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被她磨得不行,亲着她颈侧,嗓音嘶哑:“路无坷。”
“从国外回来那会儿就不怕我人压根没等你?”
路无坷声音被他撞碎,还带着点哭腔,挠人般晃在这房里。
她微张眸:“你不会。”
沈屹西笑了,吻一直往上,磨着她唇角:“就这么自信?”
路无坷眼睛里一层透亮澄澈的水光,抱着沈屹西的脖子看着他。
她没有任何犹豫的,没有夸大也没有谦虚,像只是单单在阐述一个事实。
“因为你只要我。”
路无坷被这个面对面的姿势缠得眼角绯红,腰肢往后昂。
学过跳舞的就是不一样,沈屹西顺势含上了雪白。
他笑声有点闷:“路无坷,给点儿面子行不?”
像沈屹西这类公子哥,钟情这词儿压根安不到他们身上,身边的女朋友基本上都是一个接一个。
路无坷当然也清楚换以前沈屹西浑得不行那会儿,就他这性子对什么一辈子就一个人的话虽然不至于嗤之以鼻,但肯定也不怎么信。
可她却很坚定地知道,沈屹西会等她回来。
就像沈屹西不去找她也知道她会回来一样。
他们不过是在这每个人看似都活得很明白的世界里碰撞,然后很俗套地惦记上了那么一个人。
五年,将近两千个日头,他们之间半点儿热情也没被消磨。
在认识路无坷之前,沈屹西也确实没和谁这么认真谈过感情,更不用说想什么以后。
路无坷这人和别人不太一样,她身上有的那些东西没人像她,明明瞧着娇娇弱弱的,骨头却硬得很。
恋爱上小女生却又大脾气,简直没人比她难搞还气人。
也没有人比她好玩。
后来跟她搞了那么一场后,沈屹西也是她走的两年后才意外发现自己就那么单了两年。
还真就惦记上了这么个小没良心的。
就如她说的那样。
还真只要她了。
一个套用完扔进垃圾桶后,路无坷靠在沈屹西怀里,摸了会儿后沈屹西又继续。
像是要把这五年没弄的都弄回来。
直到楼下音乐声消失,沈屹西才抱她去浴室洗澡。
路无坷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她睡了个很安稳的觉,睁眼时舒服得不像话。
连浑身泛着酸疼都让她感到舒服,那种让自己感到放松的状态。
路无坷醒的时候身边沈屹西已经不在了,她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捞过手机,沈屹西果然给她发了消息,四个小时前说去车队了,给那帮兔崽子搞训练。
路无坷没起来,继续窝在被子里。
这是沈屹西在酒吧的房间,和他那些别墅比要小不少,只是一个平时有过来才落脚的地方。
但就算这房间小,沈屹西还是在装修设计上上了心。
一种旧式和新式结合的格调,天花板是没有上漆的水泥墙,吊着几个错落不一致的竖直长型灯。
四周是刷白的墙,木头地板。
路无坷在沈屹西的被窝里发了会儿呆,手机突然响了。
她拿过刚扔在被子上的手机,是沈屹西打来的电话,路无坷滑了接听,放在了耳边。
沈屹西在那边问:“起床了?”
路无坷翻了个身,被褥摩擦出声响:“嗯,醒了。”
她说:“我在床上躺着。”
沈屹西那头那声笑很欠扁:“怎么,疼?”
是挺疼的,昨晚他跟弄她弄不够似的,洗完澡出来又要了一次。
路无坷看着窗外多云的天,故意说:“不疼啊。”
沈屹西啧了声,声音有点儿危险:“路无坷,还嫌没被折腾够是吧?”
她慢悠悠的:“是啊。”
她就是仗着他不在,尾巴翘得飞起,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