁股。

“爸爸的小孕妇——母乳喷泉!”他呵呵的笑。

周可也笑,她说“爸爸,我爱你”

周军吻上她“璐璐,爸爸也爱你”

“欣欣,你别往心里去,你婶婶,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和蔼的语气,嗓门却有些刻意的放大。沈欣知道这是故意说给门外的人听的。

木着脸,一动不动,她告诉自己变成一具石像。

“前两天,还担心你衣服不够穿,张罗着……”男人说着话,眼睛望着那低垂着头的女孩。一只粗糙的大手,就这么伸向了她胸脯鼓囊的地方。

夏天,沈欣只穿了一件单衬衫,哪怕领口的纽扣系到最上面,也拦不住肌肤的若隐若现。里面的内衣还是三年前买的,早已经不合适,勉强箍着那丰满的乳房,两个乳头一摸就能摸到。她曾经深恶痛绝自己乳房的发育——买胸罩的钱从哪里来呢?!

那快被洗烂的内衣一点也没尽最后的努力保护她。叔叔的手一覆上去,它立刻就往上滑,露出一整个肥嫩的大奶子。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衣,粗糙的手,揪着她的乳头。细嫩的肌肤被衬衣摩挲,被手指拉扯。沈建张开五只粗短的手指头,牢牢罩着那对肥奶子,软得像一块凝固的奶酪,颤颤巍巍,大力揉搓,打着圈儿。

“过两天,你婶婶帮你问问,哪里有合适你的衣服,我们带你去买……”嘴里还在说着话,门外的王红正留神听着呢,他再清楚不过。但他并不担心妻子会推门进来,所以他干脆将侄女的衬衣从下摆那一整个撩了起来,一对白花花,水嫩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他看的眼睛快要滴血。

一声尖叫凝固在口中。你是一尊石像,沈欣这样对自己说。不能叫,不能嚷,不能让人发现。可是她的书桌前就是一面窗户,黑黢黢的小区没有反光,玻璃变成了镜子,她的身体白得像一条幼虫,正被人煎在手心里。她的叔叔从后面伸出手环绕着她,正揉搓她的乳房。

使劲将那粉红色夹在大拇指和食指间,用指甲扣那小小的乳孔。他想要吸她的奶子——沈欣恶毒的想——可他不敢,吸奶会发出声音,他不敢让王红知道。

乳头上遍布红色的指印,他抓得太重。活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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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这对乳头揪下来似的。他想要在这里天长地久得玩弄下去,可是王红还在门口,一个薄薄的墙板隔着这对夫妻。他恋恋不舍的放了手。

沈欣像一个机器人,苍白着脸,整理好衣服,藏起被抓得作痛的乳房。那句“谢谢叔叔婶婶”,她不知道是从身体的哪个部位发出来的。

沈建出了门,迎来妻子狠狠瞪他的一眼,压低声音咬牙骂他“你提买衣服的事情干什么!嫌钱多得没处花了?!”

沈建摸了摸头,无奈的叹下一口气。脸上堆起忠厚的憨笑。

“女娃娃,买几件,花不了几个钱。”

王红气不打一处来“我儿子还没衣服穿,你先给她买上了!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嘘!嘘——她在里面,能听见……”

“……”

客厅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沈欣把头埋进臂弯里,闭上眼睛。

王红容不下她,她一直知道。她的父亲身前瞧不上自己弟弟这一家子,嫌他们寒酸,不阔气。没少给他们气受。王红记恨了他们好多年。

父母都在车祸中丧生后,沈欣被送到他们家,王红拿着扫帚要把她打出门,都是叔叔拦了下来。

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两个没少因为她吵架。最严重的一次,王红抱着儿子直接回了娘家,宁愿离婚也不要给别人养孩子。

那一次……那一次……沈欣的记忆开始颤抖,不知从哪来的疼痛感在撕扯着她。

王红回娘家了,把她的小儿子也带了走。家里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厨房里是砸了一地的锅碗瓢碰,电视被摔在地上,凳子椅子都被推翻,弟弟的玩具踢得到处都是……放学回家的沈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客厅里已经无处下脚了,只剩下沙发上,颓唐得坐着她的亲叔叔。

见她回来,勉强露出一个艰涩的笑“欣欣回来了,家里太乱了,还没收拾”

“叔叔?”沈欣小心绕过一片狼藉,走到他身边“你……和婶婶吵架了……”

沈建脸色很难看,眉眼有掩不住的颓废。他是个矮小的中年男人,不比他的哥哥高大。有些瘦,头发有些稀疏,方菱脸,只有鼻子和嘴唇与沈欣的父亲相似。

“离就离,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欣觉得这四方的墙都在极速向她逼来,压缩她的空间。她已经没有站脚的地方了。

“叔叔,你把我送到福利院……让婶婶回来吧,我没关系的——”

“那怎么行!”沈建抬起头,拧着眉毛喊了一句“叔叔一定会好好抚养你长大,你读书读的好,我供你上大学!”

