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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嘘——
惑于江钰的罕见柔情和绝佳样貌,那双秀丽多情的眼。
许向筝很快就被哄好了。
与江昶廷的苍白不同,江钰要健康得多,白里透红的脸颊上还有丝绒般短短的绒毛,闭眼闭嘴时阴狠气质不在,不像坏蛋了,反而颇具幼嫩的孩子气。
艺术品般的美貌。
许向筝跪在江钰身上起落,床吱呀有声,羞耻的呻吟则被锁在紧闭牙关中,左右冲撞逃不出去,只能下落,随着血液泵入心脏。
噗通、噗通。
“呼。”
江钰在床上躺着享受,指尖夹着薄荷口味的爆珠香烟,细支,女款,被他薄红的嘴唇含得潇洒风流,吞云吐雾的间隙将烟灰抖落,江钰抬眼看向许向筝。
“趴下来,”江钰哑声道:“让我亲一下。”
这句话夹在阴茎和后穴抽插间说出来,显得特别古怪。
许向筝不敢反抗,哆嗦着跟江钰肌肤相贴,江钰反手压住他毛茸茸的后脑勺,硬让四片唇瓣接触蹭动。
非常浅的吻,好温柔,亲昵得不符合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似乎掺杂了点儿爱的成分。
容易让人错觉永矢勿渝。
江钰突兀发问:“大学想考哪里?”
靠得太近了,许向筝嗅到江钰唇齿间淡淡的烟气,清凉惑人,并不难闻。
“我还没想好。”许向筝咬住嘴唇,很快又被江钰舔开。
“想好了和我说一声。”
在床上聊这些,其实很没意思,但在别的时候,江钰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高姿态惯了,实在找不到能对许向筝软语相待的机会。
许向筝不明白江钰的意思。他是要跟着自己填志愿吗?还是说别的?
“到时候还是和现在一样,陪着我。”
“不!”
——我要走!我需要距离来斩断和你的联系!我害怕沦陷。
脱口而出就是拒绝,趁着江钰还没不高兴,许向筝吓得连忙找补,“助学贷款够生活了。”
“别的不一定够,你是不想陪我吗?嗯?”
许向筝不敢说话。
江钰也并不在意许向筝的想法,所谓发问其实更像通知。
他永远是那个围堵暴打许向筝的江钰,只是学会了偶尔温柔,摸狗一样摸摸许向筝的头。
加害者脸皮如此之厚,竟摆出施舍的姿态伸出援手,且感情上仍旧吝刻,只给了许向筝所谓名份,好挡自己的前男友、前女友、烂桃花,不肯给多余喜欢。
许向筝又想问江钰: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但不敢再问了。
因为知道问出口,不会有好下场。
许向筝的思绪乱了,做爱更不专心。
江钰沉浸在别扭情绪里出不来,哪怕察觉了,也没发脾气,捏着他屁股快速挺动几十次,潦草地射在肉穴里,又掰开许向筝的腿欣赏了一会儿,便抱人去浴室洗澡了。
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半夜。许向筝还要做作业,他没那么好的家世,唯一的求生之路便在书本里,一定要踏上去。
脚踏实地。
江钰别的地方堪称人渣,却很喜欢看许向筝念书学习。可能因为初见许向筝,对方就是一副三好学生天天向上的书生样子,让江钰看不惯之余又颇为注意。
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呐。
所以令人惊讶的,他并没有阻碍许向筝升学的想法,而是会把自己的零花钱拿出来,给许向筝买那些自己不怎么看得懂的资料,或者让柳清找名师辅导,自己多少学一点,顺带叫许向筝旁听。
许向筝十七岁生日时,江钰除了正常礼物之外,还送了他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兴致勃勃地搂着许向筝发宏愿,“生日快乐,没用过这么好的电脑吧小土包子?以后学程序或者设计专业怎么样?不管需要什么电子设备,我全都给你包了。”
许向筝恨他,恶心他,这个素质低下的霸凌者、随性而为的人渣,有时候气急了,忍不住要做出幼稚的报复——偷偷用江钰的牙刷刷马桶。
但在某些时候,他也会被江钰流露的好心和温情所触动,想做一场金色的、浪漫的幻梦。
这感觉太复杂了,捉摸不透,让他痛苦无比。
也曾鼓起勇气过,问江钰是否喜欢自己,得来的却只有嘲笑和长达半月的冷弃。
后面许向筝哭着跪求,为自己的逾越抱歉,才换得江钰的怒气消减。
江钰给出的唯一解释是:
“我们还在谈不是吗?又不是金钱交易卖屁股。你成绩好一点,我比较有面子。至于别的,不要多想,少吊脸子多做事。”
——我喜欢单纯可爱的好学生,品种优良。
像在养猫、养狗,种盆栽。
高级宠物。
花钱如浇水,笑脸是阳光,暴力行径是在修剪盆栽旁生出的异心异枝。
