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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温柔流氓禽兽x伪窝里横双性人妻)
周末下午,舒越接到了一份快递。
他和左檀结婚已经有两年了,感情一直很好,两人在床上也很合拍,过了最纯情的新婚,两人床上床下都在稳定升温,左檀已经开始着手尝试更多新花样,时不时买点各种奇怪的玩具,上次那个螺纹按摩棒着实把他折腾得够呛,舒越拆着快递,漫不经心地想,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
快递封装严实,箱子里是一个密封的盒子和说明书。他拿起说明书瞟了两眼,看见只是普通的跳蛋便松了口气,放心地去拆盒子——粉嫩的盒子里赫然是整整齐齐的六个跳蛋!
跳蛋都是相同规格的迷你型号,每个只有拳头一半大,但是六这个数量让舒越本能地感觉不太妙,他一把放下盒子,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对着卧室吼了嗓子:“左檀!滚出来!”
“在呢宝贝儿。”左檀从善如流滚了出来,油手油脚就去摸舒越的腰。刚听见有快递他就知道自己买的好东西到了,这会刚好让舒越拆开给他试试……
灼热的温度游走在腰间,股间昨晚留下的酸胀的感觉犹在,舒越的声音不由得软下去两分:“你又买这么多跳蛋干什么,打算给谁用……啊!”隔着衬衫叼住舒越右胸口的红豆咬了口,左檀的声音含含糊糊:“谁不知道我家就一个宝贝……还能给谁用,都是你的……”
“那也用不着买六个……嗯……一个不就够了……”敏感处被含住,舒越尾音直发颤。
“不够,”左檀抬起头来吻他耳根,“前面三个,后面三个。”
“……什么?”身体在伴侣的爱抚下逐渐升温软化,舒越的思维也迟钝了很多,皱着眉,没想明白他什么意思。
“试试,”左檀咧嘴笑道,露出一口白牙,“试试就知道了,宝贝……很爽的。”说着一只手扒下舒越的裤子,修长的手指不怎么费力就插到了花穴里。两年间舒越的身体已经被他玩得熟透,只是像刚才那样稍加挑逗就忍不住两穴流水,这会手指搅弄两下前头更是湿得一踏糊涂,阴茎早就绷直了抵在左檀大腿上,顶端渗出一点粘液。
“你穴是不是松了……”左檀故意逗他,手指在湿滑的甬道内左冲右突,不时勾弄着软肉抠挖,如愿听到身下人情动的呻吟,“怎么哥哥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啊?问你话呢,是自己玩了,还是给别人干过了?”
舒越仰起脖颈剧烈喘息,耳朵脸颊脖子红成一片。想起结婚两年二人确实没节制过,兴头来了在家里各处,甚至办公室、车里都疯过,两个穴早就被肏了又肏,真松了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左檀也没想等他回答,抽出手指让舒越舔净,随手拿了个跳蛋贴着穴口,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径直推到了底。
“嗯……啊……”突然被比手指粗大数倍的物体进入,舒越一时不太适应,媚肉紧张地绞住跳蛋和尚未完全抽出的手指,用力吸着。
左檀笑了:“这么急呀,咬得真紧,看来没给肏松了。”嘴上哼哼唧唧着原谅你了一类的话,手上一使劲还是把手指抽出了,一点媚肉依依不舍地外翻,穴口可怜地收缩着,乞求疼爱。那边舒越忍得辛苦,左檀却不紧不慢,哼起胡乱编的调子,又往花穴塞了两个跳蛋。
“啊啊……啊……阿檀……嗯……啊……”舒越前头已经涨满,媚肉雀跃着含吮推挤着跳蛋,三个跳蛋随着收缩的动作上下移动,互相摩蹭,淫水溢满了跳蛋撑出的一点空隙,后方菊穴或是因为前面已经被塞满,不甘冷落地一收一缩,左檀戳了两根手指进去,果不其然也湿得厉害。
“三个一起进吧~”左檀说到做到,跳蛋怼住穴口就往里塞,也不管塞没塞到底,下一个紧接着就顶了上来,推着前一个更往幽密处去,最里面的那个残忍地抵在腺体处,硬质表面牢牢压住脆弱的凸起。
“别……啊啊!”舒越被刺激得一下就射了。
熟悉的口哨声响起:“宝贝儿真敏感。”左檀饶有兴致地把他翻过来,附身去看他腿间。舒越腿间此时满是透明的淫水,两穴口被微微撑开,露出一点粉红的跳蛋,随着红艳穴肉的收缩若隐若现。他摸到微微凸起的小腹,毫无征兆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刹那间一阵尖叫,舒越屈起的双腿彻底软倒下去,腰肢向上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媚肉疯了似的蠕动,颤抖着咬紧跳蛋一阵阵抽搐,发出粘腻的水声;两穴被挤压到不要命地喷水,腿上桌上一片淫靡。
左檀也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爱怜地把人搂到怀里揉搓两下屁股,没假意温柔两分钟,又把人捞起来,强迫舒越站住。
舒越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正是腿软的时候,整个人只能无力地倚在左檀臂弯里,下巴仰靠在他肩上。
“哈啊……你要弄死我……”
“这怎么算,”左檀闷声笑,低沉的笑声震得舒越胸口发麻,“开关都没开呢。”
“不是还要去买菜吗?”左檀拿着小遥控器在舒越迷离的眼前晃了一晃,笑得纯真无害,“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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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市场来了两个奇怪的顾客。一个个儿高长得帅到不行,一个稍矮点也是俊美喜人,只是矮点的那个面色潮红走路不稳,神色怪异,咋看上去好像是在痛苦地隐忍着什么,但又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愣是叫路边几个小姑娘看红了脸。
左檀心情好到不行,拦着舒越的腰假装扶他,借着宽大外套的掩饰没少动手动脚。舒越此时没法像平常一样骂这个流氓几句,因为他下面前前后后夹了六个小跳蛋,虽然暂时没开,但行走间的摩擦就足够磨得他软成一根面条,外套下的衬衣早就汗湿了,两腿间更不用说,裤子洇开大团暗色,俨然被淫水浸透,好歹有外套遮掩,不然真叫路人都看了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看着衣冠楚楚的青年居然在大街上就发起浪来,淫水横流,内裤长裤都湿透了!
