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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封闭石室里,而上面有光线洒落的入口被厚厚的植被挡得严严实实,这里就像是一个奇怪的井底,上面掉下来的入口很窄,下面却很宽。
那就是他刚才掉下来的地方,石室上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壁画,不知道是不是壁画的原因,他发现自己一点法力也使不出来了。
不远处靠墙有一张玉床,床上正躺着一抹熟悉白色身影,那正是他寻找了好一会儿的人。
“师尊!”他试探性地对着床上的身影叫了一声,对方似乎回应了一声,但是声音很弱,也听不清说什么,于是叶崇站起来,向着那边走过去。
走进一看,他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床上的人,面容秀丽,五官精致,殷红的嘴唇,脖颈修长,玉簪束起的长发此时有些散乱,身体隔着衣料都热得吓人。
凑近身边才发现,原来刚才师尊不是在回应自己,而是因为难受发出的呻吟。
一开始叶崇并没有多想,他觉得师尊大概只是发高烧,但是寻遍浑身上下,他也没找到什么可以治病的丹药,于是只好转而研究起这里的情况,想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将师尊给带出去。
但是研究了一会儿依旧没找到出路,这里使不出半点法力,没有任何工具,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根本爬不上去,于是他只好回到石床身边,神色担忧地看着床上的人,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尊,你怎么样?”
对方发出一声难受的轻吟,眼皮动着,眼睛似乎有睁开的趋势,于是叶崇立刻伸手将师尊扶起来,扶起来的刹那才发现,师尊的身形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瘦弱了许多。
他拿出自己身上仅存的水囊,捏着师尊的下颌,尝试着给师尊喂水。
但是昏迷的人似乎喝不下去太多,喂给他的水,全顺着师尊的嘴角滑落到脖颈,最后没入到了衣襟之中,他的衣襟和腰带都有些松垮了,里面被包裹着的皮肤若隐若现,这引人遐想的画面,叶崇却目不斜视,不为所动。
叶崇有些着急,他有些担心师尊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可左右看了看,师尊衣裳完整,哪里都看不出来受伤。
师尊原本是带着他来历练,顺便寻找突破金丹所需要的珍惜草药,但是哪成想在丛林里走着走着,就忽然发现师尊失踪了,回来找了好半天,一个不小心他就掉到了这个井中来,然后就发现了昏迷的师尊。
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心想难道师尊是被什么毒虫咬伤了身体?
“师尊,师尊?您究竟怎么了?”
靠在他怀中的人艰难地动了动眼皮,睁开眼睛的刹那,他一把抓住了叶崇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十分重,触碰到赤裸的皮肤让此刻的他身体颤动。
“崇儿……”
“师尊?您终于醒了,您快告诉我,您究竟怎么了?”
傅玉山目光深深地望着他,里面的情绪千万种,叫人分辨不出是什么。
忽然他一把推开叶崇,抬手便咬破了自己的手,而后用自己的血在石床上画了一个阵,阵画好的瞬间,叶崇感觉自己的法力恢复了,顿时惊喜的说道:“师尊,我好了,我带您走。”
傅玉山看着他,也不说话,任由他背着自己,进行着无谓的努力。
叶崇背着师尊发现法力又使不出来,放下师尊后却又好了,出去这里简直轻轻松松。
他心急如焚地回到石床身边:“师尊,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玉山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襟,呼吸比方才急促了好几分,在自己徒弟走进来的瞬间,他艰难地往后挪了挪,脸上不知何时开始泛起了潮红。
看着徒弟要过来,他厉声道:“别过来,崇儿……崇儿,”他放缓了声音:“你听为师说,为师走不掉了,你快走吧,那个阵法只能支撑一刻钟。”
“我怎么可能抛下师尊一个人?”叶崇恳切地问道,“师尊您究竟中了什么毒?我现在就去为您找药草给您解毒,我记得这里有很多草药的。”
他的师尊竟然想牺牲自己也要他离开,叶崇心里感动不已,当下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救下师尊。
傅玉山摇头,终于忍耐不住,难受地跪趴在床上,发簪散落,青丝落下,脊背高高拱起,喉咙里发出呜咽,像是难受极了。
叶崇着急了,走过去想要扶着师尊,却被师尊推了一把,对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无力的训斥:“滚!”
说是滚,但是他现在带着几分渴求的语气听起来却更像是乞求对方别走。
他这一推,却没有把叶崇推开,此时他已经浑身失力。
叶崇走过去,却忽然被他抓住手腕,整个人被一拽,就倒在床上,而后傅玉山压在他身上,对着他的嘴唇便亲了下去。
叶崇整个人都愣住了,伸手捂住自己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的人:“师……师尊?”
“崇儿,为师中了淫毒……此毒名叫……雁归去,你救不了我,走吧,回门去,找人来给为师收尸,葬了为师后,记得逢年过节来看看为师
', ' ')('……”说着,他将手放在叶崇的脸庞上,眷恋的眼神几乎要藏不住,指尖触碰着自己徒弟的脸。
叶崇因为师尊身中淫毒太过震惊,所以一时没有注意到自己师尊的眼神。
雁归去,十分出名的淫毒,没有解药,却不是致命率很高的毒,因为中了毒之后,只要与人欢爱就可不药而愈。
叶崇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发誓要一辈子清心寡欲,但是面前这个人是照顾了他十多年的师尊,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甚至刚才就算是舍弃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他好的人,他怎么可能忍心见到他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
他只犹豫了一秒钟,就在心里坐下决定。
他一把抓住了傅玉山纤细的手腕坐直起来,与他面对面:“师尊,您听我说。”
傅玉山身体愈发滚烫,喘出的气息也似乎在散发着热气,脸色也越来越潮红,他几乎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拉开自己胸前的衣裳往叶崇的身上靠过去。
“走……唔……”
叶崇心一横,一把将人楼到自己怀里,就听到怀里的人闷吟一声。
“师尊,我知道春归去的解法,您也知道的,对吗?”
