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儿不是不想说,她是真说不出话来。
她刚刚喝的是什么?
硫酸吗?
苦到烧的慌是种什么感觉?
从喉咙到胃那一整趟儿都次囊,快没有知觉了。
苏也拧一下眉,这人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客厅一旁,坐在阳台单人沙发上看书的薄云礼,不动声色地翻一页书,同时清了清嗓子。
这是在提醒李婶儿。
李婶儿表示收到,赶紧迅速调节情绪。
几个呼吸的功夫,她表情也淡然了许多,有一种凤凰涅槃的重生之感。
“感觉不错,夫人的药果然厉害。”
苏也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那如果给孕妇喝,你觉得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李婶儿一愣:“孕妇啊那是不是可以适当调节一下口感方面”
她朝薄云礼那边看一眼,又补充道:“其实现在也不是很苦,我就是随便说说!”
苏也想了想,对她的答案很满意:“嗯,调一下口感应该会更好。”
李婶儿如释重负,薄云礼再翻一页书,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李婶儿赶紧溜了。
苏也继续回屋改进,薄云礼没打扰她,留在客厅看书。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门外有车声。
薄云礼朝窗外睨一眼,是一辆款式简单但很务实的大众。
一分钟后,管家将客人带进了屋:“少爷,是少夫人以前的同学,来看少夫人了。”
薄云礼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捏着杯咖啡。
抬眼先看到赵小桃,而后才看到后面走进来的江郁。
薄云礼微微扬眉,抬手抿一口咖啡,很大方地朝会客区的沙发抬了抬下巴:“坐。”
“不好意思打扰了,”赵小桃特别乖巧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