舒越浑浑噩噩的,脑子被快感充满,已经没了思考的余地,让左檀半搂半抱着,尽往人多的地方拖。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在某个常去的小摊前站着了。
摊主是个热情的大妈,瞧见老主顾忙放下手里的活招呼过来:“小越来了啊,我这几个顶新鲜的小白菜都给你留着呢……咦?”
大妈眼神不好,靠近了才看清舒越满面红霞摇摇欲坠,茫然地看着面前一片绿油油的蔬菜,精神头不大对的样子;又见左檀就在他身后揽着,忙问:“小檀啊,这是咋地了?病了?”
“可不是,发烧呢,才上医院挂完水,这会买完菜就带他回去歇着。”左檀张口就来,面上做足了担心焦急的样子,手上却悄悄摁动遥控器,六个跳蛋突然一齐震动起来!
“唔嗯!——啊……哈……哈……”舒越腿一软就瘫到左檀怀里,双腿猛然夹紧,感受到他的手在大妈看不到的隐蔽处抠摸着自己腿间——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在尖叫着,因为快感异常亢奋,跳蛋激烈震动,疯狂撞击着纠缠上来的媚肉,如同不知饕足的兽类蛮横地往深处钻挺,穴内夹着水推挤成一片,整整六个跳蛋嗡嗡巨震,把肉穴里里外外照顾得彻底,烂泥般瑟缩又渴望地吸吮;后穴腺体那处更是像黏糊软糯的年糕,被捣得几乎烂了化了,恍惚间不知是不是错觉,舒越甚至听到了淫荡的水声……最后残余的一点可怜的理智让他不至于叫得太大声,但他这副爽到上天的糜乱模样还是招来不少担忧的目光。
“啊呀,小越这难受的……”大妈用疼儿子的目光看舒越,“要买什么快买了去,小檀赶紧把这孩子弄回去,捂严实了睡一觉好得快。”
“是是,一定。”左檀应了声,心想晚上他未必睡得成呢,但嘴上摆足了心疼,“宝贝要买什么,我们赶紧买完了回去。”
“啊……青……青椒……番茄……唔嗯……哈啊……”
每报一个菜名,左檀的手就故意在他穴口捻住鼓胀的贝肉,把探出一点点的跳蛋再次挤到里面更深处,或是握住他的前面撸动,大拇指不怀好意地揉搓顶端小孔,一副不让他喘息连连不罢休的架势。
“白菜……还有……鱼……鱼和……和……啊……”舒越长喘了声,再也忍不住泪意,泪水顺着眼角淌到鬓旁,嗓音哽咽,好半天才报出最后一个菜名,“冬瓜……”
那边大妈火急火燎给重病的小心肝称菜去了,这边左檀把要软倒在地的舒越往上提了提,调小了档位,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缓一缓,又别过头安抚地吻住舒越,轻舔唇缝,耳鬓厮磨,难得温柔片刻:“乖……宝贝不哭了,不哭了啊,我们马上回去给你弄出来……嗯?”
舒越意识已经模糊了,小声哼唧着,跳蛋档位调小后震动温柔多了,他被隐隐约约的瘙痒折磨得难耐,在人群视线死角胡乱蹭着左檀胸口和胯下,“不要……要……”
左檀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笑了声,接过称好的菜,道:“乖,回家……回去了保管喂饱你。”说着搂紧舒越告别大妈,在人群对恩爱夫夫的艳羡目光中往家的方向去了。
左檀勾起嘴角,这么撩拔自己,晚上……晚上病号先生可别想睡了。
(哎呀,甭管宝贝儿要打要骂,那不都是明天的事儿,只要把人干到起不来打不动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有这种想法的人都给我好好反省,你咋就这么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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