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起腿弯,伸手握住那玉势,在自己中来回抽送,另一只手上下套弄早已直直挺起的饱满分身,仰躺在床上,口中逸出阵阵喘息呻吟。
盖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著师弟下身私处,那个湿滑的小原本只吞吐过自己的器,只被自己从里到外占有过,眼下却有冰冷硬的异物在其中进出,肆意摩擦娇嫩的,将那紧窒的肠道软湿。尽管光线微弱,他仍能清晰看见口不时收缩,像是不满足似的在渴求更多。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在自己耳旁声若雷鸣。想到二人放纵交欢时,那湿热的窄也以同样的热情包裹自己,缠住自己,显露出蛊惑人心的媚态,盖聂不由乱了心神,激起一阵隐秘难言的快感,亵裤前方高高撑起。
卫庄自渎时余光仍在注意对方,见他向来清明透彻的目光中带上三分情欲,专注凝视著自己最私密羞耻的部位,仿佛一双无形之手轻柔爱抚,敏感之处更觉敏感,甚至比被对方直接征服占有的满足感更为强烈。
他微微闭上眼,声音低哑地问道,看硬了麽。
盖聂单手搂住他曲起的大腿,另一只手自他前一直抚到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旁低声答道,硬了。
卫庄暧昧轻笑,满意於他的回答,腾出手来骚扰他的胯下。盖聂勃起的器隔著布料被他握在手掌中,不轻不重地揉捏。亢奋的柱愈加坚硬发烫如烙铁,顶端溢出的体在薄薄的亵裤上晕染出一滩深色印子,连卫庄的掌心都有潮湿感。
盖聂闷声道,我先脱了。
卫庄大发慈悲地允了,嗯。说罢松了手,任由盖聂埋头自
第二十章所谓相爱相杀,都是师弟发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