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听起来可不在乎了、可随性了、可海王了。
但苏也注意到她没拿手机的另一只手在桌子上狂抠。
这桌子多半是废了。
苏也摸摸肚子,怕她激动起来再伤及无辜:“……”
默默起身回了里屋。
薄云礼消肿的药已经准备好,还专门问了专家是对孕妇没有任何刺激的那种。
他看了看苏也需要擦药的嘴角位置:“张嘴。”
苏也没张,反而闭的更紧了。
薄云礼柔声细语地又哄一遍:“乖,张嘴,给你擦药。”
苏也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小嘴张开。
这会儿对‘张嘴’这个词儿还有点上头。
薄云礼擦药的时候十分仔细,虽然说明书上说少量抹进嘴里也没事,但他很注意,一点药都没弄进去。
药抹上去凉凉的。
苏也瞥见薄云礼身后镜子里,她被上药的模样。
心里叹好大一口气。
像薄云礼这样让女人颤抖不止、让男人哀嚎不已的人间‘兵器’。
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口乞)得下的……
擦药的过程中,薄云礼接了个电话。
是跟m国那边联系妇产科专家的事。
为苏也生宝宝做准备。
电话那头一串流利外文,苏也没怎么听清。
反正最后就听薄云礼应了一声:“好,让她下个月就过来。”
苏也维持着张嘴方便上药的口型,说话含糊不清道:“下个月?太早了吧?”
“不早,”薄云礼没有犹豫,早就计划好了:“让她先熟悉一下白氏的环境。”
生产过程中所有有可能发生的风险薄云礼这几个月全部了解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