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大多数时候是冷静又理智的,正是她因为太理智了,才会在外面待了那么多年。
她为他疯狂了那么一次。
那天醒来后辞掉了工作,拉上行李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不管前后,也不去管那些横在两个人中间的东西。
下飞机后她的手机被老师和同事们打爆,无一不说她冲动又不理智。
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路无坷很少哭,但每次一哭起来眼泪却跟流不尽似的,只不过哭起来还是很安静,倒是很像她的性子。
眼睛很红,小巧的鼻尖也未能幸免,哭腔细软,跟空气都能噎到她似的,一抽一抽的。
“沈屹西,我过不去。”
可是她很想跨过去到他怀里。
沈屹西怎么可能受得了她这样,抱着她,去亲她脸颊和鬓边:“不过了。”
他哄着她,语气坚定又让人安稳:“路无坷,过不去我们就不过了。”
他给她时间本意是为了让她真的放下,别再受折磨。
而不是为了让她作茧自缚,既然真的过不去,那就算了。
他的吻一下一下落在脸侧,又自然而然移到了她眼睛上,红红的鼻尖,最后轻含上了她的唇。
路无坷的唇被眼泪润得有点湿,沈屹西先是含咬着她的唇安抚了一番。
路无坷微咽,却还是本能地微张唇。
她一勾,沈屹西哪儿还有意思搞温柔那套,捣了进去。
路无坷这哭还没停下来,被他弄得直喘不过气,生生被他弄出了哭音。
沈屹西被她逗乐了,哭起来的路无坷真是哪儿哪儿都软得很水一样,刚这么想就被她狠狠咬了下唇角。
“操。”沈屹西停顿了下,却没退开。
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路无坷破涕为笑,却也没推开他,迎合上了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第74章
路无坷晚上留在沈屹西那里了, 给阿释打了通不回去的电话。
阿释听了她的声音后在电话里头问她是不是感冒了, 说她这声儿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怎么还跟人搞唱歌的似的鼻音百转千回。
阿释说这话的时候沈屹西就在旁边,她嗓门又大,一两米远都能听见她在讲什么。
路无坷被说的这番话落进了沈屹西耳朵里,他靠在浴室门口笑得肩膀微抖。
路无坷视线从他身上收了回来,跟阿释说自己没有感冒。阿释这话痨不可能这么快结束这通电话, 又抓着她聊了几句才罢休。
电话挂了后沈屹西还在那儿瞧着她, 笑得不怀好意:“哼两句来听听?”
路无坷坐在床边上, 抓过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就不。”
沈屹西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从门边儿上起身拎着枕头走了过去。
他把那枕头扔回床上, 俯身两手撑在她身侧, 去含她的唇。
路无坷也去亲他, 自然而然被他弄倒在床上。
沈屹西指尖挑开摸进去,跟她说:“不唱也行,叫几声来听听。”
衣料下起伏,他揉捏她,路无坷一点儿也不扭捏,微抬上身顺势让他松开。
她环上他脖子,故意装傻:“沈屹西。”
沈屹西啧了声:“我让你叫我名儿了?”
“对啊, 你让我叫你。”
沈屹西笑了:“好学生你这阅读理解做得不太行啊, 得这样。”
他这人什么损招都干得出来, 路无坷一个没留意就被他弄出了声儿。
他在她身上直笑, 还嫌不够, 捧着俯身轻咬。
这儿房门一关,楼下酒吧那震耳欲聋的魔音跟蒙了层膜似的,隐隐约约的。
沈屹西诱哄她:“这儿隔音好,叫大点儿声。”
楼下歌舞换了又换。
人影面对面,腿上纤细腰肢被揽着。
路无坷颊边贴了几缕湿发,床单褶皱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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