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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属狼(后入/咬手/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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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想做?

他理解不了。祸到临头,避无可避,放弃挣扎了。

“我给你舔。”

“舔什么?”

突厥人没有领会过来,一味纠缠他鼻梁与旁边的皮肤。

“舔你后面。”

图瓦什一时失语,怔愣地看向他。

“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要就不要。我不要了。”

他从他身上跪膝坐起,身上纠结着一股拘谨的气息,不知所措,旋腰往后看,似在找什么东西,爬起身,要从他身上离开。霍临的小臂拦住他的大腿,将他禁锢在身下。

他搂在图瓦什腹间,没有倾身压下去,胸膛与他的背脊隔着一片空气,阴影在其中流动。他察觉到他沉默的反抗,胳膊撑在他身侧,考虑着措辞,最后只问:

“跑什么?”

他的声音轻,轻也够清晰了。图瓦什的肩头像道分水岭,将他成束的黑发分成道道隽细的水流,沿着手臂蜿蜒而下。

图瓦什没有挣开他,过了些时候,说:

“……不想。”

霍临回退,放他离开,后背靠在石壁上时图瓦什极快地觑他一眼,像只受惊的鸟雀,随后扭回头,仿佛从没回头看过,手掌往前爬;霍临心一悸,豹子一样伏上他后背,攥住他直立的前臂,往后扯,没扯动。

突厥人偏了下颌,要轻声呵他下去,霍临的手沿着他的小臂滑到他手背上,指腹压在他五指的缝隙间,声音响在他耳后,

“为什么不想?”

他耳廓微颤,被他气息吹拂的皮肤发紧,制止住自己回头看他的冲动。颈后蜷曲的头发搔得他刺痒,又闷热得透不过气。他不想看见他的脸,犹豫之后张了口,没答出来。

霍临的手指没摸到他移动。突厥人像块温暖的石头。他再要进一步,将他包裹进怀,掌下的手倏然向前。他胸膛之下落空,错愕之后见他趴伏下背脊,手臂曲折交叠,头枕在小臂上,没离开。

“怕。”

他答。

霍临觉得自己不该问。

一侧火光幽微,孱弱地照来,树枝燃烧的烟味若有似无地缠绕在鼻尖。他右手手指点上他肩头,触摸到他有汗的皮肤,看下面被绷带裁了一半的刺青,看也看不清楚,墨青走出形状又消失于黑暗,皮肤上有薄汗细末的闪光,像成片的沙丘在阳光下会反射出的金纱一样的闪光,弱而连绵,近了一看什么也没有,只有平平无奇的沙子。

他矮下手臂,拨开他乌云一样的卷发,吻他颈下的脊椎,尝到他微酸的汗味,有点咸。他动起鼻尖嗅他。图瓦什没阻止他。

他的身体笼罩在图瓦什身上,阴茎陷在他柔软的臀缝间,蹭了一下。图瓦什身体紧绷,要扭头来看他,摆头回去,沉默不语。霍临握住自己的阴茎,龟头摸索到他烂熟湿透的穴口,磨了磨,探头进去。

图瓦什压抑着呼气,头微微往上昂,趴下了。

霍临屏着气往里推,性器被他软泥一样的肠壁吸吮,层层叠叠的痒意让他头皮发麻,暂歇下来,向突厥人讨要保证:

“你不动?”

“唔。”

突厥人含混应了,显得不很高兴。

霍临继续往里推入。图瓦什的肠壁瑟缩,松也没松开,拘谨地将它含着,似要他再进。霍临没顶而入,甬道剧烈收缩,夹得他动弹不得。

他停在这里,图瓦什小声呼气,过了片刻没头没尾地说:

“别走。”

霍临的手指插进他杂乱蜷曲的头发,抚弄他的发根,答:

“不走。”

放回手,抽出一段阴茎,冲撞至顶,热而软的肠道绞紧。他血往头上涌,没控制,猛力撤开就狠撞回去,图瓦什的身体被他顶动,发出痛苦的呓语。

“不行。”

他急忙回拒,说给自己听,直起上身,图瓦什抓住他欲离去的手腕,乞求道:

“别走。我不动。”

霍临无法离开。他拒绝不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胸腔里像在着火。

他缓慢地挺身,图瓦什的肠道随着呼吸小心地收缩。他感受到痒,温暖的甬道吸附在他性器的表皮上,一层层蠕动的褶皱似在将他往里拉。他面庞上升起潮湿的热意,如同笼罩着一团看不见的水雾,将他的眼睛润湿。

他又推至顶,图瓦什的闷哼从前方传来,尾音带着浓重的气音,歪了脊椎要转过身来。他连忙制止他:

“别动。”

没法抽手将他按回去。

图瓦什听了话,趴沉回去,又问一遍:

“是不是很丑?”