沈欣眼眶湿了,红彤彤的眼睛将他望着。她的心像是被泡在温泉水里,一跳一跳得酸涩。

“叔叔……”

沈建也将她望着。侄女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大姑娘了。乌黑的发,微亮的肌肤,小巧的嘴唇。

“欣欣……”

一个在心里生根发芽许久的念头,此刻迅速的生长,枝叶长到了他的喉咙边,他吐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嘟囔。

“你……你婶婶……她一直不喜欢你……这也不能怪她,她从前受了很多委屈——都是叔叔帮你挡着她……护了你这么多年……”语速越来越快,唾沫越来越干,他的手指在裤子上焦躁的摩挲。

“现在……现在——这个家没了,散了。叔叔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也不用你报答我……可是——我为了你连自己老婆孩子都……都搞黄了……你是不是,是不是——”

混乱的话语,说不下去的意图。沈建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叔叔想要你”

沈欣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茫然得望着她。下一刻,两片厚厚的嘴唇就凑了上来,与其说吻,不如说咬住了她的唇。沈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将她的嘴掐成撅起来的样子,然后将舌头伸进去,一条肥厚的紫红虫子,黏腻的唾液和浑厚的气味,一股混着烟味和口水味道的唾液渡进她的嘴里,再在她的口腔里揪着舌头搅啊搅,搅弄出“滋滋”的水声。

叔叔吻她,舌吻。

沈欣用力挣脱了他,气喘不过来,惊恐几乎让她的四肢麻木。

跑——

她从沙发上挣扎着起身,本能得就要往门口跑,可是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她被推到在了地板上,一片狼藉的地板,一片狼藉的人生。

在玩具、碗筷、桌椅的废墟里,沈建抱着她,神经质得在她耳边呢喃

“叔叔会供你上大学——供你读书……婶婶不同意我就和她离婚……”

“我是你最后一个亲人了……你没了我,去哪里住?哪有钱上学?靠什么吃饭?……不怕,不怕,叔叔一定不会让你去福利院的……不怕……有叔叔……”

男人强硬有力的臂膀箍着她的腰,她被锁在他怀里。沈欣拼命的挣扎,乱踢着,拍打着,大声尖叫。

“不行!不要!救我!救救我!”

“叔叔——不要!不要!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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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啊!不能做这种事!——”

渐渐得,渐渐得,她安静下来。空洞得凝望着大门,冲出去就能逃走——可是去哪呢?

“叔叔不会让你去福利院……叔叔供你上大学……叔叔就求你这么一件事情……就一件事情……”

她没有钱,没有工作,没有住的地方,她还要上学——她……她需要叔叔的抚养。

四肢软下去,她整个人像是陷在了地上。她不再挣扎了,泪痕干在脸上。她被沈建拖进了卧室。

这里是沈建和王红的卧室,昏黄的灯,粉红色的床单上有着大红色的花团,俗气的配色让一切变得迷离。床头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洁白的婚纱和那个同样矮小的男人。

“婶婶怎么办?”她的话没有说出口,她好像已经说不出话了。

叔叔脱掉了她的衣服,她的洗得发白的校服,穿了三年的变形毛衣,紧促得箍在身上,沈建从她的头上套下来,还滑稽得卡了一会。他的脸上出了很多汗,粗重的呼吸声像是老旧的鼓风机,然后是贴身的内衣。乳房和肚子露出来,她听见咽口水的声音。

扒裤子的时候就粗鲁很多,将她的内裤一齐往下撸。扔在地上,然后急忙忙去扯自己的衣服。下,两个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人就对着彼此了。

沈建舔她,舔得像是发病了的痴狂。从她的嘴唇,一路到了她的乳房。绵软的乳房被含在嘴里使劲得吸,像是嘬吸奶水一样企图从她的乳头上榨汁,用牙齿咬,舌头舔,沈欣被他的潮湿的嘴弄得气喘吁吁,迷蒙得眼睛向上望着,就是婚纱照里的新郎,微笑着向她望着。

冬天,舍不得开空调的沈家,沈欣却觉得热得受不了。喷在她胸脯的滚烫呼吸,还有那火热的流着口水的嘴,撅着一寸寸舔过她的身体。更恐怖的是抵在她下体的那滚烫的性器,丑陋的肉棒,冒着热气,散发着腥味。

他要拿这个东西插进她身体里。

巨大的惊恐让她的手脚冰凉,蜷起身子企图获得一点保护。很快就被强硬得掰开大腿,叔叔望着那肉穴,一遍遍得保证

“叔叔供你读书,供你上学……供你读书……”

一遍念叨,一边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小袋子,撕开包装,套上了龟头。

要来了——不!不要!

沈欣后悔了,被这样丑陋的东西,自己的亲叔叔的肉棒插进身体里,她还不如死去!她摇着头,腿挣扎着想要合拢,却被强行按在身下,叔叔已经挺着腰,尝试着伸入一个头。

一个滚烫的异物,对着那皱缩着的青涩小穴,侵略似的撑开一个开口,让龟头探了进去。腰猛然崩直,两个人同时大喘气,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水雾,扑在对方脸上。

“出去……不!……啊……”

破她处的过程异常得漫长而困难,她歇斯底里得尖叫,可是被惊扰的邻居只当做是夫妻吵架重新燃起的战火,谁也没来问一句。他弓着腰,一寸一寸得往里面钻,满头大汗,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呻吟。

她的全部都在抗拒他,那紧涩的穴,他感受到里面的软肉全都皱在一起,阻碍着他。真是岂有此理,他是她的亲叔叔!抚养她这么久!他那点丑陋的自尊让他有心折磨侄女,让她扑腾着四肢,被他往最深处捅。

“不要——不要——叔叔不……”

“欣欣,欣欣,欣欣,不要怕……”

他们叫着对方。沈欣在哀求,而他在怪叫。全部进去了,他喘一口畅快的气,哦!紧得快要把他绞断!

