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吻著他的头发,手上安抚般持续套弄了几下,铃口又挤出几滴粘稠的白液,落入胯下的耻毛丛中。
卫庄仍旧维持著方才的姿势,直到呼吸大致平复才抬起头来,脸上红潮隐现,不知是不是方才闷出来的。
只可惜盖聂看不到这一幕,只能借著对方喘息的声响在心里暗暗描摹他此时的模样。
“小庄。”
“嗯?”卫庄的声音中透著几分慵懒。
“没什麽。”盖聂顿了顿,指了指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问道,“什麽时候能摘?”
“别急,我这是在考察你的听风之术,”卫庄低笑道,“怎麽,剑圣大人怕通不过我的考核。”
“不是,”盖聂又摸了摸布条,头微微抬起,仿佛仍能对上他的目光,“只是见不到你,不太踏实。”
他此时看不见卫庄双眸中的悦然神采,只能感觉到他握住自己方才为其抚箫的那只手,随即食指缓缓进入到一处温暖湿润之所,湿滑的软物轻舔去方才沾在指上的精水。一根手指接著一根手指,直到将他手上残存的白液全部舔去。
低哑悦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踏实了麽?”
盖聂觉得自己先前实在是大大低估了这道刑罚的残忍程度,虽然此时能够如往常一般抱他,吻他,爱他,却无法看到他顾盼间的神态,狡黠的眼神,时时挂在嘴角的戏谑笑意,还有动情时水光盈盈的眼眸,这哪里是什麽刑罚,简直是要自己的命。
在他看来,他的师弟如同一幅时时变幻的画卷,而他不想错过这幅画上任何一道细微的笔触。
他如今也渐渐悟到,自己越是压抑忍耐,欲求而不得,便越是取悦於卫庄,虽然他还不甚明白个中缘由。
盖聂脑中一阵天南海北地乱想著,所幸他脸上向来没什麽表情,又蒙住了眼睛,卫庄一时也并未察觉他在走神,只当他仍在坚守正人君子的最後尊严,於是口中继续吐露引诱的话语,“我方才说过要陪你一道快活,君无戏言。”
九我隐忍我自豪
这句话令盖聂回过神来,他抱住师弟爱抚对方光滑的後背,任由对方亲吻著自己,忽然想到一事,开口道,“莫非你这次出来,随身还带著……”
“不错。”
“小庄,你……”
卫庄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现如今难得出一趟远门,身上备些常用的小物件怎麽了。”他背过手去,在扔在桌上的衣物堆中一阵掏摸,果然摸出一只不显眼的小瓶。他将小瓶握在掌中掂量了一番,体恤地对盖聂说道,“既然你眼睛看不见,我就自己来了。”
用卫庄平时的话来说,盖聂既然是来“侍寝”的,床上那些考验体力和耐心的活自然都归他,自己只管享乐,不管其它。因而那些个吹箫自渎之类的助兴,都是难得一见的圣恩眷宠、同窗之谊。如今卫庄蒙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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