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房间里充斥着精液刺鼻的腥气,在我昏迷之后大哥依然用挺动着性器不知道继续做了多久,身体被灌满,大股大股的体液染湿床单。
拖着酸痛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打扫,心里的防线随着一件件沾染荒淫的证据崩溃。
要逃出去吗?逃出去就能过上渴望已久的过正常生活吗?未来一片茫然,事实上我无能为力,没有钱,也没有一技之长,人海茫茫,渺小的就像蝼蚁。
可以跑的掉吗?能去哪儿呢?要怎么活下去?被抓回来的话……
我害怕,害怕面对这一堆假设问题。现实总是伤人的。
或者,嗯……也许可以以死明志,当我抚摸上锋利刀片的刹那,冰冷的器皿凉的心惊。手一抖,水果刀便落到地上。
同尊严相较,我只能选择当个普通的胆小鬼。
我根本都没有勇气。
只盼望大哥早点玩腻,变成了漫长生活中我唯一的寄托。
我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懦弱的只知道一味隐忍、妥协,到最后换来的是连呼吸的自由都要被剥夺,把自己从绝望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大哥越来越有恃无恐,渐渐的我不再是他弟弟,更像是个奴隶。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我接出主宅同他住在一起,每天只有我们两个,按照他的要求一点点的改变,直到完全失去自我。
后来甚至连学都不用上,每周固定请老师来家里授课,清一色的女老师,规规整整,穿的好像电视里的教导主任,其余时间专心在家等他。
他不喜欢我出去见人,不喜欢我和别人接触,就算呆在家里也不甚放心,电话响过三声没接就会立马回家质问我在干嘛,平日回来后总要细细地问今天做了什么,这是每天除了做爱之外第二重要的事,得不到满意答案就会一直问,如果我在回答的过程中有一丝迟疑,便会阴沉着脸反复确定,晚上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折磨的我痛哭不止,连连求饶。
他变态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强烈的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也因为怕被人发现畸形的关系不敢和别人靠近,顺着他的意,自己把自己圈禁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那两年我怕他怕的厉害,事事乖顺,盼着他要够了放我走,可他却跟疯了一样,变本加厉。
只要他要我就得给,不分时间场合。家里可以找到的衣服永远只有长袍,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要撩起来就可以享用我的身体。
大哥仿佛不知疲倦,家里每一处都成了他发泄欲望的乐园,我从最初的害羞抵抗到适应本能驱使,沉沦肉欲。
我越来越麻木,脖子上无形的枷锁被他牢牢攥在手中。
早上送他出门,还流淌着雄精的下体要主动打开,送上去给他揉,给他玩,非得用高潮的淫液冲替完精液才算完,被掐住阴蒂更是不能躲的,否则免不了要被扒开腿狠操一顿。
等晚上要在门口迎接他回来,大哥素爱舔穴,这时候要自己掀起长袍,把肉唇送到他嘴边与他深吻,扭着胯配合他吮吸到深处,请求他温柔的赏赐。
他用餐的时候我要在旁边伺候,方便他的玩弄,他温书的时候我也要在旁边伺候,这时候要难熬一些,有时是跪在脚边为他口交,有时是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任他抠穴,回卧室时往往已经浑浑噩噩失了神智,被操狠几顿才能解脱。
起初我不肯配合,被他整治的下体失去知觉,连痛都感觉不到,绑在生殖器上的细绳勒紧肉里,阴蒂被吮的犹如黄豆般肿大,那次是真怕了,下面好像废了一样,连接好几天出不了水。
就听之任之,认命了。
我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很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