他开始抽插,把她的腿架在肩上,脸覆下去,对着沈欣的脸。他胡乱得舔她,无所谓哪里,好像她身上流着蜜。稍稍抽出来一点,再猛一冲——她好像被捅破肚皮一样痛苦得叫。

“不怕……哈……哈哈……叔叔在里面……你喜欢吗……哦!”他完全陶醉了,疯狂得抽送着腰,一下一下。

牙齿不知怎么的,自动得寻到了那可爱的乳头——也许是她自己蹦进嘴里来的。他大力得吮,活像要吸母乳。大半的奶子被他含进嘴里,她又痛,又羞,所有的一切是她要付给他的利息。

他咬着她的乳头射了精,他哆嗦的下体连着她的肉穴一起抖。太激烈了,刺痛从乳头那穿出,她几乎认为自己被吸出了奶水——原来他将她的乳头咬破了。

接下来整整一天,在结婚照底下,沈欣被不停不停得侵犯,一个又一个灌满了的避孕套被扔到床下,她浑身沾满汗液,叔叔的口水与精液的味道,到处都是黏糊糊,水腻腻的东西。沈建疲软的时候,就将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孜孜不倦得舔,舌头清理过那粘稠的淫水和精液,被肉棒肏出来的浮沫,都被他吸进嘴里咽下去。

沈欣疑心他在吃她的身体,一层一层唾液黏答答在身上,她躺在婶婶该躺的地方,被肆意的玩弄。叔叔从后面肏她的时候,将她摆成母狗犬趴的姿势,她撅着屁股朝着他,等着那撕裂她身体的怪物肏进来,将她的身体捣出汁水。

昏过去的时候,她记得肉棒还在体内,肚皮在抽筋,她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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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时候,肚皮上的沾着精液,他原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可是肚子里面还有——她惶恐起来,难道他长在了她的身体里面?不——他只是又在肏她。

肉穴合不拢了,一个圆圆的洞,被肏得撑变了形。一大块床单全是泥泞的,她完完全全被肏烂了。昏过去又醒来,一整天,她已经被肏成了叔叔的一个什么东西——而不是她自己。

后面,有清凉的水送到她嘴边,有人给她洗了澡。这一切的记忆都很模糊。她只记得自己几乎睡了一天一夜,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

没有结婚照的注视,她终于找回一点失去的自尊。外面传来一声声剁菜的声音,然后是王红的怒吼“狗畜生!你干什么!”弟弟嚎哭起来,外面吵闹成一片。

婶婶和弟弟,她们回来了。

在她被叔叔占有之后,他的妻子和孩子仍然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就在这时候,门打开了。沈建走了进来,他穿了衣服——沈欣居然一下子没有习惯,他可是一丝不挂得侵犯了她整整一天。睁开眼看到是褶皱的肚皮,闭上眼感受的是赤裸的肌肤的热气,无穷无尽,仿佛永远也不会结束。

沈欣睁着惨淡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发黄的天花板被探过来的头所遮住,叔叔罩在她上面——伸出舌头

“呜”一声短促的呻吟,立即就被死死压制下去。耳边是王红吼孩子的叫骂声,而叔叔却在房间里吻她!

瞪大眼睛,巨大的绝望将她淹没。难道他还没有放过她?难道婶婶回来了之后,他仍然要占有她?!

伸出的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口水混在一起,从嘴角流下来。叔叔贴着她的嘴巴,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

“我爱你,欣欣。”

“婶婶回来了,我们悄悄的,不被她发现。叔叔还要供你上大学的——欣欣,欣欣,欣欣”

“沈建你过来!”一声炸雷从客厅里传来,方才还如痴如醉的男人立刻跳起来,连看她一眼也来不及,急急忙忙跑到客厅里。

“你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

就这样,沈欣与叔叔偷情的日子开始了。沈建的胆子越来越大,终于到了这一天,他充当调和的老好人,一面说着劝解的话,一面揉她的奶头。

这样的机会并不多,沈建夫妇本来就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上下班时间一致,也无法开小差。更何况小学的儿子的功课辅导鸡飞狗跳,相处在同一屋檐下,沈建没有太多的机会。

叫吃饭了,沈欣走出房间。看到窗台上的花盆被般到屋内了,默默得坐在桌前。

这是叔叔和她约定的暗号,搬到屋内,就说明他后半夜要来找她,她就要把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得在被窝里等着他。

饭桌上只有青菜和鸡腿,沈欣自觉的只吃青菜,碰也不碰鸡腿。弟弟一下子夹了两个,婶婶还在往她碗里夹第三个。

沈建的目光从那双细眼睛里瞅向她,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伸手夹了一个鸡腿递到她碗里,慈爱得缓声说

“欣欣,吃鸡腿,吃好了才能读书好”。

王红恶狠狠瞪他一眼。

酱油裹着鸡腿,油亮的颜色。沈欣把它递到嘴边,咬下一口肉。鲜嫩的肉,在嘴里咀嚼成丝,与唾液糊成一团。就好像沈建对她做的一切。沈建只是像吃鸡腿一样津津有味的吃她。

她感到反胃。

快要睡觉的时候,沈欣的作业已经写完了。她听到屋外叔叔抱着弟弟,哄他睡觉“去,洗干净,然后爸爸给你讲故事听——”

不需要看,她也知道那是怎样一副情景。叔叔抱着弟弟,婶婶在旁边织毛衣,一家三口和谐的画面,他们才是一家人。她是寄人篱下的外人——这个屋子的隔音太差,叔叔讲故事的声音传进来。

“从前,有一个小公主……”

