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觉得自己这会儿再推脱,就真不太好了。
她捏起酒杯,闭了闭眼。
自己酒品……好像还行吧?
……
艾德文看起来不苟言笑的学术派老学究,其实也是个一喝酒就没谱的人。
后来一直到21点,一桌称兄道弟的集美们这才散了局儿。
大家也没想到,喝了酒之后,每个人英语都更进一层,跟艾德文教授沟通起来没有任何障碍。
马路边边,孔莉扶着白羽乔,白羽乔还在对着空气举杯:“教授,我还能喝!”
赵小桃则负责扶苏也。
她发现苏也喝多了真不疯,仪态很好,就是眼睛里有火,有点……想吃她……
四个人在马路边站了几分钟,一人将苏也从赵小桃手中拽走。
赵小桃抬头,是薄云礼。
他把车子停在饭店后院的胡同里,等了许久不见苏也找他,打电话也不接,这才找了出来。
“她喝酒了,”薄云礼问,周身有冷意。
他不是不喜欢苏也喝酒,主要是她喝酒没量,怕她喝完第二天难受。
赵小桃有些害怕,可认真的解释:“她一开始是不想喝的,后来一不小心就……”
……
后来薄云礼直接把苏也抱到车上。
她喝完酒鼻子可灵,闻到车里有甜甜的味道,今天她想甜食可想了一天了。
“你车上有蛋糕?”
薄云礼帮她拧开保温杯盖,似笑非笑地‘呵’了一声:“小鼻子还挺灵。”
苏也也没跟他说想吃,但他今天路过蛋糕店时,看到新款就不自觉地给她买了。
薄云礼系好安全带,刚要开车,身上一沉,苏也整个人像粘豆包一样靠在他身上,两只手环着他腰,下巴垫在他肩头:“我现在就想吃。”
薄云礼看着她,喉咙很明显地跳一下:“我给你拿。”
她想吃的是蛋糕,他告诉自己。