霍临想屈肘将他拢至怀里,胸膛不能触及他的背,胳膊撑在原地,问:

“什么丑?”

“背上。”

霍临哑然,没想到他又提到这个话题。

“怕我介意?”

突厥人鼻音应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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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渺远,心如同不在此处。

“上次出了好多血。你怕。”

霍临不知如何答他。他在他的身体里静默地等着,不知自己是在等什么,什么都做不了。他觉得图瓦什是在轻蔑他。

“你不怕?”

“怕。”

突厥人答,

“怕我心比血冷。”

汉人心里咯噔一跳,松了一边手去触他耳边鬓发,被他偏头躲开。他终于开窍一回,苦笑问:

“气我不敢动你?”

图瓦什察觉到他的手指知难而退,摆过头,看见他白皙的手掌撑平在地面上,染了灰尘而不显高贵,忖度他若不是提枪上马来西域冲锋陷阵,在宫中又是一个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点血都见不得。

他忽然叼上他手腕,张牙就往上面咬,听见霍临猝不及防地大叫,压紧牙,口水往外溢,尝到腥味,松口,嘴里吃到几粒沙子。

“我操你妈!”

汉人破口大骂,抬起手腕来看自己伤势。见了血,倒没流下来,印子估摸着消不掉,再骂有些失声:

“你属狼的吧!”

“什么属狼?”

突厥人伸舌舔了一圈自己的牙,清理干净嘴唇,漫不经心:

“你也丑。”

“所以你就咬我?!”

霍临出离愤怒,

“我丑你咬我手腕?!”

图瓦什转来半边脸,对他的愤怒嗤之以鼻。

“你白痴。你跟我一样丑。”

“我他妈没觉得你丑!”

霍临的右手一时半刻使不上劲,气不打一处来,想打他,下不了手,命根子还在他屁股里,不能动,像个被上了桎梏等着砍头的死刑犯。他还要发火,身下的肠道规律地收缩,小腹酸热,火气消没了。

“你不爱我。”

图瓦什夹紧臀丘,感受着霍临的阴茎在他身体内的形状,细细密密的痒意像是有无数长脚的小虫在肠壁上攀爬,还有他落在自己背上的呼吸,后背伤疤的隐痛,痂皮附在新肉上的异物感。他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度,裹挟着他鼻尖闻不见但确有其事的气味,动物皮毛一样的长发,忽然忆起他在哪里听过这句话,换了种语言。

——似乎是一次战后他的妻子指责他接连三个月搬了三次帐篷,回回还没落稳脚跟就跨马别刀带领部下屠戮他族,凯旋而归后一身血气、倒在地上蒙头大睡,第二天日没升又不见了踪影。

他记得他那时好像是这么回答她的:

“没有国土,我怎么爱你?”

没有国土,我怎么爱你?

他咀嚼着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又恨起自己现在像个怨妇。他不是女人,不需要以指责来勒索关爱,却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他发泄不满而不至于血流成河。

他希望霍临耳背,没听见他说“我不爱你”。

“你信不信我现在打你!”

霍临炮仗一样炸起来,

“你把我手咬了我都没打你你还说我不爱你!”

白痴。番薯脑袋。

图瓦什失了兴致,不无仇恨地想着自己来这一趟就救了个番薯脑袋,还不如就把他丢在地牢里等着被刽子手砍头,至少他会记得他爱自己。

霍临猜不中他心思,不猜,撤胯往后退,要放轻动作,图瓦什却猛然撑起双臂,怒目而视,大呵:

“滚!”

被骂的人一掌将他按倒在地,虎口卡在他的枕骨之下,急怒攻心,胯下狠顶,捅开他柔嫩的肠道,抽出来,又锤砸进去,骂:

“我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突厥人咬牙切齿,

“孬种。”

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呜咽,鼻音里似有抽泣。

霍临去抹他眼下,没抹到泪水,尾指被一团热气扑上。他以为他现在才要哭,心软而愧疚,尾指一阵剧痛,图瓦什的利齿快咬穿他指骨。

“操你妈。”

他骂,浑身经受着战栗的冷颤,皱着眉头没再出声。

突厥人吐出他的手指,大发慈悲地没再继续,唾液沾粘在他自己的嘴唇和霍临的皮肤上。霍临没移开手,有不自控的微颤。

图瓦什虚起眼看他小指上月牙一样连成排的浅坑,颜色红白不一,认为自己应该心再狠些。

愤怒愈演愈烈,难以收场。他再要斥骂,霍临的手凑近,揩去他唇上的涎水,抹了抹他唇角,提起腕,落在了不远处。

他的心停在这里,胸腔里有莫可名状的悸动,心脏火球一般往外蔓延热浪。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脑中空空如也,浮现不了字词。他想,他想不了什么。

霍临又动作起来,缓慢而不可捉摸,还是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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