沈欣静静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张毯子铺在床上,叔叔肏她会让床弄得很脏,很容易被婶婶看到。垫一张毯子,拉上窗帘,然后把自己一丝不挂得脱个干净,她觉得自己像是后厨备好的食材,只等着下锅翻炒,烈火烹油。

门外,爸爸还在给孩子讲故事。门内,叔叔需要的一切都已经布置好,包括赤条条的侄女。

沈建心知肚明,他嘴里念着话本,眼睛盯着那扇门,门里面是他的世外桃源,柔软的身体,潮湿的肉穴,甜蜜蜜的肥乳……她已经在等他了。

他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然而却跟着王红进了卧室。

一直到后半夜。

沈欣听到了厕所的响动。这是叔叔借着上厕所的缘由出来找她了。她默默得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熟。门被蹑手蹑脚得开了一条缝,慢得夸张,深怕有一点碰撞的动静,一个黑影在她床边——他连衣服都没有穿,一下子上了她的床,压在了她身上。黑暗中她听见他兴奋得喘息“欣欣……欣欣……”

他的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如此熟稔,舌头裹着口水舔弄阴蒂,那小小的软软的红豆子充血挺立起来,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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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的嘬吸,沈欣的小腹一阵阵酸,肉穴汩汩流水。叔叔的脸被弄得全是淫液,他吸得啧啧有声,像是对待甘露。

他把一团东西塞进她的嘴里,示意她咬住,不要出声“嘘”——是他的内裤,上面有精液的腥味。然后冲了进来,粗壮的肉棒强行撑开她的穴口,一股气插进了最深处,沈欣的身体痛苦的弹动着,她想要尖叫,却被内裤堵了嘴。

叔叔稍稍退出了一点,又疯了似的狠狠插入,一次比一次深,层层破开皱缩的黏膜,往她肚子里狠钻,肚皮突出了他的形状,他用手隔着肚皮按着里面的肉棒——内外夹击,沈欣的大腿抽搐,一股股水流滋射了出来,她潮喷了。

“哈……欣欣……流水——欣欣”他咬着她的耳朵,舌头往她耳朵里钻,粗气中喘着她的名字,沈欣痛苦得呻吟,内裤被她的口水浸湿了,她怎么也躲不开那黏腻的舌头。

“咕啾咕啾”,肉棒摩擦着高潮过后的肉壁,肏出黏腻的水声,肚子里面热融融的,一塌糊涂,他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邪笑着挑弄着,看着她惊恐得瞪大眼睛,抖着肚皮求他别肏开她。

王红还在主卧里熟睡,但她睡觉一直很警觉,他不能离开太久。眼睛警惕得瞄着客厅,他拔了出来,溅出一滩淫液。

将挺立的肉棒对着沈欣的脸,她的腮帮子被内裤塞得鼓起来,头发凌乱的在脸上汗湿,眼神惊恐——他要射在她脸上!

下一秒,浓厚的腥味和温热的浓稠浆液全数糊在了她脸上,叔叔故意对着她的眼睛,她不得已紧闭双眼,热气腾腾的精液在她脸上流下来,流进她的嘴巴,沾染她的头发——滴到她的枕头上。

那是怎样美丽的画面——欣欣被他的内裤堵了嘴,一脸的精液,到处都是,头发结着精斑,细长的睫毛都沾上了浓白的浆液。沈建幸福得浑身发热,颤着腿回了卧室。甚至忘记把内裤从她嘴里拿出来。

后来,沈建能找到更紧凑的时间缝里,和她偷情。

每天这夫妻两个都是结伴下班的,或者叔叔比婶婶回来得更晚,因为要去接弟弟放学。可是后来,每个星期沈建总会找一天比婶婶先到家,约定的暗号是,前一天晚饭时他坐绿色的那把椅子。

“叔叔会先回家——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衣服都脱了,等着叔叔?”沈建对她说,脸皮在抖,他太幸福了“你就坐在沙发上,我一回家就能看到你——叔叔不插进去,好吗?你就把腿张开,掰着穴,对着门就行了——乖欣欣……叔叔的好宝宝……”

下午放学的时候,沈家住的这个老小区是最热闹的,起锅烧油的声音,老人接孙子回家的声音,小商贩卖菜的声音——构成浓浓烟火气的画面。沈欣脸色苍白得听着,仔细分辨沈建夫妇到家的声音。

客厅里夕阳的光晕照进来,世界变成金黄色。沈欣看到自己的皮肤在夕阳下发着暖光——她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叔叔找的时间都是夹缝里挤出来的,婶婶一定会很快就到家。十几分钟的之间来不及脱衣服,所以他才会要求她脱光了等着他。

坐在沙发上,两只腿曲起向两遍,敞开肉穴,她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王奶奶带着孙子走过门前,隔壁家做好了第一道菜——她听见了沈建的脚步声,急促得几乎是小跑。

她把自己的穴口掰开,露出湿红的软肉和水淋淋的穴口,对着门口。

哆嗦着插钥匙,沈建的手快要拿不住钥匙。把妻子支走买菜之后,他几乎是飞奔着回了家——他真正的家就在侄女的两腿之间。此时浑身冒汗,心跳得飞快——打开门

美景让他的腿软了。

肉嘟嘟的骚穴被她自己掰开,粉嫩的肉全都看的见,就这么直直冲着门口。嫩白的肥软,垂在胸前,沉甸甸的,还有那打敞开的大腿——

“欣欣……好美……欣欣——”

沈建跪爬着在她腿间,将自己的脸埋在那温软的穴间。沈欣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头,他幸福得几乎眩晕。口水止不住得流,他胡乱得舔她,吸她,把那两瓣肉唇放在嘴里吮,他在与她的阴唇接吻。沈欣被舔得大汗淋漓,手插在叔叔的发间,一颗头在她的下面耸动着,她能感受他的鼻子埋进那唇瓣之间陶醉得吸气,而她的肉唇抖动着夹他的鼻子——不!不!婶婶回来了!

