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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热的指腹碰上了他的后穴。
图瓦什慌了神,推开他爬起来就去找那根木棍,抓起来就往有盔甲活动声的地方挥,砰地一声直接撞上霍临肩下的护甲,被人握住另一端夺过去,下一秒风声就呼啸着直逼耳际。
哐当!
突厥奴隶睁开下意识闭紧的眼,头或脖子都没预想中的痛苦,只有木棍快速滚远的咕噜声。
“是不是我得把你腿打断你才知道别跟我对着干?”
霍临说着就一把掐过他的胳膊把他往刚才的地方拖,到了石壁前就把他甩上去。
图瓦什背疼得要死,双手无意识地虚举在胸前预备抵御可能的攻击,没想到下一秒是双腕被抓过去,一根布带子把他捆紧,扯着就绑在了原本放火把的铁环上。
铁环是被钉进石壁里的,他体力充足的时候或许可以奋力把它拔出来,现在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绷紧每一个毛孔,嘶声低吼:
“干什么!”
霍临站得更近了,道:
“我就奇了怪了,你屁股里含个刀鞘还能杀我四个囚兵,跟人逃跑,跟我打,还想跑,你是不是被捅穿了都还能动?”
又是那句冲人而短促的突厥语。霍临记得意思,说:
“滚。要骂我说汉语,滚,听见没?”
他这么一说图瓦什反而闭上嘴了,只是瞪他。黑暗中瞪着也瞪不出个什么,对方也接收不到他的怒视,但气愤难抑,瞪得越发凶狠。
“腿张开。”
霍临踢着他一只脚,
“张大。”
图瓦什的左脚被迫往旁边挪了一点。霍临耐不住脾气,捞起他右膝窝,往旁边一开,命令:
“屁股抬起来。”
“干什么!”
图瓦什挣扎着,想把他那只手弄掉。手掌的温度比膝窝高,那点暖热把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烫出来了,另一条腿差点就要踹上他肚子。
“给你把刀鞘取出来。我还指望你带我上去,你想含着它走一路?”
霍将军等着,等了片刻什么都没等来,皱眉催促:
“屁股抬起来!”
突厥人终于学以致用,骂:
“滚!”
这倒难得是个一次就念对的字。可惜霍将军没什么耐心,见他敬酒不吃,直接上手,两个指尖塞进去,耳里听见抽气,没在意,大拇指也戳进去,穴口还没没过指节、突厥奴隶痛呼出声。霍将军啧一声,手指全数撤退,责骂:
“你们突厥人不厉害着吗?叫什么?匕首都弄进去了我手指还吃不进去?”
又是一句冲人而短促的突厥语,不过和那个“滚”的发音不一样。
汉人不解其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
突厥人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个解释:
“不准,说话。”
“这叫‘闭嘴’。”
霍临咬牙切齿,
“我怎么才能把它弄出来?”
“……闭嘴!”
这现学现卖得霍将军挂脑门的青筋全爆了,掐着他下巴就把他脑袋往石壁上撞,一点情都不留。图瓦什听到自己在耳鸣,后脑勺像豁了个口。
“你给我听清楚,我没时间跟你耗!让我给你拿出来,或者夹在屁股里送我上地面,选一个!”
突厥奴隶喘着气,还没纠结出个所以然,后脑袋又磕上了石壁。
“选!”
霍将军火都要喷出来了。
“慢,慢点。”
“什么?”
“慢点,拉……”
霍将军耐着性子,戳两个指尖进去,还没怎么,突厥奴隶又抽着气出了声:
“一个……”
“什么?”
图瓦什难受地动了动喉结,
“先,一个。”
霍临烦透了。他抽手出来,问:
“一个我怎么搞?夹都夹不出来。”
图瓦什深呼吸,
“先,先一个,弄……开。”
霍将军脑子一轴,脱口而出:
“还能弄开?怎么开?”
他这不可思议的语调直直刺在图瓦什心上。他控制不住,上牙咬住自己下唇内的肉,折磨了片刻才抖着嗓子解释:
“能弄开。先放,进去,会软,再,再……”
后面的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人命能低贱至此。他想哭。
霍临站得够近,他那生硬的汉语抖得他浑身一紧,还是凶巴巴的,
“干什么?疼得想哭?早塞进去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说着就规矩地按他说的戳一个手指进去,进到第二个指节,停下来等那圈肉变软,还是不自在,又骂起来:
“都跟你说了帮我打仗,打赢了要什么没有,跑个什么?我又不是克鲁那个混球,还能你不答应就丢出去喂狗?”
他不骂
', ' ')('还好,一骂一团湿漉漉的气就扑在了他脸上,下一刻却又猛地收住,只剩又长又重的呼吸。霍将军没怎么和女人相处过,不知道怎么哄软娇娘,男儿又是宁流血不流泪,一哭就是妻离子散、惊天动地。他听人抽泣就跟听见大敌来袭的军号一样,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更凶了。
“哭什么!不准哭!听见没?不准哭!”
原来没的声音都有了。刚开始只是绷不住,冲出来一声抽噎,憋回去,又冲出来一声小的,再憋就怎么都憋不回去了,吸鼻子的声音和抽气声交来换去,潮湿的气息都打在霍将军脸上,惹得他上手打了一巴掌他屁股侧面,凶得要吃人。
“不准哭!我说了你听见没!一个大男人哭像什么样子!你他妈自己要塞,我给你拿出来还哭,疼也是你活该!听见没?不准哭!”
图瓦什渐渐收了声音,平复呼吸。那根塞他屁股里的手指还没动,明明放得都够久了。他也不知道这汉人脑子怎么长的,说着赶时间现在还不着急把刀鞘拿出来,尽在骂他,骂还没骂到点上,之前还交锋到一半过来逮他,脑子里怕不是都塞的马粪。
他想起之前呆他军帐里偷听到的外面士兵的谈话,揪出那个词,
“……白痴。”
发音还挺简单。突厥奴隶有些得意。
霍将军听见,差点没动手把他脊椎扭断,提高了音量,
“谁教你的?你再给我说一遍?”
仰人鼻息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就算是突厥人也是懂的。图瓦什抬高了些屁股,克制住羞耻,提醒他:
“再进去,动一动……弄开。”
霍临记下了这笔账,念着以后有空再收拾他。他的中指继续往里推,指尖碰到了个暖热的硬物。就算知道这是刀鞘,他还是难以置信。推进去了,他才发现一个问题:
“动一动是怎么动?”
这汉人脑子里全塞的是马粪。
图瓦什觉得自己的眼泪白流了,只想狠狠咬他一口,咬穿最好。怄气稍许,他咬牙切齿:
“嘬,右,上,下,按按。”
“那是‘左’。”
霍将军拧着眉头,按他说的活动,揉按那圈箍着他手指的肉壁。热而软的东西贴着自己的皮肤,还是屁股里的。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自己是在捅一个男人的屁眼儿。
他纳闷了,克鲁搞男人的兴趣哪儿来的?真能狠下心把自己那玩意儿捅男人屁眼儿里?不之前还通奸他妻子搞内应吗?
他心思纠结,正走神到天外,平缓吹拂在自己脸上的气息就波折起来:
“够了,两,两个……”
霍临屈起食指就戳进去。
图瓦什低声闷哼,脸颊在黑暗中发红,更加确定这汉人脑子里的都是马粪。一般人谁跟他一样,都是先把里面的手指抽出来,再添进去,就他要不动在里面的手指,外面的屈着就冲进去。
白痴。
他看他无名指怎么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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