总之他没有错,错的是没
', ' ')('有按需生长的许向筝。
江钰翘着二郎腿,盯着奋笔疾书的许向筝看了会儿,发现有自己在,对方很难专心,所以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说:“你先写,我出去楼梯间溜一圈,透透气,想吃什么发微信和我说,点外卖或者帮你带回来。”
交流过于家常,十分温情脉脉。
许向筝借着护目灯,悄悄瞥了江钰一眼。灯光下,江钰的睫毛那样长,被散射出的光线照成温柔的棕色,漂亮极了,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好热闹。
他抿唇道:“好。”
江钰穿着睡衣出了门,临走前,还往兜里揣上了把样式精美的长柄小铡刀。
还是没有安全感,还是害怕,拿刀的手也在抖,江钰怕到许多天不敢一人独处,更别提出去野玩。
但现住的教师公寓有门禁系统,每层楼都有监控,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连在楼梯间走两步的勇气都无法生出,过于胆小如鼠,那就不再是江钰了。
租的房子在十四楼,灯是声控的,江钰捏着兜里的刀,绕开电梯不走,用散漫的脚步声点燃灯光,照亮黑魆魆的楼梯,一步一步往下。
喜欢在走路的时候想事情。
江钰想着父母的叮嘱,想着突然闯入的外来者江昶廷,从见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对这个螳螂一样的双胞胎哥哥没有一分好感,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奇妙,相同的血脉并未带来半丝温情联系
滋啦。
灯灭了。
怎么?
江钰呼吸骤停,他翻眼望上看,发现整栋楼都漆黑一团,停电了,突然停电了
他在黑暗里,被动的。
似乎又像上次那样,要成为猎物了。
急急忙忙拿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旁边却突然响起一声嘲讽的轻笑,江钰吓得魂飞魄散。
“谁?”
色厉内荏的恐吓后,他立时抛弃手机,换了开刃铡刀捏在手心,但还没来得及挥出去,就被背后传来的一股大力推翻,从楼梯间咕噜噜滚落。
锋利的刀刃浅浅割破皮肤。
血的味道。
江钰的精液是樱桃味儿,血液,嗯,似乎是奶油香。
食不言,寝不语。
嘘。
4委屈
恐惧来源于未知。
江钰意识刚清醒一点就想往起爬,结果立刻被那人大力一脚踢在腰侧,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江钰闷在喉咙里的惨叫——
“呃!”
肋骨可能断了。
针扎似的疼痛汇成河流,浩浩汤汤冲毁头脑。江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蓄力,瓷白的手指抽搐着勾了几下,又被防范的鞋底碾磨踩平,沾满灰尘,脏了。
随意踢开那柄作恶多端的铡刀,听得金属沿着楼梯磕碰滚落的脆响,尖锐但不刺耳,像音乐。男人信手揪起江钰微卷的发,逼得他痛苦地嘶声抬头,在对方睁眼之前,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毫不留情来了两拳。
砰砰!
江钰眼冒金星,耳朵里的嗡嗡噪音拉细成一条直线,无数蚂蚁扬着肢脚窸窸窣窣劳作,把大脑掏空筑蚁巢。剧痛之下,鼻血同飙出的眼泪一齐往下流,浇得俊秀脸蛋好狼狈。江钰想呼喊,却发现牙齿松了,嘴也合不拢,两片唇撅出一个孔洞,蹿出口齿不清的呜噜。呃呃啊啊。痛楚是一团毛球,被舌条顶得在口腔里活络滚动,再反复搔着喉咙。
死活咽不下去。
脸被打得高高肿起,好皮相不在,江钰头昏脑胀地吐着血,两条胳膊绵绵下垂、腰也软烂,他这下才算是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气力,只得由力大无穷的男人摆布,把死狗一样的自己拖到角落里暴力强奸。
平日哪有这听话乖顺的好模样,就知道打瘫了才好办,呵。
睡衣松垮好脱,扒光了似羊牲。天赐的礼物,给人以妖艳的诗意。男人的夜间视力极佳,多情双目光芒闪闪,可以纵情欣赏小羊跪着摆出双腿大开的、方便屁股吃鸡巴的的屈辱姿势。一截腰软塌塌凹贴地面,臀尖同膝盖垂直,流血的掌心在水泥地上挣扎,绘出暗红图案,散发樱桃甜气。
小羊有洁白无瑕的好皮色、振翅欲飞的肩胛骨,轻轻嗅闻,还有仅男人能咂摸出的淫荡奶膻味儿,烧着他的胃和心。
烧吧,烧到油尽灯干为止。反正自己的嗅觉细胞本就为你而生,味觉也为你而补齐……
哎,或许是在娘胎里就没吃够、没来得及把你完全吸收,才会有当下难耐的饥馋?