“婶婶回来了!”听见楼下的脚步声,她急得去扯他,男人好像疯了一样仍然痴狂得吸吮她,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脚步声慢慢得靠近,跟着一个小孩轻巧的脚步,是婶婶和弟弟。她们就在门口了——叔叔还在舔她的肉穴!

沈欣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昏迷在沙发上。门口传来敲门声“咚咚咚!”,弟弟在外面大喊“爸爸!快开门!”

他的爸爸吸了一大口侄女的淫液,咽下去,满足的舔嘴唇。他揪着沈欣的乳头,将她搂在怀里推进了她的房间。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他咂摸着嘴,反复品味着方才的佳肴,这才去开门。

“你耳朵聋了是吧?!”王红憋了一肚子气,进门劈头盖脸骂丈夫一顿“敲门你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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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上厕所——诶,好了,你别生气,明天我去接小宝——老婆”

沈建哄她,嬉笑着脸。让他神采飞扬的另有其人,就在房间里静静带着,两腿之间还糊满了他的口水。

“这沙发上怎么有滩水?”王红瞥见沙发上一小滩深色的印子,纳罕得问。

“哦!我刚才喝水不小心——”

沈建忙去擦,这不知是从他口里,还是欣欣的穴里流出来的水。他的手不住得摩挲,眼睛望着紧闭的房门。

他无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叔叔。

升入高二,学校开放了住校生名额。沈欣报了名,并且把这件事故意和婶婶说了起来。

“我去学校住,我的房间就可以给弟弟放玩具……住宿之后一周回来一次……”她乖巧温顺得坐在她面前,婶婶皱着眉头看那张申请表。

王红巴不得沈欣搬出去,眼不见心不烦。但这住宿费……

“婶婶,我今年的奖学金能免住宿费……”

“好,你去吧”王红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下来。沈建这才从外面回来,看到住宿表大发雷霆“她才多大!怎么能让她到外面住?!”

“什么外面?那是学校里!她住进去,刚好时间省下来好好读书!你个猪脑子懂什么?”

“我不同意!”沈建罕见得和妻子红了脸。他不能失去她啊,他的欣欣,那么美,那么软,那样甜的欣欣。

沈欣沉默着,将自己当做夫妻之间的透明人。

“你不同意你滚!”王红嗓门大起来“孩子想去!你拦着干什么!”

“欣欣?”沈建仓惶得望着她“你自己想去?”他一眨不眨得盯着他,苍白着脸。

好孩子,不要离开叔叔。

沈欣缓慢而坚定得点了头。

“那怎么行呢?你吃不好,穿不好……怎么办?哎呀!你这孩子……”他不住念叨起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红看着他殷切的样子冷哼一声。

于是沈欣住了校。

她以为自己摆脱了叔叔,每周回家一趟,沈建不可能找到机会来和她亲近。

他表面上关心她,担心她在学校里住不习惯,实际上就是暗示她回家住。沈欣沉默得当做看不懂,不理会叔叔的恳求。

她从行李箱中常常能翻出沈建给她塞的恶毒的东西。几个避孕套,或者是他的脏内裤。有一次,她发现自己带回家换洗的内裤上全部是浓白的精液,有干成印子的,也有还湿着的。他拿她的内裤自慰,甚至一条干净的也没给她留。

情况愈演愈烈,沈建焦躁得犹如饥肠辘辘的野兽。

终于有一天,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里“你叔叔给你请了一星期的假,说是家里有事。你收拾收拾赶紧回家吧”

沈欣抱着书包坐在校门口,脸像纸片一样白。沈建拿着一个公文包走过来,嘴角微微笑着。

“欣欣”

“叔叔,家里出什么事了?”

“叔叔要出差一周,去池州开会。想带着你一起去”

一起去?沈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就明白了。家里找不到机会,他要把她带出去,在酒店肏她。

“不……不行,我还要上学”沈欣声音都变了调。

“听叔叔的话,走吧,我们去车站买票。我拿了你的身份证,你用现金买”他不由分说得搂着她,就像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将她拖进卧室里。

他不敢用手机买票,也不敢出去开房,他的钱都被王红管着。只有趁着

出差,背地里带着她。

他的欣欣。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们,没人知道他与她的关系。他把手指强硬的插入她的指间,与她食指相扣——他总算能和她当一回夫妻了。

高铁飞速向前,三个小时之后他们就能到池州。她坐在窗边,手被叔叔牵着。这对奇怪的情侣年纪差距太明显,招来许多奇怪的眼神。

沈建得意洋洋,欣欣陪着他出差。多么懂事的侄女——他凑过去,吻她的嘴,嘉奖她的听话。舌头在唇齿间扫过“乖欣欣……”

高铁上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的亲叔叔接吻。沈欣哭了。眼泪被沈建吻过。他越来越得意。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小心肝……我每天在家魂不守舍,恨不得去学校把你揪出来——欣欣”

我果真把她揪出来了。沈建得意得像是坐在云端,他是她的监护人,他想让她干什么,她就要干什么。

他吻过了她,还不够,凑在她旁边说悄悄话,热气呼到了她的耳朵上。

“叔叔都等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塞进去——哦……好欣欣,你知道我一会带你进酒店,会怎么样肏你吗?”

