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溢出纸杯,滴滴答答洒在地上。
我脑中一片迷茫,腿根神经质的微微抽动,焦灼的快感终于结束,失神的任由大哥抱回琉璃台,随他摆弄。
下体一片狼藉,擦了几张纸都擦不干净,大哥干脆放弃直接把头埋进肉缝舔了许久,滑腻的舌头温柔的舔弄,很舒服,舔到深处还是会让人悸动。
体检自然没做成,被迫留院一天,隔天再见,接待的护士换了一批新的,我暗暗松了口气,免除了一些尴尬。
一周后拿到报告,比想象的要好很多,没什么大碍,只需要配合药物养几个疗程,主要还是靠补。
得知结果大哥心情不错,吐着热气,“比我预期的要好。”抱我坐在腿上揉手亲昵的圈住我的腰侧,“很快你这里就会鼓起来,留下我的种。”
“……”只要牵扯到孩子大哥便蛮不讲理,用尽一切残忍手段清楚障碍的独裁者,我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怎么不说话?”
视线一接触就立马分开,颓然埋进他怀里,我异常疲倦,脱口问出心中的疑惑,“孩子就那么重要吗?”
说完有些后悔,怕是触到他逆鳞了,大哥像是陷入沉思,片刻后说,“你是我的人,自然要给我生孩子。”慢慢地抚摸我的软发,“有了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我瞬间睁大了眼,没有听错吧!
心中就犹如鼓敲,感觉越来越强烈。大哥却只是抱紧我,不再说话。
“那你……”
“时间到,该喝药了。”
恢复了之前的冷静,让人难以捉摸。
因为前几天的小插曲,加上大哥也保证过会给我自由,我提出要回被没收的手机,他爽快的答应了。开机还剩余有些电量,可以支撑着用一会儿,未读短信里面除了广告和同事学生的问候剩下的便是立奇的询问,连续发了许多条追问我去了哪里怎么总是关机转台联系不上,看见之后务必要回复他。
我现在位置尴尬,不好和他多说,但久违的亲情又使我感到温暖,从小就渴望有人能像亲人一样真正的关心我,斟酌许久,还是决定暂时瞒住他,愧疚的用电邮说了一大堆废话,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立奇很快回复我,像个失落的孩子一样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失望,怪我一声不说就走,问我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并问我新电话是几号,寒暑假可不可以来找我玩。
我咬着嘴唇,多说多错,只好推说有事,匆匆结束对话。
晚餐的时候主动同大哥说了这件事,大哥把最后一口汤喝完,嘴角弯了起来,“为什么要瞒,他知道又有什么问题。”
“……”我登时停下手中的筷子,一时间难以反应,噎住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