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匹常人无法驾驭的烈马,收敛起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野,活色生香地等候自己的征服,如此诱人风姿当前,再正直的赤诚君子也把持不住。
盖聂继续吻他,手掌轻抚他的长发,抱紧我。
卫庄依言伸臂搂住他的脖子,双腿曲起,脚後跟抵住盖聂的大腿背侧,全身重量都压在盖聂身上。盖聂抱起他来到床榻前,卫庄侧身躺下,双腿蜷曲,不解之余神情有些局促,师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行冠礼,到床上作什麽
盖聂在床沿坐下,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道,行过床笫之礼,才算长成。
卫庄疑惑道,什麽礼
盖聂俯身在他耳旁低语,声音比往常更平缓温柔,安抚心中惴惴的少年,听话。伸手将帐帘拉拢,隔开一室余晖。
床榻上登时显得拥挤,彼此的呼吸在方寸之间蒸腾起暗昧之火,盖聂伸手解开师弟的腰带,前襟半敞,露出单衣下浅麦色的紧致肌肤,卫庄一侧臂肘为支撑,侧身面对盖聂,另一手搭在衣襟上,欲遮不遮,轻声道,师哥你骗我,我不要了。
嗯盖聂将他前那只手包拢在温热的手掌心,低头细细吻他的眉梢脸颊,师哥为什麽骗你。
因为卫庄退无可退,被他吻得呜呜地好久说不出话来,因为你想欺负我。顿了顿又委屈道,我要告诉师父。
盖聂从不知道师弟还能有如此孩童般可爱的一面,明明已是青年的姿貌,神情话音间却丝毫不见违和之处,不禁微露笑意,伸手为他理了理
廿八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