说到这里,他高深莫测得住了嘴,得意得欣赏着沈欣恐惧的表情。

“我会把你肚子里面全部肏烂的。”他贴着她的唇,含混得说。声音很轻。

沈欣看到了周围人的目光。他们把他们当做没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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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侣——不是情侣,不是情侣啊!她哀求道,却不知道向谁哀求。

下了高铁,又坐上出租,然后被推进酒店。沈欣觉得自己像是流水线上的沙丁鱼罐头,被一关一关得运送。

终点是沈建的肚子里。

“我算过日子了,你刚来完月经。用不上避孕套……叔叔全灌到你肚子里,把你灌成一个大肚子……哈哈!”他甚至没有等她放下书包,急不可耐得扒下她的裤子,露出一口肥软得穴便插了进去,书包背在肩上,被撞得一晃一晃,他大力得亲她的嘴,鼻子和眼睛,亲出响亮的声音。

“想死叔叔了……哦……小心肝……想死你了……心肝——”

他趴在她身上像是公狗一样疯狂得抽送,紧致得穴被一下一下得肏开,褶皱得嫩肉被肏得展开来,他狂风暴雨一样在她身体上发泄,恨不得连两颗睾丸也送进去——撞到宫颈口了!

沈欣惨叫一声“不要——”

“叔叔肏死你!肏死你!”他发了狠,一个劲得狂插,淫液飞溅,被拍打出一层浮沫“肏死你!肏烂你!把你的骚逼肏破!”

宫颈口被无情的鞭笞,沈欣捂着肚子呻吟,跪着试图往前爬,逃离这恐怖的奸淫。可那肉棒凶猛得穷追不舍,她爬一步,就被肉棒更深得插一次。叔叔追着她肏,勒着她的屁股,她被他从床尾肏着爬到了床头,被按在床头的墙上,再躲不开了,屁股被肏得撅起来,肉唇被插肿了,床单上到处是深色的印子,她再也没力气了,吐着舌头哈气,口水流的到处都是,眼白向上翻——她要死了!要死了!

沈建抱着她的屁股,酣畅淋漓的大吼一声,全数送进了她的最深处。肚皮是上凸起得性状正射着精液,浇在她身体最深处,滋滋得灌精。

沈建松快了。这么多天,他憋得快要内伤了,恨不得就跑进学校把她在教室里肏成烂泥——他又和她在一起了。

连书包都没取下来,她就这么背着包被肏翻了腰,精液灌进她的肚子里,又汩汩得流到床单上。大腿凄惨得抽搐着。

“欣欣……来,胳膊抬起来——叔叔帮你脱下来”沈建这时候才空出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光了。欢天喜地得扑到她身上,胡乱得四处舔,又吻又咬。

“你说巧不巧,我出差的日子和你安全的日子刚刚好……唔唔……好甜……”他吐着舌头在她乳头上流着口水,舔得滋滋有声。眼睛陶醉得眯着,“你不知道,我梦里都是你啊……都是你掰着穴口等着我回家的样子——我想得心都痛了……”

“你回家住吧……叔叔想你啊——”舔到她的肚子,湿漉漉的口水漏在肚皮上“你也想叔叔了,对吗?我能感受到,你的肚子里在吸我——吸得很紧……啊……哈……这么软的肚子……”

他又插进来了,顺着湿滑的精液一下子就钻进她肚皮深处。他握着她的腰,欣赏自己的形状在肚皮上凸显“你看你多瘦……多迷人……你来摸一摸”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肚子上“我在你里面…最里面…好暖和…夹紧一些…啊……”

“叔叔……不……不要……”

抽插得节奏太过猛烈,她的腰快要被折断,可那钻进她肚子里的滚烫的棒子,将她的肉穴搅成融化的黄油,一撞就有水声咕咕,里面的精液被捅得淅淅沥沥得漏出来。

“啪啪啪——”

他吻住她,很长很长的吻。她疑心有好几个小时,忘乎所以得吻,两个人的嘴唇融在一起,到处都是口水,到处都是——舌头麻了,还哆嗦在一起,他又射了,把肚子灌满了——满肚的精液,他还在她里面……

酒店的灯光晕化成白色的炫光,在她眼前一闪一闪。等她清醒过来,叔叔倒在一边喘粗气,摸着她的肚子。又来咬她的耳朵。

“你摸摸肚子,一肚子叔叔的精液……舒服吧——乖宝——欣欣宝贝”他一个劲得喊她,沈欣只觉得肚子涨得难受。浓稠的精液在她体内闷出味道,她整个人都被沾染上叔叔的气息。

“我想洗澡……”

“不能洗,欣欣,一会睡觉得时候,叔叔用肉棒帮你堵了下面,精液就流不出来了……”

沈欣一点也睡不着,她除了那一晚,从没有和叔叔过过夜,每次他都会急忙从她身上起来,蹑手蹑脚回到主卧,不让婶婶发现。

在陌生的城市,平日里小心翼翼的全都放开了,叔叔理直气壮得霸着她,乳头握在手里,肉棒塞在肚子里,用腿夹着她,完全把她当做自己的东西——这么蛮横的姿势,他幸福得睡着了。

鼾声就在耳边,堵着精液和肉棒的肚子又酸又麻,浑身黏腻。她睡不着——为什么会这样?

躺在这里的应该是婶婶,她才是叔叔的妻子。可她为什么在这里?

