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说完将外套披在岳嘉佑背上,看见岳脊背爬上红晕,低笑着丢了句“小孩儿。”,径直转身回了场地。
节目还在拍摄中,他们同时离开太久实在太过引人注目。
他只是来强调一下自己的主权。
走廊上没有亮灯,窗外就是体育馆的停车场。
背后是钟珩离开的脚步声。
岳嘉佑僵着身体没有动,垂眸盯着停车场的水泥地面。
他原本是想撩拨一下钟珩,忙里偷闲亲一下,谁知道最后还是自己被撩出一身火来。
腰际的温度一路蔓延到胸口,烧着心尖,让人心旌摇曳,口舌发干。
每次到最后,都是钟珩镇定自若,好整以暇,岳嘉佑发觉自己还真是回回自找苦吃。
钟珩的脚步声已经从走廊里消失了,岳嘉佑花了一分钟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抓着外套穿上。
外套上染了钟珩的气味。
令人安心舒适的温暖柑橘气味,被体温熨烫,融进皮肤深处。
外面的停车场恰好有人停车,一个三五岁的小女孩站在边上等父母,与岳嘉佑视线对上,朝他挥了挥手。
岳嘉佑没由来一阵做坏事被小朋友发现的羞愧感,做贼心虚,匆忙跑回了场地。
到重新站到赛场上,他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
钟珩又和上次公演前一样故技重施,按着自己不由分说就留了个吻痕。
现在仔细想想,第一次公演的时候,在腰上留的那个名字,第二次公演的时候在蝴蝶骨上的那个吻痕。
每次都是这样,还越发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