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盯著师弟,眼神中从未浇灭的欲火燃得愈炽,低头寻到他的嘴唇,衔住唇瓣一点一点厮磨,比起方才如春夜细雨一般的浅吻,多了些火热和力度,隐隐有征服的意味。
卫庄毫不示弱地回应他的吻,唇齿间的战役,从来寸土必争。
一旁的镜子早成了摆设,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明镜,照映出对方所有喜怒心怀。旖旎一吻,胜过九天霞光为云,十万落星如雨。
直至卫庄轻喘著在盖聂前推了推,微笑道,好了,我现下神了。胯下有意地挺了挺,这里也神了。
盖聂让出半张床给师弟侧躺著,双腿并拢,现出修长的轮廓。他的手掌入卫庄腿间来回轻抚,那是卫庄身上极敏感之处,掌心的薄茧触及腿嫩,引得他不由呼吸一滞,正想去扳对方的手让他往上再挪几寸,那手掌却自动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长巨物,又硬又烫,带著些许潮意,硬邦邦地自卫庄身後挤入他腿间紧窄的缝隙之中。
硬物来回摩擦腿一带的敏感肌肤,偶尔动得急了,蹭过臀间,甚至能觉察到头边缘的轮廓。没有入,却比入更有隐秘快感。卫庄双腿间一阵酥麻轻颤,喘道,师哥,只是这样你便满足了
盖聂的手掌爱抚著师弟前,器在他腿间来回抽送摩擦,悄声在他耳旁道,这里也紧得很。
谁料卫庄很不配合地转过身来,我要看著你。
盖聂望著师弟那双勾魂眼眸,薄唇被自己吻得水润红嫩,蓄了良久的忍耐力一下便销蚀得干干净净,哑声道,小庄。
卫庄的笑容简直有些可恨,你不想进更紧的地方去麽。
盖聂觉得口中干渴得连吐字都觉艰难,没有带膏药,太干涩,会伤著你。
卫庄勾住盖聂的脖子,让他俯压在自己身上,明明
卅九我能想到最甜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