干渴的喉咙咽了咽唾沫,她看到床头柜上有一瓶水,伸出胳膊想要拿,稍稍她一动,抱着她的胳膊就蛮横得收紧,沈建在睡梦中将她锁死,动弹不得。挺着肚子,她意识到自己成了他暖床的一个壶具,他带她来就是为了这个,为了肏她,让她陪他睡觉,陪他解闷。

清晨的光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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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酒店的窗,沈欣再一次被坚硬的肉棒肏开了肚子,活活肏醒过来。叔叔骑在她身上,笑眯眯得看着她“早上好,小欣欣,叔叔肏到最深了,把你吵醒了吧?”

一肚子的精液跟着她一起摇晃,她渴得说不出话来,两条腿被抬到半空,一颠一颠,叔叔的脸从高处俯冲下来,将她钉在床上“你肚子里面真暖和,湿乎乎的,哦……全是水……”

他一边肏,一边吻她。把她的嘴巴吸得滋滋作响,早就肿起来的嘴唇别有一番风味,他恶毒得咬她的嘴唇。

最后坐到她身上,对着她的脸痛快得泄出来。沈欣已经狼藉得不忍看了,挺着突起来的一肚子精液,浑身上下都是黏液,红肿的嘴唇和乳头,合不拢的肉穴,汩汩流淌着的精液,脸上被糊满了白浆,连眼睛都睁不开,到处都是,一张嘴就是腥液流进来。

她被叔叔肏烂了。

再一次。

沈建丢下她,走进淋浴间洗澡,松快的哼着歌。

他给她钱“叔叔开会去了,中饭你自己解决。不要走太远,乖哦……”

他们在陌生的城市肆无忌惮得当热恋的情侣。沈建拉着她在大街上走,搂着她的腰,时不时低头亲她。一起喝一杯奶茶,举止亲密到旁若无人。

没有人知道他是她的亲叔叔,没有妻子和孩子。把一切都抛开,他光明长大得占有她。

他甚至把她带去开会的公司。穿着西装,带着公文包。叮嘱她只在公司附近转一转,陆陆续续的人们进场,他把她拉到角落,舔了舔嘴唇,压低了声音。

“我一会有20分钟的休息时间,去二楼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等我,把衣服全部脱光,撅着屁股跪在马桶上”

说罢,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身朴素的装扮,黑裤加上白体恤,扎一个马尾。她在他眼里已然是不穿衣服的了,他看到的是被他百般凌虐的乳头,和青紫交加的大腿。

“亲我一下”他要求,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叔叔,要开会了……”一旁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西装革履,让她觉得自己非常难堪。

“舌头伸出来”沈建的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揉她的臀肉。看着女孩颤颤巍巍吐出了一小截舌头,快要哭了。他才低头吻过去,轻声说“一会听见我来了,记得把屁股摇起来,叔叔爱看你摇屁股的样子”

沈欣于是站在了男厕所门口。二楼的男厕所没有什么人,但是她知道隔间里还有人没出来,她提着心,几乎是一步一颤得打开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

把门反锁之后,她坐在马桶上发呆。木质的门板,明亮的灯光,公司大厦里每一个人都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那她呢?她也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吗?

这是沈建向她索取的报酬,要她偿还的恩情。他供她上学,给她吃住,要她用身子来回报他。一直等到她成年。

有男人走进来,解皮带的声音——是叔叔?沈欣的身体紧绷,急急忙忙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人只是找到便池,传来小解的动静。

她松了一口气,也再不敢耽误。把衣服全部脱光。破烂的胸罩和旧的内裤,都叠在抽水箱上。整个人爬到马桶上跪着,恭敬又温顺。跪这个动作让她的自尊被一片片剥落。她垂下头闭着眼,不愿意看自己的样子。

不要看,不要听,不要反抗。总要还的,还完了就是两清。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会议中场休息,一群人三三两两往厕所这里走。也有不少人聚集在这里抽烟,议论声响起,周围热闹起来。每一个人的走动都让她神经紧绷,他们与她只隔了薄薄一层门板,她什么也没穿——沈欣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他们发现会是怎样的场景。

不断有人试图推这个隔间的门,无果之后嘟囔一句“有人”,沈欣连呼吸都不敢,抖着身子艰难得跪在马桶上。跪不住了,她想要尖叫着跑出去——叔叔!

沈建走进厕所的时候,还在和被人谈笑。“徐总他不知道我们企业是做这个的吗?”,沈欣一下子听见了他的声音,转过身扭开了反锁。

沈建递过一支烟,对着同伴哈哈笑,边奉承边往里面走。打开门扭身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摇晃着的白屁股,她太害怕了,怕得眼泪鼻涕都往外流,身体抖动得不成样子,快要从马桶上掉下来。可是她还在晃屁股,腰一左一右得扭。只为了叔叔的话。

他专属的厕所。一个女孩,晃着屁股迎接他的到来。她早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让自己找到她?

沈建幸福得笑。手在她屁股上摩挲着。沈欣听见解皮带的声音,裤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热乎乎的肉棒贴在她的屁股上,她用尽全身力气才不发出声音。

掰开那粉红色的肉缝,找到阴唇,那口穴已经被肏成了他专属的精壶,柔顺和湿软。里面还有这两天射进去的精液,存在里面,走路的时候会淅淅沥沥的漏出来。不费力就插进去,湿软一张嘴,看他进来就紧紧的吮吸他,他最喜欢的后入式,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奶头挺起来,绝望得乱晃。沈欣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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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建的一阵阵咳嗽掩盖过去。他把自己的内裤赛进她嘴里——沈欣几乎感谢他。

他的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抱着屁股弯下腰,猛冲十几个回合,将肉穴抽插得发麻,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屈服了,打开肉腔,甚至让他肏进了子宫口。肚皮在抽搐,他一个劲得往里钻。

“老沈!马上开会了,你好了吗!”门外有人叫他。沈建一边怼着那小小的宫颈口捅弄,一边回答“诶,你先去,我一会就来!”