男人边想,边用手背暧昧轻抚江钰颤抖的脊背,一路滑到臀尖,再往胭脂色的红心试探,想要撑开那新鲜淫荡的折痕。
可惜江钰连尾椎都那样敏感,不过碰一碰,裸露的后穴就要害怕地缩紧。没关系,指尖自会得寸进尺、调皮捅弄,为内里的高热湿黏而痴迷。
在听到江钰沉重痛苦的呼喘后,他伸手握住江钰软趴趴的阴茎,舔舔嘴唇,任肉欲的爱将自己吞噬。
怎么办,好久不尝奶油滋味,馋涎欲滴,都
', ' ')('想哭了。
男人孩子气地抿唇,终于忍不住抽泣一声,滚烫的眼泪零零落落往下滴。
被逼无奈。
多委屈。
榨不出精液,只好寻吃别的东西,开胃小菜。
男人将江钰拖行至拐角,半跪在他面前,轻合了江钰两只软趴趴的手,拢出一个小小的圆,再把脸伏在对方温暖的、受伤的掌心里左右拱动舔舐。
真是饿极了,什么也顾不得了。
舌头一卷,连吸带吮,把伤口周围的皮肉狠舔得发了白,然后津津有味地,连灰尘带铁锈味的血液一起吞下。咕噜一声。是清爽的樱桃酒,一滴两滴也能喝个微醺。
绝妙的体验像跳跳糖,在舌头上啵滋乱蹦,男人不由舒服得喉头上下滚动,被眼泪润湿的面容埋于江钰掌心,展露温柔笑意。
过程中,江钰的大拇指悄默弯曲,准备抠进男人的眼眶。但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他都要给这个玩意儿一点颜色瞧瞧!
再一个,只要留下伤痕,那就好找了!
但男人仿佛有野兽般的直觉,他已没那么饿,头脑更清醒,所以预备享受别的快乐。
于是再度将江钰按在地上,掰开他两条长腿,昂然的巨物抵在紧致的穴口,慢而坚决地往里挺进。
“唔———!!!”
刚进去半个头,江钰就受不了了,熟悉的、撕裂般的疼排山倒海般袭来,肋下也跟着痛意翻涌,迫得他两眼血红,细韧的腰蹭着地往起滚动,很快被男人用力地压了下去。
手掌强硬地压着小腹,感受着阴茎把江钰的薄肚皮顶得微凸,像怀了一样,孕育畸形的孽胎
想到这里,男人快活地轻喘一声,缓缓眨了下眼,然后继续挺动腰身,将整根性器都埋进那湿热的甬道。
全部插进去的那一刻。
江钰的闷声尖叫突然变了音调。
横行霸道惯了,向来只有他对旁人施暴,发泄自身没来由的恶意,群殴同学、强奸许向筝,那又怎么样?
是的,不能怎么样。
所以此刻的江钰同样绝望又疯狂,嗓子痉挛了,紧锁着挤出宣泄式的嘶嚎——
“啊啊啊”
江钰以为自己叫嚷得够大声,但在男人听来,却弱如耳语,还杂着抽泣似的气音,怪可怜的,可是仍引不出一丝怜意。
他一手按着江钰的肚皮,一手扶着哭泣着的江钰的左腿,下身不断抽插,用力撞击拍打江钰的屁股。
啪、啪、啪。
粗红鸡巴拓开潮热的肉穴,每一下都插得江钰身体摇晃、扭曲、颤抖,四肢抽搐。男人的阴茎太粗大了,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进出时翻卷鲜红嫩肉,太痛了太难受了,便一开一合夹着柱身讨好吸吮。
一下进得深了,硕大的龟头不知道顶到了肉腔的哪一处,江钰立时勃起了,同时被疼痛和缓慢涌出的爽利撑得泪流不止。
一条命都被干脱。
快乐。快乐。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死尸一样的江钰忽然又激动起来,他在男人身下“呜呜”哭叫,挣扎着大口大口干咽腥膻味满满的空气。
江钰薄情的唇瓣颤抖,呼喝出惊恐的喘息——
他宁愿自己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男人自然意识到了江钰的变化,于是笑着俯身吻住他,慷慨布施神圣抚慰,铁棒一样的鸡巴还嵌在江钰的臀瓣里,深插着摇摆享受。就这样一边品尝涎液甘美的滋味,一边舒服地喘了声。
他在奄奄一息的江钰唇齿间模糊发音,柔柔的,声音闷如鼓。
“啧,贱婊子的屁眼被奸爽了,还想多被操几次吗?”
江钰,请早点儿找到我,想我找到你那样
我真的、真的等不及了
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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