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卫庄一提醒,盖聂才想起是有这麽回事,那还是在他们初次交欢,互明心意後,自己接下了师弟一个玩笑般的邀请。
既然是师弟的愿望,莫说是区区一个水池,就算要在熙熙攘攘的澡堂子里颠鸾倒凤,自己多半也说不出一句回绝的话来。
卫庄见盖聂点了头,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手中的腰带随意地缠绕在腕上,问道,店里怎麽样
盖聂道,还不错,今天卖了四十八碗。
他辞官後在南市盘了一间小铺子,专门卖豆腐花。上好的新鲜嫩豆腐,面上缀了细碎的葱花和虾米,再洒几滴香油,陶大碗里满满一碗,只卖三文钱。
卫庄曾闲来无事为他算账,即便每天售出一百碗豆腐花,风雨无阻地卖上二十年,非但赚不回盘店的本金,还得喝西北风。因为每卖出一碗,盖聂就要贴两文钱。纵然如此,他还是每日早早起床磨制豆腐,打浆滤渣点卤,全然乐在其间,比过去上朝时还尽心。
盖老板恭喜发财啊,卫庄笑著问道,不给我尝尝你的手艺麽。
盖聂道,我给你带了,趁热吃。说著转身解开一旁的包袱,取出质地厚实的食盒,揭开盖子,里面盛著一碗白嫩嫩的豆腐花,细葱盈盈,虾米如弓,还冒著些微热气,教人食指大动。
卫庄将手伸进盖聂的衣襟,手指灵巧地抚,师哥,我很忙,腾不出手,你说怎麽办。
盖聂十余日未
册五我的亲亲豆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