话音刚落,全部射进了她肚子里。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口,她哆嗦起来。沈建有些着急,很快就提起裤子,急匆匆走了出去。他关上门,沈欣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从地下的缝隙偷看,能看到瘫软在地的被掰开得双腿。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流到地上。

回到酒店。沈建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包塑料装着的衣服。笑着对她说“欣欣,叔叔给你买了礼物。”

拆开包装,是一套情趣内衣。黑白相间的花纹——奶牛服。两根带子系着一片小布料,勒着乳头。布料上还系着一对小铃铛。金黄色的。下体的布料勾勒出私处的勾股处,却把肉穴露出来。

“试一试看,叔叔觉得很适合你——叔叔给你拍照片,好吗?”他拿起一个老式的数码相机。

奶牛——她脸色苍白,她的乳房丰满得让她愤恨。大得让她难堪,尤其是被抓到手里捏的时候——她不是奶牛!可她能拒绝吗?

她哆哆嗦嗦的拿了起来,站在他面前换了上身。她彻底变成了一只奶牛,大的乳头和奶子,系着铃铛。铃铛随着乳头抖动,叮铃铃得响。

“叔叔……我……我不想……”

还没等她说话,沈建已经拿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十张照片。“太美了,欣欣,你太美了……叔叔的好宝宝……”他边拍边咽着唾沫。

“真适合你……奶子这么大……这么肥——叔叔最爱你的奶子……你愿意当叔叔的奶牛吗?”

他把相机怼在她的乳房上拍,拍那奶牛服的布料勒着乳头,拍叮铃铃的铃铛,就像农场里挤奶的母牛。

“咔嚓咔嚓——”

“做叔叔的小奶牛……给叔叔挤奶喝……好不好?”沈建的眼里闪动着疯狂的光。他对乳房有病态的痴迷,王红满足不了他的,他在侄女身上得到了圆满。

“你在房间里爬一圈,叔叔给你拍照片……”

沈欣跪下来,四肢着地。像一只笨拙的母牛,奶子垂下来,朝着地面,铃铛叮铃铃作响。她四肢并用得爬了起来,撅着屁股。相机如影随形,咔嚓咔嚓不断按着快门。

拍她的露在外面的穴,拍她的屁股,拍她抖着奶子的样子,拍她像母牛一样爬行的动作——他把相机放在一边,开启了录像。

拿起手机。手伸出来自拍,对着自己和那扭动着的白屁股,沈建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耶。

然后转头招呼沈欣“欣欣,过来,过来自拍”。沈欣温吞得爬了过来,被他一把揪住了乳头,扯着奶子拉进了镜头,快门按下,沈建露着灿烂的笑容,把她的乳头展示给镜头,被他搓得红彤彤的乳头,上面那可爱的小铃铛,金灿灿。

“比个耶呀!别傻楞着”他催促她“留个纪念,你难得穿这么好看!”

沈欣艰难得伸出两根指头,在镜头前比了个剪刀手。

“笑一笑,你这孩子就是太文静了”他还是不满意,一边掐她的乳头,叮铃铃的铃铛声,一边催促她。

沈欣终于逼自己笑了出来,在镜头前,小奶牛比着耶,微笑着被人揪着奶头。

他拍上了瘾,又要拍和她的接吻照。又要拍自己舔奶子的照片,他在镜头前吐着舌头,对着一只肥嫩的白奶子比着耶。

她从头到脚被他拍了个遍。他还是不满足,又开始录视频,清一清嗓子开始介绍“你们看,这是我的小侄女,她叫沈欣,欣欣啊。她现在是我的一只小奶牛——你们看这大奶子,肉乎乎的,白花花的,软啊!还有那小骚穴,往外流水!她答应以后给我吸奶喝,当我的奶牛来报答我……多有孝心的孩子!”

然后他从正面骑上她,一边举着手机拍着,摄像头这对她疯狂摇晃的乳头和那对叮铃作响的铃铛“小母牛被叔叔肏了——看看乳头晃着的铃铛——看看她的脸……”他大声说“这是我的奶牛!”

他又从后面骑她,逼她在房间里爬,“小奶牛在散步呢!我骑着她!”他的肉棒在淫液浸湿的肉穴里鞭笞,当做鞭子抽打她前进,她是他的奶牛,他骑着她——沈欣手一软,彻底倒在了地上。就在镜子前看到了自己的滑稽样,奶牛装,铃铛乳头,撅起的屁股,淫乱的不成样子——还有那黑洞洞的摄像头。盯着她。

他一边骑她,她的铃铛一边响着。叮铃叮铃,大张旗鼓得宣告天下她被肏得有多么凶狠。她疑心这铃铛声已经传到了她婶婶耳朵里去,在这铃铛声中还有叔叔刺耳得笑,他举着手机拍她的一举一动。

他最后拍摄了的画面是,精液从她的穴里缓缓流出来,流到床单上。她被肏得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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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拢腿了,肉穴肿起来,白色的精液——美不胜收。

“真是艺术品。欣欣……你是叔叔的艺术品啊……”沈建疯狂得吻她,把她的嘴吻得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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