怀里的人忽然僵硬了一瞬。
叶崇伸手轻抚着他的后背,温柔地轻声说道:“这都是为了解毒,师尊,您别怕,解了毒之后,您还是我的师尊,我也还是您的徒弟,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傅玉山紧抿着嘴唇,心里千思万绪,嘴角动了动,却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不可以……我们……是……师徒啊……崇儿。”
“师尊,没关系,我们是师徒,和我为您解毒没有任何关系,您不用担心,一切交给徒弟就好。”
傅玉山的大脑已经混乱了,他虽然听得到声音,但是却已经渐渐无法理解对方说的内容了。
他本能地往能够让自己舒服的地方靠过去。
叶崇让人依靠在自己怀里,脱掉自己的外衫,铺在石床上,而后将怀里的人抱着躺在上面,在伸手准备解开师尊腰带的时候,他依旧还是犹豫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对不起,师尊。”
说完,他拉着腰带轻轻一拽,白皙漂亮的胸膛就展现在他面前。
“难受……呜……”
叶崇看着他痛苦地在床上扭动的样子,伏爬下去,吻住了他的嘴唇,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也腰肢,熟练地挑逗着对方的欲望,他知道这样能够让对方等会儿少受些苦。另一只手往对方束裤探进去。
躺着备受淫毒折磨的傅玉山终于好过些了,他下意识伸起双手,环住了身上人的脖颈,饥渴地锁着吻,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开,迎接着对方的亵玩。
叶崇熟练地揉弄了一会儿,感觉到他的穴口微微湿润了,便起身褪去了他的裤子,而后自己也开始脱衣裳,但是躺在石床上的人早已饥渴难耐,迫切地起来往他身上攀,最后他也只脱掉了束裤。
他抬手便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坚硬的肉棒抵在了傅玉山的小腹上,他却没有着急着要进去。
虽然他下身的肉棒已经坚硬肿胀不堪了,但是他依旧能够用平淡的目光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感受着怀里人的急切,他将手指伸到对方的后穴处,轻轻揉弄:“师尊,别着急,先扩张一下,不然会等会儿会很疼。”
对方显然听不懂,也不想再等待,腰不安地扭动着想要寻求解脱,叶崇没办法,只好一只手将人抱得死死的,禁锢他不许动,另一只手借着后穴流出的润滑液体,开始将第一根手指插进去。
手指进去的瞬间,原本身上挣扎扭动的人瞬间老实了,身体颤抖着,发出了“啊”的一声,轻轻的,却弄得叶崇的心里痒痒的。
叶崇发现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他的心理好像也有一点点的感觉了。
润滑了一会儿,他加了一根手指,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这样动了一会儿,身上的人又开始不安分了,大概是感受到身体里的手指并不能缓解淫毒带来的痛苦。
看着他的抗拒,叶崇没办法,只好把他放平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躺着,躺着进入等会儿会轻松些,师尊也不会那么疼。而后架起他的双腿,往上翘起一个弧度的粗壮肉棒被握着抵在他柔嫩的穴口,上下来回地摩擦着,借着对方流出的液体弄湿,好做润滑。
他语气温柔安抚道:“师尊,等会儿会有点疼,忍一忍,别怕,如果疼的难受,你就咬我打我,千万不能咬自己舌头,明白吗?”
傅玉山额头已经出了点点汗水,他神情迷茫,像是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叶崇见状也不多说什么,感觉差不多之后,便将两根手指伸入师尊的嘴里,防止他等会儿乱咬住自己舌头,而后将炙热对准他的后穴,缓缓顶入。
“啊……”傅玉山呻吟着,额头的汗水滑落,叶崇的粗大才进去了头部他就疼哭了,手紧紧握着拳头,看起来有些痛苦,但是却没有咬嘴里的叶崇的手指。
叶崇不敢再动,
', ' ')('只好趴下去,对着人又亲又摸,而后还是握着他的那儿,趁着他高潮的瞬间,才又进去了一些。
里面紧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久违的爽感竟然让他的内心也感到一点愉悦。
他看到床上的小石头一下就膈得师尊手上又了细微的伤口,看着实在心疼,于是索性盘腿坐着,之后将师尊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大腿小心地拖着他的臀部,没让他含着自己的肉棒一坐到底。
他将对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等动作准备得差不多后,便双手紧紧扣着师尊的腰,开始动着胯,指挥者只进入了一半的肉棒在他的小穴里前后轻轻地抽插了起来。
师尊无力地倚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摇摇晃晃地环着他的肩膀,轻轻的呻吟着,双眼迷离,身上潮红:“崇儿……崇儿……疼……”
叶崇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一声疼弄得瞬间纠了起来。
他舍不得让对自己那么好的师尊疼。
“师尊……”他强忍着动的欲望停了下来,在对方的胸口吻着,将他的发丝往后撩,轻轻地说:“师尊,我动会你会疼,你自己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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